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
话音刚落,洛赋遥就发现了周围一片暧昧的目光,呃,一定是刚才的声音太大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啦!!窘迫的低下头,洛赋遥跺跺脚,说:“我…我不理你了。”
看着洛赋遥向前跑去,苍景珩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浓,他真是越来越喜欢他的遥儿了,永远都是那么可爱。不紧不慢的跟上去,看来要仔细打算一下,今晚如何爬上这个小女人的床。
洛赋遥跑了一会,慢慢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苍景珩一直跟着她,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正准备返回去找自家的亲亲老公,洛赋遥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环住了腰身,直觉告诉她,这双手的主人绝不是苍景珩。
洛赋遥挣扎着,可那双手的主人却越来越用力,洛赋遥回过头,果然看见了那张意料之中的脸,默默的放弃挣扎,洛赋遥淡淡的开口:“翊王爷,请放手。”南绝风鹤并没有想放手的意思,他别过洛赋遥的身子,强迫洛赋遥直视着自己。
“遥儿,两年不见,你越来越美了。”轻佻的语气让洛赋遥很不适应,洛赋遥没有说话,南绝风鹤不经意的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说:“怎么?现在连和我说句话说话都不愿意了?”
洛赋遥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南绝风鹤,眼中平静的不含一丝情感,说:“翊王爷这么称呼我不妥当,我毕竟是别人的妻子。还有,请放手。”语气中的疏离太过明显,明显的南绝风鹤几乎想要放手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南绝风鹤已经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凌厉掌风打得连退三步,待他回过神来,洛赋遥已经靠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了。洛赋遥看着男人俊逸的脸庞,不由的娇嗔道:“讨厌,怎么现在才来?”
苍景珩冲洛赋遥温柔地笑笑,在她额头上刻下深深的一吻,说:“是我不对。”南绝风鹤别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样子,苍景珩一把抱起洛赋遥,说:“多谢王爷照顾我家遥儿。”说完,就抱着洛赋遥转身离开。
南绝风鹤看着他们走远,他的眼前一直浮现着洛赋遥靠在苍景珩胸前那种娇羞的模样,那样的笑容,那样的语气,都是以前洛赋遥只会给他的,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苍景珩冲洛赋遥温柔地笑笑,在她额头上刻下深深的一吻,说:“是我不对。”南绝风鹤别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样子,苍景珩一把抱起洛赋遥,说:“多谢王爷照顾我家遥儿。”说完,就抱着洛赋遥转身离开。
南绝风鹤看着他们走远,他的眼前一直浮现着洛赋遥靠在苍景珩胸前那种娇羞的模样,那样的笑容,那样的语气,都是以前洛赋遥只会给他的,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南绝明翰对洛赋遥的宠爱那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情,这次洛赋遥消失两年回来,南绝明翰不仅没有治罪,反而大费周章办什么接风宴,可见洛赋遥的地位有多高了。
洛赋遥挽着苍景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例行公事的朝大臣们微笑着:“珩,这里好无聊啊,我想回家了。”苍景珩宠溺的摸摸洛赋遥的长发,说:“陛下亲自举行接风宴,怎么能回家呢?”
洛赋遥不满的撅起嘴,她真的是很不喜欢这种氛围嘛,与其这样还不回到家,就她和苍景珩两个人,简简单单吃顿饭多好啊。正说着,洛赋遥就看见了一脸风骚的南绝霜凛朝她走来。
南绝霜凛看见洛赋遥,高兴的跑过来,想扑在洛赋遥身上,可就在他快要碰到洛赋遥时,苍景珩突然拉着洛赋遥向旁边闪了一步,结果…可想而知,南绝霜凛以一个极其不优雅的姿势趴在地上。
“遥儿,你可真狠心啊。”霜凛边说还边揉着自己的鼻子,苍景珩一脸敌意的瞪着南绝霜凛,说:“凛王爷,这里是公众诚,请自重。”语气中的酸味那个重啊,洛赋遥掩着嘴偷偷地笑,原来这家伙这么爱我啊。
南绝霜凛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不满的说:“堂堂大将军,居然这么小气。”苍景珩也一改往日的优雅,说:“我就是小气怎么样,遥儿是我的,不许你觊觎。”一听这话,南绝霜凛不乐意了,也说:“我就觊觎怎样?怎样怎样怎样?”
两个人就这么愤愤的瞪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两人眼神相遇的地方,洛赋遥能看见噼里啪啦的火星在闪烁,抿嘴一笑,洛赋遥挽上苍景珩的手臂,说:“好啦好啦,你知道霜凛是在开玩笑的嘛。”
苍景珩这才平静下来,握紧洛赋遥的手,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我当然知道,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呢。”说着,就拉着洛赋遥向另一边走去,半路还不忘回头丢给南绝霜凛一个奇丑无比的鬼脸……
南绝霜凛看着两人的背影,随意的吐吐舌头,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说:“哎~~又是一个为女人折腰的男人啊!!”轻松随意的语气,南绝霜凛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唇角挂着的微笑让别人以为他很开心,可眼底的那抹黯然却一直存在。
好不容易洛赋遥终于等到了开饭,她迫不及待的抓起筷子就往嘴里塞着东西,正吃着,南绝风鹤突然站了起来,端着酒杯,一脸醉意,可洛赋遥能感觉到他并没有醉,他想干什么?洛赋遥的左拳悄悄握紧……
“苍将军真是好福气,娶到这么好的妻子,想来赋雪郡主娇生惯养,一定是皮肤细嫩,白皙如雪吧。”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要知道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当年洛赋遥出走,就有不少传言说是她和南绝风鹤有私情,被撞破了才会跑,现在南绝风鹤又当面说出这种话,结果可想而知。
洛赋遥紧咬嘴唇,苍景珩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又转过头去看着南绝风鹤,说:“翊王爷怕是喝醉了吧,都开始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了。”南绝风鹤冷哼一声,说:“当年赋雪郡主私自逃跑,这可是整个皇城都只知道的,苍将军不用解释原因吗?本王可是替一些人背负着黑锅摘都摘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