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青春无悔的选择
三十年前，和煦的春风吹回大地，改革开放的号角吹起，战斗开始打响，改革开放的大军秣马厉兵，整装待发，欲将大显神威一番，所有国人的心在翘首以盼，跃跃欲试。一场正在蕴酿中的气吞山河，震天动地的历史风云变幻即将到来。
就是在这样的改革开放历史洪流的强烈冲击下，他，一个英俊少年，风华正茂，才华横溢，刚刚毕业于某名牌大学，他，不顾家人亲朋好友的劝阻忠告，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中国最偏僻最贫穷的地方，立志为中国改革开放抛头颅、洒热血，奉献宝贵青春，建立不朽之业，成就千古英名！
火车“哐当哐当哐当”的行驶着，乘载着他的青春和梦想，火车经过的地方虽然没有美丽的风景，但他却无比兴奋着。几个小时过去了，一声鸣笛声，他终于来到了他魂牵梦萦的地方。而展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一坯黑土，一片荒林，到处是穷山恶水，到处可见草木萧条。在远处，苍茫的天底下横着几座萧索荒凉的村庄，破败不堪，还有那苍茫草原，一片一片的羊群。而迎接他的只是一些瘦骨嶙峋的农民和面黄肌瘦的孩子。当他真正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这一切时，他目瞪口呆了。霎时间，他竟不知何去何从。现实与梦想之间竟没想到会如此相去甚远，犹如天与海的距离，不可望更不可即……
携着当地乡亲们的手，他失魂落魄地行走着，渐渐深入时，所见之景一处凄凉一处荒凉，他的心也跟着一阵悲凉一阵冰凉。
三天以来，他一直沉默着，郁郁寡欢，愁眉不展，面对这里一片荒芜之地，衰败之景，他胆怯了，他想退缩，他想大哭，他多想告诉他的父母、亲人、同学朋友。告诉他们其实他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高尚，那么伟大，他只是一个极渺小极普通的人，也有自己的私心，也很脆弱，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他无法在这里实现曾经许下的那个美丽的诺言，做不到，他的确做不到，他好想离开，他好想回家，神志不清中，他把他的心迹坦露给大家，他的父母亲人同学朋友自是欢喜，而乡亲们在言语上虽然表达着“青春年少，前程要紧”的善解人意，眼中却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而他在心里犹豫着、徘徊着……
四天后，他终于决定离开。
临行前，当地乡亲们都来为他送行，在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他望着乡亲们深情的眼神，听着乡亲们暖暖的话语，拿着乡亲们今天凌晨四点起来制作的各种早点和他最喜欢喝的当地特产——青稞米酒，还有乡亲们为了给他送行而连夜赶制出来的预备寒冬穿用的衣饰物品。此时此刻，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看着，静静地听着，当火车开始鸣笛，他要离开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的心沉沉的，被一种莫可名状的，又酸又甜又苦又辣的东西填充着，在他踏上月台的那一刻，他又回头仔细地望了望乡亲们，此时，在风中，乡亲们都静静地站立着。连平日里最爱吵闹的孝子们也傻愣愣地静静地看着他。而那些大人们有的早已伸出一只脚，向前迈开了一步；有的人右手举过肩头，本来是想向他表示挥手再见那只手，五根手指却无力地下垂起来，通过空气向他传达着一种无形而又无声的挽留之意。那一张张刻满了岁月风霜的脸上皱纹横生，犹如微风吹过时湖面上漾起的微波，有其形而无其韵，而那一条条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的轮廓线条却格外明显。而那脸上的皮肤自然既粗糙又暗淡无光泽。风儿呼呼地吹过，乡亲们仍然眼神灼灼地看着他。那一双双眼睛，一双双虽然经历了人世沧桑和岁月苦难的眼睛依然那么清澈，犹如黑夜里的明月，碧天里的星星。他紧紧地望着那一双双饱含着真情的眼睛，仿佛那一双双眼睛就是一个窗口——一个可以从那里看到他们灵魂世界的窗口。在那个世界里，没有阳光雨露，没有莺歌燕舞，没有鸟语花香，也没有鸥翔鱼游的天水一色，更没有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有的只是黑暗和寒冷，有的只是苦难和不幸，有的只是大雨滂沱、电闪雷鸣，有的只是飞沙走石、冰雪寒天……然而，在他们的内心世界里，始终都绽放着一个美丽的梦，在那个梦里，他们拥有一个风景如画的家园。在这个家园里，有阳光，有快乐，有温暖；在这个家园里，山美水美风景美；在这个家园里，叶香花香处处香。在这个家园里，他们没有饥寒的逼迫，也没有疾病的纠缠，他们可以快乐自由地生活，尽情地享受人生的精彩。在那里，一年四季如春，百花盛开，姹紫嫣红，风调雨顺，温暖怡人；在那里，犹如世外桃源，桃花林中，落英缤纷；在那里，好似人间仙境，清风明月，雾气缭绕，白云笑碧涛……
多少年来，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憧憬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园，他们也无时无刻不在祈求着上苍能够赐予他们这样的福祉。当然，他们也曾经想过去通过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里的一切，把这里建立成自己的人间天堂。然而，命运之神并没有赐予他们超凡的能力，他们只是一群极普通的人，他们就像沧海之一粟，人间之蚍蜉，既渺小又微不足道，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只能望而兴叹，无能为力。而且，近几十年来，外面世界里的人也很少来过。虽然，前些年，也有几个年轻人来到这里。而他们之所以来到这个荒芜人烟的不毛之地，是因为他们想在这里从事一项浩大的工程，在这里建立他们的商业王国，成就一颗雄心壮志。他们虽然理想远大，但却不切实际。这里的一切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峻。在这个一年四季只有老鼠和昆虫才安居乐业，生活幸福安康的地方，缺衣少食，缺水少电，道路不通，气候寒冷，变幻无常。在他们坚持了一个月之后，他们再也无法忍受那严酷的环境，再加之不断地遭受到工程建设上的巨大打击，最终无奈地离去。当初，他们来时，犹如一缕阳光，给乡亲们带来了一片希望和欢乐；而当他们走时，又如一股寒风，一下子吹冷了他们的心，也带去了他们的欢乐。
忽然某一天，有人说改革开放的大军将要来到这里，到这里来开天辟地。听到这个好消息之后，乡亲们一向沧桑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丝笑容。正如一颗久经干旱的心得知将有一场甘霖的降临，内心充满了喜悦充满了激动。而对于他的到来，乡亲们则以为时上帝停到了他们的呼唤，看到了他们的苦难，于是就派了一名英雄来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虽然现在来的只有他一个人，但他的到来却让乡亲们欣喜若狂，喜极而泣。而如今，他却要走了，乡亲们心中那股刚刚被点燃起来的喜悦的火焰瞬间就熄灭了，当初因为他而带来的一丝一毫的欢乐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他们的世界里重又布满了阴霾。此时此刻，他终于读懂了那一双双依依不舍的眼神，他的情绪也受到了很大的感染。一时间，那一双双近乎哀求的眼神，充满着苦难的眼神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闪现，令他思绪繁乱，让他迷惘又彷徨。列车开始启动，缓缓前行，乡亲们渐渐远去，他挥手道别，然而，几天来他所见到的那一幕幕之景就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若隐若现，黑土……穷山……恶水……荒林……草原……羊群……欲哭无泪的农民……瘦小的孩子……突然间，他的心似乎被某种东西触动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跳下火车，扔下背包，箭一般飞向乡亲们，和他们相拥在一起，口中不断地说着：“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们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们了……”听到他这句言短情长的话语，乡亲们都很感动，不禁潸然泪下，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回来后，所见的依然是“遍地黄花早凋零，满眼山河尽憔悴”的衰败之景。一个多月以来，他依然沉默着，郁郁寡欢，魂不守舍，他的心似乎依然被冰冻着，是那么的寒冷，渗透到外面，如寒霜般袭人，乡亲们见他整日愁容满面，心事忡忡，却不解何故，大家都很想去安慰他，开导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像往常一样，在白天他犹如一块石头无动于衷，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望着远方，思念着家乡，思念着父母，思念着大学时代的女友，女友如花似玉，温柔可人……到了夜晚，他沿着村庄近处的一条杏散步，走着走着，便停了下来，选了一块嶙峋突兀极不规则且大且厚且硬的石头坐了下来，开始静静地观察着四周的景色，今晚一个月圆之夜，可空气中只有丝丝的寒风，星星则像一个个白色点号，在黑色的天幕上散落四方，隐约闪烁着。夜，自然宁静极了，像睡熟的孩子，香甜又可爱，杏四周几乎全部是高高矮矮、粗粗细细的树，野草荒腾，杂陈其中，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尽管月光很皎洁，依然分辨不出枝和叶的形态，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定在那里，既不漂移也不漂散，在空气中，在月色下，在树林间，小小的莹火虫带着亮晶晶的尾巴如鱼穿梭着，像流星一般，又如天使般，编织着一个美丽的彩色梦幻，引人无限暇想；而四处的蛙声却是此起彼伏，一阵又一阵，又似乎是在打游击战，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杏上游便是村庄。蓦然间，传来一两声狗吠声，叫声异常凄厉、刺耳，如鬼魅般，打破了夜的宁静，河中央，杏静静地流淌着，清悠悠的，黑夜中，月亮的白光和风的影子一起投射到水面上，影影绰绰，他不由得想到了时光的流逝和人生的变幻无常。
早些年，他酷爱文学，犹爱斐多菲的诗，是那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浪漫诗作，使他在早年就拥有一个远大崇高的理想和火一般的激情，那时“青年志愿者”是一个非常光荣的称号，他们抱着“头顶一片天，脚踏一方土，为祖国为人民，甘愿自己一生清苦”的崇高信念，自愿到中国最艰苦最贫穷的地方去奉献，去奋斗，去抛洒青春，去成长，去磨练，去建功立业，去流芳百世，在当时像孔繁森、像雷锋，像白求恩等等。他们的名字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他们在人们心目中就是一个神话，是他们响亮的名字和伟大的事迹，在他风度翩翩的少年的心里，像一颗种子一样，生了根发了芽，随着年龄的增长越长越大，他立志长大以后也要成为一个像他们那样的人，然而，面对这一片荒芜之地、衰败之景，他却束手无策，现实与理想之间横着一堵又厚又高的墙，他知道今生今世也无法穿越，他感到他的才华将要在这里埋没，他的人生似乎注定要是暗淡无光的，他感到很气馁，又无比地沮丧。恍惚间，传来一阵咩咩声，他眼光闪烁起来，在一片茫茫大草原上，一位苍桑老人拿着竹杖驱赶着羊群，羊群里你推我搡，咩咩直叫。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也吹起了老人的长发，也在那一会儿，老人苍桑的面孔却清晰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历来就万分敬仰的汉朝忠臣苏武老人，中国历史上一名铁血铮铮的傲骨英灵，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一个多么可爱的人，深处荒漠之地，生存如此的困顿潦倒，他却不惧无悚，不屈不服，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那一方土，心中的那一片天，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他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应该因虚度年华而悔恨，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当他即将要离开人世的时候，他可以向人们豪迈地宣称，我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祖国最壮丽的事业……”是啊，既然选择了这片土地，我就要坚定不移地在这里生活下去，开垦下去，要决心在这一片土地上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突然，微弱的寒风凛冽起来，他拽紧了大衣，站了起来，大踏步地坚定地向村庄走来。
从此，他不再悲伤，不再愁苦，不再彷徨，不再犹豫。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青春焕发，朝气蓬勃，激情澎湃，每天他都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不辞劳苦，尽管同样的千辛万苦，但是他眼中有光，心中有火，风雨无阻，全力以赴，尽管同样地困难重重，但此时在他的灵魂世界里，那些优秀的人、高尚的人、伟大的人、可爱的人、坚定的人，一直陪伴着他，激励着他，他感到自己好像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可以奋勇向前，义无反顾，在那片土地上，他尽情地挥洒着青春。尽情地绽放着人生中最美丽最绚烂的花朵，此时，他的青春犹如深邃夜空中的一颗耀眼的明星，璀璨夺目，大放异彩。
在那段峥嵘岁月里，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为民请命，埋头苦干，甘当中国的脊梁，大有革命家的气概和风采。在当时，乡亲们饥寒交迫，缺衣少食，而他们所种的粮食几乎年年减产，瓜果蔬菜又遭受虫害严重。为了解决乡亲们的生活问题，他就日日夜夜反复思索仔细调查，推本溯源，最后他发现乡亲们种植的农作物和蔬菜与当地的土壤地质气候极不协调。在这个发现的基础上，他就请来了国内的一名着名的地质学专家，来到当地对那里的土壤地质气候进行检测勘察。几天后，乡亲们就在专家的科学指导下引进相适应的水果蔬菜大米高粱甘蔗棉花。与此同时，在村庄里，他修湖通渠，挖建池塘，引进优良鱼种，栽培莲藕水草；在茫茫荒草原上，他带领乡亲们精心畜牧羊群，因为他知道小白羊浑身是宝，羊奶是高级营养品，羊毛可以制作高档羽绒服，羊肉是美味的食物，羊蹄羊角还可以制作橡胶皮鞋，如此等等。在他的带领下，当地的农业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不到几年时间，人们便衣食无忧，生活殷实。在茫茫大荒草原上，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异域风光也成为当地一道亮丽的风景。而村里的那一片片池塘，在夏之初，当“猩才露尖尖角”时，就“早有蜻蜓立上头”，情趣盎然；到了盛夏时，便又是另一番景象，“接天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色彩斑斓。到了秋天，那“鹰击长空，鱼翔浅底”的风景分外壮美……
农业繁荣后，在经济上，他充分运用自己在经济学课上学到的知识，办理贷款引进资金大力投资，开公司办工厂，招收员工，培训就业，生产各种商品，销往世界各地，大获丰收。而且他又善于抓住各种机遇，迎接挑战，凭着他丰富的学识和敏锐的头脑，他在商场纵横驰骋，叱咤风云。短短的几十年里，那里就成了商业发达区。经济上富裕了之后，他就开始凿石挖土，拓荒建房，为乡亲们建立一幢幢居民住房，让他们从此告别茅草和屋棚。几年后，乡亲们住在居民住房里，冬暖夏凉，温馨又舒适。在他一边建房的同时，他还一边炸山修铁路，造汽车，目的是让乡亲们日行万里，来去如风，山水无阻。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灾难也常常发生。在那里，有一条大河，几乎每年都会泛滥一次，乡亲们因此而深受其害。这是一条极难治理的河流。他曾尝试了很多方法，付出了很大努力，但每一次都功败垂成。在认真总结了几次失败的经验教训后，他开始遍访世界各地名师学者专家，并且四处考察，购买相关书籍自己刻苦钻研书中内容，并多次去试验考证。“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驯服了河水这头桀骜不驯，狂傲不羁的野兽。那一刻，乡亲们无不为之欢呼为之鼓舞！
此外，他还兴办学校，聘请国内外知名学者教授前来任教，大力繁荣当地的教育事业。他开办各大图书馆，举办各种文化竞赛，并在各处为世界文化名人塑像立碑，极大地丰富了乡亲们的精神世界，陶冶他们的情操，美化他们的心灵，提高他们的文化素养，很好地推动了当地精神文明建设事业的发展。在科学上，他鼓励刻苦钻研，发明创造，并向乡亲们宣传科学常识，与时俱进……
知识是一股多么威力无穷的力量啊！作为“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的人类，他的伟大不仅仅在于他那高贵的气质，优美的仪表，轻盈的体态，而是在于他的学识以及由学识而滋生出来的可堪称世界一大奇观的智慧。是学识，是智慧，让他具备了政治家的眼光，经济学家的头脑，军事家的气魄；是学识和智慧，让他最终克服重重困难，一往无前。他不愧为一位杰出的企业家、改革家，会投资，懂经营，善管理；有知识，有学问，有思想，有品德；有气魄，有胆量，有智慧，有谋略。正因为有了他的合理组织和正确领导，乡亲们才能在有生之年享受到人世间的富贵荣华。
但是改革的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在这期间他不知道遇到了多少艰辛和磨难，但他却凭着无比坚韧的意志默默地不屈不挠地昂首挺胸地走了过来。在那些年里，那一次在炸山开路的时候，他差点因为火药的突然爆炸而被炸死；那次在拓荒建房时，他差点被从高处掉落下来的又长又粗的木头压残了双腿；那次在治理泛滥的河流时，他差点被突然而来的急流冲去远方……面对着这一个个令人恐惧的危险，他表现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具有的那种大无畏的气概，顶天立地，顽强不屈，艰苦奋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他的确是做到了。对他来说，“苦和甜只是来自外界，坚强则来自内心”。那些磨难和艰辛磨练了他的意志哦，砥砺了他的品德，使他最终成为一个改革的巨人，一个时代的领袖，一个世纪的伟人。他的精神可与日月争辉，与天地比寿。
三十年后，改革开放的春风吹绿了神州大地的各个角落，结出了举世瞩目的累累硕果，也使每个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也绽放出人世间最美的笑容。在他选择的那个地方，曾经贫穷落后，破败不堪的村庄变成了今日繁华似锦、五彩缤纷的大都市，曾经的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变成了今日四通八达、平坦宽阔的高速公路，曾经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农民今日却丰衣足食，载歌载舞，一幢幢现代化的摩登大楼拔地而起，四周更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群英辈出……
三十年后的某一天，他为了救一名溺水儿童而黯然离世，当时的乡亲们在城市中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段为他立了一座铜像，为了纪念他，为了铭记他，也为了感激他，更为了教育未来的孩子们，让他们学习他那高贵的精神。
青春与改革同行，在青春，他成就了改革，是改革辉煌了他的青春。青春，他风光无限，青春，他战胜了自己，他做出了一个无悔的选择，只因与改革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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