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初试身手

    少女走上前，一记回旋踢打中脸颊。身子向后打了几个滚。若城停止了歌唱，因歌声失神的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继续手头上的动作。

    少女走上前，用力踩我的腹部。口里喷出一滩血洒在她的脸上，胃里的空气被抽干一样。脚上的力量挤压着腹部，剧痛让我额头冒汗。蹲下，拳头再打中下巴，整个人就飞了起来，径直倒在地上。

    身体无力，呼吸困难。快要跨过冥界的超危险状态。用剑插入泥土，双腿跪在地上。腹部的剧痛，使我无法站立。每吸入一口气，胃部的黏液就像融化我的血肉一样，令我难以忍受。再承受一次攻击，恐怕我就没命了。

    “解除1％的星痕复写症！”斯科菲尔德在叫唤，身体并无变化。可是体内充满了活力。她的拳头，朝我的面部攻击。用剑支撑地面，一个弧跃跳过少女的头顶。她的脸上显露一丝讶异，可能没有想到我还有力气。而我不知用着从哪里得到的力量，与她对峙。

    “若城，快给她加护，快！”流光影催促着一边的少女，少女看到了他眼里的焦急，开始做出动作。

    “加护，璀璨之眼！”念完咒语，又开始唱起歌。难道她是以歌为媒介吗？

    她从嘴里拿出一把短剑。我怀疑武器放在嘴里，是怎么没有刺到嘴巴的？我们两人，在同一时间发起冲锋。剑与剑开始交叉撞击，她的短剑刺向我的头部。屈膝跪地后，用剑刺到她的肩膀。但是像钢铁一样坚硬无比，直接被被弹回来。

    她挥出一道弧线，那是划脖子的动作。只好大跳跃移向左侧。她将武器切换至脚部，把武器当足球一样踢。拳头也丝毫没有放过空隙。脚部、手部，还有武器，流星雨般的攻击，闪躲非常吃力。再加上前面早就受了伤，看东西都很模糊。顶多只靠着本能，躲避少女的攻击。

    剑快要伤到少女时，只见她把武器踢向天空，一个反身跳，用脚接住武器。双手却用来支撑地面。实在是匪夷所思，但无论多奇怪的姿态，少女总是发挥出它的最大效果。

    双手支撑地面，双脚攻击，从嘴里吐墨绿色的小球。小球落到地面上，所接触过的地方被融化。原来那个小球，也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一味的闪避，无法躲过的用剑防御。她的攻击跟幻影一样快，根本无法分辨。

    躲避所耗费的体力，比防御要多上几倍。瞄了一下流光影，困在火墙里无法动弹。再看其他人，没有任何动静。现在的情形是：我被她压制着，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自己的速度再快，难保不会被打中。

    少女加快了攻击速度。没法，只得放弃了躲避，直接用武器攻击。没有机会，自己创造；没有破绽，就制造破绽。

    剑的碰撞，产生划破空气的声音。她的速度比我略胜一筹，对于我就已经是致命伤。双腿的攻击范围，比双手大几倍。现在的她，变成了单手支撑地面，所以她还能用手，攻击我的下方空隙。

    每一次防御，双手都会麻痹数秒。放弃防御，代表我是以麻痹状态攻击少女。每一次的攻击没有太高。小球喷到我的脸上，却没有造成伤害。液体溅到了眼角，前方的攻击只能闭眼。我想我躲不过了。闭眼躲避，或承受看不见的攻击，就已经注定我的失败了。

    “解除1％的星痕复写症！”斯科菲尔德再度吼叫这句话，身体仍然没有变化。但是，在黑暗里，我看见了少女的攻击，还加上一道渐渐靠近的红线。

    那句话改变了我，突然变得异常冷静，冷漠。闭眼朝前一记飞踢。她的攻击停止了，还带着惊讶。没想到一个攻击，就打破了被动的局面。她再度提高了攻击速度，双腿攻击改为双手攻击。此刻她的手上，已握两把短剑。速度快的已经打破了空气屏障。大致算了下，在一秒的时间里，她总共发动了将近32次的攻击。那已经打破我们的极限了。

    紧闭双眼，身体可以感受到，攻击带有的一波波微风。身体随风而动，同样挥出一样的速度。撞击剑的声音变大了，力量比起之前的攻击还要强。黑暗里的红线开始增加。

    “绝对红线！”斯科菲尔德嚷嚷道。少女的速度提升了不知多少，剑一直受到撞击。想着是不是快要断了。黑暗里，红色的线条来回交错。太快了，根本就无法清楚攻击的方向、时机、力度。

    看得见攻击，但身体却无法跟上她的快节奏。短剑砍到肉上的痛苦，让我发出呜咽。被迫神经都绷紧。肉被短剑撕裂，又在肌肉里，来回划出自己的痕迹。就连身为人类的我，都能闻到浓厚的血腥味。

    “世界已经濒临崩坏。”若城唱起了歌，身体有了些体能。对于攻击比下雨还要多的少女，我能做什么？只有用力挥舞手中的剑。怀着这样的想法，攻击变得更猛烈。我已不再防守，抓住所有的机会，全力进攻。

    “谁也无法倾听我们的声音。”心中只有对手，若城的歌声都听不到了。用上全部的实力，彼此战斗。大地上的沙子，因战斗形成了沙尘暴。沙子打在脸上生疼，因大风的肆掠，沙子进入耳朵的也不少。剩下的，只有胜负。

    “ 战斗已经开始。

    被世界的崩坏所波及的，大地的哀嚎。

    从天空落下的雨水是天使的眼泪。

    请告诉我。

    世界上的所有生命啊！

    已经被杀戮所染指。

    已经被利益感染污秽。

    大地上被称作爱的感情已经消失。

    请回忆起来。

    不要忘记曾经的拥有。

    听到所有歌的无依无靠的生命啊。

    请寻找自己的真实。

    如风流动，如影随行。

    即使面对暴风雨的来临。

    星海之上的璀璨。

    终将会指引正确的方向。

    越是前进。激流与与漩涡。

    无时无刻都伴随在身边。

    生命终将会被吞噬。

    罪恶暴露在空气之中。

    内心的黑暗侵袭了真实。

    生命之间的争斗开始。

    干涸的大地毫无生息。

    波塞冬的愤怒也不能卷起海浪。

    风终吹散一切。

    就算一个热烘烘的火炉。

    也不能让冻僵的身体温暖。

    听到这首歌的迷茫的生灵啊！

    请寻找自己的希望。

    即使暴躁的火海之中。

    自然会赐予强大的力量。

    想要守护的事物。

    必须从中做出抉择。

    贪婪会葬送一切。

    黎明与夜晚在注视一切。

    注视沾染鲜血的双手。

    才发现自己的错误。

    一直延伸到了尽头。

    过多的罪恶已经无法偿还。

    从眼角上滑下的泪水充满苦涩。

    听到这首歌的所有灵魂啊！

    世界不会因任何人停止旋转。

    哭泣的流星从夜空划过。

    从零开始所需要的勇气。

    谁又能理解。

    踏上大地，开始生命的旅途。

    只为活下去！

    IKESU！”（改了下罪恶王冠的OP2）

    厮杀仍在继续，两人的体力快要耗尽。无论是谁，都有大量的伤痕。身体在流血，生命在流失，难以忘记的痛苦。心仿佛在滴血，如翻涌的海浪。她的脸上有十多道剑痕，每一道的深度有几厘米。

    发起冲锋，把最后的力量用在最后一击。两把武器产生的斧钺交响，响彻大地。身体有种被刺穿的感觉。摸索着，尖锐部位穿过了背部，剑柄插在腹部。鲜血如泉涌。脸上沾到大量温热的液体，那是她的血吧！

    我们都笑了，笑容相当凄惨。风沙恢复寂静，我们用剑支撑地面。几秒后，其中一人用单腿跪地。那是我，身体出现了脱水症状，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胜负已经揭晓。睁开眼，红色的液体映入眼帘。察觉到自己的失败。头部上方快要挥下的短剑，莫名的收回了手。跳舞的眼睑逐渐合上，身体渐渐冰凉。

    “喂！”流光影在大叫。倒地的人儿一动不动，其他的猫耳人把若城带走了。自己也因长时间的火焰产生的高温，烧尽了周围的氧气昏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