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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秦王墓副本的开启

    她们回到周城,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在那三天里,考古班的同学是吃足了苦头,以往出去考古,诸如什么手机没信号、被蚊子咬得浑身发痒,洗澡水不够,睡觉咯得生痛跟这一比,那真是没法比,如果非要说个感受,大概同学们都会选择“苦不堪言”来形容,

    她们离开隧道到达公路那会儿,情况还算是好的,后来又发生了几起或强或弱的余震,情况才变得糟糕起来。当时他们沿着已经开始出现断裂痕迹的公路往外赶,负责搜集的解放军告诉他们,在某地有个解放军的集合点,那里会有车载他们到附近的小县城。所有人都累瘫了,但没人敢提议休息,他们这危险的公路还绕在山兜兜里呢,要再来一个强震,发生山坡倒泻或是地陷,那他们就完了。结果他们撑着到了集合点,集合点的同志告诉他们:不能再开车了,路断了,昨晚两人带车翻了两个,太危险了,只能走路了!同学们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咬牙继续走路,背上的行李越来越重,又饿又累,食物饮水还是有的,可谁也不舍得多用,挤牙膏似的小心翼翼分配着——后来事实证明他们这样做是很明智的,到小县城的路起码得走一天。腿已经麻木了,只能僵硬的坐着“走”的机械动作,几位老师不得已下命令:把所有不必要的东西扔掉,包括他们的考古工具。同学们不忍、不舍得:那是有感情的!

    郑女士咆哮:命都没了还感情个屁!扔X去学校拨款买全新的!

    话音一落,所有人动作整齐、步伐一致地站住、解包、跟着扒拉,扔!那速度快得,彻底地把他们刻薄的郑教授凝噎住了。

    同学们乐了。“我草,这负重训练终于结束了,艾玛,特种兵真不是人当的,还好哥报的是考古不是军事学院!”感概!

    “就你那德性,得了吧,站门口人家也嫌臊得慌!不过我那破铲子终于可以换新的了!”松一口气。

    “米兔(metoo)加一!”兴奋!

    “我也想换个新的刷子啊!”开心!

    郑女士:......这群徐蛋!

    短暂的闹腾过后,所有人继续背负起减压过的包袱赶路。中途发生两次较弱的余震,一次较强,一次泥陷。此外无其他,一大队人马,安静得只剩下麻木的脚步声。

    快三分之一路程——估计的——时,一直走林佩玲身旁的大婶猛然“啊哟”的叫了一声坐地上了,说拐到脚了,走不动了,问林佩玲:“学生哥(她把林佩玲当男的了)能不能背我?”林佩玲自己累得够呛的了,硬着头皮背了一程实在走不动了,让她自己下来慢点走,结果人家不肯,说“啊哟年轻力壮啊背个老人家都不肯”什么的,林佩玲什么性子,那是比周秀敏还猛烈的真正大小姐脾气,能背她一程,已经是风度、仁义十足了,还赖上了?气得直接把人一扔,爱走不走,结果那妇人直接窝地上哭闹起来,大嚎大叫的:“啊哟,大学生欺负人,打人喏!救命啊!”一副撒泼的样子,不但林佩玲,所有人都惊呆了,见过极品的,没见过这么极品的,尤其是,这种时候,还能耍事儿,何等的极品啊!

    旁边一个男人看不过,说了句:“人又不欠你,还非得背你啊!”

    那大婶马上泼辣地回嘴:“管你屁事啊,她摔人就不对!”

    朱砂想上前,周秀敏敏感的捉住她手腕,“不要理她这种人!”

    “不是理她。”朱砂轻轻挣开她手,走到那撒泼大婶跟前,扒拉下自己的背包蹲下,“大婶,别闹了。我背你就是了!”

    林佩玲暴喝:“班长,别理她,神经病!”

    “你骂谁?你骂谁?”那大婶凄厉的叫起来,“你才神经病?你们老师呢?我要找你们领导投诉,这都什么素质啊,打人还骂人!”

    众人厌恶不已:你好意思说“素质”两个字么?

    郑女士上前,“我是老师。这位女士你怎么了?”

    那大婶恶狠狠的指着林佩玲,“我要投诉她!她打人,还没素质的骂人!”

    “好的!”郑女士轻轻淡淡的说,“回去肯定会重重处罚她的。不过大家现在都急着赶路,其他事以后再说好吗?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让小朱同学背你走?”

    “我不要,我就要她背,我就要她负责!”那身狠狠的指着林佩玲说,“她摔了我,自然得她背!我就要她背!”

    ——后来同学们都取笑林佩玲,说大婶看上她了,并且学着大婶语气:我就要她,我就要她负责——娶我!

    林佩玲的反应:啊呸!死一边去!

    当时郑女士微笑点点头,“好的,不要,那我们走了!再见!”

    什么叫绝地反击?就是在你以为高高占上风了,在最后一下子杀你一个措手不及,这就是绝地反击。郑女士就是绝地反击。同学们“哇啦”的使劲儿蹬自己麻木的腿抛开了。朱砂直接被郑女士扯开了三步——防止那女人扯裤腿抱大腿!

    那撒泼的妇人各种呆眼了,然后杀猪般嚎起来:“啊哟,你们怎么这样,啊哟......杀人啊......欺负人啊,来个好心人救命啊!”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刚那一幕大家都看见了,这女人就是贪懒不想走路撒泼闹人家!

    朱砂有点不忍,被周秀敏骂住了。周秀敏恨她恨得咬牙切齿:我累得半死都没舍得叫你背,你有力气背别人竟然都不背我?可是又知道这是无理取闹的,于是半路掐了她两次泄愤。朱砂很委屈:秀敏你干嘛老掐我?

    周秀敏说我困啊掐一把精神点!

    朱砂:......可是你掐的是我啊!

    周秀敏皮笑肉不笑:掐得就是你!

    旁边的同学听得直乐乎,何俊说班长你傻啊,周秀敏恨你背三八妇女也不背她呢!你赶紧背!不然回去跪主板了!

    朱砂恍然大悟,问周秀敏:“秀敏,你累不累!我背你!我没事,还能走!”

    周秀敏:......“一边去吧你!”

    有同学说:“班长,班长,背我背我。快死了。”

    周秀敏:“那你去死吧!”

    “......班长,周秀敏凶我!”

    ......

    ......

    几个老师内心感叹:青春真好啊!——艾玛,还有说话的力气,老子都快瘫了!

    她们旁晚前终于到达了小县城。解放军在还能行驶的路段安排了接人的车队,这些车队由当地市民、志愿团体自发组建,所以什么车都有,面包车、小轿车、校车,还有三轮摩托,所以考古班的同学被打散了,老师们那会儿特紧张,怕丢失了学生。他们被拉到了政府组建,各志愿机构负责的临时“收容所”,在那无一缺失的汇合,老师们才稍稍松了心,结果很快又提起来了,收容所那边情况特别混乱,混乱就特别容易产生危险,尤其她们身上带着不少贵重文物,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那就是票子的代名词,这里混杂了各式人,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所以老师们特别警惕,也让学生打起精神——就算快要睡着了也要打起精神注意四周,她们被分配到好几个帐篷,郑女士为了方便起见,强势要求了两个帐篷,所有老师学生挤一起,也派人分批守夜。第二天郑女士带了何俊去城里打探情况,才知道四周的交通干线被震断了,公路铁路都停止运输了,根本出不去。解放军正在各处紧急维修,没一个星期,恐怕恢复不了。郑女士心急如焚,想去部队打探一下有没有尽快离开的办法,结果巧了,遇上在北京信息局给她送秘密文件的上校——

    有风不使,那就不是郑女士了!

    上校考虑到她的特殊身份(跟部队有“融洽”的关系)和学生的情况(带着珍贵古董文物),派了半个班的战士护送他们艰难出了闵川到达附近最近——所谓的最近也是极远的距离了——运输情况勉强还保持正常的一个县城,他们再几经辗转,终于回到了周城!

    到达的时候是上午,阳光灿烂!几位校领导亲自来迎接他们,他们和留校的同学像迎接凯旋的英雄那样摇着旗帜,大声欢呼他们平安归来,在地震中、在艰辛的回程都没有丝毫动摇的考古班同学,那一刻,终于英雄泪下,像个孩子般的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谁也没例外,场面十分热闹感人,惹得旁人触目,然后了然而笑。

    后来有同学在日记中写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开心处——开心也是会掉眼泪的,欢喜的眼泪!“没事了”的感觉真好!——她们已经在报道中得知,在她们离开闵川没多久后,那里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强震,死了很多人!

    留校的几位同学自觉担当了清点登记带回来的文物的工作,有好些同学在排队等待“上缴”时直接躺地上睡着了。周美的素来最感性,见状差点没老泪纵横,欣慰欢喜,激动难言:“这批学生十分好啊十分好!”系处长作了后来在他们系史上十分着名的极简短激励宣言:欢迎同学们平安归来,这真是太好了!你们辛苦了!吃顿好的,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咱们明天再继续努力!

    学校十分暖心的吩咐食堂开了小灶,给同学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自然是免费的!同学们这几天奔波劳碌,食不果腹,见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不管男女——本来就没有什么男女之分——个个顿时如狼似虎,风卷残云,然后当天男女宿舍的公共浴室都出现了一个奇景:男/女生都在拼命地擦身、洗头,流淌地上的水,是黑的。这洗澡洗头,除了有去除污垢清洁身体——好几天没洗澡了——的本质意义,还有一层所有人都根深蒂固的不言而喻的象征意义:洗去一身晦/秽气,从此平平安安!洗洁完毕,然后各宿舍响起“呜呜呜”吹风筒声,然后躺尸床上,便是外面放鞭炮也吵不醒了。

    周秀敏也没回公寓。直接躺尸朱砂宿舍了。反正没其他人,刘怡她们又回去实习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跟所有人一样睡得死沉,也跟所有一样反应:以为还是当天时间,只不过小睡了一会——外面还是回来时候大大的太阳呢!结果看了时间才知道,已经一天过去了!周秀敏躺在床上“啊哟啊哟”的叫痛,骨头散了!朱砂醒得比周秀敏早,给她准备了吃的,周秀敏刷完牙洗完脸,吃着“早餐”叫朱砂帮她按摩,吃饱了再躺床上让她继续上上下下手手脚脚的按,结果按着,不速之客来串门,林佩玲小姐见她们神色可疑:一上一下揉揉捏捏什么的,大喝一声:我擦,两禽兽大白天的干啥呢?

    周秀敏连眉都没抬一下,懒得理她,朱砂老老实实。“秀敏说骨头痛,我给她按按!”

    林佩玲就是为这事来,她们宿舍商量好了,去按摩城按摩按摩,舒展□心,来问她们去不去。周秀敏正琢磨这事儿呢,马上同意,朱砂不想去,她要给教授写论文,也被强制拉走了。

    她们的目的只是舒泰身心,并不打算逛街——按林佩玲的说法是:累死了,还逛毛线?于是按摩完,直接搭车回校。中途周秀敏电话响,周敬仁打来的——周秀敏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直抽冷气:她昨天回来太慌乱,结果忘记打电话报备了,然后睡得猪头一样,自然不可能记得,醒来就顾着跟同学们“寻欢作乐”,更把报备的事忘到爪哇国了,她大哥的电话,不是追杀她的是干啥?完了完了!硬着头皮接了,果然周敬仁的声音透着入骨的冰渣子:“周秀敏?你回来了?果然在闵川没震死你啊?”

    周秀敏:“......”周敬仁很少听见周敬仁连名带姓的叫她,那阴阳怪气的说话,更见气急败坏、怒急攻心——这个时候,她回家,就是,死!周秀敏舔了舔嘴唇,勉强笑着:“是啊。刚到。大哥安心,我没事呢!”

    周敬仁:“哦,没事,我知道你肯定死不了的,就随便问问。”

    周秀敏:“......”

    朱砂轻轻扯了扯她衣袖,用眼神问她怎么了?周秀敏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大哥回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东西......到手了?她问:“大哥你在哪里?店里?我带朱砂去找你。你把东西准备好吧!”

    到周敬仁“......”了,他的气都还没撒完呢!

    周秀敏见他不作声,提醒:“大哥,做人要言而有信。虽然不是你亲口答应的,但祖母和三哥可是都应允了!”

    周敬仁:“......”

    “我们是学考古的,而且朱砂水平很好,你别想滥竽充数,蒙骗她!”

    周敬仁:“......”周敬仁想吐血,这女生外向,也向到外太空了。“你别回来了!”他咬牙切齿,周秀敏不以为然,“我不回来那你也要送来啊!”

    周敬仁无话可说,只好气愤掐线。当年决意送周秀敏学考古,是好是坏?——现在看来,坏多过好!

    周秀敏跟林佩玲她们说有事,拉了朱砂下了车再搭车去珍宝轩。周敬仁果然又一派儒雅的在店里办公室等她们——尽管脸上扭曲的表情跟儒雅一点关系也没有!

    周敬青也在。因为按约定,他是要告诉朱砂墓址和里面情况的。秦王剑是周敬仁千辛万苦从广西带回来的,为了这东西,还险些搭上他三弟一条命,要给人,他真有些舍不得的,可周敬青劝他:那女孩子不是简单的人,恐怕蒙骗不了,再且,秀敏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好意思地把自己说漏嘴给周秀敏的事解释了一下——我们骗她,只会让她更憎恨我们,没必要。况且,这药方能赚的钱,不会比秦王剑少,我们没必要冒那种大风险!

    他们的第一批药方成品已经出来,还是周敬青一手配制的——因为不想再陷入药方落别人手的困境,周敬青决定自己制药,他们周家因为“职业”的关系,自嗅教导学习各种药物知识,周德文又有些自己的老门道,这些老门道又传给了周敬青,周敬青在这方面很是有些基础,这些天他一边学习一边试验,最近还得到了一些很不错的成绩:药炼出来了!虽然比起周秀敏给她的那种晶莹剔透的可爱小丸子差远了,但也教周敬青欢喜若狂,所以劝周敬仁把剑交给朱砂,自己到时候跟她讨教一下细节方法也比较好开口,周敬仁见过那些药丸也做过实验,虽然模样儿差了些,但成效不错,况且天下大凡是宝物的,必然是也凶物,所谓的所谓的“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他们周家现在运势不旺,有了这东西恐怕真的会招祸,再说周敬青句句在理,所以周敬仁最终同意按约定把秦王剑交给朱砂。但是朱砂并不知道他们去的就是秦王墓、取出来的东西就是秦王剑,是以打开装秦王墓的木匣子一看,霎时被里面的东西惊骇得脸上变色——

    她跟周敬仁索要了一对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把剑从木匣子里取出来观看,剑长一米多,十分坠手,剑无绡,剑身已经生锈,上面刻着精细的花纹,但花纹有些部位已经模糊,是山川日月的图式,在剑身靠近剑柄的地方,刻着一个模糊不清倒“8”符号——在陕西秦王疑冢出土的一堆侍卫俑的泥剑就有这种标志,被认为是秦王专用的符号,意义可能类似现在这个倒“8”所象征的意义:无极限/无限循环!

    朱砂看着看着,手都抖了,呼吸急速,脸上涌红:

    “秦王剑长三尺,腹上刻二十八宿,文有背面,文为日月星辰,背记山川。其锋不可挫,视之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得.......”

    这一切,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甚至有史学家根据记载试拟出的秦王剑她也见过,可根本无法跟眼前这一把比,尽管历经千年,它昔日光彩不再,可锋芒仍存,依旧气魄夺人,让人难以移睛。朱砂情不自禁,兴奋的叫了出来:“我要叫教授来!我要叫教授来!”周敬仁却以为他怀疑自己给假货要叫教授来检验,不由得脸色十分难看,冷冷的道:“我周敬仁说到做到,这的确是那墓带出来的。随便你叫教授专家检查!”

    朱砂没注意他的不悦,只急速地摇头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如果这是秦王剑,章小姐就有救了!那墓在哪里?”她急切地看向周敬青,两眼发光;周家兄妹都认识章小姐——娃娃,忽然听闻朱砂扯出她,还牵涉到救不救的,不由得愣住,周秀敏不知道娃娃秘密见过郑女士然后郑女士让朱砂给娃娃检查的事,不由得奇怪,也问出了周家兄弟的疑惑,“章小姐?是哪个章小姐,你怎么认识她的?”

    “就是那个’覃侍’方法养长的南方章家的章小姐啊!她不是给你哥哥做过治疗吗”朱砂沉浸在发现秦王剑的兴奋中,没有注意到周家兄妹怪异的眼神,理所当然地说。

    周秀敏并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所以很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教授说的啊!”

    周秀敏:“......”这个老妖怪!

    朱砂急切地看着他们征求:“我可以给教授打电话让她来看看吗?”

    周敬仁沉吟了一会,“东西给你了,不如,你们回去再研究?”好歹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教授,这官、盗......不好说啊!

    周秀敏十分通晓她哥的意思,不以为然,“我们教授十分诡异,什么都知道。不用避。”她对朱砂说,“叫吧!叫郑教授来。”周敬仁想阻止,被周秀敏捏了一把手心,便犹豫着放弃了。

    朱砂说话言简意赅:“教授,我们有秦王剑也知道墓址了。你马上过来,我在......”她把手机给周秀敏让她说地址,郑女士虽然惊诧,也没多问,只说马上过来。在等待郑女士到来时,周敬仁忍不住问朱砂:“你......你们打算用它来做什么?”

    朱砂理所当然:“不做什么啊!这是国家的宝物,当然上交给国家啊!”

    因为她太过理所当然,所以周敬仁反而有些反应不来,他有些不知所措,茫茫然地点点头,“哦哦!”内心有种“到底发生什么事啊”的困惑感。

    郑女士很快地赶了过来,但她不是研究魏晋方面的专家,于是给了廖景兴打电话:“老廖头,有宝物,快过来!”

    郑女士素来刻薄严苛,她说宝物,那就是真正的宝物了。廖景兴屁颠屁颠的马上赶了过来,一看秦王剑差点没欢喜得晕过去,死死的抱着,一副“我死也不要撒手了”的模样,声音都颤抖了,“这......这哪来的?”看在周秀敏眼里,那神色、那表情,跟朱砂见着秦王剑一个德行,果然是师徒。

    郑女士不耐烦,“这个你先别管了,快看看是不是真的!”

    老教授虽然十分肯定,闻言还是细细地察看起来,最后郑重点头。郑女士揉揉太阳穴,“老廖头,你可看清楚了?”

    老教授傲然,“我怎么可能看错!就是秦王剑!”他又看向周家兄弟,谨慎的道:“这是......你们收来的?可有问哪里出土?这将对未来的考古工作十分有利啊!”

    郑女士想了想,“老廖头,这事你就先别管了。回头我告诉你。剑你先抱走,也别告诉人。”

    教授本就是做学问不理俗务的人,也知道这里面的旮旮旯旯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也不在意,当下在朱砂的帮助下把剑收到木匣子里,匆匆离去。临走,还回头:“小朱同学,你的论文该交了!”

    众人:“......”

    待到老教授离去,郑女士没问墓穴的情况,反而问周敬仁:“你们跟章家,还有没有生意往来?”

    周敬仁摇头,想多说,又化为简单一句:“没了!”

    郑女士“哦”了一声,神色显然有点失望,周敬仁好奇,试探着问:“你问这是?”

    “你有没有办法单独联系到宛宛?就是章小姐。”

    周敬仁摇头。他一直以为娃娃叫章娃娃,原来叫宛宛。她们是什么关系?

    “那没事了。”

    郑女士这才开始了解陵墓里面的情况,周敬青尽可能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她们,周敬仁猜出她们是想去那个陵墓,出言劝止,见劝止不住的势头,就问:“秀敏也会去?”

    郑女士想了想:“这不是我们的学校的学习项目,属于研究所研究支援性质。随便!”

    周敬仁松了一口气,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让周秀敏去。郑女士早瞧出了他心思,于是得到了周敬青画的地图后,把朱砂和周秀敏支使到了门外,对周敬仁兄弟说了一下一番话:“我说过,这个行动不是强制性的,周秀敏不参加也不会影响我对她的学业评价,但周秀敏是我下心思培养的学生,她的个性,也不会甘人之下,她以后是要站在这个领域顶端的人,你们与其干预担心她,不如让她更独立。而且,有句话也许不该说,但是你们的‘生意’恐怕会对她以后前途造成影响,所以,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周敬仁慌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说。”

    “我打算把秦王剑以你们周家祖传宝物捐赠国家的名义上交并且我会说服上头给你们店铺这地区十年特种货币的经营权——你看如何?”

    周敬仁早听说这教授很是有背景,没想到背景这么大,连特种货币经营权都能随便弄下来——他现在仿佛有些明白周秀敏捏了一下他手心的含义!他欢喜无限,连忙拱手,“那自然感激不尽了!谢谢教授了!”

    周敬青也学他兄长,“谢谢教授!”

    郑女士微笑,“不用谢,这是有条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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