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
“你怎么知道?”姚西灵带了浅笑的淡淡看向那张邪魅的脸袋。
“因为水清影生前给本王提到过!”水清影?看来他在水清影的心目中地位不轻啊,不然,如此隐秘的事情,他怎么能得知?
“那你又怎知灵珠到了飞羽的体内?”
“因为水清舞只有他一个儿子!”南荣奉鸣怔怔的答着。
“难道只会给自己的儿子吗,。或许她会以为这是个灾难,让别人去替代呢?”姚西灵带了怀疑的语气反问着。
“因为那颗灵珠,只能依附于水家的鲜血生存,不然到了其他人得体内,便会珠破人亡!”南荣奉鸣继续补充着她的提问。
看来自己这个守珠人,还不如他这个道听途说的知道的多。
“你想让飞羽去救陵皇?”
“不是!”
“那你要干嘛?”
“我想知道这颗灵珠现还在他体内否?”
姚西灵目光微怔,瞥过脸去,逃避着他的追问。
“阿灵?”南荣奉鸣声音变的柔和许多,“告诉我,他是否给了你?”
姚西灵抬头,看着他真挚而又深情的眼神,不知该如何回答。既是灵珠,既是可扭转乾坤,那世人都想得到吧,包括眼前的陵王。
“没有?”殿外,一个低沉而有力的男声袭入,是飞羽?
姚西灵忙不迭的出去正殿迎接,恰看到一双壁人,款款走来,正是南宫雪和轩辕飞羽,身后一干侍卫宫女,停在门外,只跟了两个贴身侍女进来。
“轩辕飞羽?”南荣奉鸣邪魅的双眼中袭过一丝不安,继而淡淡的低声唤着。
二人齐齐的踏入寝殿,轩辕飞羽不自觉的转眼去看立于一侧的姚西灵,柔声说着,“灵儿,怎么憔悴这般?”
“奉鸣,可觉得好些了?”南宫雪不等轩辕飞羽说完,快步走向前去,带了心疼的表情扫视着端坐床榻的南荣奉鸣。
“多谢雪主挂念,奉鸣有伤在身,不便给雪主行礼,还请雪主莫怪!”南荣奉鸣很是客套的应付着南宫雪的慰问。
南宫雪浅笑,带了点滴的尴尬,“你我还有奉彻,本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必跟我客气的。”
南荣奉鸣嘴角扯上一个迷人的弧度,应着,“还有飞羽、静和!”
“是啊!”南宫雪很是回味的应着,“那时候的我们,整日无忧无虑的在深宫里游玩,不计较什么身份称谓,多好啊!”
“咳咳咳。。。”南荣奉鸣突然又咳声不停,姚西灵一阵儿狐疑,昨晚可是都用灵力将肺叶的血脉补充好了的,怎么可能再犯?
容不得多想,忙不迭的跑去帮他轻抚着后背。
没拍几下,南荣奉鸣突然抓起姚西灵的一只手,深情地唤道:“娘子,我要喝水!”
姚西灵目光微怔,些许,一头雾水的应着,“好,我去倒!”起身,正对上飞羽一双黯然神伤凄厉的凤目,南荣奉鸣,你故意要做给飞羽看么?难道,就容不得我们之间有片刻的温暖?
飞羽,我的飞羽?
“水凉了,我出去换一壶来!”不等南荣奉鸣回话,姚西灵逃离似的走出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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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臭男人,给鼻子就上脸了吗?
姚西灵在厨房换好水,故意拖了很长时间,谁谁谁,爱怎么样就怎样,姑奶奶眼不见心不烦。只是,奉鸣会不会伤心,自己没有配合他参演那场看似得意的好戏,他双腿还没好,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他医好,如果他的自尊心再次受创,自己该如何帮他找回?
还有飞羽,他是自己来这个异世以后,最值得深信的人,他那么痛苦而又挣扎的活着,最后还因着自己的缘故嫁给了南宫雪做良人,自己忍心在他面前,和他人秀恩爱,故意让他难受吗?
还有那个南宫雪,明明是爱飞羽的,干嘛走哪儿都好像自己是个女神,巴不得万人敬仰?
哎!哎!
姚西灵轻叹两声,双手托起茶壶,信步朝陵王寝殿走去。
“姚西灵!”一声凌冽无情的男声在身后冷唤。
难道是—轩辕离歌!姚西灵心头一震,这畜生,怎么也来了!
转身,平复心中所有的愤恨和不满,软语俯身道:“奴婢参加太子爷!”
“起身吧!”轩辕离歌邪笑着走进,由头至尾的看了姚西灵两遍,低声道:“不愧是我邱立国最贱的女人,没来高陵多久,竟帮孤摆平了南荣兄弟二人。姚西灵,你功不可没,孤回去会好好地向父皇回禀,给你记一大功!”
禽兽!姚西灵心中愤愤骂着,却又不敢表现出心中的不平,如今飞羽和自己依旧是带毒之身,说不定陵皇一死,自己真的可以拿回解药,解掉二人身上的毒素,远走高飞。
只是,可怜了那个冷情的魔鬼了,活该,他自找的,问都不问什么来历的女人就上,就算不是被自己毒死,也会被那个柔弱的莲嫔毒死!
“谢太子爷!”姚西灵很是平静的应着,脸色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轩辕离歌笑意加深,令姚西灵微感不适,忍不住倒退了两步,“哈哈哈。。。。”
看他远走的背影,姚西灵忍不住想到了一个人,王悦,他们的笑容为何会如此相似?
一股莫名的情愫,悠然而生,难道自己曾几何时,亦如小莲般,傻傻的做着一个美好的梦,而那个梦醒之时,便是自己离别之日?
轩辕离歌,黑猫首领?飞羽,王悦?
难道这一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沉浸在一场骗局里活着,可是,王悦是爱自己的,飞羽也是,自己怎么可以怀疑他们的用心?
“姚姑娘?”不等姚西灵想明白,身后一个粉妆侍女一脸着急的走了过来,催促道:“王爷说突然胸口疼的厉害,说让您马上过去!”
姚西灵慌忙端了茶盏,加快脚步向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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