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秘密

    “赢了……”芬里奇的头与身体，分离后掉在地上。上方的人发出欢呼声，雷鸣般的掌声。那些都不重要。

    虽然是我打败它的，心里没有一点喜悦。也没有打败强大怪物的成就感。更多的，是在战斗中的无力。双腿跪在地上，手捏成拳头，锤击芬里奇的头部。

    悔恨，恐惧，不属于我的胜利，带来的愧疚感。让我认为它的死亡，是不值得的。拳头打向坚硬的地表，手指擦破了皮出血了，手指产生淤青。

    胜利的我们，离开了决斗场。外面的清新空气有点怀念。一动不动的左臂，那就是自己失神造成的惩罚。没丢掉命就不错了。流光影和若城，两人呆在一颗大叔下休憩。

    “一打雷霆烈酒。”一个昏暗的酒吧，一个安静的角落，少女一口气喝干了，玻璃杯里的黄色液体。原本为酒精度高达85度的烈酒，少女一口气喝干，还没有任何反应。红色的头发在强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夺目。

    她的身边尽是跳着热舞，扭动身躯的少男少女，里面有龙族，有人类。少女的名字叫蒂蕾丝，来酒吧是她的喜好之一。能喝到不错的烈酒，并且还能钓到美味的食物。

    有个男人上钩了，作为骨龙的直觉告诉她。一个男人从人群里穿过，很快连蹦带跳，坐在蒂蕾丝身旁。男人的手从她的肩膀划过。蒂蕾丝明确了男人的目的后，握紧男人的手，走向酒吧门口。

    出门后，她的手被男人捆绑在一颗树上。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顿时乐开了花。开始上前，从外套开始一步步脱下。

    在男人行动的时候，蒂蕾丝同样在笑。他解下腰带，前端有一个凸起物。蒂蕾丝抱紧男人，张开小齿。龙的牙齿整齐排列着，两颗大牙向男人快速攻击。牙齿刺穿了男人的颈动脉，他当场就死了。

    蒂蕾丝开始享用她的食物，从头部开始。她没有变成骨龙的模样。所以进食时，也不可能咬下一个头。只能一部分一部分的解决掉。在树的阴影下，从腹部咬下一块手掌厚度的脂肪，放进嘴里咬烂。黄色的脂肪粘在唇边，伸出舌头舔干净。

    腹部、腿部、头部，无一例外的全部吃进肚子里。包括里面的骨头、器官、血管。所有的部分，她都吃掉了。地上只留有几滴，像是番茄酱的液体。

    在决斗场的外面，一直睡了不知多久。起身相当困难。脚被冰冻过，时间不长却也造成了伤害。

    双脚麻痹，脚踩在地上完全站不稳。稍微一晃就摔倒在地上。把剑插在地面双手支撑，努力让自己站稳。一旁的两人还在梦乡里，不去打扰他们才对。

    “咔嚓咔嚓。”离我几米远的大树后，有奇怪的声音。树的背影下，一个人影在动。脚裸的血液被冻结着，只能趴在地上，尝试用膝盖与手前进。每次只能够，移动脚跨一步的3分之1。还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前进3次，就要停下来歇一口气。

    把剑德丢过去，大树直接就倒下了，周围产生大量的灰尘。看见了后面的始作俑者，一个少女正把地上的一只手，放进不太大的嘴里。她停下来呆呆望着，在她前方出现的人。

    看到地上，被咬得稀巴烂的尸体。尤其是看到了一地大肠，想要吐。里面装着大便，把我的眼睛污染了。

    眼前的女的，很漂亮。有一头火焰般艳丽的长发，嘴角边的碎骨与血迹，给她增添一份死亡的恐怖。光着脚丫子，穿着差点能看到胖次的三分裤。上面有件黑色小褂，与状况相符的，病态白皙皮肤。或许是汲取生命获得。

    “蒂蕾丝，你在干什么，我们走了啊。”背后有一个声音。看向声音的源头，正是那条攻击我的大红龙。而它也十分惊讶的看着我。

    “看来有点难收拾啊！”一旁的男人皱起了眉头？他思考了短暂的时间后，提出一个决议。就是让我们住进大红龙的家。提议具有危险性，但我们才经历一场生死的对战。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只能同意，移动到它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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