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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陈晓敏一直想,以季恬那卑鄙小的行径,一定会跟她妈告状,所以决定先发制。

    “妈,跟说个事,关于表姐的。”她拉过打扫卫生的季兴翠说道。

    “什么事啊,”季兴翠放下手中的抹布,“这忙着呢。”

    “妈,不说可能都想象不到,表姐那真是可怕啊。她离婚后,搭上了一位有钱,年纪做她爸爸都富余,还长得奇丑无比。”边说还做出非常吃惊的模样,“自己自甘堕落不说,还想把拖下水,给那男做小蜜呢。”

    季兴翠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神思恍惚:“弄错了吧?这说的是恬恬?绝对不可能。”

    “妈,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还能造谣污蔑她不成?跟她有仇啊。”陈晓敏最讨厌的就是妈总是向着那贱。

    想她昨日被季恬强迫吃下那药后,没一会j□j焚身,全按本能行事,还好Peter及时过来,帮助纾解,否则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这药比当初王宁下的那种,效果还要强劲。

    事后才知道原来是Peter专门从国外定购的,非常有口碑的一种。他用季恬身上,就想追求表面出淤泥而不染,冰清玉洁的季恬,他身下苦苦求欢的快感。

    她陈晓敏是代受过,也不知道和Peter做了多少次,药效才散过去。

    那时候的她,全身乏力,连动跟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昏睡了一天,现才稍微缓过劲来。

    她平白无故地遭了这么大的罪,怎么可能会不嫉恨,心里诅咒那贱,出门被车撞死,五马分尸。

    看女儿的神情不似作伪,虽说平时不省心,但决不可能编这种弥天大谎,来瞒骗自己。当下,也有点半信半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晓敏,没吃亏吧。”

    “女儿机灵着呢,发现事情不对,早早地就溜出来了。”陈晓敏心有余悸地拍拍稍有弹性的胸口道:“咱们以后还是少跟舅舅家来往,这年头知知面不知心啊。能想到表姐是这样的吗?想到要跟这样的做亲戚,做梦都能吓醒。”

    “这,要不要拐着弯,跟舅舅提醒一下。”季兴翠犹豫道:“他昨夜好像还给了个电话,说的什么,现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的天哪,肯定是恶先告状啊。妈,他们就是抓住这心理,回过头反咬一口,将错误全栽到头上呢。”陈晓敏听后,心惊之余,也感觉自己运气不错。

    “是从小看着恬恬长大的,难道离个婚,性情就会大变?真是可惜了,那孩子。”季兴翠也觉得还是不要挑明的好,否则哥哥嫂子面子上哪能挂得住?还以为她是幸灾乐祸呢。

    还好晓敏没吃亏,看往日的情分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吧。

    “谁说不是呢,以前还一直当她是自己榜样呢,品学兼优的。”陈晓敏见妈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心思总算踏实下来。

    季恬正应付布呢,浑然不知,这母女二正编排自己,甚至连亲姑妈都被蒙骗过去,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孩子。

    不过,她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心上。自己的爸妈,还有爷爷,可是和她同一阵线的,其余的只能说立场不同。

    此时的副县长妇,季恬的干姐,正一个劲的欲将一红包,塞到季恬的怀里,而后者却竭尽全力地推辞,说什么也不收。

    “姐,咱们都认了干亲,怎么还这么客套,这不是诚心寒碜妹妹吗?”季恬故作不悦地说道。

    秦爱芳听到季恬这么自然亲切的娇嗔,心下也是高兴她的亲家,更是下定了决心。

    “要是真认这个姐姐,就一定得收下。这拿钱财,j□j,天经地义。就靠这个吃饭,还能折本,做神仙不成?”

    “姐,这个真不要,上次姐夫已经给过医药费了,这又是何必呢?”

    “这是谢礼,要说,都给的少了。”秦爱芳故作不悦地说道:“帮着老夏解决了那么大的困扰,岂是用钱来衡量的。”

    “这是应该做的。”季恬推辞道:“难不成以后遇到麻烦,也需要这么见外不成?”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爱芳只好将厚厚的红包,重新塞回手提包内:“行啦了,既然妹妹这么有心,那姐姐就厚一回脸皮了。”

    “就应该这样,姐夫呢,要不要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起吃饭?”

    “别,别。”秦爱芳连忙招呼道:“这都是自家,姐也不瞒,这不马上要换届了嘛。他去京城活动活动,寻求些家族的支持。”

    “的意思,姐夫有希望?”说着,比了个向上的手势。

    “恩,最起码百分之八十。”

    “那提前恭喜了,姐。”季恬这恭维绝对出自真心,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对方官运越亨通,她的保障自然也就越强。

    京城的夏家所地,是前清一位王爷遗留下来的府邸。大大的四合院,占地足有三亩地之多。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么大的地盘,算是家大业大了。

    整个四合院,处处透露出古朴的底蕴,四周也警卫森严,跟外围的喧闹,活似两个世界。足以看出,住这一片的,定是非富即贵了。

    夏家整个京城的势力中,也算举足轻重。虽然必不得那顶级豪门,但也算中流砥柱。

    与那些小世家相比,也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总的来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夏天明边走边思考,该怎么说服当家的,来支持自己。虽说他也是姓夏,但却是夏家的旁支,跟那些嫡子嫡孙,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他也不会妄自菲薄。这整个夏家,涉足各行各业,政、军、商,皆有他们的身影,甚至于不乏那顶端的掌权物。

    这么大的产业家业,也不会光靠嫡系就能支撑起来的。只要有值得投资的偏支,他们都会大力支持的。

    想到此,觉得此行有绝大部分可能性,能够达成心愿,不由得将背更是挺直了些。

    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夏家的掌权,夏天尺才姗姗来迟,这还没进屋呢,豪爽的声音已经传进屋来:“不好意思,让天明兄弟久等了。”

    虽说是平辈,但他可不敢老实坐着,连忙站起来回道:“老哥,说哪里话,是打扰了才对。”

    对方的来意,这位夏家的领头羊,哪里不心知肚明呢。来之前,他已经打好了腹稿,该怎么答复这位名义上的堂弟。

    但是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吃惊不已。

    今年年初,他们还见过一面,那时候老爷子办八十大寿,所有夏家的都欢聚一堂。那时候,这位堂弟的精神状况,他可是历历目的。

    可以说上次是日薄西山,死气沉沉的老,如今是朝气蓬勃,积极向上的年轻酗子。

    怎么短时间内,一个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真是令费解。

    想到此,不由得对刚才的决定,有了一些改变。

    “都说逢喜事精神爽,老弟可不能吝啬,让们也沾沾喜气啊。”他半真半假地说道。

    夏天明心中一动,随即释然,要是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对方怎么可能击败众多对手,成为新一代的掌权呢。

    “哪里有什么喜事啊,只是消除了一些沉疴,重新焕发青春而已。”夏天明似是而非地回答道。

    “哦?”见对方不愿意多提,他也就适可而止的,岔开了话题。

    “老弟此次莫不是为了换届而来?”夏天尺直接挑明道。

    见对方点头,他的手指膝盖上无意识地打着节拍,半响才道:“不瞒老弟,本来之前内部已经决定,是让另一位本家上位的。”

    说着,停顿半响,看到天明即使脸色煞白,却还强作镇定的模样,欣赏之情,又提升了不少,也就不再兜圈子:“但是刚才看到老弟的那一瞬间,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真是峰回路转啊,饶是经过不少大场面,一方的领头羊,背后也是渗出一层冷汗,心情的起起伏伏,犹如做过山车一般。

    “老弟的心机手段,那是一等一的。之前的内部落选,也甚为可惜。没办法,老弟当时的精神状态实堪忧啊。”他端起茶杯,润润嘴角,继续道。

    “但是现,再看老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说那改头换面,一点也不为过。以如今状态,他日一定大有作为。”

    “行了,老哥这,就提前恭贺老弟的当选了。”说着,朝对方伸出手,使劲的握了握。

    夏天明如今早已回过神来,恢复了来时的云淡风轻。

    但此时的心情,远不如表面这么平淡无波,惊险啊。心中对季恬的感激又加深了一层。

    要不是遇到她,可以想象,他从此的仕途,就会就此止步了。

    回程后,对前来接车的爱,点点头,以慰其心。

    秦爱芳紧握爱的手,微微颤抖。手心的细汗,也出卖了内心的激动。副县长到常务县长是一步,这常务县长到县委书记又是一大步,这是初级仕途上的两个大坎。

    刚到家,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他们给准信了?”

    “没错,事情算成了,不过过程真是惊险啊。”当下,事无巨细地将经过告诉了爱。

    秦爱芳的心情,也随着丈夫的叙述,大起大落,好似现场经历一般。

    她轻按着逐渐跳动正常胸口,直呼侥幸:“妹妹这次可真是救了咱一家啊。”

    仕途如生命,这话一点也不错。

    “确实,以后都看顾着点吧,这恩情大了。”再提起来,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不似他们这边的跌宕起伏,季恬的小日子却是悠祭悠哉啊。

    如今的季仁堂已经步入正轨,周边一带,也算小有名气。大家都知道,季仁堂的小季大夫,医术出众。之前那位坐诊的,已经不能与之比肩了。

    她将从淘宝店买来的药材种子,洒收拾出来的山地上。

    之所以先选择六婶家的这块地,除了面积上合适外,只有大概百十来亩,跟它的地理位置不无关系。

    这小山头紧贴着季宅的后院,毫无缝隙,搭个梯子就能跳过去。

    而且,她每晚修炼,越靠近的,得益越多。没见院子里的各种果树,蔬菜什么的,长势喜嘛。

    选择的种子也是易活不挑地的。如今的她,还没什么种植经验。只能找像白芨,半夏,黄芪这类万金油。

    另外还整理了块,山林边缘干旱的地盘,洒了些党参种子,这东西平常熬点粥,煲点汤什么的,有益于提高抵抗力的。

    所有种子撒完,大概才种了两亩地,还有好几十亩空着。其余的地方都被六婶种了些桃树,苹果树这类的经济作为。

    果苗都要花钱买的,当初谈包山费的时候,只算了田亩费。看来得找个时间,将果苗钱算给对方。

    说到底,还是她占便宜,这前种树,后乘凉啊。

    回家冲了个澡,将一身臭汗洗去,感受着毛孔张大的感觉,真是舒坦。

    还没进厨房呢,就听到季母的声音:“小蔡啊,今天有没有空,到阿姨家来吃饭啊?”

    季恬顿时抚额,自从上次一块吃过饭后,季母对她同学是一个千一万个满意,随之而来的,就是热情高涨,时不时地打电话,邀请对方过来聚聚。

    这蔡元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逢请必到,每次过来还大包小包的。她就是再迟钝,也能明白对方的心意啊。

    说实话,对蔡元,她倒没什么恶感,算是可以试着交往的那一类。

    离过婚的她,早已现实无比。这辈子根本就不期盼什么王子公主的桥段。有一个踏踏实实,不管遇到再大的风浪,都不离不弃的爱,才是她所需要的。

    但是如今的社会大环境,诱惑众多。就这么个简单的愿望,想实现,也是难上加难。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却是屡见不鲜的。

    而且自踏上了修仙这条路,拥有五灵根的她,虽说注定没什么大的成就,但让她找个毫无灵根的普通,也是大大不愿的。

    以她的资质,修炼速度,不说达到多高的境界,最起码混个筑基不成问题。

    筑基后,最起码得有两百年的寿元啊。

    而现社会上呢,活到百十来岁的,已经算是老寿星,瑞了。

    她可不想来个天永隔什么的,孤独地走过下半辈子。

    所有,选择伴侣,最起码得有灵根,而且必须品性纯良。

    虽说没经历过什么杀夺宝,腥风血雨的。但是这方面的小说也看了不少。枕边,为了什么至宝,挥刀相向的,可不少数,想到那时的残酷,总有不寒而栗之感。

    最后,这个还得对她,有深厚的感情,从一而终。

    算来算去,其实她也没有太多的选择。

    这蔡元不失为一个上好的选,要是还身具灵根的话,她倒不介意,深入交往一番。等有机会吧,反正也不急一时。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防止自己的眼力不到家,想来想去,还得再加上一层保险才行。

    有段时间,甚至放下手头的一切杂物,专心致志地,便宜师傅留给她的,海量信息里寻找。濒临崩溃前,终于皇天不负有心,还真给她找到一条解决之道。

    上面的大体意思是,彼此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用双方的心头之血,同时念动咒语,就可结成一道同心契。

    此契受天道庇佑,无论双方的修为差距多大,哪怕飞升成仙,也没办法解除的。

    里面还附送友情提醒,结这道契约,一定要慎而又慎。这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谁愿意给自己增添一道枷锁呢,上古时代,它基本沦为类似鸡肋的东西。

    它非常霸道,如一方遭遇意外,另一方则毫无疑问,也会跟着倒霉,就跟主仆关系的灵兽契约一样。这灵兽契约还能解除呢。而同心契呢,却是一旦签订,万万没有更改的余地。

    甚至于,为此还出过一场闹剧。

    有一对男女,因为彼此深爱,想同舟共济,共同探索修仙大道,头脑发热下,就结契了。

    彼时双方修为相近,也无甚大碍。但是,没想到,男方后来却有忒多奇遇,修为一日千里,将另一方远远抛身后。

    这男修士的仇家斗不过,只好另外想辄。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结契的私密事后,改为向女的一报复。

    女修士修为低下,哪经得住强敌围攻呢,没几个回合,就香消玉殒了。毫无意外的,修为深不可测的男修士,众的眼前,飞灰湮灭了。

    这下倒了血霉了,这男修士可是家族的支撑,顶梁柱。他一死,整个家族立马土崩瓦解,被各方势力瓜分得干干净净,可谓冤枉之极。

    一时间,这种同心契,被视之为毒蝎,避之不及。

    不过,别躲避不及的东西,对季恬来说,却是大大的及时雨啊,消除了她心头的大部分压力。

    有这霸王条款,对方要是有异心,或者另有打算,大不了同归于尽就是。

    倒不是她凡事都往坏处想。而是心难测啊,都说不背叛,是因价码不够。她可不愿意,那种狗血的剧情,有一天会被她碰上。

    即使有了这个保障,她也不会将全部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傻乎乎坦白。也许会避重就轻地说些什么偶然间,得到前辈遗留下的一些的书册,才摸索着修炼之类的。

    想了这么许多,其实只一瞬间。

    看见被闺女抓个正着,季母故作镇定,若无其事地‘噼噼啪啪’地张罗起饭菜来。

    “那什么,晚上蔡元过来吃饭,趁现有空,赶紧去买点菜,省得下午忙,走不开。”季母吩咐道。

    “知道了,”季恬哭笑不得。

    挑了点芦蒿,臭干,再称了点鲜肉,打成肉泥,好回家做肉圆。最后买了条鲫鱼,烧鲫鱼豆腐汤就可以了。

    说来说去,自家都是肉食动物,属于无肉不欢的类型。特别是老爷子,喜欢就着猪头肉下酒,再沾点蒜泥,简直是间美味。

    曾经有段时间,担心他这样吃下去,会得胆固醇,血脂增高什么的。就强令禁止了一段时间,哪知道,好家伙。他是整天没有精神,大有生无趣的意思。

    最后,季恬看着实不忍心,再三检查,发现他身体健康无虞,才放弃约法三章。

    到现,还记得,老爷子当时一蹦三尺高,像个几年没吃到糖的孩子似的,真让哭笑不得。

    估计就她买的这些,一晚上,就能全部消灭干净,一点不带剩的,胃口实是没话说。

    有时候,她实看不懂,那些有厌食症的,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这世间这么多美味,该是多有口福的事啊,可惜了。

    一路上,遇到相熟的不想熟的,都会点头打招呼。如今她的声望,跟刚搬回村里时的境况相比,又不可以同日而语了。

    刚开始,还有讲些闲话,酸话,传播些事非。如今呢,就算有背地里嘀咕,也没愿意听了,说不定还会被喷一口吐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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