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笑傲江湖04
第九十九章：笑傲江湖
被这样一双眼用这样复杂的情绪倾注覆盖，东方不败只觉得自己整个都被这双眸里的情绪所凝结的丝线给捆绑束缚住,动弹不得！
血花飞剑,惨痛声尚未及狼嚎出声,便被点了哑穴,只得狼狈地满皱着眉目,无关因为疼痛纠结成一团,好生污眼球。还未待杨莲亭伸出残存着的右臂想要拉住东方不败的衣袖摇尾乞怜,恳请其为自己做主,长剑寒芒直闪,挡住了杨莲亭接下来的动作。
“没眼力见的,如此废怎可污了师傅的眼球,还不把拖下去,好生处理。”颜鸿冷声冷语配着一剑寒芒,只让下意识地颤栗听命，手脚利落地将无声哀嚎的杨莲亭带了下去，还效率极高地捡了被费的手臂，将地上的血渍做了简单的清理。
待到闲杂等离开了，颜鸿这才抿着唇，目光深深沉沉似含了无限话语地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本以为这个不知不觉被自己放了心上的徒儿会如教中那些老顽固一般说着劝诫的话语，可这个自己既盼着其早些归来，又怕其归来乱了自己心扉的徒儿一开口却是没了方才斩杀杨莲亭的气势，只是，用极为平淡冷静的语气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向他这个师傅问了好，道了一声归来。
“师傅，徒儿回来了，一切可还安好？”
原本雾蒙蒙因为颜鸿的骤然归来发怒而显得有些神思游离的双眸，因着这一句亲昵地问候，而乍然绽放出几缕璀璨光芒，就好像他们并未曾历经几月分离，就好像两之间并没有其他什么问题横亘。
“本座一切安好，倒是，却是瘦了不少。”
颜鸿周身冷冽的温度隐隐有了回温的趋势，上前几步，一只手自然地挽着东方不败的手臂：“师傅不觉得长天又高了不少吗？”
东方不败听得颜鸿此言，倒是发现几月不见，本来还比自己矮了几寸的颜鸿现却已经能够与自己比肩而立了，不由得似慨然似喟叹地摸了摸颜鸿的脑袋：“是长高了，看来这一次出去，长天确实成长了不少。这一次的事情处理得极好，已经看了分堂堂主的来信，做得很好。”
师徒俩一言一语自然地说着话，就好像方才颜鸿因为杨莲亭而勃发的怒气从头至尾都不曾出现过一般，待到东方不败让准备了热饭热菜，师徒俩亲亲热热地吃了饭后，颜鸿放下筷子，自然地对着一只服侍东方不败的翠儿说道：“劳烦翠儿给准备洗漱换洗的衣物了，今儿个就借师傅的宝地舒坦一回。”
翠儿去给颜鸿准备换洗的衣物，两都不是喜欢身边有旁的闲杂员伺候的，如此一来，两转移阵地到一边的茶厅小坐时，便也只剩下两独处。东方不败可以明显感觉到刚才还因为有外而收敛了眸色专注度的颜鸿此刻却是聚精会神地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看，因着这样的注视，东方不败泡茶的动作都不由得一顿，好歹还是这样的注视下给自己和颜鸿各倒了一杯茶。
“好久没有喝过师傅泡的茶了，还真是香呢。”
明明就是很正常的话语，可落入东方不败耳中，配合着颜鸿那灼热的视线，东方不败却不由得心头微热，只觉得这话里似有无限浮想联翩的深意。
翠儿过来回禀一切都已经筹备妥当的时候，颜鸿连半盏茶都没有喝完，放下茶盏，颜鸿自然地握住东方不败搭椅背上的手，面瘫着一张脸，却用双眸的热度传递着自己的想法：“师傅帮长天搓澡可好？”
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的东方不败，直到被颜鸿牵着来到了浴室，看着面前几月不见却更加体魄强健，展露出男儿的阳刚味来的颜鸿，才从那一双黑眸的蛊惑中慢慢地找回了一点点被抽离的神智。
早就知道自己对颜鸿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的东方不败目光年轻有力的躯干上逗留，只觉得自己的徒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仅有的一线理智也这一刻摇摇欲坠。
“师傅，帮脱衣，可好？”
几乎就要受不住蛊惑点头的东方不败却瞬间想起了自己残缺的身体，颜鸿的手就要靠向自己的胸膛时，下意识地用内功护体，用内劲将颜鸿给震退了几步。这完全是出于本能地防护，却看到颜鸿因为自己这个动作苍白的脸色，眼底浮现出的伤痛后，只觉得内心阵痛：“长天，……”
“几月不见，师傅这是不疼长天了吗？”明明现的颜鸿早就已经是一副器宇轩昂的男儿姿态，可用这样淡到极致的语调说着委屈又撒娇的话语时，面上毫无波澜的神色却只是将心中的委屈给无限放大了，只看得东方不败心中大恸，只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对着面前已经成长为伟岸男子的青年诉说才好。
话到了嘴边，却又生出了无限的苦涩来，若是让面前的儿知道了他敬仰倾慕的师傅却是一个连完整的都算不上的阉，青年明媚纯粹的双眸会不会因此染上了失望，会不会就此对他不屑一顾，离他而去？
脑海思绪纷飞翩然起舞，到头来却只是落得一片眼花缭乱，头痛欲裂。
“长天，师傅不是……”
有些话说来太长，想要解释才发现根本就无从说起。
“师傅，徒儿明白，刚才是徒儿不孝，才会生出让师傅帮徒儿洗漱的念头，是徒儿逾越了。”冷淡疏离的口吻，暗淡失却了温度的双眸，陡然生出了无限寒气的面容，颜鸿冷淡地说完，便转过身下了水池，却是连背影都透出了生疏的冷漠来。
东方不败只觉得被用冰水兜头淋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心底地直觉告诉他，自己若是不赶紧做些什么，怕是会被自己的徒儿给从此排除心门之外。只是，这样的念头，便让他的心如被万蚁啮咬啃噬，痛不欲生。
痛到了极致，东方不败反倒生出了洒脱慨然的念头来，与其因此与颜鸿生疏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将一切禁忌顾忌都抛诸一边。
五指翩飞，身上的衣衫渐次滑落，只是双手触及自己的裤腰带时，到底还是生出了几分彷徨胆怯，就这样赤着上身，滑落水池。
身后的动静都被颜鸿尽数收入耳中，听到身后水声响起，颜鸿这才板着脸转过身来，只见一头青丝水中荡漾漂浮宛若盛开的水莲花一般载浮载沉，白皙细腻的雪地上盛放着颤巍巍的红梅，好一幅红梅雪地图！
东方不败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肩膀，心底无端端生出的那份羞怯又甜蜜的感觉，让他本来就风情无限的双眸更是沾染上了无边的雾气，察觉到颜鸿朝着自己靠近，东方不败抬起头瞪着眼前目露惊艳的青年，却因为对方痴迷的双眸而心生了无数的欢喜和胆怯来。
“师傅，真美！”撩起散落水面的青丝，拘鼻翼轻嗅，颜鸿的这句话却是真心实意地夸赞，东方不败身上凝聚了太多的矛盾点。这个男有着绝世武功，又是日月神教教主，威势极重，明明是个本该黄图霸业尽手中的雄心壮志男子，却又添了这么多连柔情万千的女子都要少了的娇羞柔怯，看着只叫生出要将这一朵绝世无双的牡丹花深闺娇养的念头来。
自觉火候已到的颜鸿，美景前，焉有亏待自己不好好拆吃入腹的念头，一只手顺着把玩青丝的动作拦住东方不败的后脑勺，直接擒住了正微微启唇似要说些什么的薄唇，好生品味了一把茶香味尚存的佳酿。
一只手轻轻地扣着东方不败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是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极有目的性地东方不败的身上四处点火，只是，原本一切都进行得极为顺利，可颜鸿的手触碰到东方不败裤间腰带处，欲要将对方剥得跟个初生婴儿一般才好时，却被陡然惊醒的东方不败给拦住了所有动作！
“长天，等一等！”东方不败自己也曾经是男，自然知道血气方刚的少年儿郎这样的时刻要忍揍是怎生的苦痛，可只要一想到自己迥异于常的地方，无边的苦涩又忍不住将刚才因为同心心念念的儿的碰触而生出的欢愉尽数压下！
这一关，能否顺利过去，饶是自负的东方不败心底也没有底！
被这样一双本该霸气无双又妩媚多情此刻却生出了无限忐忑的双眸看着，颜鸿心底虽然早就猜出了东方不败的惶恐是什么，这时也不由得添了许多柔情蜜意：“师傅，师傅，长天好高兴，师傅也是心悦徒儿的，是不是？”
趁着东方不败被自己的问话吸引了注意力的当口，颜鸿的双手已经灵活地解掉了裤腰带，将东方不败也剥了个干净！
原本被颜鸿的话转移了惶恐注意力的东方不败却此刻面对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私密处的颜鸿，不由得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