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婚礼罢后来贵客

    这天下午，袁家的远近亲戚陆续散去，剩下的几个至亲以及邻居正在帮忙收拾大宴宾客后的这个散乱的场面。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六个人，三个男人，三个女的，年岁大约都在二十五六岁，男的长相个个体格彪悍，身强力壮，女的虽不是个个俊秀，倒也干净利索，有一种清爽的美感。其中的二个男的抬了一头五十多斤重的树獾，但见这头獾体态肥大，膘多肉厚，皮毛光亮整齐，显得是一头久居山林，吃惯了山民庄稼，挖惯了山里山药的树獾老手，这次不知是怎么回事，撞了晦头，被作了袁无病的贺礼。那三个女子其中的一人手中拎着几只肥大的山兔、山鸡，另二个女子各自拎着一条十多斤重的黑色鲤鱼。袁子杰正在忙着，看到这几个人进来，慌忙迎了上去。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子空着手，见了袁子杰，打了个哈哈，客气地很。正在这时，袁子杰的父亲，已是八十多岁的袁成恩从屋里慢慢地走了出来。别看他已是八十多岁，可是，他的身子骨还是硬朗的很，每餐都吃一碗多饭。他一见那三个男人，立马二眼放光：“卓然，你们来了。哈哈，真是太好了。咋来个这时候呢？你看看……”

    随即就吆喝其他人：“紫月，快把东西接过去。您 卓然爷爷来了，咋恁不礼貌呢？”应声从屋里出来的袁紫月和袁无病以及莫小北纷纷来接东西，就是正在忙着收拾锅碗的袁子杰二口子也闻询而来了，一点也没有怠慢的意思。可能是这几位客人对袁老爷子太重要了，看他的表情，高兴的不得了，就是袁无病结婚，他作为一个见证了人生中太多悲欢起落的沧桑老人也没有太大的兴奋。

    袁子杰把他们六人让进屋里，而其他的人都不咸不淡地在旁边看着，好象有什么顾忌：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这时候，兴高采烈的袁成恩早在大声地吩咐袁子杰快快地去准备酒菜，一边忙着和那六个人说话。待到袁子杰和徐亭芳他们重新忙活了一阵子给他们整顿杯盘，上得酒菜，他们喝将开来时，平时能文能武，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袁子杰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而是一直必恭必敬站在一旁，对于那三个男人口称叔伯大爷（这是北方的地方方言，意为大伯、叔叔的意思）、婶子、大娘，而那六个人也好象乡下的刘姥姥头一次进大观园一样，虽然受到了隆重的招待，可还是显得很是没有信心，一幅拘谨的样子。

    袁成恩年事已高，白酒是喝不得的，可是，他们家传的酿酒秘技中有酿果酒的良方，酿出的果子酒香浓醇厚，也算是酒中的精品，所以，他喝酒是不耽误的。在袁无病的整个喜事的前前后后，都没有表现出多大兴奋的袁老爷子现在是兴奋的不得了，频频地举杯，喝酒吃肉，和那几人谈笑风生，好象是遇到了儿时的好朋友一般，更是年青了几十岁，一下子焕发少年的性情一般。

    那个领头的男人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等着招呼的袁子杰对袁成恩说：“成恩，这是你孙子无病吧，回想当初咱们年轻时的往事，就象打了一个瞌睡一般，现在一眨眼已经过了六十年光阴…… ”言语中大有感慨光阴如梭之意。

    袁成恩是仙猿沟中有名的文化人，他虽年老，可是，思维相当清晰，他感慨地说：“时间对于人世间的红尘俗子来说是极不宽容的，它带增了红颜，吹白了黑发，不似山中的神仙，时间从他们身边流过，却没有带走他们的容颜。”说着，神色间大起神往之色。

    其中的一个男人接过来说：“成恩，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没有喜怒哀乐，无欲无求，不似你，膝前儿女繁衍，枝节相连，活的如此快意啊！”

    在袁子杰的授意下，袁无餐莫小北走上前来，在他们每人的酒杯里倒了酒，然后袁无病端起一杯酒：“各位爷爷奶奶，咱们干了这一杯，谢谢你们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尽管说你们来迟了，我还是受用不浅。”说罢，一饮而尽杯中酒。那几个人忙举杯相应。

    不知什么时候，屋外的人都慢慢地进来了，他们都显出了一种想窥探什么的表情，有一个年轻人大胆地说：“卓然爷，讲讲你们的故事吧，让我们听一听！”言语中大有恳求之意。其他的人也是随声附和，说：“是啊，讲讲吧！”

    那六个人面露不悦，那个领头的男人，也就是叫袁卓然的人说：“这在十几年前我们就已经向大家解释清楚了，可是，大家就为什么不信呢？我们当年上山打猎，在摩天顶下的一大片原始森林里觉得是过了二天，可是，回来后却发现过了几十年了，我们处在这种境地，其实也很不快乐。毕竟，该老不老，显得不伦不类啊！在辈份上，我们是你们的父辈或是爷辈，可是，年龄与身份上的反差使我们的生活很不方便啊！要不，我们也不会生活在山上而不搬到西坡山庄或是张家坪上去住。难道我们不想和大家生活在一起吗？”

    正在这时，袁紫妍从外面端了一盆汤进来，她大声地说：“婶伯大爷，大家让让。”等她把汤放到桌子上，就回转身来，对大家说：“大家都出去吧！”

    本节结束

    袁紫妍向来处事稳重有序，今天为什么说话让大家出去呢？而这些人中有西坡山庄她的长辈，她的亲戚，还有帮忙的邻居，在今天这个令人喜庆的日子里，是不是小是小非的都可以给予原谅呢？何况，这些人好象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啊？

    关于袁紫妍的故事在《梦续仙猿沟》之《恍惚莫愁重又来》中将有再叙，欢迎中学生朋友们，也欢迎我亲爱的学生们继续关注本小说的进展，我会努力写出让你们喜欢的小说的。请为我加油！感谢同学的支持

    2009/9/22晚再稿与辉县市西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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