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女孩走在海边,放下手里的名牌包包,这附近有卖奶茶小摊铺,如果是以前的她还会庆幸找到如此好喝的东西,但现在她不会了,这种廉价的奶茶只会降低她的格调,可是她好渴,又不想喝路边摊的奶茶,怎么办?
记得穿过这条树林,那一头有家酒吧,她可以到那里去买一些冰饮解渴。
踏进这片树林,树林里幽森森的,胆小一点的人肯定不敢进来,她一边走着,一边还欣赏着沿途的风景,突然一直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口鼻,她意识到了什么!“救命——唔!”
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呼吸,她根本没办法呼救!
高大的身影把推靠到在一颗树上,粗砺的树皮磨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隐约的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她看不到后面,嘴巴被其中一个人给封上,背后的几个男人在淫笑着,一个男人上来撕烂了她的衣物,直挺挺的强。奸她,她哭喊着,却发不出声音,这是怎么会回事?谁来告诉她?
一个男人满足了,又一个男人上来,她被环绑在树上,任由后面几个男人玩弄,一个一个轮着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强。暴了几次。知道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她才清醒过来,衣物被撕成破布条挂在身上,她的双腿瘫软得跪在地上,海风一吹过,身下的分泌物粘乎乎的沾在她白花花的腿上,磨掉麻绳,她找出昨天买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套在身上,她的皮包里被抢走了,没有钱打车回家,颤着双腿,一步一步的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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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摇玉就出院了,回到云华阁坐月子,方瑞顾前顾后的,白摇玉让她别这样,出了一场大事故,本就应该好好休息个半年的,可方瑞不愿意,她宁愿像老妈子似的照顾白摇玉,还教会了她一些产妇该注意的,喂奶的姿势,怎么时候该喂一次,什么时候给孩子换尿布之类的。
直到某一天一个电话过来,白摇玉问她是谁,她干脆坦诚,其实她在法国有伴侣的,虽然和龙林海没有离婚,但那位法国男士不计较,愿意和她相伴一生。
白摇玉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诚心祝福她,这个电话就是来催她什么时候回去的,想想,方瑞回来也快有一年了,一年没有见到对方真的是时间太长了,所以方瑞打算再等她的孙子大些再走。
而雨婷却一直想把她留在中国,方瑞奇怪,“你刚开始不是很想回法国的吗?现在要回去你怎么就变得这么舍不得了?”
雨婷支支吾吾的,“因为我觉得A市环境好,菜好吃,所以我想留下啊!”
白摇玉轻笑,她知道是什么原因。
方瑞重嗯一声,“胡说八道!你再A市很能吃,在法国一样也很能吃,看出来你哪里喜欢?”
雨婷撒娇,“主人,人家不管,人家不走,人家就要留在A市嘛!”
白摇玉忍不住笑出声,方瑞问她笑什么?白摇玉才慢慢的说,“雨婷不想走是因为A市有她想见到的人!”
“哎呀!少夫人你不要说出来嘛!”雨婷的心思被捅破,脸上浮起两片红晕。
方瑞还是奇怪,“什么人?”她仔细想想,才懂得白摇玉说的话,原来雨婷是舍不得徐浩明,那个跟在她儿子身边的小子。
“早说嘛!”方瑞撇撇嘴。
雨婷好高兴,她的眼睛在冒泡,“这么说主人你不会去了?”
可方瑞的话就像是一根针扎破了这些泡泡,“错,我怎么能不回去呢?”
雨婷听了吗,耷拉着脑袋,“主人,你怎么能这么耍我?”
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她清清嗓子,“不过,你可以留下!”
“真的吗?主人,谢谢你!”雨婷蹦跳了几下,又悲伤起来,“那是不是要离开主人了?”
方瑞突然想逗逗她,“那好啊,你跟我走啊!”
“诶!不要,我要留下!”把主子和徐浩明对比了下,嗯!她只能忍痛割舍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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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朝东的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花欣手拿着文件夹,微笑着递给他,“莫先生。”
“嗯,放下吧!”莫朝东头也不抬,他知道是谁,但现在是上班时间。
感觉到面前的人还没走,他终于抬头,“有事吗?”
花欣摆弄着指甲,面带娇羞,“莫先生,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我能邀请你到我家一起吃个饭吗?”
莫朝东瞥眉,“这个啊!可能不行。”他还得赶回去给罗兰做饭呢,罗兰肚子已经很大了,下厨房太不方便了。
花欣表现出难过的样子,往年的生日莫朝东都会陪她一起过的,怎么今年不了?总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以前的关心和呵护都没有了,“莫先生,只是一嗅儿,我已经和我的同学朋友们说过了,要请我的恩人参加我的生日派对,如果你不来,场面一定会很僵的!”
莫朝东犹豫了下,“这……”
花欣继续说,“莫先生,只是一嗅儿,切个蛋糕做个介绍就可以了,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你一定要来!”
莫朝东皱皱眉,既然只是切个蛋糕的时间,应该不会耽误多少把?和罗兰说下晚点到就可以了。
“好,我只是去一会儿,兰兰还在等我呢!”
听到罗兰的昵称,她的心竟然被一股恶毒所掩盖着,罗兰,你不应该出现,莫朝东是我的,谁也不能和我抢!“嗯,谢谢莫先生!”
“你出去把!”待她走后,掏出手机,拨给罗兰,他想告诉她要去花欣家里,可转念一想,告诉她指不定又会吃什么醋了,于是就撒了个谎,“喂!兰兰,我今天有个会议要开,可能会晚点到,你要等等了。”
罗兰无所谓的说,“随便,你爱来不来!”
莫朝东挂掉电话,他知道她只是嘴硬。
夜晚,莫朝东随便挑选了东西,交给服务员打包一下,就带去花欣家里。
去了花欣家,他以为会是济济一堂的样子,没想空无一人。
只有桌上摆了个蛋糕,和一瓶红酒,还点上了蜡烛。
他正奇怪着,所有的灯都突然的被熄灭,花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绸洋装睡衣,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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