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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容昐连着两天昏沉,醒来后是一个午后。阳光照入窗台,外头天气很好的样子。

    “嬷嬷。”容昐嘶哑着声音喊道。

    林嬷嬷听到声响,连忙凑近,将她扶起,一个丫鬟替她整了整靠垫。容昐按住额头,披上一件大褂,秋菊走了进来,手上端着药:“太太醒啦?正好,药刚熬好呢。”

    容昐嘴巴里一阵的苦涩,挥退侍候的丫鬟,要了一杯水。

    林嬷嬷一边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道:“这次太太感染风寒,也太过厉害了。连着睡了两天两夜。”

    容昐嘴唇离开茶杯,愣住问:“几天?”

    “两天呀,太太。”秋菊担心的摸上她的头,还烫的很,不会烧糊涂了吧。

    “两天?”容昐喃喃重复着,眼中波澜起伏,林嬷嬷微微一惊,似察觉到了什么,屏佐吸等着她开口。

    “嬷嬷。”容昐道:“这两天太医来把脉,可说是什么症状?”

    林嬷嬷细细回想着,道:“刚开始只道是小感风寒,无什么大碍,两三天吃了药便好了,但昨儿个晚上您突然又烧起来,太医连夜赶来把脉说烧的厉害,气的小公子闹得不成,若不是爷在,估计当场就能掀那太医的胡子了。”

    “不对!”容昐坚决摇头:“这症状不是。”若只是发烧,最多高烧一天,吃了药,休息便好。可这次,她昏昏沉沉之间甚至已经都没有了意识,跟别提昨晚小儿来她屋里,她却一点都不知道的事。

    “太太的意思是?”林嬷嬷用词都谨慎了许多。

    “我这几日都用过什么?”容昐问。

    秋菊板着手数:“都是白粥和药,还有水。”林嬷嬷补充:“白粥是我熬的,水都是喂的,药是小厨房里熬的。”

    水和粥没问题的话,那就是药有问题了!

    容昐招手叫林嬷嬷过来,在她耳朵边细细交代了几句话。

    “知道了,太太。”她神色严肃,飞快出去,秋菊不解,容昐眯着眼,淡淡道:“有人给我下药了。”

    府中,与她有利害冲突的有谁呢?

    容昐细细排查,何淑香,吴氏,宋芸儿,乔月娥……每一个都有可能!

    晚间,容昐没吃药,只吃了粥,灌了一肚子的水。

    庞晋川回来,看她精神好了很多,眼中也多了丝温暖。丫鬟服侍着他沐泽,庞晋川爬上床将她搂在怀中。

    容昐小猫儿似的,任由他抱着,两天里人瘦的锁骨特别的明显。庞晋川叹道:“这次病了许久,快临近年底了,母亲不日就要回来,你可不能再生病。”

    容昐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点点头,望向他:“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庞晋川摩挲着她的手指:“大约后日就要到。”稍顿,补充道:“这几日你病着,有一事我没告诉你。”

    容昐等着他的回答,娇嫩的小脸还有些苍白,却越发惹人喜爱,庞晋川不由的低下头,将她红唇含入口中,用舌尖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临摹勾勒,容昐被吻得气喘吁吁,不曾想竟无意被他撬开的贝齿,凶猛闯入她口中。

    “今晚怎么这么乖?”庞晋川心满意足,抚摸着她的背部。

    容昐淡淡一笑:“我不好吗?”

    庞晋川但笑不语,却将她搂得更紧:“裁后,庞国公府就交由你了,二弟他,二叔替他谋了个外省的差事。”

    “爷。”容昐没有接话,笑道:“是该管了,特别是咱们院子里,如雯和长满都这么大了,怎么可以再放在宋氏身边呢?”

    庞晋川静静看她,看的容昐心底开始发凉了,庞晋川才叹道:“你是主母,这些事便由你安排。”

    容昐点了点头,继续窝在他怀中打圈圈。

    容昐习惯性的动作,轻易的就勾起了庞晋川的欲~望,他咬牙切齿哼道:“你在玩火烧身。”

    容昐干脆就趴在他身上,杭绢制的寝衣微微撩开一角,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地下一抹若隐若显的银红色肚兜。

    庞晋川穿着粗气,将她撩开的衣服重新绑好,按捺住极度想要她的冲动,在她耳边哑声呢喃道:“等你好后,我再给你,先养病。”

    容昐似没听见,他穿他的,她脱她的,很快庞晋川的上衣已经被他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她低下头,狠狠咬上她的胸脯,昂起头,灿烂笑问:“疼吗?”

    庞晋川摇着头,大掌一挥将她拉上来,束缚在她怀中:“想要了?”

    容昐点头:“晋川,晋川,我,我下面热热的。”庞晋川倒吸一口气,眼中已泛着猩红……

    这是一场极致的盛宴,容昐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喂饱庞晋川这头饿狼。

    为什么这么做?容昐觉得自己大概是烧糊涂了,可今晚她就是想这么做。

    庞晋川已经睡熟,容昐从床上爬下来,随意披了他的紫黑色貂皮斗篷,穿着小绣鞋,打开门。

    寒风呼啸而过,冷风如刀。

    朱归院中,今晚的梅花有点恹,不知庞晋川发觉了没。

    容昐戴上绒帽,冒着风,拐弯进了一个月亮洞,再往里是荒废的院落。

    秋菊等在外头,见她来,连忙迎上去:“太太怎么这么迟?”

    容昐刚欢爱场中下来,身上还带着庞晋川的味道。

    “事情多,耽搁了。”她推开门。

    大红并蹄莲绣鞋踏入灰尘的地。

    一个四十多岁的仆妇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半边脸已经布满血迹,半边脸泛着青紫,她虚弱的抓住她的脚,艰难的喘息着:“太,太太。”

    林嬷嬷制止:“太太,来金家的嘴巴硬的很。”

    “是吗?”容昐面无表情蹲下,猛地拉起她的下巴,使力往下一拉,只听的嘎吱声伴随着尖叫声,来金家的下巴脱臼了。

    “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为人吗?”容昐看着她疼得满地打滚:“我最恨人欺骗。这七年了,我把你当成心腹,分到厨房里,掌管我的饮食,你就这样报答我吗!”说着接过林嬷嬷手中的打嘴板子,啪啪啪打了三下。

    来金家的疼得嗷嗷乱叫。

    两个仆妇连忙按住她,将她提溜起来,容昐点了个头,其中一个微微用劲,将来金家的下巴重新接回。

    容昐喘着粗气靠在椅子上,苍白的双手紧捏住两边扶手。

    “我给你一个机会,来金家的,你给我听着。”容昐一字一句从嘴中蹦出。

    林嬷嬷拿了一块丝帕擦净她嘴角的血,容昐道:“听着,有人已经看见你这几日与宋氏有来往,我只告诉你,这是我房里的争斗,我是妻,她是妾,而你只是一个奴才,你若是想参与其间,我保证让你粉身碎骨,你好好仔细掂量掂量。”

    来金家的渐渐停止了挣扎,却人就未语,容昐真是好奇了,宋氏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这般死心塌地。

    容昐等着,冷眼看她,没关系,现在离天亮还很早。

    “太,太太。”她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叫了声儿。

    容昐点头她示意,来金家的眼中忽流出浑浊的泪水:“我无能,七年前服侍太太之前,我便是她的人。如今我人已在你手中,无言语对,只一条,您若能答允,我便告诉你。”

    “你说。”

    来金家的哭道:“我只有一个女儿,是做杂役的,求太太开恩放她出府吧。”

    “好,我会给她两百两,让她出府。”容昐稍顿:“你还有什么要求?”

    来金家的使劲摇头:“太太是个慈善人,奴婢一直都知晓。宋姨娘是我旧主,她求我,我跟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容昐眼神微眯,心中颤颤。

    来金家的擦了泪,道:“她说只要把太太的病拖到年底就可以了。她答应,答应放我女儿出府。”

    容昐怒极:“你为什么不来求我?还是我在你心中就是这般冷心冷面的人!”不自觉的,眼角也有些酸软,来金家的跟了她七年啊,如何没有感情!只是这般亲密的人,竟至她于这种地步!这叫她如何不很?

    来金家的哭着从地上爬起,双腿跪于地上,悲愤叫出声:“太太!我对不起你,如何敢再求你,只是这一次,我真的是打算收手了。”

    众人皆对她的话感到惊诧。

    来金家的,足足给容昐磕了三个响头才继续道:“我家本来是个破落户,是太太这些年赏脸让我做了人。可两年,两年前,您还记得您还未出世的小公子吗?”

    容昐愣住了,林嬷嬷和秋菊脸色大变。

    容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反问:“什么,什么小公子?不是,不是一个女娃吗?”她看向林嬷嬷,看向秋菊,看向屋里所有的人,可所有的人都躲避她的目光。

    来金家的已哭成一个泪人,她缓缓举起她的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当年,那药是我给太太下的!每日就那么一点,直到最后生生把已经成形的小公子打了下来!”

    容昐浑身战栗,耳边都是茫茫的声音,轰隆隆。

    难怪,难怪庞晋川会一直要儿子,原来,根本就没有女儿,她连肚子里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年放在心坎尖上想念的都是她的妄想。

    原来,原来不是女娃,一直是个儿子呐。

    “太太,太太,我有罪,我是个罪人,您打我骂我吧!”来金家的爬到她脚边。

    容昐缓缓的站起身,盯着她看了许久,扬起了巴掌,落下,打掉了去年她发给每个主管的一直簪子:“嘘。”

    来金家的黑发瞬间散开,还要再抱,容昐厌恶的撇开:“听着,别再我跟前哭。”

    林嬷嬷她无神走出去,连忙追着:“太太,来金家的怎么办?”

    容昐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女儿我会放出府的,只是你欠我的,如何还?”

    来金家的,痛嗷一声:“下辈子,做牛做马再报答主子的恩情。”说罢,一头撞向白墙,众人拉都来不及了。

    容昐看着鲜红的血迹,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秋菊叫道:“如此死了,怎么举证宋氏!”

    宋氏!容昐瞳孔微缩。

    死太简单了,她要宋氏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活着,眼睁睁的看着她所珍爱的,守护的是如何被她一一夺走,践踏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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