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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天龙八部)穿越阿紫(六)

    康敏的话无疑如同一颗重磅炸弹,丐帮众像被五雷轰顶一般,都惊呆了。

    白世镜身为执法长老,对丐帮帮规自然了然于胸。与兄弟的妻子通奸,已经是触犯帮规了,杀死副帮主,更是罪不可赦。

    白世镜害怕康敏说出是自己伙同她杀了马大元,急忙上前点了她的哑穴,道,“这下都清楚了,必定是她与有j□j,被马副帮主发现了,她伙同奸夫将马副帮主给杀了。想必徐长老也是被她给骗了。”

    众虽然觉得白世镜此举不妥,然而白世镜本身就是执法长老,便也没多想。毕竟,他一向执法如山,众如何能想到他居然与康敏有染?

    徐长老还能如何呢?只得道:“看来确实如此,们堂堂丐帮居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耻辱。来,将她看管起来,带回马副帮主灵前处置。”

    白世镜立即叫执法弟子将康敏给捆了起来。当然,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为了自己活命,白世镜是不会允许康敏活着回去的。

    不过白世镜也逍遥不了多久了。林安安趁他点康敏穴道的时候,对他下了一点毒药,想必不出三个月,他的眼睛就将失明。

    正这时,外头警戒的帮众回报:“西夏一品堂的到了。”

    徐长老正不知如何面对萧峰,这简直就等于给他解了围。忙顺水推舟地道:“此事如何处置,还请帮主示下。”

    他此时的态度与先前刚到场时候的态度,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萧峰也不计较,道:“大伙儿做好迎战准备。”

    不多时,果然见西夏一品堂的到了,还说:“丐帮丐约惠山见面,毁约不至,原来都鬼鬼祟祟的躲这里,嘿嘿嘿,可笑啊可笑。”

    甚至还扔出一个来,这脸上血肉模糊,喉头已被割断,早已气绝多时,正是被派去改期的大义分舵的谢副舵主。

    两方交战尚且不斩来使,西夏一方居然将谢副舵主给杀了。丐帮众立即群情激愤,破口大骂。

    西夏一方也不甘示弱,两方未及动手,先打起了嘴仗。

    林安安定睛一看,对方其中一个女子身披一袭淡青色长衫,满头长发,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相貌颇为娟秀。她手中抱着一个婴孩,笑吟吟地站着。

    林安安心知这多半就是无恶不作叶二娘了。

    这叶二娘二十多年前与少林方丈玄慈大师有染,生下一个儿子,便是虚竹。

    萧峰的父亲萧远山记恨玄慈不辨是非,居然趁着自己带着妻儿走亲戚的机会,贸然与联手对付自己,导致自己的妻子身故,儿子也被夺去。知道玄慈与叶二娘的事情之后,便将虚竹夺走。

    萧远山不忍心杀死虚竹,便将他放了少林寺里。少林寺的僧以为这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便将虚竹收留下来,抚养成。

    这叶二娘对此并不知情,她痛失爱子,自此每日都要害死一个婴孩。

    屈指一算,虚竹如今都已二十多岁,这叶二娘少说也害死j□j千个婴孩了。

    林安安一想到这里,登时觉得毛骨悚然。便是面对心狠手辣的丁春秋的时候,她也不曾有这种感觉。

    林安安倒是有心将她击杀,然而叶二娘也不是废柴,她还真没有能够除掉叶二娘,而又不伤及叶二娘怀中无辜婴孩的把握。

    思量许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接着便走向萧峰,低声道:“乔兄,听闻西夏有一种独门毒药,叫‘悲酥清风’。乃是收集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制炼成水,平时盛瓶中,使用之时,拔开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风拂体,中毒后泪下如雨,全身不能动弹。看西夏几个兵士手中拿有瓷瓶,想必就是此物,须得小心提防。”

    萧峰双目如电,对方众身上打了个转儿,确知林安安所言不虚,立即点头道:“不错,也看见了。只是不知解药何处?”

    林安安笑道:“为了避免自己一方中毒,他们肯定随身携带有解药。将他们领头的将军捉来,解药不就到手了?”

    萧峰闻言哈哈大笑:“说的有理。”

    林安安退到边上,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对叶二娘道:“认识一个背上、两边屁股上,都烧上了九个戒点香疤的男子么?”

    叶二娘找了多少年,也没有找到虚竹,闻听此言,顿时悚然一惊,向话音传来的方向望来。

    她见丐帮这一方只有林安安一个女子,林安安又正看向她,忙问道:“知道什么?”

    林安安微微一笑,“抱好孩子,跟过来。”

    叶二娘慌忙跟去。急切的问道:“哪里见到他的,他多大了?”

    林安安淡淡的说:“先将孩子给。”

    这孩子是她今日的玩物,叶二娘自然不大情愿。但转念一想,婴孩多的是,给了她,自己再去找也是一样的,便将婴孩递给林安安。

    林安安接过孩子,小心抱好,道:“那男子总有二十多岁了,背上和双股之上各有九个香疤。生得不甚好看,浓眉大眼,鼻子扁平,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不知可是要找的?”

    叶二娘激动地浑身发抖,“是他,就是他,他哪里?”

    林安安十分平静:“他是个善心,不愿见杀戮无辜婴孩。”

    叶二娘立即道:“不杀了,再也不杀了。他过得好不好?”

    林安安道:“他很好,无需挂心。现是不会告诉,他何处的。这婴儿从何处弄到的?”

    叶二娘眼露凶光:“不告诉,恐怕由不得。”说着猛然出手。

    林安安并不惧她,抱着婴儿,施展凌波微步的功夫,躲避过去。

    叶二娘穷追不舍,奈何她不是林安安的对手,累得半死,连林安安的衣角都没碰到。

    林安安冷笑道:“莫要以为好欺负,实话告诉,不但知道儿子何处,还知道儿子的爹是谁。若是听从的吩咐,不再招惹是非、戕害无辜,就饶了。要是不听,也只好将的事情都说出来,看到时候,儿子的爹可还有脸做么?”

    叶二娘对玄慈那是情根深种。明明知道他是少林僧,还不改心意,执意与他欢爱,生下儿子。多年来,玄慈对她和儿子不闻不问,她也毫不记恨。

    听得林安安提及玄慈的声誉,叶二娘顿时老实下来。可不是么,玄慈千辛万苦才当上少林方丈,受尊崇。一旦此事大白于天下,不要说继续风风光光地当方丈了,就是想继续留少林寺都是不可能的。到时候,玄慈就要身败名裂、为不齿,少林寺为了保全自身声誉,只怕也要出手严惩玄慈。

    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绝非林安安的对手,既然打不过,那就只有听话了。她说:“姑娘,都听的,求千万不要说破此事。”

    林安安心头叹息,也是个痴心女子,可惜作恶太多。道:“知道就好。也是为好,那儿子心慈手软,若是知道手上沾满无辜之的鲜血,岂非终身痛苦?再者说了,今日依仗一身武功,残害他的儿子,焉知他日旁不会残害的孙子?”

    叶二娘一想,不错,虚竹已经二十多岁,说不定已经娶妻生子。若是自己继续为祸,不说旁寻仇害他了,便是自己,说不定哪一日残害的,就是自己的亲孙子。想到此处,她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连连点头称是。

    林安安拿出一枚药丸:“这是断筋腐骨丸,吃下去。若听话,会每年给解药,若是不听,那就只有筋断骨腐了。”

    叶二娘迟疑片刻,奈何形势比强,也只得吃了下去。

    林安安将解药给她一枚,又道:“先和一道将这孩子送回去。作恶极多,必须尽力行善来弥补。以后不得再杀害无辜之,还要帮助需要帮助的。若是叫知道,再有任何伤及无辜之的行为,必定让后悔莫及。”

    林安安目光如刃,声音冰冷。叶二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从前行事无所顾忌,如今为了玄慈和虚竹,也只得听从林安安的话。

    林安安又道:“回去和们老大段延庆说一声‘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此事与段誉有莫大关联,叫他日后不可为难段誉。”

    叶二娘心中大为不解,然而也不敢问起,只得应了一声。

    其后,叶二娘果然将话传给段延庆。

    段延庆一听这话,立即想到,当年天龙寺外的菩提树下,确实有一个美貌的白衣女子,丝毫也不嫌弃他落魄,委身于他。

    又听此事与段誉有关,心中更觉得惊奇。

    他始终认为自己才是大理段家的正统继承,对保定帝段正明和镇南王段正淳十分敌视。因为保定帝无子,以段正淳为皇太弟,段誉作为镇南王世子,可以想见,想来必定是由段誉继承大统。所以,他才想杀了段誉。

    段誉的出生大理是一件大事,段延庆也隐约知道,他出生保定二年,但具体的时间并不清楚。但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破茧而出。

    为了查清事实,段延庆很快回了一趟大理。

    大理皇室宗谱上,段誉的生辰八字写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当日为刀白凤接生的稳婆等,都还活着。段延庆很快就弄清了段誉的出生日期。

    当年天龙寺外的事情,发生二月,而段誉出生当年的十一月。时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段延庆不免起了疑心,寻到刀白凤清修的道观一看,刀白凤的形貌赫然就是当年那个白衣女子。他是见过段誉的,再一想,段誉的容貌确实与自己年轻的时候颇为相似,反倒与段正淳并不相像。

    这下子,段延庆恍然大悟。段誉居然是自己的儿子?!他辛劳二十年,所谋者,不过是将大理江山重新纳入自己怀中。既然将来这一切都是段誉的,那自己还有什么必要去与段正明等为难?

    段延庆心结解开,自此远离江湖,不问世事。

    至于叶二娘,她生怕会伤害到自己的孙子,再也不敢为恶,反倒是开始收养被遗弃的婴孩,希望为自己从前的行为赎罪。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林安安将婴孩送回家中,便折返回杏子林里。

    西夏如何是丐帮的对手?他们本来打算以悲酥清风来对付丐帮,也被林安安提前说破,萧峰捉渍连铁树,果然迫使他们不得不交出解药。

    眼见占不到任何便宜,西夏便灰溜溜地走了。

    而后萧峰让丐帮众也离开了。

    因此,林安安回去的时候,杏子林中只剩下萧峰和段誉等着她。

    段誉一见到她,立即道:“今天晚上可是多亏了,否则大哥只怕要吃亏了。”

    萧峰也说:“多谢姑娘施以援手。只是不知阿紫姑娘,从何处得知他们的密谋?”

    林安安笑道:“自然有的法子,这却不便告知了。”

    萧峰道:“徐长老所说的信笺,想必和姑娘也有关联吧?”

    林安安点头道:“不错,是干的。”说着便将信笺取出,交给萧峰,“这就是那封信,看看。”

    这信笺是两份,一份是汪剑通手书,另一份却是玄慈手书。

    萧峰不认识玄慈笔迹,然而汪剑通对他有授业之恩,两相处十多年,萧峰对他的笔迹十分熟稔,一看便知道确实是他的笔迹。

    他越看越惊讶,等到看完,已是十分惊骇,“这,这是真的吗?”

    林安安道:“有汪帮主的亲笔信为证,这下该明白徐长老他们为何要弄出这么一出事情了吧?”

    萧峰自从当上丐帮帮主,每日里便是计谋如何破灭辽国,多杀契丹胡虏。突然间得知原来自己竟是契丹,已经是极为惊骇了,更要紧的是,被他视为授业恩师的汪剑通竟然是他的杀父杀母仇。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当真叫他百感交集,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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