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撬墙脚
艾斯怔忪原地，凝望着对面红发的长辈真诚的微笑,喃喃道,“这怎么够…”
“嗯,”香克斯挑眉,侧脸坏笑道,“怎么,觉得小远做的菜没有那个价值,”
“咦,,”艾斯一惊,眼睛的余光扫过浅笑的软妹子,慌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小远不要误会，对来最、最…所以，不要误会啊！！”
望着手忙脚乱词不达意的艾斯，小远晃了晃两交握的双手粲然道：“知道的艾斯同学。”接着望向一副看戏样子的香克斯，不满的道：“老师，请不要欺负艾斯同学。”
香克斯摊手无辜状，夸张的叹口气道：“好偏心啊，只是问一下而已。”
小远脸一红，局促的将视线转移到艾斯身上，鼻翼动了动察觉到什么，惊异的喊道：“啊！艾斯同学这是穿的什么啊！”说着她退开两步，眉心紧皱的责备道：“上面穿棉衣，下面居然穿短裤！？不好好保护腿的话，可是会受寒留下后遗症的，记得现外面有零下70多度吧！”
艾斯的身子一僵，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道：“哎呀…其实是长裤找不到了。”船上现堆满了垃圾，什么东西都很难找出来，再加上他本来就可以元素化，也并不觉得冷。
“真是的，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说完，小远拉他坐火堆旁，解下自己的风衣搭他□的膝盖上，此举为艾斯惹来两方马羡慕嫉妒的目光。少年缩了下脖子，小姑娘还尤然不知的不满唠叨道：“而且衣服上居然有一股霉味，穿之前都没有拿出来洗一洗吗？”
“没有…”少年摇头道。
虽然被一群看着很不自，但艾斯并没有制止她，只是静默的望着少女为他操心的样子，嘴角渐渐扬起幸福的笑意。
小远…一点都没有变啊……
真是太好了…
“说啊，小远…”
爱因斯坦几站洞穴内十分凄凉的举起手，面无表情道：“们也需要关怀啊。”这偏心的也太严重了啊，艾斯那个有自然系果实能力护体的家伙有什么好关怀的，就算是裸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们可是普通诶！
“哦，大家随便找地方坐下吧。”软妹子头也不抬的随意回道。
“……”喂！
“噗！咳咳…”香克斯看见这一幕有些感慨，掩嘴笑着顺便说道：“小远，后面准备的怎么样了，可以开饭了吗？”
小远闻声抬头，凝视着少年比三个月前略显消瘦的脸，和粗糙的皮肤，一拍脑袋恍然道：“呀…艾斯同学一定饿了吧，去帮拿东西吃。”最近他肯定是没有好好吃东西，之后一定要加倍补回来，软妹子心疼的想着。
“……”妹子师父和伙伴呢！？
亲身体会到小远的区别对待，这下子轮到香克斯无语凝咽，黑桃们纷纷朝他投来怜悯的目光。
待小远起身去后面准备食物，身影完全消失后艾斯才收回视线，重新挂上笑容和香克斯等攀谈起来，没了心事的他，整个开朗很多。待酒肉上桌，气氛也更加热闹起来。
黑桃们一边吃饭一边飙泪，那仿佛十年没吃过东西的沧桑的样子，让红发海贼团的叔叔们十分疑惑，关心道：“们这是这么了？”
希尔赫一抹鼻涕眼泪，幸福的啃着骨头，确定小远不之后，才小声道：“们…吃了三个月的方便面啊。”他们这些家伙都没有做菜的天赋，艾斯钻牛角尖自罚又断了肉，剩下他们也没什么心情去折腾吃食。因而失去厨娘的日子里，几都是随意吃些速食品果腹后，便立即投身于战斗中。
“可怜的孩子，多吃点吧。”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立即感同身受的将自己这边的食物送过来。
“们真是好！”希尔赫感动道。
爱因斯坦啃着烤鱼，胡乱的点了点头。他也没想到四皇的船员居然这么好相处。
而斯库拉这边就更加热闹许多，美貌且雌雄莫辩的海妖吸引了不少的眼光，他轻轻地一瘪嘴，就有自动将食物送上，随意抛个媚眼，就见几个不明真相的红发海贼团新喷着鼻血倒地。
香克斯眼睛一睁，望着斯库拉的鱼尾饶有兴趣道：“这是鱼吗？”
“不是，是海妖。”
斯库拉一开口，纯爷们儿的声线顷刻击碎了一片纯洁的男儿心。也让好奇心过剩的香克斯凑过来仔细观察，他兴致勃勃道：“真的是海妖啊，第一次见呢，尾巴和鱼岛的大家不一样呢。”
贝克曼同样递过来好奇的目光，低声道：“确实很少见，几十年前海妖就绝迹于伟大航路了。”
“传说里海妖可以用歌声来迷惑水手啊。”路同样蹲坐斯库拉一边，推了推墨镜道。
“哦哦！是真的吗！！”香克斯兴致盎然道。
“要唱歌助兴吗？”斯库拉清了清嗓子。
“要…唔！！”
香克斯被自家副船长拉了回去，同样斯库拉也被一头冷汗的爱因斯坦拍扁。
脾气再好那也是四皇啊，如果斯库拉的歌声不小心迷惑了他，清醒后没准会恼羞成怒的杀啊！
忙着吃东西的艾斯抽空笑道：“可以唱啊。”
“闭嘴！”培根立即往他嘴里塞了根玉米。
贝克曼皱眉对香克斯认真道：“不要什么都想着去尝试，海妖的歌声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精神系的攻击…以香克斯的德行，百分之百会中招啊！
香克斯的失落遗憾中，让海妖唱歌的提议被武力镇压。
贝克曼叹口气，将话题带到正题道：“路飞还是老样子吗？”
“唔。”艾斯咽下嘴里的东西，想到家乡里的弟弟，展颜笑道：“是啊，一直吵着要当海贼王，那句话都快变成他的口头禅了。”因此不晓得被爷爷揍过多少次了。
“是吗？”香克斯目光一柔，想到东海的那个孩子，也不禁发笑起来。
“嗯，不过，恐怕会让路飞失望了。”艾斯拉了下帽子，勾起嘴角志必得道：“因为会成为海贼王。”
前辈面前，也敢口出如此狂言啊。贝克曼摇头失笑，转眼望向自家船长，虽说如此，但香克斯那家伙，反而特别喜欢这种满怀梦想又自大的小鬼呢。
果然，香克斯目露赞赏道：“那打算怎么做呢？”
“要让整个世界都认同的实力，要去挑战那个公认最强大的男。”艾斯直言不讳，这个从未品尝过败绩的少年，此时显然是一副胜券握，胸有成竹的样子。
与此同时的，小远正端着食物向这边走来，听到艾斯这句话，微微后退隐去身形，有些紧张的继续听着。红发海贼团生活了几个月，观看过数次战斗的她，已经知道四皇与伙伴们之间的差距，以大家现的实力来说，对上任何一位四皇都必死无疑。
如果可以的话，小远希望香克斯可以出言劝阻艾斯。
但出乎意料的是，香克斯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他的眼睛略微向小远藏身之处瞥了下，随即认真的回复道：“要取下白胡子的首级？”语气中还带些欣赏。
艾斯一窒，蓦地想到那些被小远砍掉的脑袋的鱼，顿时换了个说法道：“会打败他。”
香克斯与贝克曼对视一眼，对此笑而不语。
暗处的小远紧张的拽紧衣服，明显的面带不安。只是接下来，大家陆续谈论着其他的话题，并没有继续深入讨论挑战白胡子的事情，小远只好压下心里的惶恐，坐艾斯身边，看着他和大家开心的交流。
香克斯老师，并不是一个会袖手旁观看着别去送死的，他没有阻止艾斯，必定是有什么原因吧。
小远想了想，还是决定相信艾斯和香克斯。
…………
短暂的相聚之后，接下来迎来的又是另一场离别。
红发海贼团与黑桃海贼团狂欢了一宿，次日清晨待暴风雪平息之后，扔一个不少的齐聚码头送别几位与自己一伙相谈甚欢的少年，以及和朝夕相处了三个月，已然培养了深厚感情的女孩。
“小远，真的要走了吗？”
“留下来吧…”
“是啊是啊，别走了好不好。”
小远被红发海贼团的大家团团围住，一群当面撬着艾斯墙角，软妹子哭笑不得的和所有一一道别。而黑桃们紧张的站一旁，艾斯面上轻松，双手却紧握起来。
“哈哈哈，大家都已经了啊。”有些宿醉的香克斯揉了揉太阳穴，带着熟悉的笑容走过来。
“香克斯老师…”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大家，小远失落的吸吸鼻子。
香克斯见状抬头望了下天，叹口气走到眼睛红红的软妹子身边。俯□对她平视，接着抬手拉眼皮吐舌头，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站他旁边的贝克曼额头上的青筋抽动了下，黑桃们齐齐窘然。
软妹子木了，伤感的气氛完全被这神展开破坏掉。
“不哭了吧。”香克斯微笑着伸手拍了拍小远的头顶。
完全哭不出来了…软妹子沉默。
香克斯直起身子，看了下艾斯，转身对软妹子道：“小远，要不要考虑，加入们一伙啊。”
“呃……？”小远愣住。
旁边的艾斯等屏佐吸。
“这个…对不起。”她咬唇垂头道。
艾斯松了口气。
“虽然意料之外，但这么说还是很可惜啊。”香克斯并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反而笑着回答。
艾斯走上前，对着香克斯等行礼道：“谢谢大家照顾小远那么久，们要走了。”
“嗯。”香克斯微笑颔首，目送着这群年轻离开。
贝克曼瞄了眼心情低落的船员们，点了根烟道：“没问题吧？”
“嗯，那个老爷子大概会很欣赏艾斯的个性吧，他们不会有事的。”香克斯微笑道，随后抬步上船喊道：“伙伴们，们也起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