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2 第 102 章
第12章
暑假时西弗勒斯开始和他小笔友通信。让他惊讶是阿利安娜没有找他讨论她玩具娃娃或缎带，她每次都会向他问一个跟魔药有关问题。
西弗勒斯很好奇她怎么会问他这些，但这样至少他就不用发愁怎么跟她通信了。如果她真只说她娃娃话。
他很认真写回信，考虑到她还小，所以他努力把艰涩难懂魔药解释得让她能理解。而从她回信里可以看出来，她还请里德尔教授帮她讲解他信中内容，所以她不是敷衍他。这让他回信时加用心了，有时会写得太多了，能有一个朋友喜欢跟他说话让他很高兴，哪怕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一个月以后，波恩先生早餐桌上终于忍不住了。他跟波恩太太交换了一个目光后，对他说：“塞弗，这段时间，我注意到你一直跟别人通信。你有朋友了，是吗？”
他们一直很担心西弗勒斯，可能因为家庭原因，他看起来不像他这个年龄孩子那么开朗，而且就算有猫头鹰，也从来没见过他跟朋友写信。
波恩夫妇一直想鼓励他多交朋友，有时也带着他去拜访朋友家孩子，希望他能多跟同龄孩子们一起玩。
波恩先生想培养他有多兴趣，不要只是每天房间里看书或熬制魔药。他要求他必须每天骑上一个小时飞天扫帚才能去熬魔药或者给他想要魔药材料，希望通过这个能让他喜欢上户外运动。
波恩太太把花园交给了他，让他可以随便花园里种他想种东西，哪怕他想种魔鬼网或曼德拉草都可以，至少这样保证了他每天都会到外面来走一走。
她跟波恩先生一样，希望他能像个孩子。
发现暑假里西弗勒斯猫头鹰常常出去送信之后，他们高兴极了。但没有马上询问他，而是一旁看着。每当有信送来时候，西弗勒斯都很高兴，虽然他一高兴起来还是去翻他书或去熬魔药。然后他会给那个不知名朋友写回信，他会一再修改回信，非常认真。
波恩太太高兴对波恩先生说：“看来咱们小塞弗是交了一个朋友，不知道是谁？”她想知道是不是他学校里交朋友，可能是她给他准备那些衣服，或者是他发型？他现确实比以前讨人喜欢多了。
波恩先生摇头说：“如果真是学校朋友，不可能以前没有写信。”可是西弗勒斯不喜欢到外面去玩，除了学校朋友，他还能哪里认识朋友呢？
今天他们觉得时机可以了，他们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以来西弗勒斯很喜欢这个跟他通信朋友。他们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西弗勒斯早餐桌上边吃着炒鸡蛋边想着阿利安娜上回写信说起那个月光石，她问有没有人造月光石，或者巫师能不能通过魔法或什么制造月光石。她说‘麻瓜世界，如果有什么东西很受人欢迎而又很贵，那么很就会有人造出现。人造当然非常便宜，人人都可以买得起，而它们作用跟天然又不会有太大差别。既然你说月光石这么难得，那为什么我们不这么做呢？’
西弗勒斯从来没想过制造那些难得魔药材料，阿利安娜说‘麻瓜’‘人造’这种技术他是没有听说过。从他进入霍格沃兹以后就把自己当成了巫师，麻瓜父亲让他对麻瓜实没什么好印象，都是因为麻瓜对巫师偏见和排斥才让父亲那么对待母亲。
他从不关心麻瓜会干什么，那些所谓‘科技’之类东西。但想到阿利安娜妈妈是一个麻瓜，而且里德尔家没有巫师或麻瓜歧视。
所以阿利安娜知道麻瓜科技才会有这样问题。对待她，西弗勒斯不能像对待自己同学那样冷淡，也不能讽刺她，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西弗勒斯没有生阿利安娜气，相反，他开始认真思考这样做可能性。不知道用炼金术方法能不能制造出月光石呢？
波恩先生问他时候，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说是阿利安娜？可他要怎么回答呢？他跟一个小女孩当了笔友。
波恩夫妇担心西弗勒斯不高兴他们对他干涉，而西弗勒斯也担心波恩夫妇会不喜欢他跟一个比他小这么多小女孩当笔友，何况他居然真把她当朋友了，天知道她才那么小，这会显得他很可笑吗？
早餐桌上变得安静了。
波恩夫妇面面相觑，正当他们觉得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再问小塞弗这个问题时候，西弗勒斯说：“我交了一个朋友。”
波恩夫妇心花怒放！这还是小塞弗第一次把他事告诉他们！本来他们还认为可能要再过很久，小塞弗才会相信他们呢。
他们期待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这样目光下不得不把他跟阿利安娜认识经过告诉他们，包括他们是怎么变成笔友，还有他们通信事。他慢慢越说越多，他希望波恩夫妇能喜欢阿利安娜，愿意他跟她交朋友。
他说阿利安娜虽然还小，但她父亲是霍格沃兹教授，大里德尔先生是魔法史教授，他非常博学。还有小里德尔教授，他是斯莱特林学院长，三年级时他还参加了他茶会，认识了很多其他学院学生。
波恩夫妇听说是霍格沃兹教授女儿，问小塞弗喜欢不喜欢那个教授，西弗勒斯立刻双眼发亮说他从来没见过像大里德尔教授那么让人崇拜人，就算是格兰芬多也喜欢上他课。而小里德尔教授非常照顾他。
看得出来西弗勒斯非常喜欢这两位教授，还有他朋友阿利安娜。波恩夫妇决定去拜访里德尔家，如果小塞弗喜欢这家人，那他们两家为什么不交个朋友呢？
波恩太太准备了一些礼物和一封措辞诚恳信送到了里德尔家，葆丝收到信之后还奇怪为什么会有不认识人送礼物来，看过信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那对夫妇。
她拿着信去找阿利安娜，她正书房里抱着一本《千种神奇药草与蕈类》艰难读着，旁边还放着一本《小巫师识字小帮手》。
葆丝坐下来看了一会儿，发现她实非常认真，可一个月以前她还只拿着魔杖挥来挥去。
“阿利安娜，你喜欢读书吗？”她想问她看得懂吗？从写第一封信开始，她就天天抱着这本书了，里面东西她不懂就让瑞德一遍遍给她解释。每次她写信给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都要花很长时间，而他回信她也要看很久才能看懂。
阿利安娜抬头看妈妈，诚实说：“哥哥说如果我想跟那个男孩交朋友，那我就必须找到跟他一样兴趣。”
葆丝叹气，摸摸她小脑袋，把信放她面前：“你朋友要来看你，你能让他家人喜欢你吗？”
阿利安娜拿起信仔细看了一遍，提问：“为什么他家人姓波恩？”
葆丝说：“这是秘密。”这涉及到那个孩子**，她不能告诉她。
阿利安娜乖乖听话不问了。秘密什么，只是大人骗小孩子。不过既然大人不会回答她，她可以自己找到答案。
“你想见你朋友吗？”葆丝问她。
阿利安娜当然是愿意。西弗勒斯是她见过第一个除家人以外人，妈妈很少带她出门，只是偶尔带她上街买东西。邓布利多爷爷从来不愿意带她去霍格沃兹，听说那里都是小孩子，有好几百个，那么好玩地方，邓布利多爷爷却说要等到她十一岁时才能去玩。哥哥每天都要出门，爸爸喜欢坐书房里。
她想要能一起玩朋友，而不是妈妈或爸爸。
葆丝也理解阿利安娜想要一个朋友渴望，这方面确实是她疏忽了。但不管是汤姆还是瑞德介绍那些孩子，她不认为合适当阿利安娜朋友。她一直认为她还小，而且家里有很多人，她不会觉得寂寞。但现看起来一个朋友还是家人能让她开心。
从一开始阿利安娜就比一般同龄孩子要聪明得多，她越长越大，长得一点也不像汤姆，可是她魔力却很强大，从她很小时候就能有意识控制她魔力。
虽然汤姆不说，但葆丝猜测阿利安娜很可能隔代遗传了冈特家族特征。幸好汤姆看起来并不介意，阿利安娜面前他一直是一个合格父亲。
看到阿利安娜期待小脸，葆丝答应请她朋友一家来作客。晚餐时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家里两个男人。
汤姆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摸着阿利安娜小脸说：“我小公主，你喜欢那个斯莱特林吗？”
得到阿利安娜肯定回答之后，餐桌上气氛变得有点古怪。
葆丝平静吃着自己盘子里食物，直到小精灵撤下所有盘子换上甜点后，她说：“那么，就这个星期天？”
看来波恩夫妇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果然要来作客了。这是阿利安娜第一个朋友来家里拜访，葆丝带着小精灵把全家打扫干净后又准备了很多小孩子会喜欢食物。看到那两父子脸色后，她让他们那天到外面去。
“你们可以去拜访朋友。”她说。她希望阿利安娜一整天都开开心心。
早上八点，她就催着两父子出门了。然后十点钟时，波恩夫妇带着西弗勒斯·斯内普准时到访。
“欢迎你们来，请进来吧。”葆丝站门口迎接他们。
阿利安娜也好好准备了一番，她昨天晚上看书看到半夜，保证今天一天跟她朋友都要话题可聊。这一点她和她父亲哥哥一样，只要想讨人喜欢话，他们总能做到好。
见面以后，葆丝让小精灵带着两个孩子去东面小客厅，她则陪着波恩夫妇到大客厅去。
波恩夫妇都是非常和蔼人，他们给里德尔家每一个人都带了礼物。他们非常感谢汤姆和瑞德学校里对西弗勒斯照顾，也很高兴葆丝让阿利安娜和他交朋友。
如果一边人只说让他高兴话，那气氛绝对不会差。葆丝也慢慢放松下来，她猜波恩夫妇都是赫夫帕夫学院，他们语言诙谐有趣，总能让人发笑。
到了午餐时间，小精灵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就一起去叫孩子。
小客厅里也是一切都好。
西弗勒斯波恩太太指点下给阿利安娜带了两个礼物，一个是玩具坩埚，配上一个玩具药匣，药匣里有十二个玲珑有致水晶瓶和二百种魔药原料。因为是玩具，所以没有危险性。将魔药原料放进坩埚中，正确话会出现玩具魔药，装满十二个水晶瓶魔药原料就会还原，如果错误会喷出各色烟雾。
另一个是玩具娃娃家。巫师玩具娃娃家可是比麻瓜可爱多了，小娃娃们都会动，家具也都是缩小版真正巫师家具。一个七口娃娃之家，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和小娃娃，还有一只猫头鹰当宠物。
波恩太太告诉他，阿利安娜是女孩子，所以她既然先陪他讨论魔药，他就应该也陪她玩女孩子喜欢东西。
所以他决定玩一会儿玩具坩埚，再玩一会儿娃娃屋。当葆丝和波恩夫妇进来时，他和阿利安娜正指挥小娃娃们给娃娃屋大扫除。
西弗勒斯严肃拿魔杖指着玩具爸爸让他爬到屋顶上去打扫屋顶，玩具爸爸无奈看着他魔杖慢慢往屋顶上爬，玩具妈妈厨房，玩具哥哥和玩具姐姐院子里对着爬到上头玩具爸爸喊加油，玩具爷爷和玩具奶奶抱着小娃娃呵呵笑。
等他还想让玩具爸爸钻到烟囱里去打扫烟囱时候，波恩先生不好意思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游戏。
“午餐准备好了，阿利安娜，带你朋友去餐厅吧。”葆丝假装没看到西弗勒斯红得发亮脸，带着波恩夫妇先出去了，走过拐角，波恩太太就没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太好了！”她说，“我从来没见过塞弗这么开心！”
坐到餐桌上时，西弗勒斯脸还有点红，但他很冷静下来了，餐桌礼仪无可挑剔。受他影响，连阿利安娜都把腰挺得笔直，表情严肃吃苹果派。
葆丝要求汤姆和瑞德外面吃过晚餐才能回来，但不到六点他们两个都回来了。
“客人还没走吧？”汤姆一本正经说，一边脱下外套交给小精灵。不等葆丝说什么，他走向波恩夫妇：“见到你们很高兴，我是汤姆·里德尔。”
波恩夫妇当然很高兴能够见到西弗勒斯教授，之前葆丝说他正写一篇很重要论文，所以不家。当波恩夫妇问起时候，他很说：“是，我只是有了一些想法，关于巫师界一些小问题，比如纯血巫师和混血巫师，我认为不应该用血纯来划分巫师。”
葆丝看了他一眼：就好像他真是这么想似。
波恩先生说：“你说非常正确。”然后他们就这个问题热烈讨论起来，具体到魔法部部长每天吃六顿饭却不会看一份报告。波恩先生对猜测魔法部部长六顿饭都吃了什么还有跟谁一起吃很有谈兴。
葆丝从小精灵手中接过茶放他们面前桌上，对汤姆说：“亲爱，你为什么不去换一身衣服再跟波恩先生聊呢？”她不好意思对波恩夫妇笑笑，赶紧把他推走了。
十分钟后汤姆又回来了，这次他提起了魔法部里现有多少官僚是吃闲饭，对这个显然波恩先生有谈兴了，他们去餐厅路上还一直聊个没完。
瑞德也回来了，就葆丝一直盯着汤姆时候，他跟西弗勒斯和阿利安娜坐一起，不到一分钟就问出了他们今天都干了什么。
八点钟，邓布利多到访。
“哦，希望你们不会认为我打扰了你们。”他带来了一瓶蜂蜜酒。似乎是瑞德告诉了他今天有阿利安娜小客人来，他好奇想来看看。
大家都很欢迎这位伟大巫师，何况他还带来了礼物。波恩先生对那瓶蜂蜜酒赞不绝口。
12、第12章
然后，所有男士晚餐后一边喝着蜂蜜酒一边继续对魔法部大加鞭挞。
十一点，波恩夫妇告辞，并商定下周末两家人一起出去野餐。波恩先生虽然醉醺醺，可他仍然很有精神继续高喊着‘让魔法部见鬼去吧！我宁愿让家养小精灵当魔法部部长，至少它们从来没有不干活！’。
葆丝送走客人，让小精灵带阿利安娜去睡觉。然后，站客厅里看着这三个男人。
“啊，已经这么晚了。”邓布利多掏出怀表装模作样看了一眼，然后就说要告辞了。
“明天我去看您，教授。”葆丝微笑着扶他走进壁炉。这个老巫师只是想凑热闹开玩笑，他真心疼爱这些孩子们，所以她只是吓吓他就算了。
剩下两个人，瑞德她眼里还是个孩子，所以她让他去睡觉了。只留下了汤姆。
“汤姆，”她说，“我们要聊聊。”
汤姆脸有点红，他们不但喝了一瓶蜂蜜酒，后来谈到高兴时候还喝了半瓶杜松子酒，因为他们说要喝点‘够劲’。
这让他现有些晕呼呼。
他站那里，手扶着沙发背，看着挺清醒，可他一开口，葆丝就知道他喝醉了。
“‘我们要聊聊。’”他模仿葆丝语气，然后摇摇头：“你总是要跟我‘聊聊’，每次都要‘聊聊’。”他打了个嗝，让葆丝看傻了眼。
——这太难得了。
汤姆摆摆手，看起来是不想理她了。他转身走回卧室，葆丝跟他后面，看到他就门口脱起了衣服，她赶把门关上了。
但她不想提醒他，干嘛不多看一会儿呢？汤姆·里德尔先生难得表现像个正常丈夫。
他脱了巫师袍，穿着袜子踉跄走进浴室，接着就听到浴室里哗哗放水声，蒸气也冒了出来。
等了十分钟葆丝才走过去，因为她没听到洗澡声音。然后她就看到他躺注满热水浴缸里，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汤姆？”她推了他一把，他一动不动。
她无奈说：“汤姆，你不能睡这里。出来。”她倒了一杯矿泉水，加满冰块给他端过来。“喝了它，清醒了就赶出来。”
看来今天晚上没办法跟他说了。
她盯着他喝了那杯冰水，然后拖着他回到卧室，让他穿上睡衣让他睡觉。
可是看他一副喝醉样子，她又不怎么相信。这样他正常得过了头。
——汤姆真会喝醉吗？
她还以为他连睡觉都睁着眼睛。
她站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回到客厅，从壁炉里找到邓布利多，这个老巫师戴着白绒球睡帽出现壁炉里：“葆丝，亲爱，有什么事吗？”
她皱眉说：“汤姆喝醉了。”
老巫师看起来也醉得差不多了，脸上还是红，他呵呵笑着：“我们和波恩先生谈得很乐，汤姆一定也一样。”
可他看得出来葆丝还是一脸发愁表情，虽然那些杜松子酒和蜂蜜酒已经让他睡着了，但他还是关心问：“我孩子，有什么事困扰你？”
然后他看到葆丝蹲壁炉前，认真对他说：“……你认为他真醉了吗？”说不定他只是不想跟她聊聊？
老巫师按着额头，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哦，葆丝，我孩子！”他才发现葆丝眼中，汤姆神奇不会喝醉酒，或许就连他看到一个笑话发了笑，她都会认为他要点干什么。
“葆丝，汤姆就只是汤姆。就算他是个巫师，那也没什么特别地方。”邓布利多壁炉前坐下来，“我跟你保证。”
葆丝不太确定说：“……是，是这样。”她站起来，“教授，很抱歉打扰您了。晚安。”
邓布利多想到一个好主意：“葆丝，如果你实担心话，可以去做一些……事来确认一下。我要说，今天我们确实喝有点多了。那么，晚安。”
做点事来确认一下？
葆丝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她没办法把邓布利多话从脑海里赶出去，当她回到卧室之后，鬼使神差把房门锁了起来。
她爬上床，拉起四周床帐后，只有她和汤姆床上了。而他正睡得呼呼。
她趴他旁边观察了半天，认为他确实是睡着了。
“汤姆，汤姆？”她他耳边叫他，坚持把他叫醒了。
他厌烦翻了个身，费劲睁开眼睛：“什么事？”
葆丝把放心底很久一个问题直接问出来：“你还想得到巫师界吗？当所有人国王。”
汤姆看起来立刻清醒了，他不说话，坐起来然后打开台灯，床帐都收了起来。
“是。”他看着她说。
葆丝发现她一点也不吃惊：“那你想怎么干呢？”她好奇问，或许她早就该这么问他了，而不是自己那里猜。如果不是邓布利多今天说话，她还会接下去猜上十几年。
汤姆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这件事感兴趣。不过这没什么好隐瞒，他认为她大概早就知道食死徒是干什么了，当然不会因为他只是想找一群人一起杀人玩。
可是这个问题答案他还不知道，不只她这么问，连他都这么问自己。
——他要怎么干？
葆丝等了一分钟。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她这么想，但马上推翻了。这可能吗？他是黑魔王，想要巫师世界那当然就是发动战争。她还一直认为他烦恼是怎么招兵买马呢。
“你要不要当魔法部长试试？”她像对待瑞德一样对他建议。
“我想要不是权利。”他马上回绝了，好像这样侮辱了他。
他想要不是那种虚假权力，他要是所有巫师臣服。
葆丝不明白看着他。认为他只是说空话，不想要权力他干嘛要当黑魔王？
不过她很反应过来他是认真。
“……你想当神吗？”她突然这么说，语气好像问他是不是开玩笑。
汤姆听到她这句话后放松了，他赞赏看着她。
——他居然真这么想？
汤姆发现他不喜欢她现看他眼神，就像他是一个要不到糖吃孩子。
葆丝打了个哈欠，越过他把灯关上后躺下来说：“晚安，亲爱。”
汤姆正准备跟她继续聊下去，却发现她已经不想聊了。这让他非常失望。好不容易这个女人终于明白他理想了，她形容非常贴切，虽然巫师世界没有神，但他明白她意思。
——这个妻子还是不错。虽然晚了点，过了二十年她还是理解他了。
他温柔拍拍已经躺下她背，说：“晚安。”
葆丝裹着被子背对着他，不屑翻了个白眼。她现一点也不害怕了，或许他曾经是个黑魔王。
——果然，男人有时候像孩子一样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