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我坐在楼梯最上一级,谁坐在我下面沉默不语,我伸手触到你的脸,就象你轻轻扶住我的肩,一切不过是幻想,所以勾抹出大片盛开的凄凉。有人走得匆忙,有人爱得甜美,是不是意味着两个人最终要带着不同的表情在喧嚣街头擦肩而过。于是忧伤象花蕾一样竭尽全力地怒然绽放,日日夜夜,成为溪流,幽咽声声,不可抵挡,因失去而滋生的回忆还是了漫无休止地繁衍生息。
我和单车看到野草随地倒伏,阳光与忧伤在脸上此消彼长,幻想着以后的一切,是不是变了样子。当你的目光只是穿过我的身体落在远方,游离于身外的那些焦急的呼唤,带了焦急的尾音,声声如刀。
一个又一个轮回,受了千年的诅咒纷繁上演,我喜欢的那句阳光在身上流转,当所有孽障被原谅,沾染了最初的梦想,象被惊醒的鸟群,“呼啦”一片在安静的天空中四下逃窜,落羽漂浮,映衬这一刻寂寞的恐慌,用力敲打直至形容枯槁,难以湮灭绝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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