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就是要囚禁你

    夏心童随芸慧回了一个到新区的一幢公寓大楼。

    大楼的楼高夏心童目测也有二十几层。

    芸慧租住在十六楼。

    夏心童等芸慧到地下停车场放好摩托车。随芸慧进了大堂等电梯。

    正式公寓与日租店果然有天壤之别。

    大堂也富丽堂皇。有白色的抛光地砖，豪华的水晶吊灯，还有日夜值班的管理员。装设，管理如酒店一般。

    “你租这里一事实上很贵吧？”夏心童诚惶诚恐地问道。

    “一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五十多个平方也要一千三一个月了。但家私电器全配备了。不用我操心。我也上图这里环境好管理严格。等你工作上一段时间，有了一定的积蓄，也能租这里来住了。不过，你要是搭上范穹哲这样的大总裁，就不用委屈住这里了。”芸慧取笑夏心童，但还是善意的。

    “芸慧，是乱说。我连那个神经有问题的疯子的姓名都不知道。别取笑我了。”夏心童对范穹哲仍没什么好感。在她眼里，范穹哲不过就是一个含金钥匙出生，物质不愁，钱多到可以乱使性子乱发脾气，乱对人颐指风使的彻头彻尾神经有问题者。

    夏心童虽穷，虽急需用钱。但不犯不着去攀高结贵。她骨子里有志气，也有傲气。

    “攀上他又怎么了。他是上市公司的首席执行总裁。他的资产是过亿的，每天从他手中来往的资金都是上百万计的。想攀他的女孩子那才多，数不胜数。”芸慧介绍道。

    “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一个人也用出现在那种乌七八糟的夜店。”夏心童不相信更有不屑。

    聊着聊着，夏心童和芸慧等的电梯到了。

    夏心童和芸慧起走进电梯。夏心童已经有点适应乘电梯了。不再会随重力趄趔，会调节平衡。

    芸慧按下十六楼的按键。按键灯亮了。

    “总裁也是人，也有要交际应酬，释放压力的时候。以前他很喜欢飙车。新交规出台后，对飙车抓得很严，拦到随时要吊销执照，他才收敛点。才多光顾夜店。”芸慧好像好了解。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曾经是他女朋友？”芸慧对范穹哲事无巨细的了解让夏心童不得不疑惑。

    “你别瞎猜。我在王朝KTV里打了几年工了。熟客的事还会不听说。特别像范穹哲这么耀眼突出的客人，早是员工们茶余饭后议论的对像。我也是道听旁说听来的。我在那工作了这么久，和范总正面碰着的机会也有几次，他看都没正眼看我一下。像我们这种平凡，默默无闻的小草又怎么可能引起他这位神人的注意。我呢，可不敢做那做白日梦，踏踏实实工作，安安稳稳过日子算了。”

    电梯到了，电梯门开了。

    夏心童随芸慧出了电梯。

    大城市的每一天都有竟想不到的情况发生。比如碰到范穹哲这么一位捉摸不定的客人，比如认识芸慧。在乡下，就不可能有这些天方夜谭的情况发生。简单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接触的来来去去也是家人邻居，劳动的对像也只是单一的黄土地。

    读书时光，夏心童也是很封闭自己，封闭自己的锐气，封闭自己的美丽。她可能是为数不多没谈过恋爱的大学生，特别是美丽的大学生。

    芸慧用钥匙开了一梯四户里一间正间房子的防盗不锈钢门。

    芸慧开了灯。

    屋子里洞然清亮。

    放眼望去，屋子里的装修摆设，是夏心童在杂志上见过的家居照最通用的典型。现代，清雅，明丽，洁净。

    米白色的瓷砖，黑桃色的门框。

    紫色的转角布艺沙发，大理石几台。原木色的电视柜。旁边一个半米高的净色花瓶插着几支丝花。电视冰箱空调一应俱全。

    “好漂亮。”夏心童不禁赞叹。

    “再漂亮有什么用。这房子不是我的。我只是这里面暂时停留的一个租客。哪天交不起租就会被房东赶了出去。我的梦想是在这里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比这还要大的房子。起码要有三间房，一间给夫妻住，一间给孝，一间给老人。哎，要实现真不知道要奋斗到猴年马月。”芸慧已经换好鞋子。从白色的鞋柜拿出一对自己的旧拖鞋，递到夏心童脚下。“拖鞋应该不怎么分码数，你先将就着穿。”

    夏心童识趣地接过。换掉脚上穿着的旧凉鞋。趿上拖鞋。

    每个人都有一个梦。

    芸慧的梦就是在城市扎根安家。根就是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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