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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徐辞年越走越快,一颗心一上一下的波折,简直像坐过山车一样,让他到现脑袋还嗡嗡作响。

    巨大的震惊过后,心里突然涌上来前所未有的火气,让他多一秒种也不愿意宴会厅里待,只想赶快找个没的地方静一静,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辞年!”

    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瞿城脱掉了身上的礼服,快步追上来。

    徐辞年看见他心里的火气更胜,剥去刚才那一刻的感动,他现看见这家伙就恨不得往死里踹。

    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脚步加快,瞿城大步追上来,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辞年,等一下!”

    徐辞年稳住情绪看了他一眼,把胳膊一下子抽出来,一句话也不说继续往前走。

    瞿城挡住他的去路,铜墙铁壁似的胸膛一堵,两只大手紧紧地按住他的肩膀,呼吸急促,“事情不是想的那样,那天小餐厅里跟岳照的事情可以解释。”

    听到他这么说,徐辞年猜到阿四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瞿城,于是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拍掉他的手,“给闭嘴,别跟提昨天的事情,否则别怪对不客气!”

    瞿城一看他冷硬的脸色,心里凉了半截,这时候悔的肠子都青了,就算阿四不说,他也能想象到徐辞年看到自己背着他跟岳照见面的时候是个什么脸色,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把拉住径直往前走的徐辞年,他急切地说,“辞年先冷静一下行吗?跟岳照真不是那种关系,刚才宴会上也说了,跟他见面只是为了谈帮派的事情,绝对没有半点其他的想法!”

    “闭嘴!”徐辞年气的整张脸萧杀逼,一抬手毫不留情的抽了他一巴掌,“他妈压根不是为这个生气!”

    瞿城看他的表情可心疼坏了,想到昨晚他身体不舒服还憋了一肚子事情,懊恼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没错,他妈脑袋就是有坑,早就应该把岳照的事情跟说清楚,可是真是怕误会,而且还想着今晚给个惊喜,所以……”

    徐辞年嗤笑一声,“是啊,的确是惊喜了,的外面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老相好,他妈竟然到现才知道,能不惊喜吗?”

    “这辈子一共就喜欢过一个,他怎么就成老相好了?”

    瞿城也急了,恨不得再多长一张嘴,他一想起这个天大的误会头都大了,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脑残事儿啊!

    “压根就不是老相好的事9敢跟呛声了!?”徐辞年狠狠地剜他一眼,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无赖。

    “生气是因为跟说谎!心里是多小心眼的?宁愿瞒着,也不跟说实话。对,明白是想退出帮派,交给龙哥的弟弟也情有可原,就算俩以前真的有一腿,都能忍,更何况俩压根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不能直接跟说?”

    瞿城一时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粗重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困兽一样抓了抓头发,再抬头的时候眼眶里都有了血丝。

    他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选择了最好的方式,只要把这些花花绿绿的烦事儿全都瞒住,就是保护徐辞年的最好方式,可是他却忘了徐辞年并不是不经风雨的弱草,他有多坚强勇敢,自己比任何了解,可是却关心则乱,想要把他护的滴水不漏,却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

    他懊恼的吸了一口气,简直想拗断自己脖子!

    “辞年,是错了,要是早他妈说清楚,也不会变成这样,但是相信,并不是有意要瞒,只是担心……”

    徐辞年冷笑,“担心什么,担心知道真相之后会像个女一样一走了之?”

    瞿城揉了把脸,把手里的西装团一起,像是思索了许久才决定开口,“走了也会把追回来,这件事是考虑不周,错了就是错了,想要怎么对都行,但是辞年,赌不起,懂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一直以来都是缠着,当初要不是逼,到现估计都不会跟一起。罗小茂说的对,董锋跟一起四年都会背叛,跟才认识多久?凭什么让对死心塌地?好不容易才把追到手,他妈敢让知道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吗?”

    “就是自私了,就是小心眼了,这个赌打不起,万一说了之后跟分了,让怎么办?一想到走了,他妈真受不了。”

    瞿城低沉的声音夜风里飘散,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咬着牙说出了口。

    徐辞年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看着面前的瞿城,他从没想到自己竟然让这个平时如此强势的男这么没有安全感。

    瞿城躲开他的目光,大喇喇一笑,“所以得拼命对好,让离不开,之前还打算退出帮派跟一起开夫妻店来着,不过现估计不行了,所以就把豪庭给,让每次花钱都觉得是欠的,这样就能一辈子赖着了,哈哈。”

    他笑的很爽朗,像是刚才突然泄露的黯淡情绪只是别的一场错觉。

    徐辞年盯着他的眼睛,心里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一样,不断地膨胀,充满了他整个身体。

    过了良久,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只给一分钟,把原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全都说清楚,不管是什么月月,日日,小情儿,小傍家儿的全都老实交代。”

    瞿城愣了一下,失笑一声开始坦白从宽。

    把自己当年欠龙哥的恩情,和岳照的关系,还有帮里那些传的五花八门的流言蜚语全都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就这些?”徐辞年看他一眼。

    “真没有了,现就养了一只孔雀,家都是什么猫爹,狗爹的,是孔雀爹,为了养好这玩意儿,连身家性命都赔进去了。”

    “闭嘴,让胡说八道了吗,就胡咧咧!”徐辞年瞪他一眼,“确定没有了?如果以后再冒出来一个不知道的,就等着死。”

    瞿城赶紧立正站好,作了个标准的军礼,“是的首长,绝对毫无保留,请组织放心,求组织原谅!”

    这话刚落,远处就有一个白色的影从宴会厅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十个兄弟,带头的自然是岳照,后面还有阿强那几个对徐辞年不服气的,看样子像是出来找的。

    徐辞年瞥了一眼,转过视线,一把拽住瞿城的领带,把他往自己跟前拽了拽,用不算大但足够所有都听见的声音,慢条斯理的问道,“有说一个开小餐馆的,跟一块儿就是高攀了,说,咱俩到底谁高攀谁啊?”

    瞿城很显然也看到了那一帮子,这些听到这边的动静,已经走了过来。

    他的脸色瞬间就青了,扒拉着徐辞年的手压低嗓子说,“辞年,咱有话回去说……给留点面子。”

    徐辞年哼笑一声,眼睁睁的看着那帮走到了跟前,看到他们两个的情形,一下子顿住了脚步,显然有些傻眼。

    “说啊,咱俩到底谁高攀谁?”

    徐辞年手中的领带不断缩紧,脸上的表情可是丝毫没有心软,眯起眼睛笑着继续问,“据说今天是这个厚着脸皮的,抢了宝贝岳岳弟弟的主角风头,是恬不知耻的倒追,勾引,才得手的,说是这么回事吗?”

    草他妈的!是谁孔雀面前造这种谣的!?

    瞿城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贱嘴巴,眼看着周围全都看呆的一帮子兄弟,悔得脸色跟肠子一样绿。

    徐辞年这股火气显然没有撒干净,这时候当着这么多的面问这种问题,绝壁是给他下套,不管他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简直是要了命了……

    徐辞年看瞿城不说话,笑容更甚,今天不修理这个无赖他就不姓徐!

    “怎么不说话,说啊,咱俩到底谁高攀了谁,又是谁倒追的谁,要是说一,敢说二吗?大点声告诉这些。”

    瞿城知道自己这一劫是逃不过去了,反正他是脑袋有坑说了谎,徐辞年没踹了他就不错了,眼睛一闭,嘴巴一横,他硬着头皮扯着嗓子来一句,“是媳!高攀倒追,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使尽了!心甘情愿,心里特美!”

    周围几个的下巴都掉了地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城哥这是怎么回事儿?他这身家怎么会倒贴一个穷酸的小老板,甚至还把整个豪庭都送了出去,这尼玛不是天方夜谭吧?!

    阿强知道自己这次真是作死了,竟然得罪了徐辞年,胆战心惊的往岳照身后躲了躲。

    而此时的岳照,脸色白的近乎透明,一双漂亮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两个,完全的懵了。

    他以为徐辞年不过就是瞿城玩着新鲜的小傍家儿,肯定比不过自己这个二十多年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是很显然,瞿城是认真了,比对任何都要认真。

    徐辞年看了他一眼,没有露出任何炫耀的姿态,这些本来就是他该得的,没什么可得瑟的,也没必要故意演给谁看,只要让有些知难而退就足够了。

    “走了。”他拍了拍手,掉头转身。

    瞿城心里长叹一口气,看都没看岳照一眼就跟了上去。

    这次他真是彻头彻尾的栽了徐辞年手里,不仅赔上了全部身家,还连带心,从里子到面子买一送一,现还要包邮送货,真他妈得给好评!

    *****

    徐辞年面无表情的走进客房,大门口的服务生本来想凑上来让他出示证件,结果他身后的瞿城对他们摆了摆手,任命的跟上。

    一路上他都不发一言,径直往前走,明知道瞿城就身后,但是连头都没回过一次,每次瞿城想要凑上来的时候,就会加快脚步,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

    瞿城憋了一路,难受的抓心挠肝,每次主动说话都会被徐辞年的一个眼神瞪回来。

    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事情做的非常失败,引起这么大的误会,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是他宁愿徐辞年打他一顿,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也不至于现这样搞冷战。

    之前他说了自己憋心里很久的话,那种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让他做了错事,但是徐辞年到现都没有给他半分回应,这让瞿城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明白徐辞年是个情绪内敛的,心里哪怕再不舒服也不会泄露给外看,所以一旦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等待自己的是不是徐辞年无情的宣判?

    两个一前一后走到一楼的电梯口,徐辞年伸手要摁下按键,瞿城再也憋不住一下压住他的手背,刚要张嘴说话,却被徐辞年伸手一下子打断。

    “现不要跟说话,否则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辞年……”瞿城脸色黯淡,使劲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原本笔挺的礼服被他扯得全是褶皱。

    “都说让闭嘴了,不许说话!”徐辞年又恨恨的咬着牙看他一眼,不停地看着电梯上往下落的数字,似乎非常的不耐烦。

    瞿城脸色发青,困兽似的原地踱着步子,眼眶也布满了红血丝,焦躁不安的情绪不断地涌出来,让他看起来比徐辞年还糟糕很多。

    电梯“叮”一声到了,大门敞开,徐辞年看了一眼垂着头脸色晦明晦暗的瞿城,一把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拽进电梯。

    “辞年……”

    瞿城这么高大的一个,话都没说完,愣是被扯得一个踉跄,脚下还没站稳,就被徐辞年猛的按电梯壁上。

    瞿城愣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徐辞年的嘴唇就突然压了上来。

    “!”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瞿城倏地瞪大了眼睛,整个愣了好几秒,才突然反应过来毫不犹豫的探出脖子去捕捉徐辞年的嘴唇。

    可是徐辞年压根不跟他废话,干净利落的踹他一脚,按住他的两只手,“敢动一下试试。”

    说完这话他像是迫不及待一样,一只手揽住瞿城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嘴唇热烈急切的凑上去,噬咬着他的脖颈,像是把瞿城整个都吞进去一样,撕扯着他的嘴唇,攫住他粗糙的舌头,使劲一咬,两个的口腔里立刻尝到了血腥味。

    瞿城从没有见过这样热情的徐辞年,脑袋仍然当机状态,趁着接吻的空隙,喘着粗气问道,“辞年,……没事儿吧?”

    “闭嘴!”徐辞年呵斥他一声,一个膝盖顶进他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扯,撕开瞿城的衬衫,一边吻一边咬他的嘴唇和喉结。

    他整个都泛着红色,全身散发着热气,目光执着又水光粼粼,带着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像一只再也不压抑本性的豹子,狠狠地扑住自己的猎物,一口咬的他出血,毫不留情的留下自己的记号。

    “他妈不是说一直都是缠着吗,对没有反应,让连说个旧情的事情都不敢吗?好,今天就让看看有没有反应!”

    他下死劲儿使劲咬瞿城的脖子,双手急切的探进瞿城的衣领,抚|摸他健壮的胸膛和褐色的Ru*头,右腿一勾,骑瞿城身上,修长均亭的身体缠瞿城身上,用力扳下他的脑袋,落下铺天盖地的热=吻。

    “还敢说谎9敢对没信心,太没数了瞿城!”

    他左手薅住瞿城脑袋上的黑色短岔,右手迅雷之势扯掉瞿城的腰带,随手扔电梯里,腰带扣子砸地上发出“砰”一声响,他扯开瞿城的裤子,沿着线条起伏的腹肌探进耻毛里,还不忘下狠劲儿使劲拽。

    被徐辞年突然起来的疯狂吓到的瞿城只是愣了几下,接着全身就像是燃起了大火,不仅是身体,连心窝都快烧着了。

    大手一托,揉着徐辞年的屁|股,把他整个都翻自己身上,两处毛发被扯得生疼,可是身体却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深邃的眼睛半眯起来,散发着野兽般的亮光,粗重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他探出脖子,热烈的去追逐徐辞年的嘴唇。

    咬住他的上唇瓣,声音沙哑道,“……辞年,再说一遍,说也乎,不是一个这里瞎忙活。”

    “说个屁!让动了吗?”

    徐辞年毫不留情的反击,两条腿盘他腰上,把瞿城整个上衣都撕掉,丢电梯里,抬手使劲的敲他脑袋,“他妈脑袋都被狗吃了吗!觉得对不好,不会跟说?非得用这么蠢的方式,还害怕误会!他妈就是误会了!”

    “实话告诉瞿城,昨天要不是脾气好,早他妈进去弄死个贱|了,招上就别想甩下来,他妈跟董锋不一样,听懂了没有!”

    他越说越激动,一想到瞿城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又气又心疼。

    这年头怎么有这么傻逼的,剃头担子一头热,自己白痴似的把所有东西都送了,结果还什么都不说,让他就这么误会着。

    如果昨天他真的一走了之,或者对瞿城有一丁点怀疑,两个的关系可能就会因为这次误会彻底的完蛋了。

    或许真的像罗小茂说的那样,他对自己的爱太冷淡,太爱面子,总以为只要一起了就万事大吉,可是感情这东西是需要两个一起经营的,他没有给瞿城相应的安全感,反而让他因为这些顾虑对自己所有隐瞒,造成这样的误会,自己难受,瞿城也难受,说到底错的也不仅仅是他一个。

    他抚|摸着瞿城的后背,紧紧地拥抱住他,这一刻,他无比的庆幸自己对爱选择了坚持和相信。

    瞿城被撩拨的火烧火燎,全身的肉都绷了起来,喉咙像是灌了几千吨沙子,干涩麻痒,两腿之间的部位更是控制不住的坚硬起来,勒裤子里,胀的发疼。

    他勒住徐辞年的腰,逼得他抬头看自己,沙哑着嗓子,几乎气急败坏的说,“再说一遍!说跟董锋有什么不一样,快说!”

    徐辞年伸手收紧他的领带,憋得瞿城脸色涨红,两腿攀他腰上,已经感觉到了股=间那一根火热坚硬的肉=块,嗤笑一声道,“说了,没让动,再动手动脚,就自己一个这里解决。”

    徐辞年的姿势随着地心引力往下落,每次快要掉下去他都会往上使劲,一上一下不断摩擦着瞿城已经胀痛的器官,让他情不自禁的沙哑的“嘶”了一声,盯着近眼前的徐辞年,他放下了两手,但声音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操……辞年,他妈这是要杀了……”

    “乖。”徐辞年看他老实了,奖赏一般落下一个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肉伤着了可以愈合,骨头折了还可以再长,但是血放空了也就死了。”

    “什么……意思?”瞿城粗重的喘着气,凑上去用赤=Luo的胸膛磨蹭着徐辞年宽大的T恤,两个的Ru=头隔着布料撞击一起,引得徐辞年低哑的闷哼了一声。

    徐辞年露出两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薄薄的嘴唇抿起,勾出一抹清俊的弧度,眼睛亮如繁星,拽着瞿城的领带凑到自己跟前,鼻尖撞一起,他悄悄说,“就是的血,没了也就完了,所以跟他不一样。”

    瞿城的眼睛倏地睁大,呼吸陡然急促了几分,猛地一翻身把徐辞年压墙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叮!”

    电梯发出清脆的声音,大门敞开,顶层到了。

    “……不管它。”瞿城哑着嗓子粗声粗气道。

    徐辞年却不搭理他,双脚一垂,干净利落的跳到了地上,跟没事儿似的走出电梯外。

    伸手就把他自己的T恤脱了,露出骨肉均亭的上身和修长的脖子,蕴藏皮肤下的肌肉微微隆起,被走廊里的壁灯一照,像是涂上了一层蜜汁,蓝色的牛仔裤挂月夸上,露出了腰间一圈白色的内=裤边。

    他抬手按住电梯门,挑眉看着瞿城,那意思简直像说,要不就出来要电梯外的,要不就滚进电梯里自己解决。

    瞿城暗骂一声“操”,毫不犹豫的跨出去,一手就把搂进了怀里。

    两个撕扯一起,一边走一边亲,到了房门跟前,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房卡,咔嚓一声推门进去,徐辞年比瞿城先动手,毫不犹豫的扼住他的脖子,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推到床上。

    KINgsIze大床陷进去一块,松软的被子一下子把瞿城包围,他想到徐辞年说的话,兴奋地头皮发麻,紧紧地箍住他的嘴唇,用力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和身后软弹的屁|股。

    “……辞年,真高兴……做梦都没想到……”

    徐辞年从没有明确的跟他说过一句喜欢或者爱,甚至从没有对他表现出一丁点占有欲,这让瞿城总有一种他是没得选择才跟自己一起,若是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可能随时会走的错觉。

    可是此时此刻,徐辞年热烈的跟他撕扯一起,说着致命的掏心窝子话,这让瞿城兴奋又狂热的有些手足无措。

    第一次床上,是完完全全由徐辞年主导。

    他把瞿城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让他跟自己一样露出精壮的胸膛,踹掉他脚上的皮鞋,急不可耐的把他的内=裤扯开,伸手一下子捏住了早就坚硬无比的肉=块。

    “啊……”瞿城沙哑的闷哼一声,爽的脊背发麻。

    “知道错哪儿了吗,嗯?”徐辞年骑他身上,后臀翘起,牛仔裤因为姿势的缘故滑下来,露出一段深邃的臀=缝。

    瞿城看的眼珠子都红了,喘的像刚跑完马拉松,忍不住抬起大手抚上他的屁=股,却被徐辞年一巴掌抽脸上,“问话呢,别他妈动。”

    抬头紧紧地锁住徐辞年,瞿城的目光深邃,喘着粗气自嘲的笑了笑,“再也不会了……辞年,这次是龟孙子瞒着,不是东西。”

    “还有呢?”

    徐辞年拿着枕巾把他的手绑床柱上,瞿城一挣扎,大鸟马上就被会狠狠的一捏,“别挣扎,乖乖回答问题,说的舒心了再考虑松开。”

    瞿城面红耳赤,全身的肌肉被汗水浸透,古铜色的肤色床头灯下仿佛抹了一层油,性=感的像一头皮毛光滑却随时准备攻击的巨兽。

    他被绑的非常不舒服,全身都冒火,手臂被绑得很松,这种力道对他来说随便动几下就能挣开,可是他只能忍,压根不敢这时候反抗徐辞年,

    “说啊,还有什么?”徐辞年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整个身体压瞿城身上,手指拨弄着瞿城的Ru*尖,勾的他全身都轻颤。

    “还有……”瞿城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脑袋上汗不断地流下来,一条腿支起来,用膝盖磨蹭着徐辞年的后腰,过干瘾。

    “想不出来?那就好好再想想。”

    徐辞年一巴掌拍到他作乱的腿,翻了个身行李箱里找出两根用来捆鱼腥草的麻绳,伸手就要往瞿城的脚腕上绑。

    “操!孔雀,他妈别作死!”

    瞿城控制不住爆发了,两条腿一个用力,几乎就要挣脱手上的束缚翻身坐起来,结果徐辞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谎这事是作死,还是作死?”

    一句话就让瞿城瞬间就萎了,闭上眼睛任命的吸了一口气,两条腿伸直,一副任打不还手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

    徐辞年哼了一声,三下五除二的把瞿城的两条腿分开绑床上,接着脱掉了自己最后的屏障,赤条条的爬上床,骑瞿城的小腹上。

    “想好了没有,到底还有什么错?”

    光滑的皮肤紧紧相贴,满鼻子都是徐辞年的味道,紧热的臀=缝勾=引似的不断摩擦着他笔直坚硬的部位,嘴唇还噬咬着他的脖子。

    这个样子的徐辞年,简直就像一条美蛇,极致诱惑,让瞿城全身的毛孔都爆开了,呼吸出来的呼吸都灼热的想把被子点着。

    “还有……不该去偷偷去见岳照,以后……嘶……谁他妈再来勾引老子,老子就让媳妇出马收拾他!”

    他粗哑着嗓子嚷嚷,徐辞年被逗笑了,“好吧,给点甜头。”

    说着他伸手拿起了瞿城的大家伙,用手指反复的揉弄,撸动,坚硬的肉块像是活物一样他手里活蹦乱跳,前端也控制不住流出了黏液。

    徐辞年用力使劲一攥,瞿城“啊”一声痛的叫出声,结果徐辞年又突然低下头把他那里含住了……

    瞿城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辞年!不用,真不用这样!”

    徐辞年挑眉看他一眼,不说话,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皱眉啧啧两声,“难吃死了,跟一样膈应。”

    嘴上这样说着,可他仍然含了进去,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也没经验,舌头好几次都咬到了肉块,舌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只能绕着柱身来回的打圈。

    “啊……”瞿城口申口今一声,头皮都要爆炸了,徐辞年生涩的技术真是烂到了家,可是一想到这个是他心心念念,放心窝子里的孔雀,他就爽得全身发麻。

    垂下视线,看到那张薄薄的嘴唇,泛着嫣红的颜色,严丝合缝的裹住那里,舌尖还唇缝间若隐若现,舔=弄着青筋隆起的柱身,喉咙里的嫩肉随着呼吸发颤,每一次戳到那里,就又热又紧,还会自己动,简直让瞿城快疯了。

    他粗哑的闷哼一声,起身就要挣开手脚上的束缚,这时候徐辞年突然松嘴,嘴唇湿淋淋的看着他说,“说了,不许动,动一下咱俩就散伙。”

    那他妈也不能这么折磨啊!

    瞿城崩溃了,爽的呼吸不稳,却使劲咬着牙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弄不好,到手的孔雀又飞了。

    可是身体的反应他根本控制不了,腰月夸忍不住随着徐辞年的吞吐,不断地戳刺。

    每一次滑过口腔,顶入喉咙深处的时候,徐辞年都会使劲捏他的囊=袋,他又爽又疼,天堂地狱一般,几下子就撑不住,嘶吼一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戳进徐辞年的喉咙深处,喷发了出来……

    “咳……咳咳……”徐辞年被呛了一下,一张脸通红,嘴角还挂着白液。

    瞿城就看了一眼,月夸下的东西又半挺了起来,一下子敲徐辞年的脸上。

    “孔……孔雀……,他妈不是故意的,还好吧。”

    徐辞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伸腿踹了他好几脚,“不是他妈让不能动吗?动个屁啊!让身寸了么就身寸?!苦死了。”

    瞿城控制不住笑出了声,身体一动,裤子口袋里突然滑出来一个东西,他刚想去拿,结果双手被缚,被徐辞年眼疾手快的抢了先。

    小东西从床上滚到地上,打了个转停了下来,徐辞年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

    圆环通体银白,是纯银质地,只不过看起来质量不是那么好,上面还有塑形时留下的气泡干瘪的痕迹,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徐字,正面有一个圆形的戒面,上面镶了块绿色的石头,仔细一瞧竟然雕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

    “这是什么东西?”

    徐辞年挑眉看他,瞿城一张皮糙肉厚的老脸难得红了,磕磕巴巴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就……就是戒指啊。”

    “废话,当然知道是戒指,是问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瞿城撇了撇嘴,“没,就是前几天看着新鲜就买了。”

    “当是傻子吗?这戒指上面的石头都磨掉了,一看就不是新的东西,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被徐辞年拆穿,瞿城知道也瞒不过去,干脆破罐子破摔,厚着脸皮说,“还能是怎么回事,当年说都没说一声就出狱了,找不到还不能买个戒指睹物思啊?”

    “本来想宴会上给来着,结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计划的明明很浪漫的啊!”

    他哀叹一声,赤条条的床上翻了几下,徐辞年的脸色奇迹般好了不少,刚才折腾他的心思也少了几分,盯着戒指仔细看了看,发现戒指里面有修改的痕迹,定睛一看发现,原本“徐”字的位置好像应该是个“陈”。

    当年那场乌龙,一个压根不知道对方叫什么,酒醉后糊里糊涂就上了床,另一个连名字都认错了,愣是惦记了“陈军”整整七年。

    把陈军的脸和瞿城的放一起,徐辞年控制不住笑出了声,越想越觉得好喜感。

    “瞿老板日进斗金,结果送个戒指还是个银的,这破戒指有一百块钱吗?而且,这名字都刻错了,是有多寒酸啊。”

    徐辞年非常的嫌弃,瞿城一下子炸了,“当年刚出狱的时候身上一共就一百块钱,都给买戒指了还想怎么样!个败家老爷们!现豪庭也送给了,特么以后就是个吃软饭的,别叫瞿老板!”

    徐辞年憋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整整两天的阴霾一扫而光。

    “还笑!戒指还来,这次不算!下次给买个鸽子蛋,出门晃瞎别的眼。”

    “哎,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而且个穷光蛋,哪儿有钱?以后不还得养着,还好意思说败家。”

    徐辞年把戒指装进口袋,起身往身上开始套衣服。

    瞿城此刻还被四仰八叉的绑床上,一看他穿起了衣服,连忙问道,“干什么去?”

    “到外面开个房间,洗个澡睡觉。”

    “哎,不是,说走了怎么办?”瞿城一脸黑线的扬了扬下巴,示意自己全身吃Luo的境况。

    “不是说了吗,说谎的事情,可没原谅呢,刚才给一点甜头,是因为认错态度好,现就乖乖的躺床上反省吧,明天要不要原谅,看的心情。”

    套上裤子,翻出领子,徐辞年慢条斯理的往门口走。

    “喂喂!孔雀他妈敢走一步试试,都被弄硬了,敢撂挑子不干了?这破玩意儿一扥就断,信不信?”

    瞿城作势就要起身,结果徐辞年回过头,把瞿城所有的衣服都扔出了房外,接着又打开柜子,把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抱怀里,笑着说,“还是那句话,敢动咱俩就散伙,或者愿意裸=奔出去也不介意。”

    一句话让瞿城僵床上,脸都黑了,徐辞年打个哈欠,对他挥了挥手,“困了,走了,好好反省。绳子都做好记号的,明天来检查,要是缠的不对,后果自负。”

    “操!孔雀尼玛太狠了!”特么还竖着呢,今晚怎么过啊!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瞿城的哀嚎被堵了里面,徐辞年神清气爽,拿出口袋里那枚孔雀戒指,情不自禁勾起了嘴角。

    一整个豪庭也比不过这枚戒指值钱,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信任和真心却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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