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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嗯?”

    瞿城愣了一下,就听徐辞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缕笑意,用清润的嗓音轻声说,“四个月是可以运动的意思。”

    可以运动的意思是……

    没等瞿城问出来,徐辞年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腿间,意思不言而喻。白皙瘦长的手指衬黑色的裤子上,黑白分明,瞬间让瞿城的呼吸都乱了。

    坚石更的家伙不受控制的裤子里跳了几下,被拉锁卡住,散发出勃=勃的侵略意图,让瞿城沙哑的闷哼一声,接着按住徐辞年的手,“孔雀,别玩了,他妈这是诚心折磨。”

    隔着裤子,徐辞年都感觉到掌心zhI=热的温度,想象着那个东西粗青=筋缠=绕的样子,如今被憋裤子里受气,忍不住笑了起来,翻身躺瞿城身上,用指尖撩拨着他最mIN=感的部位。

    “折磨什么了,嗯?说啊,折磨什么了?”

    瘦长的手指从根部滑过,勾勒着粗壮的线条,最后停顶端用力搓了两下。

    “嗯……”瞿城喘了一口粗气,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让他的眼睛瞬间涌出几缕难耐的红血丝。

    伸手一下子探进徐辞年的后腰,顶了几下,揉着他两团多肉的PI=股,狠狠地骂了一句“卧槽”。

    “他妈给老实点,别招,六个月之后看草不死!”他往上挺腰,坚硬的部位,撞击着徐辞年的大腿内侧,这时候还不忘托住他的腰,不要伤到脆弱的小豆丁。

    趴瞿城高大健壮的身体上,全身都仿佛放松了下来,徐辞年舒服的翻了个身,往前蹭了蹭,咬他带着青岔的下巴,“真的不难受吗?六个月可就是半年,一百八十天,难不成要天天这个样子去冲凉水?”

    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解开瞿城的裤子,抽掉腰带扔下床,金属腰带口砸长毛地毯上,发出很轻的声响。

    微凉的右手探进裤子,隔着黑色紧身子弹裤,摸到了勃发的器官,大家伙碰上老熟,激动地吐了几口白沫子,像个活物一样徐辞年的手心里跳了几下,恨不得一头就要钻出来。

    徐辞年低笑,把手指伸出来,举瞿城跟前,此时指尖已经被粘腻的液体沾湿,泛着暧昧煽=情的亮光,他毫不犹豫的伸进嘴里舔了舔。

    瞿城的呼吸陡然一滞,接着胸口剧烈的起伏。

    这只死孔雀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他冒火,更何况是这样明目张胆的gou=引,随便一个眼神就让他石更的头皮发麻,揉捏徐辞年PI=股的手更加的肆无忌惮,揉搓、把玩……狠狠地向两边分开,用膝盖磨蹭着中间最隐=秘的地带。

    “嗯……”徐辞年哼了一声,声音带着难得的软意,尾音像小刷子一样钻进骨头缝里,撩拨着瞿城的神经,这种事情上他一向不主动,但是这头一次主动就快要了瞿城的命。

    “别出声!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瞿城受不住了,全身燥热的像是掉进了沸水里,他翻了个身,把徐辞年轻柔的放床上,大手捂住他的半张脸,盖住他漂亮狭长的眼睛和散发着勾=声线的嘴巴。

    徐辞年闷闷的笑,抓住他准备逃离的手,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看着瞿城因为自己而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他控制不住兴奋起来,就好像把这个男的七情六欲都掌握手心里一样,他会因为自己而伤心快乐,火烧火燎,这种滋味远远是肉体征服做不到的。

    “瞿城……”他轻声叫他。

    瞿城哀叹一声,双手撑徐辞年脑袋两侧,激||烈的喘着粗气,喷发出可以将空气都点燃的热度,“草,都说别这么叫了!”

    小舌头手心里不断地摩擦,简直快把他逼疯了,他现脑袋里全都是怎么把徐辞年按床上,掰开他的双腿,把他自己狠狠地埋进去,使劲的草,让他再使坏,让他再发搔

    “瞿城,真没事儿。赵睿说了,三个月的不稳定期已经过了,现总躺着对豆丁不好,要适度的动一动了,再说……”

    徐辞年咬了一口瞿城的鼻尖,说到最后脸颊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想要=……忍心扔下冲凉水吗?”

    一句话简直像是点燃了火山,直接喷发出滚烫炙热的岩浆,彻底将瞿城淹没。

    想要=……想要=……

    这句话能从徐辞年这么硬的嘴巴里说出来,简直让瞿城全身又酥又痒到骨头里了。

    一下子抬起徐辞年的双腿,他后腰上垫上厚实的垫子,控制着手上的力气,生怕激||烈的动作让他失手将徐辞年就这么撕碎吞进肚子里。

    轻摸着初露端倪的小豆丁,他用最后的理智问道,“再问最后一遍,确定没事儿?赵睿也说可以了?”

    徐辞年笑着“嗯”了一声,说只要不剧烈就没有问题,结果尾音都没说完就被瞿城一下子扯开了衬衫,脱下裤子,整个彻底扒=光床上。

    瞿城的眼睛浓稠幽深,带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意图,开始从头到尾口勿遍徐辞年的全身,落肚子上的时候,用手指不断地安抚着,低头亲了亲肚脐,“豆丁,乖乖睡觉,一会儿爸爸带坐‘摇篮’,记得不许睁开眼睛知不知道?”

    徐辞年哈哈笑了起来,被瞿城分开了双腿,避开他的肚子,把裤子里石更的发疼的家伙拿了出来,紫黑的色泽,QINg=筋缠=绕,顶端带着煽情的液体,抵了入口。

    “先打个招呼。”瞿城笑着往前探了探,鸡蛋大小的圆头入口画着圈,轻轻顶进去一点接着再拿出来,过家门而不入,惹的徐辞年的耳根都红了。

    徐辞年翻了个身,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避开瞿城坚石更的大家伙,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瞿城坐上来。

    瞿城以为刚才那个姿势他不舒服,也没说什么翻身骑他身上,徐辞年这时候双手已经能完全的摸到他,手指把他的裤子彻底扯下来,连NeI=裤都不愿意二次动手,直接扔到床下,伸手探进瞿城的后PI=股。

    从来没有探到的位置被摸了几下,让瞿城的脸一下子青了半截,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徐辞年的手还往下,抬头亲口勿他的下巴,“第一次,有点经验不足,不过忍忍就过去了,给扩=张好了,自己坐身上动吧,也知道现不能乱动,就委屈了。”

    一句话让瞿城的脸彻底青了,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

    “孔雀,他妈是……想X?!”

    徐辞年一脸坦然,笑着舔他的手心,“刚才不就说了吗,想要=。每次冲凉水也不是办法,不能乱动,但是可以啊,这总比天天靠右手强多了吧?”

    这话的口气就跟“多为着想,还不快点来谢谢”一样欠揍,瞿城被徐辞年勾起来的火全都憋身体里出不来,下面已经石更的发胀,笔直的挺着,胀的有些骇。

    亏他刚才还纳闷徐辞年怎么突然边这么乖,原来他发搔不是想要他前面这一根,而是惦记上了他的PI=股!要不是因为心疼小豆丁,他现一定二话不说把这只死孔雀生吞活剥,草的他只能张嘴叫哥!

    “就一次呗,体谅体谅,看,也石更了。”为了让瞿城上钩,徐辞年抓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间。

    此时那里已经zhI=热难耐,笔直的翘起,被瞿城粗糙的手掌一捧,更加激||烈的跳了几下,引得徐辞年喘了几口气,抬起头眼睛水润,“就一次……好不好?”

    “刚才还说要为了小豆丁做个好爸爸,现为了不要惊动他,就委屈一下吧……瞿城。”

    他的尾音不自觉地往上挑,带着罕见的软糯,甚至还有那么点撒娇的意思,瞿城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孔雀,手掌缩紧,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器官。

    徐辞年“唔”一声闷哼,配合着挺腰瞿城的手里zhuaNg=击着,额头上的汗淌下来,滑过他的嘴角,引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双手不老实的继续瞿城身上到处点火。

    瞿城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盯着徐辞年红润的嘴唇,眼睛愈加深沉,双腿分开撑他身上,低下头一瞬不瞬的开口,“刚才说舍不得去冲凉水是真的吗?”

    “当然。”徐辞年看他已经松动,惊喜的眼睛都亮了,双手往瞿城的gu=间探,下面的鸟儿已经石更的有些发疼,急不可耐的仰头啃他的嘴唇。

    瞿城的嘴唇压着他的,任他自己身上作乱,“想X,是怕伤着豆丁?”

    徐辞年不好意思说自己有这个想法许久,他也是个男,当然不会永远满足下面。

    不过这么作死的话这么危险的时候还是不说为妙,仰起头,他大言不惭的眨了眨眼,“要不然以为呢?以前没有豆丁的时候,被折腾的还不够惨吗?”

    “哦。”瞿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那来吧。”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狂喜,“那什么……别害怕,帮润一润就不疼了。”

    指尖伸出半截,半空中被瞿城强硬的按住,接着他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翻过身,避开徐辞年的肚子,低下头一口haN=住了他笔直的器官。

    “!!”

    徐辞年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他妈干什……嗯!”

    瞿城重重的嘬了一口,让徐辞年的腰瞬间就软了,zhI=热的口腔、湿润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口申口今一声,接着鼻尖上戳过来一个巨大坚石更的肉块,一滴透明的液体淌下来流进他的嘴里,XINg=膻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

    “含着。”瞿城强硬的命令道。

    “瞿城!刚才明明答应让X……唔!”

    徐辞年撑着床板就要做起来,结果瞿城压根不跟他废话,他张嘴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把自己X进去,一下子堵住了徐辞年的嘴巴,呛的他控制不住咳嗽起来。

    瞿城双脚分开,半撑徐辞年身上,把小豆丁严严实实的保护彼此之间,不会因为彼此的动作压到他。

    他张嘴勾勒着徐辞年器官的线条,用粗糙的味蕾mo=擦娇嫩的前端小=眼儿,“好好的舔,舌头运动总不会伤到儿子吧?”

    “瞿城他妈使诈!嗯……别舔……啊……别碰前面,嗯……”徐辞年的腰不停地抖,两个胳膊不停地床单上抓蹭,坚石更的圆头随着瞿城的动作一下又有一下拍打着他的嘴唇,让他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明明计划的是让这个高大强悍的男乖乖的分开腿,让他去肆意征服,怎么突然就变成现这个样子了!?

    “刚才可是问过了,是不是真心想让爽又不伤到儿子,瞧,现这样多好,一举两得。”

    瞿城一边卖力的舔着,一边箍住徐辞年的身体,让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除了他的掌控之下扑腾以外,连肚子都动不了一下。

    “放开……嗯……不要这样!他妈……要不就骑上来、让X,啊……要不就别来这一套!”

    徐辞年被瞿城完全的箍住,碍于肚子,他不敢使劲挣扎,两条腿被瞿城死死地压住,两手又推不开这个强悍的怪力男,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流动起来,连带着小豆丁都开始欢乐的游来游去,似乎很喜欢两个爸爸这样亲昵的相处方式。

    感觉到他肚皮的动静,瞿城低笑,“瞧,儿子也喜欢,老实点赶紧舔。”

    他挺腰,让肉块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徐辞年的嘴唇,双手玩弄着他笔直翘起的器官,舌头还不断地往褶皱紧缩的入口chuo**刺。

    “啊!那里别碰……嗯……刚出院还没洗澡……别舔了,脏……”

    徐辞年被他舔的全身都软了,想象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袒露出来,被瞿城这样光明正大的waN**弄舔**shI,就羞耻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瞿城闷笑,更加用力的分开徐辞年的双腿,mIN=感的入口碰到微凉的空气不受控制的缩了几下,他把舌尖一点点的往里探,“嘴上说不要,腰扭得眼睛都花了。别总让伺候,乖乖张嘴。”

    徐辞年羞愤的脸都涨红了,但是全身的火气已经被瞿城挑了起来,这时候眼前一片昏花,只觉得爽的头皮发麻,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巴,把瞿城坚石更的家伙吞进了嘴里……

    “草……孔雀,真热真软。”瞿城舒**爽的扬起脖子,护住徐辞年控制不住跟着乱晃的肚子。

    湿润、柔软,带着比体温略高的热度,丝缎一样紧紧地裹=住最mIN**感的部位,跟进到下面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又紧又滑,喉咙不断地颤抖,给他强烈的刺**激,让瞿城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更深的埋了进去……

    “咳……咳……”徐辞年被呛得难受,眼眶湿漉漉的都红了,左右摇摆着脖子想要躲开不断往自己喉咙里的XX,可是这东西就像是怎么都吞不完一样,不断地往里深入,甚至抵到了他的喉咙口。

    他憋得闯不过气,张嘴就要咬,这时候瞿城简直像心灵感应一样把自己快速拿出来,拍打着他的脸,“收起牙齿别忘了的宝贝也嘴里呢。”

    说着他做了一个深口侯,把徐辞年完整的吞下去,用牙齿轻轻一咬,他觉得疼的时候瞬间收紧喉咙,两旁的嫩肉收缩,把徐辞年一下子夹=里面,随着呼吸不停地chaN=抖。

    “哈啊……不行了……”徐辞年抖得越来越厉害,四个月的禁=Yu让他全身都mIN**感的要死,这时候碰上瞿城这么厉害的手段,差一点缴|械投降。

    瞿城捏住顶端不让他释放,舌头模仿Xo一样往入口戳刺,舔舌氏着柔软的chaNg=肉。

    “忍着点,用后面身寸。”说着他更用力的把自己挺进徐辞年的嘴巴。

    “唔……唔!”

    巨大的XX戳的徐辞年的嘴巴很疼,喉咙也疼,嗓子眼又像是被棍子使劲搅和过一样,麻嗖嗖的带着点痒,每一次他想用牙齿逼着瞿城推出去,自己下面的东西就会受到同样的惩罚,折腾的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不得不放松手里,把瞿城更加深入的含进嘴里。

    “别傻愣着,用舌头仔细舔,前面也要舔,对就这样,乖孔雀。”瞿城慢条斯理的指挥着,舌头和手指并用的LIao**拨着徐辞年,下面却凶猛的大举进攻。

    徐辞年唔唔的闷哼,没有任何经验的学着瞿城伺候自己的方式来照顾他,没一会儿嘴巴就酸了,可是瞿城没有一丁点要释放的意思。

    快点身寸,快点身寸!

    他心里不断地嘟哝,手指恨恨的薅住瞿城的毛发,使劲的拉扯,无师自通的用柔软的舌尖往前端小=孔里钻,好不忘像用吸管一样不停地嘬。

    “草……孔雀他妈……啊……”瞿城舒服的口申口今几声,更加用力的把自己往他嘴里撞,同时往徐辞年已经湿润柔软的入口里X进两根手指,随着他进攻的动作,不停地撞=击,每一次都精准的戳到徐辞年身体里最敏感要命的一点。

    “啊啊……啊……”徐辞年嘴里含着瞿城,全部的口申口今都被堵喉咙里,舒服的全身chaN=抖,肚子里的小豆子都来回的晃。

    巅峰来临的那一刻,瞿城把三个手指狠狠地拿进去,抵最敏感的位置上死命的X弄,同时不断Lu*动着肉=块,顶端冒出来的液体随着手掌的mo*|擦变成煽情的乳白色,随着迅猛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徐辞年仰着脖子,发不出声音,眼睛半眯着,随着瞿城的攻击不断地吸气,把坚石更的肉块更加用力的往喉咙里嘬。

    巅峰来临的时候,他全身发抖,发出短促的叫声,接着激++烈的喷发出来。这个时候,瞿城XINg=感低哑的喊了一声,像困兽濒临死亡一般的低吼,用力撞**进徐辞年的嘴巴,跟着一起喷出了一道道浊液……

    激||烈的浪潮过去,两个满身大汗的抱一起,第一次没有进入,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动一下,就这样疯狂的达到了巅峰。

    徐辞年感觉自己简直像死过一次一样,到现还头晕目眩,四肢瘫软柔软的床上,大口喘着气,肚子里的小豆丁游的很快,似乎很享受他“运动”过后升高的体温。

    瞿城回过头,把手臂当做是枕头让徐辞年躺着,左手摸了摸游来游去的小豆丁,低下头口勿了口勿徐辞年的嘴唇,笑着开口,“对这个‘运动’还满意吗?”

    “呸。”徐辞年瞥他一眼,心有不甘。

    “刚才都答应让X了,结果又耍赖折腾,说什么想当个好爸爸,还不是个有DIao没脑的禽兽。”

    瞿城搂着他失笑,“明明是仗着儿子的面子要挟,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脸银=荡的冲发搔,要不是好爸爸,早他妈草的PI=股开花了,还能让有心思惦记的PI=股?”

    “滚!他妈的才银=荡发=搔!”

    没把瞿城吃到嘴里,徐辞年非常的不爽,翻身压瞿城身上,张嘴咬他的脸和脖子。

    “喂孔雀,属狗的啊!嘶……还真咬?”

    徐辞年的牙齿一对,瞿城的脖子和下巴上咬了两个鲜红的齿痕,结果还是觉得不满意,又搂着他的脖子留下一圈齿痕,乍看上去鲜红刺眼,跟带了条项链似的。

    雄性的本能决定一个男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就像是小狗尿尿占地盘一样,总是忍不住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痕迹。

    徐辞年咬,瞿城当然也不甘示弱,张嘴徐辞年的脖子上用力嘬出一个鲜明的口勿痕,像个刻章一样打上自己的烙印。

    两个啃了半个多小时,嘴巴怎么也分不开,满身是汗也不嫌弃,腻腻歪歪的搂着抱着,两条腿交缠一起,被抵两中间的小豆丁无知无觉,继续安静的当小电灯泡。

    刚经历一敞畅淋漓的X爱,彼此的身体都很mIN**感,随便撩=Bo几下就又有了反应,两个坚石更的肉块抵一起,像顶卯似的互相chuo**弄,让两个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徐辞年无声的蹭了蹭瞿城,眨了眨眼睛。

    瞿城咬住他的嘴唇往外一拽,啪嗒一下又弹回去,发出轻微的口水音,“又发=搔了?”

    “就一次还不行吗?事后给煮红鸡蛋,还给发红包当开包费不行吗?”徐辞年不死心,两只眼睛水亮,简直像说:快点儿点头啊点头。

    这个神情跟窝窝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让瞿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说那小兔崽子长得跟他像,其实骨子里的性格还是像这只死孔雀。

    起身把徐辞年一下子抱起来,他惊呼声中走下床,“别说一次,半次也不行。先去洗个澡,一身汗热死了。”

    “喂!凭什么次次都要下面?”

    “因为是大老爷们。”

    “那就不是爷们!?”徐辞年瞪眼。

    “行,咱俩都是爷们,都不去洗澡,等咱俩浑身上下都长蛆吧。”

    两个不咸不淡的斗着嘴,瞿城重点保护着徐辞年的肚子,把他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

    踩柔软的地毯上,长毛覆盖住脚面,瞿城只顾着跟徐辞年说话,一时忘了看脚下,迈出去几步突然脚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下意识的抬起脚,身体一瞬间控制不住平衡。

    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卧室的鸡腿儿被这个变故惊得喵的尖叫一声,慌乱的躲到门后,只露出毛茸茸的小尾巴。

    他怀里的徐辞年吓了一跳,生怕两个同时摔倒会伤到小豆丁,下意识的抬手扶住旁边的电视柜,结果动作太猛,胳膊肘一下子撞到瞿城的鼻子,两个同时倒地上,瞿城顿时流了鼻血。

    “没事儿吧?肚子疼不疼?”

    “没事儿吧?鼻子疼不疼?”

    两个都顾不上自己,抓着对方同时发问。

    徐辞年摔瞿城身上,又被他仔细的护住,压根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瞿城被他撞的有点惨,鼻血一直流,脚上也破了一个大口子,这会儿也不停地冒血。

    “怎么搞的,这地毯里怎么会有钉子?”

    徐辞年心疼了,赶忙抬起瞿城的脚,钉子已经捅进去一截,把雪白的地毯染红了一大片,刚才瞿城落脚的地方,被长毛毯覆盖,用手拨开一看,里面和赫然散了七八个钉子,地毯旁边的木地板上放着还没做好的婴儿床,原本放上面装钉子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

    “估计是鸡腿儿刚才撞翻的吧。”瞿城疼得嘶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都怪刚才叫的太大声,害的都没听见鸡腿儿捣蛋的声音。”

    “闭嘴,不许说话,给止血。”徐辞年瞪了他一眼,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拿出酒精和纱布,看了一眼门后说,“鸡腿儿,出来,钉子是不是弄撒的?”

    听到被点名批评,鸡腿儿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小心翼翼的挪出来,尾巴耷拉着,奶声奶气的蹭到徐辞年脚边,拉长声音喵喵叫了两声,冲着瞿城的脚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

    “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行了,这伤口可不能舔。”瞿城举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还不忘揉鸡腿儿的脑袋。

    鸡腿儿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滚到徐辞年腿边,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猫咪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是认错低头的意思,徐辞年看到它就想起窝窝,肚子里也没气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给瞿城处理伤口。

    两个闹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谁也没了再打一炮的心思,拔掉钉子,包扎好伤口之后,徐辞年把瞿城按床上,哼笑一声,“让不乖乖送上PI=股,现遇上血光之灾了吧?要是让给X了处,流了血不就没这一出了。”

    瞿城哼哼两声,“就那牙签大小,还想让流血?那还不如被钉子扎一下呢,至少那东西还粗。”

    “瞿城他妈欠收拾是吧!?”一句话让徐辞年翻脸,上去扯瞿城的脸,使劲又肉又捏,往死里掐捏。

    某鼻子里塞着卫生纸,被媳妇儿搓的一张俊脸都变形了,还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两个腻歪的时候,房门突然敲响了。两个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都有点疑惑。

    这个新房子才买了一个多月,周围也没有邻居,知道他们两个要搬到这里的只有罗小茂,这个时间会来敲门的能是谁?

    “草,不会是阿四那帮小兔崽子吧,让他们去买壁纸了,别是现就送来了。”

    瞿城抓了抓头发,披上件衣服,单蹦着一条腿就要去开门。

    “脚丫子还上着呢,去吧,反正他们也认识。”

    徐辞年制止了瞿城的动作,搬着他的脚放桌子上止血,接着随手拿起瞿城的深色大衬衫披身上,盖住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的跑去开门。

    “阿四吗?来送东西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

    房外站着一个,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口勿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为刺目。

    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钟……钟叔?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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