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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好好,们回家。”高炽瞧她吓的个样子,忍俊不禁的,回到驾驶座,抽出几张面纸还替她擦脸,擦着擦着,他手一顿,瞅着她被衣领子挡住的红色印记,眼神一亮,手又继续擦她的眼泪,“哭成这样子,谁把吓着了?”

    问的一个关切的,让段乔心里头热热的,瞅着自己已经上了车,好像是进入安全地带,那颗惶恐不安的心情也跟着好了点,手去拉他的手,一把拉住就不太肯放手,紧紧地抓着,像是抓住最叫她心安的信仰。

    但她是不好意思的,眼睛有点红,小脸又有点红,刚才被吓得面无色的脸,现总算是回了点血色,娇娇怯怯的看着他,那眼神都是依赖的颜色,“不想来这里了,一次也不想来。”

    高炽更加凑近她,瞅得更仔细一点,就是一个浅浅的红印,浅的不能再浅,要不是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他手碰她的脸,视线落她鼓起的胸前,薄薄的衣衫,似乎并不妨碍他的视力。

    拉着他的手,怯生生的,叫他根本舍不得放下,就把她的手拉过来,放自己腿上,不是腿中间,就放大腿上,“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嗯?”

    她是真委屈,委屈的不行了,原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生活弄成一团乱麻,她使劲扯也没能把自己扯出来,就怕让他知道了,心里战战兢兢的,一刻都没有个消停,手放他个大腿上,她的视线忍不住地跟过去——

    他坐驾驶座,腿微微分开着,腿间居然隆起,蓄势待发似的,而她的手刚好地就被搭大腿边上,往里一点点,一点点就能碰到那里。

    她的脸不是红了,不是一般的红,瞬间是血染红似的,那眼神都跟着飘忽起来,不敢再看了,他们结婚两三年,还是头一次,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她羞得连脖子都跟着红了,垂着脑袋,就晓得脸上火辣辣的烫,烫得她不能淡定。

    难不成他是行的?

    也对呀,他们不都说外头有女嘛,要是不行,他外头能……

    就她个脑袋,就把高炽跟她说要“生个孩子”的话,当成高炽跟她承诺了外头的事都会没有了,想法简单。

    “高炽——”

    她轻轻地叫他,有种不知道怎么反应的感觉,紧张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高炽没开车,手指微微探到她胸口,将她那领子就挑开一点点,清晰地看到那个红印儿,不止一个,他看得更仔细些,那种红,分明是牙齿磕咬的,咬的那么好,留着个印了,一不注意那印子就能从她的领口看到。

    看得清清楚楚,别说是什么蚊子咬的,那才是笑话,蚊子能咬成那样子?

    可段乔不安了,自然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个红,红色的印儿,叫她忍不住想伸手拉回领子,把那个红印儿给挡住,就她个想法一起,手还没动,就叫高炽给拉住了,她又羞又窘的,生怕叫高炽看出来,脑袋瓜子也不知道的就来了个理由,“蚊、蚊子咬的,昨晚没插蚊香片。”

    听听,她这么个不着调的理由,都叫好笑,尤其是高炽,居然还笑,笑得还挺好看,细长的手指朝着那个红印儿进发,把自个儿指腹覆上去,挡得严严实实,“好大的蚊子?”

    指腹有点凉,可能是冷气十足的车里待久了,她一个颤栗,整个一动都不动,再正襟危坐不过,那么一碰触,叫她的眼睛都瞪大了,结婚两三年,除了晚上睡同张床之外,还有他拉她的手之外,这分明是距离最近的碰触。

    而且指腹压她胸口,还跟有了玩意似的,把鼓起的白皙的肌肤按下去,弹性十足,肌肤嫩滑,他似乎头一次这么靠近她,眼神微暗,身体就有点不受控制,看她的唇瓣,颜色比平时要红,原来是淡淡的色儿,这会儿,一点工颜色都没上,却显得有些红,而且是艳红,艳的发亮。

    他贴了薄唇上去,一手扣住她后脑勺,辗转她唇间,吻得极仔细,吻得缠绵。

    反而是把段乔给吓着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看着他神情迷乱般地吻着自己,总觉得跟做梦一样,没有什么真实感,可偏唇瓣上的热烫,让她终于是知道,有吻她——

    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伸出舌尖,自己的唇瓣上舔——不止是舔,还用锋利的牙齿轻磕,态度极精心,像是呵护些什么似的,仿佛她是他心中娇养的花儿。

    她的感觉十分敏锐,身子都是颤颤的,下意识地就想往后边躲,偏后脑勺给他扣得牢牢的,动也动不得,感觉很奇妙,她就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跳的叫她呼吸不稳,头一次,头一次与高炽的亲近,却叫她羞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偏他还吻她,舌尖跟要命似地描绘她的唇形,慢慢地抵入她微张的嘴,肆意她口腔内壁翻搅,搅得她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高炽就吻她,吻得精心,生怕重一点点就会把弄疼了,微微地扯开身子,一手还扣着她后脑勺不肯放开,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与她的脸摩挲着,“段乔?”

    “嗯?”

    他一叫,她一应,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分明跟个撒娇样。

    听得的骨头都似乎能酥了,高炽从来没有见识过她这个娇样子,娇娇怯怯的,叫心痒痒的,指甲刮刮她的脸蛋,上面红红的,嫩嫩的,几乎都看到不到毛孔的存,皮肤真好,结婚两三年,还从来没有与她靠得这么近。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段乔,不是别的什么!

    “跟那位叔叔处得怎么样?”他问她,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有什么别的意味,就那么一问,控制着快要急促的呼吸,腿间瞥到腿间那不省心的物事,他眼里多了点笑意,“从小就认识的?”

    那么一问,段乔刚刚还软着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想着发生自己身上的事,那个心呀,顿时虚得要是别一碰,估计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没、没……”

    就她个心虚样,正常都能看得出来,高炽哪里能不明白,到追着她的话,还问了句,“没什么?什么东西没什么?”

    问得一脸关心,跟真的一样,偏那个眼神总是放不开她胸口那个印子,勾勾地瞅着。

    那个眼神,让她有种像是身上给脱光了一样,这种想法,让她真想跳下车去,可——他是高炽,怕别那是行的,怎么能怕他——是她的丈夫,有那么一刻,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那里轻微地动了动,困难地脑袋瓜子组织好词语,才讷讷地开口,“叔叔他挺忙的,不好意思打扰他。”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家巴不得她去打扰,偏她个胆子小,真让她去,她肯定不敢的。

    “小时候就认识的?”高炽细心地替她抚平领口子,耐心度极好,“妈跟说起这件事,还真是吓了一跳。”

    跟不知道那段往事一个样,他一点没表露出来,军结婚那是得政审的,段乔那点家底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父亲是烈士,她们家底子再清白不过,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不会牵扯到什么利益,清清白白。

    段乔不知道那道道,反正结婚这挡子事,她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状态,结婚了嘛,她到是想好好过日子的,要当个贤妻良母,贤妻嘛,她似乎还行,以前觉得还行,不给高炽给惹麻烦;良母嘛,至今没有,不是她不想当,是高炽的原因。

    “妈?”她一时没转过来,又差点把高炽话里的“妈”当成自己妈,刚发了个音,才反应过来,知道高炽说的“妈”是他妈,也就她婆婆,不由得更心虚,“昨晚没回饭店,妈那里……”

    话到嘴边,她就压下去了,觉得她自己要说“妈那里没有说什么嘛”的话有点不对味,讪讪地就收住了,两眼巴巴地看着他。

    “跟叔叔难得见一次,妈那里能理解的。”高炽开车,神情温柔,“下午们一起回去?都订好机票了。”

    她赶紧的点点头,检查都好了,至于有什么结果,反正婆婆那边都会晓得的,她自认自己是一切安好,待这里更让她没有安全感,还不如赶紧的回去,星期一她还得上课呢,工作怎么能丢得下——

    “能休息几天?”她第一次问他,迫切地想要他陪她,又不敢说出理由来,规规矩矩地坐着,没动一分,生怕一动就会疼,两腿根本不能并拢,一并拢,就觉得疼——跟个刺一样的扎着她,让她时时刻刻有种不安。

    “一个星期有吧。”高炽回答的很清楚,“这次好好地陪。”

    平实的话,却是叫觉得最动听,动听的仿佛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段乔就叫这句话给迷了心,乱了眼,堵了耳朵,被他拉他大腿上的手,悄悄地探过去——

    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前,离着鼓起的地儿越来越近,她的脸跟着越来越红,红的都快要滴血了似的,手指却——像是突然间下了决心一样地按他腿间,那只手大张,五根手指头都跟着大张,大包大揽的试图将他激动的物事都给包住——

    而分明,分明她的手覆上去时,她清楚地感受到手心底下激烈的颤动,那种颤动,夹杂着强大的力量,坚硬的叫她心惊,也让她还疼着的双腿间泛起一丝丝叫空虚的j□j来——

    高炽不动声色地开车,让她的手就捂那里,没叫她放开,——只是,她到放手老快,也就那么一碰,就把手给缩了回去,叫他挺失落。

    到是段乔跟个小傻瓜似的,那里笑,分明是像把家的弱点拿到了。

    但是——

    有一点是致命的,她不能走路,一走路就疼。

    车子停饭店门口,她还迟疑的不肯下车,拖拖拉拉的,到是高炽跟完全不知道一样,弯腰把从车里抱出来,好当当的一个公主抱。

    把个段乔弄的心里松了口气,生怕自己那个怪样子叫他看出端倪来,现一下子就解决了,解决的这么顺当,她都像梦里,真幸福!

    把放床里,让她坐着,高炽把她的行李收拾起来,也没有什么东西,就一点儿,他三两下地就收拾完了,回头瞧见她还睡着了,倒被子上,脸蛋红通通的,睡得挺沉。

    要说她怎么这么容易睡过去了?

    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哪里是睡得太晚,压根儿就没有怎么睡过,天晓得!

    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半天,高炽自个儿走入卫浴间去冲澡,剥了衣服站花洒下就冲水,脑袋里记起她胸前的红印儿,身下没有什么精神头的物事,瞬间就站了起来,让他不由得苦笑——

    这种坏习惯怎么才好?

    他拉过浴巾,往腰间一裹,薄薄的浴巾挡不住他腿间的气势,将浴巾顶得老高,颇有种要穿透浴巾的状态——

    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几乎是双腿跪床里,将床重重地压下去,细长的手指将她的裙子轻轻地撩起来至腰间,露出没有什么阻挡感的薄蕾丝内裤,黑色的神秘色彩包着那一方小小的地儿,稀疏的毛发调皮地从蕾丝中探出头来——

    他却是摇了摇头,大腿一跨下了床,从他的行李中找出刮胡刀,是那种上刀片的,不是电动的,锋利的刀片,被他贴着她娇嫩的肉,一手再轻轻地拉开实没有什么阻挡状的薄薄的布料——

    将上面的毛发一根不留的剃了,干干净净,跟个白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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