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23节第二章 淡淡衣衫楚楚腰9
子轩就又坐好,微笑道:“都好呢,老太太和太太都记挂着您呢。.老太太常说没有人说话,想找一个积古的人说说话,就是想要老太太陪她说话呢!”
老太太也笑了,道:“我也正是她一样的心思呢,前几年还经常的走动,这些年都上了年纪,人也懒怠了起来,就很少见面了!”
子轩笑道:“老太太就是每次有新戏的时候就想着叫您也去听,好谈些话!”
老太太就笑道:“她听戏的瘾可比我大多了,也入迷,我则随便些,也没有她那样的专心。你太太在忙些什么?”
子轩答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日常府上的一些事情!”
老太太听了,又问道:“你在家里做些什么呢,成日里?”
子轩就答道:“就是看些书和做学问,好长时间没有来给老太太、太太请安,老太太原谅些!”
这时莺哥儿也给子轩沏了茶,还摆了一桌子的点心。子轩连忙道:“烦劳姐姐呢,姐姐歇着吧!”
莺哥儿笑道:“三少爷别客气了,怎么一段日子不来反而生疏了些!”
老太太就道:“别爷呀爷的,就叫名字吧,才多大的年纪呢!可别学那些纨绔子弟,靠着祖宗父辈的余荫,自认为了不起,其实也只是平常不过的人儿。再说如今这世道也变了,也不必再拘以前的那些礼!认真做好自己的学问,以后为国家做些事情,也不枉身为男儿身,来这世上一遭。”
莺哥儿笑道:“老太太说的是有理的了,我们见的世面少,当然比不上老太太!”
子轩又在老太太屋里陪老太太说了好些时候的话,且老太太要留着吃饭,子轩自然是不能推迟,陪老太太吃完饭后,才回到太太屋里回话。
太太见子轩过了来,就对徐妈笑道:“果其不然被你说中了,老太太定是要留着吃饭的,我说怎么样?”
徐妈也笑着说:“老太太是真的疼爱着呢,平日里家下这些少爷小姐们难得吃她老人家一顿饭呢!”说得太太也笑了起来。
直到晚上八点钟,陈樵和陈继业才回来,见了子轩自认是很高兴。子轩见了父亲和大哥,也说了些县城进水的话,和安庆防汛的事情。陈樵又问了些温府的大概事情,再问了子轩一些书,看子轩应答的都对,也就很满意。待到九点多的时候,子轩见父亲有些倦了,就告辞出来,再到客厅与大哥说了一回话,也就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上午,子轩见父亲和大哥又都到水库大坝忙去了,就吩咐来福来旺到几个老铺子逛逛,且把兰竹二姊妹的东西买好,自己则陪着老太太、太太说话,并和兄弟姊妹们玩笑。
午饭前,来福和来旺也都买到了东西回来了,子轩自是高兴。待吃过午饭,子轩就向老太太和太太辞行,说下午要回安庆的话。老太太和太太虽然不舍,但是又怕那边担心挂念,也只得再三的嘱咐一路小心,慢些儿骑马,尽早回去的话,并把回复的礼物着来福来旺带着,让他们上路了。
子轩三人两骑经过县城,见城里的积水已经退了不少,有的地方也就露出了青石板的街道,自然高兴,打马出了西门,一路向潜山飞奔而去。
注:可谓生于斯长于斯,幼年玩耍之地也。稗史漫传曾羽化,千秋一例不平鸣。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夜读《翼王传记》,也效前人温酒,心向往之。
人生若只若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纵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孰料凭空生出许多波折,即是水中花,镜中月,也无悔。
犬含白骨筋犹在,鹰嘬尸肉血犹红。残垣断壁,惨不忍睹。
④倚祖宗之余荫,托父辈之辛劳,致能有一安身之地,岂料被余等败散殆尽,九泉之下,亦无颜以对矣。
⑤可怜闺阁千金女,却遇中山无耻狼。归赵府五月而殁,心常恨之。
⑥品德贤良,余生所仅见。
⑦一生劳碌,为儿孙做牛羊,到头来夫丧子散女亡真凄凉,每思量,疼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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