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0
第二天,乔夏羽到达学校时,刚刚踏进校门,就看见学校里的学生正在纷纷的私语,好像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她到来,她的好友卡丽立即上前拉住她,“梅菲斯,你听说了吗?高凌希出事了。”
乔夏羽吓了一跳,“什么?他出什么事情了?”
“昨晚上他被三个男学生打了,听说伤得很严重,在医务室呢!而那三个男学生今早被警察带走了。”
乔夏羽瞠大了眼,不知为何,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立即拔开腿朝医务室方向跑去,在医务室的病房里,她看见手臂手伤的凌希正打着石膏,卧在床上休息,乔夏羽看着他,心抽疼痛了,凌希,太傻了,竟然用自已受伤这种方式,把那三个恶棍送进了警局,值得吗?
凌希在闭目休息,乔夏羽也没有进去打扰,回到课堂上,她也无心上课,下了课的时候,她又跑进来,发现病房里还站着其它人,是凌希的父母,乔夏羽第一次近距离打量他们,这绝对是一对强势的父母,特别是他的母亲,此时正怒发冲冠的和学校的领导人交涉,那口气咄咄逼人似乎一定要学校有个说法。
而学校的主任也感到很慌恐,一个劲的在解释,而且还时不时的擦了一下汗,语气竟然很恭敬。
乔夏羽没有进去,退了回来,在下午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更加震憾的消息,听说那三个学生被退学了,而且还有人放出消息,那三个人都因为被查出贩毒,三个人全部进入了监狱,这样的消息对乔夏羽来说,简直就是痛快,可是,她知道这其中并不一定这么简单。
可能跟权澈久了,看问题都喜欢从深入的方向思考,她猜测,也许是凌希的父母在背后运做了什么吧!
凌希这一伤,似乎很虚弱,乔夏羽第二天去医务室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她跑进去打听才知道,他被带走了,接着,几个星期,乔夏羽也没有看见凌希,再过了不久,她就听说凌希退学了。
乔夏羽的心又慌又不安,他帮了自已这么大的忙,而她竟然在他受伤之际,连一句感谢都没来得及说。
乔夏羽经过多方面的打听,还是没有找到凌希,最后,渐渐的,整个学校也忘了这件事情,乔夏羽也开始对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是,每当走过那坐别墅,她仿佛还能回忆起那个清俊孤僻的男孩,坐在那里,云淡风清的听着歌,沉醉在自已的世界。
在临近圣诞节的时候,乔夏羽结束了她第一学期的课,虽然成绩很不理想,这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让她失落了好久,在回国之后,谁要是问到她成绩这件事情,就像踩了她的尾巴似的,让她爆跳起来,坐卧不安,可是,有一个人却完全不介意。
不过,还好,谁也不会去故意揪着她的痛处来踩,必竟,眼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做呢!
不过,生孩子这件事情也不是急就能急得来的,乔夏羽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和小乖他们在一起,等待着过他们第一个团圆年呢!
小菲也回来了,出外面的历练的她,显得更加成熟了,而且也带回了她在澳大利亚认识的男朋友,一位帅气迷人的金发男人,这次,家里就更加热闹了。
权氏集团在元旦举行了一场晚宴,做为老板,权澈执了辞,站在台下的乔夏羽目光崇拜的看着台上那个帅气的男人身上。那个杰出的男人,在一片人群之中愣是闪耀出光芒的男人,笑着冲她点了点头。那宠溺的笑容,宠溺的目光,让她沉醉。
而在这个晚上,她更是焦点中的焦点,虽然在所有人心里,她只是一个幸运的灰姑娘,可是,在他的目光下,她没有丝毫的压力,看着他从台上下来,她微笑着紧盯着他的眼,望入他的眼里的力量,在他来到她面前时,她又不避讳地伸手将他的大掌握住了,便是甜甜的笑。
这时的她,自信,眉梢间透露的是显而易见的满足。
权澈低低发笑。他不介意让别人知道,对这个女人,他是多么的看重;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为这个女人,他可以做出任何改变。
这样的一暮,让很多人都惊叹了起来。
夫妻和睦,夫妻齐心,这是多么好的事情!
元旦之后的第三天,乔夏羽和小乖开始忙着准备年货了,此时,她正在和小乖列着清单,准备出外大采购,这时,只见管家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道,“少夫人,有人找你。”
乔夏羽与小乖说笑中,抬起头来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她诧了一下,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怎么找自已?
“你好,请问你是?”乔夏羽礼貌的笑问道。
“请问你是乔夏羽小姐吗?”
“我是。”
“我是代表我的委托人来向你宣布一件事情的。”
“委托人?”乔夏羽不由惊讶。
“嗯,我的委托人是高凌希少爷。”
“啊!他。。。他还好吗?”乔夏羽惊诧中透着惊喜,凌希竟然来找自已了。
却见中年男人的脸色顿时流露出一片悲痛之色,“他。。。很不幸,高少爷在一个星期前已经离世了。”
乔夏羽里手拿着的笔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她整个人晃了一下,哑声道,“你说什么?”
“高少爷由于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已经离开了,在临走时,他在遗嘱上给您留下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乔夏羽双眸泛起了泪花,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沉痛了。
“一对完整的耳膜,并且,希望乔小姐尽快安排手术进行移植。”
乔夏羽瞠大了眼,泪水顿时无声的滚落了下来,心疼得无法呼吸,她颤抖着双唇,不敢置信道,“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悲伤卷袭着她。
旁边听到消息的一干人也都震惊不已,权澈正在二楼的栏杆上,他的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不由的,他开始欣赏起那个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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