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十二章
自从那个夜晚阿宇在成都吧没有办成事以后,我们又去了成都吧几次,我们在里面也观察了好几天的情况,觉得我们不能再象在南京那样干了,这里的机会大把大把的有,就看我们怎么去抓住了。如果我们还是象在南京那样搞的话,只能搞到一点点的小钱,但是我们的名声在这个圈子里被破坏,一些优越的机会就会被我们断送掉,而且阿宇说邹顺美曾告诉过他,搞同性恋的都是一些心狠手辣变态的家伙,谁要是得罪他们过火了,他们就会想办法弄死你。最重要的是,我发现一些有钱的阔佬都是出钱养了几个“小兔子”供他玩的,一般地不会到外面随便找“朋友”的,如果阿宇能钓上一位这样的角色,那我们就会像张子强那样一下子成为富豪,就算不能像他那样成为亿万富翁,但成为千万富翁或是百万富翁是完全有可能的,于是,我劝阿宇不要急于求成,要耐心寻找机会,找准目标再下手。
这些天阿宇呆在成都吧里,让成都吧的那位老板对他也有些着迷了,总想法子跟阿宇亲近,而且跟阿宇开出了条件,只要阿宇在成都吧里帮他干事,他愿意出五千块一个月的价钱请他,另外客人给的小费归阿宇的,阿宇开始很不愿意,我说这么好的条件你应该答应,首先你每天到成都吧的开销费用可以省掉,而且更有机会接触到那些有钱的阔佬。阿宇听了我的话,进去当了侍应兼坐台。
自从那个夜晚阿宇在成都吧没有办成事以后,我们又去了成都吧几次,我们在里面也观察了好几天的情况,觉得我们不能再象在南京那样干了,这里的机会大把大把的有,就看我们怎么去抓住了。如果我们还是象在南京那样搞的话,只能搞到一点点的小钱,但是我们的名声在这个圈子里被破坏,一些优越的机会就会被我们断送掉,而且阿宇说邹顺美曾告诉过他,搞同性恋的都是一些心狠手辣变态的家伙,谁要是得罪他们过火了,他们就会想办法弄死你。最重要的是,我发现一些有钱的阔佬都是出钱养了几个“小兔子”供他玩的,一般地不会到外面随便找“朋友”的,如果阿宇能钓上一位这样的角色,那我们就会像张子强那样一下子成为富豪,就算不能像他那样成为亿万富翁,但成为千万富翁或是百万富翁是完全有可能的,于是,我劝阿宇不要急于求成,要耐心寻找机会,找准目标再下手。
这些天阿宇呆在成都吧里,让成都吧的那位老板对他也有些着迷了,总想法子跟阿宇亲近,而且跟阿宇开出了条件,只要阿宇在成都吧里帮他干事,他愿意出五千块一个月的价钱请他,另外客人给的小费归阿宇的,阿宇开始很不愿意,我说这么好的条件你应该答应,首先你每天到成都吧的开销费用可以省掉,而且更有机会接触到那些有钱的阔佬。阿宇听了我的话,进去当了侍应兼坐台。
阿宇进成都吧后,凭他的条件,尽兴地展现他的魅力,但他还是不愿意扮演“零号”的角色,这也是我所希望的,因为我总认为阿宇一旦扮演了“零号”,仿佛就会彻底成为那种角色了,到时我就会彻底地失去这位朋友,因为我永远都不会跟同性恋者成为真正的朋友。阿宇在成都吧里也不是随便跟那些人聊天,他像一些高级妓女一样,吊足那些“基佬”的胃口,纷纷来照顾他的生意。阿宇进去后,我就很少再到成都吧去,我在罗湖村附近租了一个套间作为我们的窝巢,还用在南京搞南通老板黄先生的手机在深圳买了一张“神州行”的电话卡,这种卡用起来很方便,买套储畜卡和充值卡就可以用了,根本不需要办什么其它的手续,这些都方便了我跟阿宇的联系。我是个男人,一个很正统的男人,所以就很不习惯到那样的一种诚去,这点阿宇应该理解我。
深圳城的夜晚这些日子来燃着很多颗蓝色的灯火,地层的表面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烟雾,灯光仿佛漂浮在浩瀚无际的海洋里,又象许多蓝色眼睛从隐蔽的场所里飘出来。我居住在罗湖村里那套出租屋的窗户,正遥遥对着南湖路那边的夜市,人语笑声阵阵浪头似的卷了上来,间或有一阵悠长的喇叭声猛然响起,又脆又响,夜市里有人在兜卖各种假冒名牌服饰及日用品。对面的那些店铺的霓虹灯招牌,红红绿绿便闪进了窗来,夜晚的空气夹着一丝咸咸的风吹着我的脸,有些凉凉的感觉,街灯发出的蓝光,让人心里觉得很舒畅,处处是光,仿佛照亮了我的未来。深圳城的一些供人吃喝嫖赌纵情作乐的场所,很随便地散布在各个区域。我这时已经意识到“挥霍”这个词的涵义,对我来说,“挥霍”即是化整为零,化有为无,那些家伙深更半夜每玩一个地方,对他们都是一次巨大的诱惑,为了使寻欢作乐延续得更过瘾,他们还必须得付出更大的代价,在这个时候我又掩饰不住一种兴奋的事,我为一种这样的预感而快乐。
过了些日子,阿宇打电话给我,说他在成都吧里认识了一个香港人叫阿波,他说阿波在香港的某家旅行社做事,经常带一些团队到世界各地旅游,这些人中不乏那些富豪。在我的眼里,“富豪”这个词从我的汉语词汇里出现,从来就不是善者贤士的同义词,富豪是社会上巧壤夺的恶势力。阿宇说认识阿波就可以接触到这些很有钱的阔佬,他让我到成都吧去见识见识这个阿波,看看这个阿波是怎样一个人,值不值得他深交下去。我答应了他晚上去成都吧一次。我出门的时候赶上天下起了雨,黑的天空象铅块一样垂悬在深圳城的上空,街上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在细雨里似烟雾腾腾地照着,已近午夜,街上车、人也变得相对稀少,各种歌舞厅、酒吧闪烁着朦胧、暧昧的灯光。我在南湖路拐角处叫了一辆的士,汽车掠过披上粉红碎绿光泽的壮丽的深南大道驶向国企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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