第9章 两个蛋蛋
第9节 两个蛋蛋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府上的管家王疤,李蚕月当时心说,一听名字就不像是好人,后面再加个蛋,估计得整天挨骂,李蚕月平日里只知道大家都叫他王管家,却不知道,他的名字。.昨天上午,王疤来到馨儿她老爹的书房,一开口就要求王崇把馨儿许配给他儿子王铁蛋儿,如若不答应,就把李蚕月假身份证的事以及王崇包庇李蚕月的事,告诉镇主,先不说别的,光看王疤他儿子那品行,王崇也不能答应,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这个王铁蛋儿,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王崇怎么能把女儿嫁个这种人呢!馨儿说她爹也不知道,王疤是怎样知道李蚕月的事的。王崇一气之下,就跟王疤交上了手,王疤肯定不是王崇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打的满地找牙了,但是这时王铁蛋儿进来了,还带着一个出家的道士来帮忙,老道说王崇敬酒不吃吃罚酒,话没说完也跟王崇交上了手,这个道士趁王崇不注意不知道往他脸上撒了点什么东西,然后王崇就不行了,打的王崇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十几个回合下来,一不留神挨了一掌,顿时口吐鲜血,倒地不醒。然后,他们就走了,临走时放下话,明天上午来接亲,让他们家做好准备,如果不答应,休想拿到解药,王崇必死无疑。馨儿连忙来找李蚕月,可是到地方一看,李蚕月根本不在家,问李武衣那丫头,她说也不知道,就只好在院子里等,足足等了一晚上。李蚕月此时心里一阵内疚,干嘛非得昨天去藏经楼啊!早知道,打死也不去那个破地方。
馨儿抽泣着说:“王琦哥哥,你说王疤平时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李蚕月说:“他一定是受到了他儿子跟那个道士的教唆,不然借他俩胆儿,他也不敢,馨儿,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我们先去看看叔父的伤势如何!”说着她们两个急急忙忙向王府奔去。
一个房间里,一个道士和两个人正在喝酒,其中两个人,正是王疤和他儿子王铁蛋儿,只听王铁蛋儿一手端着碗,一手抓着半拉鸡腿,吃的唇齿流油,“爹,秦道长的主意真不错!只要把老王头她闺女儿娶到手,他那万贯家财,不都归咱们了吗?省得您老人家,整天被老王头呼来喝去的,跟只狗似的跟在人家屁股后头跑来跑去!”王疤听后大声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还不是为了养活你个狗杂种,要不老子用得着受那份气吗?”
此时窗外正藏着一个人心中暗笑:看来古代人的素质也不咋地啊,骂起人来跟现代人一个叼味的!你们先尽情的笑,待会有你们哭的时候。“行了,你们先不要得意忘形了,事情还没有真正成功,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再高兴也不迟!”
“对对对,秦道长说得对。”父子俩随声附和着,“来来来,秦道长,我们父子再敬您老一杯,要不是您老给我们出的这个主意,又出手帮忙,我们爷俩儿还得给人家当一辈子奴才!”
“但愿你们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名义上,王馨儿是嫁给你了,但是人得归我,至于钱,贫道一文不要!”
“是是是是,我们只要钱,人归你!”这时王疤问道:“秦道长,我有一事想请教,还请您老不要怪我多嘴!”
“有什么话就说吧!”秦道长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到底要那个王馨儿干什么用啊?只要有钱,漂亮的女子不有的是吗?”
“呵呵!既然我等现是同一条船上的,我也不瞒你们,我要用王馨儿练 ‘采阴补阳大法’,她的生辰八字比较符合此功的条件!”
“她符合什么条件?”王铁蛋儿舔着脸问道。只见秦道长面色一沉,王疤赶紧说:“你个杂碎,不该问的别问!”
正在此时,窗外的人再也忍不住了,一纵身,破窗而入,人刚落地,就骂了起来:“采阴补阳,采你妈个头,老子先把你们的王八头采了!”来人正是李蚕月,李蚕月和馨儿回到王府,看了一下王崇的伤势,有点严重,加上被那三个王八蛋给气的,已经下不来床了,神智也有些不清,脸上罩着一层黑气,看样子是中了毒了。李蚕月没有多说别的,向王崇磕了一个头,打听了一下王疤的住处,就直奔王疤的家中去了。临走时,馨儿紧紧的抱着李蚕月,就是不让他一个人去,经过李蚕月好声安慰,这才放李蚕月走。来到王疤家,他本来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可是听着听着实在忍不下去了,只好提前动手了。
“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个小王…”。“巴蛋”两个字还没说完,王铁蛋儿的脸上就挨了一脚,直飞墙角,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外带两颗门牙加数颗大槽牙,疼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听见他一声在墙角如杀猪般的惨叫声,而后便动弹不得,只听见他“哎呦哎呦”叫喊声。多亏王疤家住的比较偏僻,周围没有邻居,不然肯定会把邻居从睡梦中惊醒。秦老道和王疤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借着微弱的烛光,可以看见王疤裤裆下,正在滴滴答答的下雨,估计刚才喝的酒全变成尿,撒大裤裆里了。“王疤,他是谁?”“他…就是那个顶替王琦身份的外来人!”。“妈的!你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怎么还这么厉害!”。“我哪儿知道啊!”李蚕月哈哈大笑:“尔等鼠辈,今天你们都得死!”。俗话说“狗急跳墙”,他们二人明知可能不敌,但是也得硬着头皮上,秦老道率先出招,一掌直击李蚕月的面门,见李蚕月微一闪身,一掌击空,如此你来我往,约莫打了有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双方久战不下。看来秦老道还真有两下子。秦老道一边打一边骂起来:“王疤,你个杂碎,还站在那里干什么,等死啊!快给我上!”王疤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湿哒哒的裤裆,挥拳便冲了上来,还没凑到李蚕月跟前,就被一脚踹出去,正好砸到了他儿子身上,砸的王铁蛋儿又是一阵惨叫!秦老道打算故技重施,趁李蚕月对付王疤的空挡儿,左手从腰间快速掏出一包粉末就向李蚕月脸上撒去。谁知李蚕月早有准备,粉末还没沾到李蚕月,李蚕月早已用衣袖蒙住口鼻后退出一丈有余,身体紧贴墙面,好在这屋子够大,不然李蚕月可能就要直接撞墙了。“王八蛋,你玩阴的!”李蚕月大声骂道!
秦老道见自己的伎俩没得逞,恼羞成怒,举掌又朝李蚕月的面门劈来,他的手上有毒,李蚕月不敢硬接,但是退无可退,只好侧身躲闪,背对着身后的王疤,一掌有击空,秦老道然变掌为爪,抓取李蚕月的肩头,王疤看见空挡儿,攥紧拳头,冲着李蚕月后背心就来了,李蚕月正躲闪秦老道的爪子,忽觉背后恶风不善,忙一下身,来了一招“金蛇入海”,如闪电般从秦老道的裤裆里钻了过去,虽然招式衰了点,但是很奏效,刚站起身形,身后先后传来两声杀猪般的叫声,跟墙角里王铁蛋儿的叫声有的一拼,原来李蚕月躲得太快了,秦老道收招不住,抓上了背后袭击李蚕月的王疤的脸上,把王疤的脸抓成了“猴腚”,鲜血直流,把王疤抓成独眼龙。而最惨的应该是秦老道,李蚕月从他裆下穿过时,顺便照顾了一下秦老道的小弟弟,两个蛋蛋现在已经不在了,场面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惨惨惨”。只见李蚕月一回脸右臂一挥,把一个东西扔进了王疤的“独眼”里,王疤面部一疼,张开大嘴又要大叫,还没喊出声来,李蚕月左臂又一挥,又把一个东西扔进他王疤的嗓子眼,呛进了他的气管儿,马上倒地不起,浑身颤抖不已,眼看是活不成了,秦老道的两个蛋蛋都被王疤享用了。
再看秦老道,双手捂着裤裆,裤裆里血流如注,像是来了大姨妈,靠着墙在哪儿像跳蚤一样,来回蹦高。不一会儿也倒地不起了。李蚕月走到秦老道身前,用脚踩住他的头,狠狠的说道:“王八蛋,把解药拿出来,我饶你不死”秦老道倒也识相,只是用带着鲜血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间,李蚕月怕他使诈,又狠狠的给了他两下,然后从他腰间的口袋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拿在手上一摇,“哗啦哗啦”直响,拔开瓶塞,倒出来一看,是一粒一粒的小药丸,李蚕月拿出两粒,掰开秦老道的嘴就往里面灌,先让这王八蛋自己吃两粒,李蚕月心说。
只见秦老道也没有反抗,看来是真的,可能是这王八蛋疼的想不起来害人了,要不然他不给假解药才怪。“解药怎样服用?”李蚕月踩着秦老道的胸口问道。“一次两粒,一日三次,用温水冲服,一日后毒即可解除”秦老道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要是骗我,我随时都能取你的狗命!”
“大侠放心,我绝不敢骗你!”
听秦老道说完李蚕月这才常常舒了一口气,找了件破衣服擦了擦手,从腰后取出烟袋,掏出火折点着,“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李蚕月抽完烟,放好烟袋,又等了大约十分钟,看到秦老道,吃完解药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只见他闪电般来到三人近前,只听“啪啪啪”三声过后,三人立时脑浆迸裂!秦老道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临死前也许还在骂李蚕月,说话如同放屁,不是说拿出解药来就不杀我了吗?李蚕月把他们喝剩下的酒,到处撒了撒,一边撒一边说:“对你们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不必讲什么信义承诺!”,然后拿起香案上的蜡烛一扔,顿时火光四起,身形一晃,跳出屋外,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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