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速度可以吗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答应,哪怕他再不情愿。
除非他放弃她,一想到她会投向别的男人怀中,他就恨不得将对方一刀捅死。
他再一次清醒地意识到了今时今日,他的地位不再是跟四年前在江州的时候坚不可摧,她对他无所惧,更不会为了他委曲求全。
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
傅晴纶闻言,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了下,泛起了微微的疼意。
看电影的事情,因为这一段插曲,并没有继续,两人都没了那种心情,秦颐玺驱车回到了住处。
她进屋后,就回了主卧室,他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并没有上锁,内心不由生出几分欣喜来。
他拧开了门,发现主卧室内,并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浴室的灯光影影绰绰倾泻了出来。
他走近,听到了里头哗哗的水声,十分的悦耳。
他的手都摸到了磨砂的玻璃门,可又在弹指间如触电般地缩了回来。
先前的不快,那样的难堪,真实地发生了,他不能当作没有发生。
即便他还能做到厚颜无耻在浴室纠缠,她也断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想到这,他不由敛起了那份孟浪的心思,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体内的气力仿若在瞬息间被抽走,软绵绵无力地栽倒在了床上,踢掉了脚上汲着那双印着滑稽笑脸的金黄色拖鞋。
那还是有次去超市,他看她选了一双同系列小的,也替自己往购物车上扔了一双,当然比比也有一双。
只有穿上这一双拖鞋,他才觉得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傅晴纶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挺久的,等她出来,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她皮肤都泛着蜜桃的颜色,十分的诱人。
远远地,她就看到床上秦颐玺身子笔挺地躺着,地上扔着的是他的西装外套跟长裤,他上身就一件黑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个,露出了他古铜色的性感脖颈。
他此刻双眼阖着,呼吸平缓规律,她第一个感觉是他在假寐。
可研究了半天,发现他没有露出丁点的破绽,相反,她还发现他睡得很熟、很沉。
面对这样的局面,她不由哑然失笑,之前担心的尴尬是不会造成了。
他睡着了,也挺好的。
当然,她之前也是清楚今晚打发掉比比,就是为了满足私欲,只是计划不如变化,打了他个触手不及,他还满盘皆输。
也许事后他后悔不迭,然而她却不会更改初衷。
她缓缓躺了下来,以为自己今晚会彻夜难眠,没想到倒是很快就去跟周公约会去了。
起来的时候,秦颐玺已经不见踪影了,她以为他已经去上班了,没想到出主卧室的时候,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味。
而他,正端着个精致的托盘从厨房门口转了出来,俊脸上扬着一抹倜傥不羁的笑,亲切地招呼她,“过来吃早餐。”
她先是一怔,继而款款朝着他行来,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宛若昨晚的不快都从来没有在两人之间发生过。
既然他要装,那她也就奉陪到底,她可记得昨晚自己增加的那个步骤一直没有说出口,她不觉得他会一直装聋作哑当作不知情,迟早他会先沉不住气的。
秦颐玺准备的早餐很丰盛,以他的水平,起码准备了两个小时。
她忍不住想,这是否是有他谢罪的意图呢?
她吃得很安心,神色一派自然,这让一直注意她的秦颐玺心中大安,明显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便提议送她上班,她也没有婉拒。
傍晚的时候,他还是来接她,从他口中得知比比接下来估计有半个月时间要待在秦家,陪伴寂寞孤独的秦老爷子,傅晴纶没有意外,觉得在情理当中。
当然,这一切安排,她觉得肯定是出自秦颐玺的手笔。
吃完晚饭没多久,她接到了戚擎的电话,谈了将近有一个小时之久。
期间,秦颐玺频频目光掠及她,她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瞧得出来,她跟戚擎谈得分外的和谐、投入。
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隔行如隔座山,戚擎虽然是黑道中人,但不可否认,戚擎在策划上的领悟力在整个策划界他若是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秦颐玺还是按耐住了内心滔天的醋意,成功为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他也趁机给简安辰打了个电话,商谈最近上手的一个新项目。
这一个晚上,他照常爬上了那张床,不过傅晴纶并没有赶他。
这让他胆子不由又大了几分,腆着脸伸手揽住了她,绵软的女性躯体,让他忍无可忍,很想一口气将她给扑倒。
他吻住了她,她瞪了下他。
在他看来,面带嗔怒的她,更加的娇憨可人,比起冷艳高贵的她,更加让他心动不已。
他吻得愈发的霸道,她推了推他,却并没有大力挣扎,身子渐渐地瘫软了下来。
她有些茫然,明明这个时候她应该抗拒他的靠近才是,他的欲望是如此的灼人骇然。
理智叫嚣着让他滚开,可情感却古怪地偏向了他。
于是,她还是顺从了心声。
其实,昨晚她对他冷脸相向,最主要的还是归结于他对他的占有欲太强烈了,她怕以后被他逼迫得窒息,趁着现在她掌控着主动权可以改造下他,让他退步。
随着他的撩拨越来越来劲,她的喘息声在静谧的空间里也挥散不去,可她的低吟,在秦颐玺听来,却犹如这世上最动听的歌曲,让他心里头那一团火如同泼了油一般越燃越旺。
一次完事后,他那偃旗息鼓的源泉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弹跳着顶着她。
她早知道一次是无法满足他的,所以这第二次,他动作更加缓慢,似乎折磨她一般。
“你能不能快点?”
她讨厌这种酥痒的感觉,让她产生了极度的空虚,她渴望更多,更多……
秦颐玺低低地笑了起来,贴着她的耳垂厮磨,“你想要多快?”这动作,是极尽的暧昧。
他突然用力顶了几下,“这样的速度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