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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与暖

    庄络胭跟随众到了皇后的偏殿,皇后与淑贵妃已经场,她眉头动了动,与众一起请安后,椅子上坐下。

    “今日传们来,是因为本宫有些问题想请教珍才,”皇后吹着茶杯面,仅仅用眼角的余光看珍才,仿佛她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珍才听到皇后这话,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脚下一转,便跪了地上。

    “珍才这是怎么了,本宫还没有开口问,怎么就吓得跪下来了?”皇后搁下茶盏,仍旧不看珍才胆怯的模样。

    “娘娘乃是后宫之主,母仪天下,自有威仪,嫔妾……嫔妾……”珍才腹中墨水并不多,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越是着急就越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的意思是本宫很是吓?”皇后挑着眉梢看珍才,冷哼一声道,“本宫倒是觉得珍才胆子大得很呢,不然怎么利用磷粉宫里兴风作浪?!”

    “娘娘,嫔妾不知娘娘是何意。”珍才睁大眼睛,不明白这莫须有的名头怎么就落了她的头上。

    “出身低贱,只有有几分淑贵妃之姿才蒙受皇恩得封才,谁知却嫉妒得宠后妃,害死其宫女又起嫁祸之心,若不是这磷粉出卖,本宫还不知道,珍才不仅会跳舞,还会玩一手好杂技。”

    皇后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给淑贵妃与柔妃找仇恨值的感觉,庄络胭顺势看了眼淑贵妃与柔妃二,说来柔妃也很是可疑,当初桃林里被太后杖毙的是柔妃宫里的,现今死荷花池中的宫女又是柔妃的,若不是相信柔妃智商水平不会那么低下,庄络胭都要怀疑这两个宫女的死与柔妃有关了。

    “娘娘,嫔妾冤枉!嫔妾不知道荷花池怎么会有死,更不知道怎么会发生奇怪的事情,请娘娘明鉴!”即便珍才是个蠢物,也该明白皇后是指熙和宫荷花池发生的事情,可是这事与她又有何干?

    “口里喊着冤枉,心里只怕想事情怎么会暴露,”皇后懒洋洋的反问,“既说不知,又怎么知道荷花池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要知道此事皇上可是禁口了,一般妃嫔并不知道发生了,怎么就这般清楚。”

    “嫔妾今日出门时,恰巧假山后听两个宫女说的,”珍才急着解释道,“此事与嫔妾并无干系!”

    “早前有多嘴的宫擅议此事,已经被杖毙了,还有哪个不要命的宫女会有经过的地方讨论此事,珍才的借口未免拙劣了些,”皇后道,“本宫已经查明,宫女身上诡异的蓝火是磷粉造成,宫里妃嫔并不知这些下九流招数,只有出生低贱,有机会认识宫里养的那些杂耍艺,所以本宫便去查了,果不其然此事与有关。”

    说完,也不待珍才解释,便让押了一个样貌普通的宫女,“这个叫红药的杂耍女已经招供了所有,珍才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庄络胭看着珍才不停的解释与喊冤,最后还是众沉默下定了罪,荷花池一事似乎就这么定了下来。

    鬼火原因是磷,她是知道的,但是皇后说得对,一般还真不知道这种事情,所以出生低贱与宫里杂耍艺有交流的珍才就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也是最好的替罪羊。

    一个小小的才,毫无身家背景又穿着艳丽的才,用来做替罪羊实是再合适不过了。

    庄络胭看着跪屋中央的珍才,不过短短几日她便再度跌倒泥土中,只是不知这次跌倒会不会要她的命。

    “既然事情已经查清,嫔妾便告退了,”淑贵妃站起身,微笑着看了眼跪地上的珍才,“出身低贱者,总归是下贱的。”说完,对皇后盈盈一拜,徐徐出了皇后宫侧殿。

    柔妃也起身对皇后一拜:“嫔妾宫里的无故枉死,幸而皇后娘娘为其查明,嫔妾谢皇后娘娘大恩。”

    皇后面色温和道:“本宫乃后宫之首,这些事情乃本宫之责。”

    尚还场的宁妃与贤贵妃听到皇后这话后,皆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

    庄络胭没有兴趣再听这些话,找个理由退了出来,没有走出几步,徐昭容跟了上来,“昭贤容可否想过珍才为何要陷害?”

    庄络胭对徐昭容微微屈膝,“娘娘可有何高见?”

    徐昭容笑了笑,“昭贤容聪慧,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小宫女。”

    “娘娘心善,倒是嫔妾不是了,早先皇上下旨杖毙时,该出来为其求情的。”庄络胭面上露出愧疚之色。

    徐昭容脸色变了变,这话牵扯上了皇上,她便知道自己挑了不恰当的话题,勉强笑了笑,“不过一个奴婢敢冒犯主子名讳,也的确是大不敬,皇上心疼昭贤容,被杖毙也不为过。”

    庄络胭面露笑意,不反驳也不赞同,徐昭容心里暗恨,却无法发作,只好强忍了下来,如今此比自己更受皇上宠爱,她也无可奈何。

    两各自分开后,庄络胭脸上的笑渐渐消了下来,身边的云夕与听竹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听竹犹豫了一下后开口:“娘娘,徐昭容近来已经不比往日,您不必意她说的那些话。”

    “本宫有什么可意的,”庄络胭长叹了一口气,“开春后会有新的美进宫,到时候谁知又会是何等场景呢。”

    云夕笑道:“任谁进宫,奴婢相信娘娘皇上心目中也是有地位的。”

    “地位……”庄络胭勉强一笑,然后注意到这里是景央宫不远的地方,才道,“回宫吧。”

    乾正宫,封谨听完皇后的话,缓缓开口:“皇后话中的意思是指这次事情是珍才做的?”

    “回皇上,已经查清了,证也已经招供了,确实是珍才无疑。”皇后停顿了一下,“皇上可是有什么疑虑之处?”

    “皇后办事,朕自然是放心的,”封谨笑了笑,拉着皇后坐下,“这些日子后宫里事务繁多,辛苦了。”

    “皇上是妾的夫君,妾是皇上的妻,夫妻本是一体,妾做的一切都不辛苦。”皇后温婉一笑。

    封谨看着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的心意朕明白。”说完,转身对高德忠吩咐道,“让御膳房的把皇后爱吃的吉祥百合羹做好,今日皇后与朕一道用膳。”

    “是,”高德忠依言退了出去,到了门口时,方才抬起头,不经意看了眼相携的两,明明相隔很近,却又仿佛离得很远。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徐昭容站窗边,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洒而下,神情有些说不出的寂寥,“柳絮,皇上已经多少天没有来畅天楼了?”

    “娘娘……”

    “记得当初皇上说他是天子,与相处能使他心情欢畅,又因爱赏景,便赏了这座楼给,又亲自赐名畅天楼。”她透过窗看着乾正宫的方向,“如今才多久,位份低于的庄络胭有了熙和宫,而仍旧住这个楼里,而皇上也渐渐开始忘了楼里住着的。”徐昭容苦笑,“也许不久之后,皇上就会彻底忘记这个地方了。”

    “娘娘,不会的,皇上只是刚刚开朝比较忙才没有时间来而已……”

    柳絮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进来的太监打断了,“娘娘,皇上今儿翻了牌子了,是……是熙和宫。”

    “又是熙和宫,”徐昭容面色微变,“当初竹林里,便觉得那个庄络胭是个对手,今日瞧着也果真如此。”

    “当初嫣贵嫔不同样受宠,如今也仍旧是个小小的贵嫔,”柳絮劝慰道,“难保昭贤容不是第二个嫣贵嫔呢。”

    “她若是第二个嫣贵嫔,皇上又怎么会让她短短一年时间内,就独占一宫,并居侧二品贤容之位。”徐昭容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怕就怕她是第二个淑贵妃。”

    若不是苏蕊紫,她如今应该是侧一品妃位了,哪里还只是个正二品昭容?

    庄络胭与皇帝同躺一张床上,前几次皇上虽然翻了她的牙牌,皇帝顾及她小产,所以并未做别的,现时间已经过去一月有余,皇帝终于没有扮演柳下惠了。

    一敞畅淋漓的妖精打架后,皇帝满足的搂着庄络胭的腰,“每一次抱着爱妃,朕总是心满意足。”

    庄络胭其实很想回一句自己也挺满意,不过面上还是称职的做出娇羞之色。

    “后日各个附属国就要离开了,明日晚上会举行晚宴,也一同去吧,”皇帝又特意补充了一句,“高美国的赏赐朕已经确定下来了,按着他们进贡礼物价值的一半赏了下去,毕竟没有主子还礼比奴才还多道理。”

    庄络胭这一刻觉得这个皇帝甚是顺眼,闻言道:“妾也觉得,奴才还是守着奴才的本分比较好。”

    “看来爱妃与朕想法一致,”封谨笑着亲了亲庄络胭的额头,“朕自小便不喜欢这些打秋风不干事的小国,爱妃是乃朕之心头爱。”

    那的心头一定很宽,不然住不下那么多的心头爱。庄络胭心里对皇帝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表示鄙夷,嘴上却道,“皇上是高瞻远瞩,妾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爱妃焉知朕当年也是心有不甘呢,”封谨对庄络胭这种小任性很满意,语带感慨,“当年朕还年幼,看着高美国的来使随意上贡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便得父皇大堆的赏赐,一直不甘心到现,如今总算出了心头之气了。”

    听着怀里女因为这话低笑出生,封谨把搂得更紧,暖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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