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8
冬季杯全国大赛开赛第一天，全员集合赛场外的台阶,出现最高一阶上的赤司队长如从前一样接受大家仰视的目光,然而其中多了一位桀骜不驯的高个子男生,赤司抬起眼皮静看那一眼,气定神闲的对阶梯下的五发话,很好,看来大家都没有忘记最初的约定,
忽地眸光一暗,剪刀刀锋侧面的光擦过火神的脸,火神吓得面色发白,其余也瞠目结舌的看着赤司露出那要杀的罗刹脸,“敢违逆的,就算是父母也得死,”
剪刀的声音他额前机械性的响起，碎发掉落地，露出额头与霸气凌的目光，“敢接近她，下场就是…”两片刀片咔嚓一声合上，赤司决绝的背影留大家不明所以的眼中，队长他搞什么啊？
随后回到那个等场馆外的女生身边，赤司神色如常的问她是否等急了，她摇摇头，很诧异的愣了愣，指着他的新发型问，头发怎么剪短了？自己剪的吗？
“唔。”
“这里没剪好呢，还有这边也是…”夕纪实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刘海参差不齐的发型，怎么看都很诡异，然后问了一个大家都很想问的问题，“怎么不找理发师，为什么要自己剪？”
连赤司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门一热就剪掉了，头昏脑胀，匪夷所思。他走来往中，寒风吹着脸颊，发现了她缩围巾里嘴角泄露的偷笑，发现了自己刚做了一件巨二无比的事情。赤司半是无奈叹口气，把手放夕纪头上，拍了拍。因为是……让变成这样。
然后牵着她的手一起进入比赛场馆内，担心这位路痴会迷路，他始终跟旁边。但由于夕纪要去上厕所，让赤司先进去看比赛，她等会再过去。于是赤司一个坐洛山高中的观众席区域，玲央、永吉几位队员随后也进来了，看到赤司的新发型全都愣了愣，虽然只改变了长度，气场却比从前更加震慑凌。
完全没有想笑的冲动，洛山队员们都忐忑未来的日子。玲央本打算就坐赤司旁边，还没坐到椅子就被赤司的刀子眼神剜了一刀，“这是夕纪的座位。”
完全不带商量的口吻，意思‘靠边去’，玲央只好隔着一个座位坐下，赤司又开口发话，“再过去一个。”别靠的女朋友太近。
后来当夕纪回来时，发现赤司旁边空了两个座位，她随意的选了赤司旁边的座位，轻声问比赛还有多久开始，赤司随随的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过会吧，然后撑起下巴歪过头又问，“头发真的很奇怪？”
“啊……这个啊，感觉看习惯就好了。”如果不是特意去注意的话，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劲，夕纪说不用意别的看法，赤司很无奈，这世上也就意的看法啊笨蛋。
接着比赛开始了，夕纪的注意力已被篮球分走，Ih夏季赛的时候，她也经常陪赤司一块看球赛，从最开始的门外汉转变成似懂非懂的半吊子，但有些地方还是看不太懂。于是贴住赤司耳边悄悄的问，刚才那一球是怎么进的？赤司总是神态随然的扶着下巴，披件球衣外套身上，不慌不忙的指点下场地位置为夕纪解答。
即使是回答最基础的问题，也没有不耐烦，甚至有时还会低头轻笑，赤司队长很满意这个解说员身份，而两靠一起说悄悄话的样子，其他的队员们看来，真的甜蜜过头啦！
比赛进行到一半，中场休息时，夕纪觉得渴了想出去买饮料，赤司便陪她一起出去，回来时已将自己的球衣外套披她身上，然后两又是坐一起看球赛，偶尔交头接耳聊天，偶尔说到好笑的地方笑出了声。
虽说对篮球兴趣比以前增加了不少，夕纪的嗜睡症却没有减轻，看了一会如果球赛不精彩，便靠赤司肩上闭一会眼。就算是打哈欠也会偷偷的，夕纪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好，毕竟下面比赛的队员都很认真呢。
赤司垂目看了眼身旁某快打瞌睡的样子，轻声问，又困了么？然后干脆让她躺自己腿上睡觉，或者直接抱住她倚自己怀里，随手又帮她盖好球衣外套，让她放心睡着，有时夕纪醒来说，赤司的手压到头发了。他便依着她睡觉的姿势改变坐姿，这样宠溺的照顾，最后把夕纪宠得一旦靠近赤司就能他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整整头，闭眼，睡觉。
当然对于她这种嗜睡症，赤司也警告过，“只可以睡身边。”
夕纪想周围除了他可以当枕头以外还有什么活物能靠，全都是空荡荡的座位。不排除其余无法忍受粉红泡泡以及甜度过高的空气而撤离了。
当wc冬季杯进行到最后一场，是洛山对战诚凛。比之前海常对战秀德的厮杀激烈程度还要恐怖，双方都是实力强劲的队伍，而且还是一群熟。夕纪看来，就是这样。写生时认识的诚凛球队，还有自己高中的洛山球队，到底哪一支会赢，她想无论是黑子，还是赤司，谁赢了这场比赛，都是为自己找一份答案。
心中的篮球，最纯净的信仰。
不会因输赢而改变什么，认定了的东西，就这样一辈子也不会放手。她坐观众席里，观看他的每一场比赛，从未关心过比分，也未关心过输赢，她心里，他永远是她最初的骄傲，那个夜空下目光看透万物，踏着星辰而来的少年。
少年进入了高中，而后又念了大学，虽然不一个大学学习，每逢东京大学的篮球比赛，夕纪都不会错过一场，总他比赛结束时给他递一瓶水，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这些细小的、幸福的事情，平淡生活里有种岁月安宁的气息。
风声浅浅吹过发梢，他看眼前的她，窈窕少女终究成长，亦温婉相随，而他秉性始终自持，内心亦稳沉，已然拥有保护她一生的力量与信心。
亲吻无名指上的戒指，赤司微微一笑，夕纪，这场比赛又赢了。
比赛结束后，电视台的记者总会围堵住赤司采访，关于东京大学篮球队获得此次全国联赛冠军的感想。面对镜头早已轻车熟路，赤司队长游刃有余的回答记者问题，夕纪为了不打扰他，就一边远远的看着，想起过去国中二年级时那个红发少年跑到教室外回答记者采访，还有些青涩的脸，不由得笑起来。
这边赤司像接受到讯息似的勾起唇角，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是正常状态，就那么好笑么？趁记者不注意，他又低头发手机简讯，告诉她过一会就去找她。
记者们除了问一些官方问题，也关心球队几位队员的八卦新闻，之前传出那位模特明星的绯闻，还有有关青峰和桃井小姐的跟拍记录，那么关于这位队长，“请问赤司队长喜欢什么类型的女性？”
“品格高雅的女生。”照此前的回答版本说完，赤司有些心不焉，目光到处寻找某个，看到她去那边和朋友聊天了，才放心继续应付这些难缠的记者。
“啊，择偶类型也是这样的吗？憧憬赤司队长的女生们很多呢，最新投票结果显示奇迹世代中最想交往对象，队长排名很靠前，恭喜队长啊。哈哈哈……”听听这八卦的笑声，记者们都不是吃素的。
赤司极淡定的回绝这份恭喜，表示不用了，他已经有交往对象。然后大声对那边喊，“夕纪，快过来。”
夕纪应了一声就马上过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赤司一手揽腰过来直接亲一口，贴嘴唇上的温度还未散去，她瞪大眼睛直直的望着镜头，就这样赤司队长亲吻女朋友的画面全日本各大屏幕，东京街头，京都广场，名古屋商厦……所有同步直播的地方全程放送刚才那一幕，全日本少女们面对屏幕发出亿万分贝的尖叫，推特转发率蹭蹭的爬上当日头条新闻。
这位诡计得逞的队长并未满足于此，更是面对镜头大方的秀出无名指上的求婚戒指——蒂凡尼全球限量版对戒，他带着一脸幸福的表情，眼神认真又笃定对还愣神的夕纪说：
“已经是她的了。”
深情告白的画面再次闪闪闪闪闪遍日本的电视屏幕，几乎霸占了那一时间所有的新闻频道，还休息区后台的队友们看到电视屏幕后，全都集体吐槽。
“卧槽！赤司这家伙太恶心了……”青峰脱掉上身球服扔进衣柜里，毫不客气的表示，队长刚才恶心到他了，他要去找女朋友治愈。
“要被治愈的是好吗！？头条被小赤司占去了嘤嘤嘤……”已经是时尚界宠儿的黄濑很郁闷今天场上的媚眼都白抛了，姿势都白摆了。
正咔吧咔吧薯片的紫原难得食欲不振，全是因为看了刚才的画面，“赤仔他真的够了啊……”拧碎薯片拧碎薯片发泄找不到身高过180的女生而至今单身的怨念。
“所以说射手座今天运势很糟们不相信……”即使到了大学还不改对晨间占卜的热爱，绿间推推眼镜说得云淡风轻。“等着看赤司被唾沫淹死的那一刻……”
火神作为夕纪她爸钦点以及自家老妈亲任的哥哥使命，对准电视机屏幕吐槽，“切，不要脸！”然后又问旁边黑子的看法，“日本不是很保守的民族？赤司他太丢脸了！”
由于错过刚才那一幕而实找不到话题重点的黑子满脸都是‘们说什么’的茫然，和某个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女生表情一模一样。火神开玩笑说，黑子跟刚才夕纪的表情很像啊，就像是兄妹一样啊。
“才知道啊……他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其余回赠火神一个‘丫真迟钝’的眼神。
这时最后登场的粉色长发少女冲进来不耐烦的叫某名字，再不回家就等着跪搓衣板！
休息室里又是一阵哄笑，两走进来时看到大家脸上的笑容，汗水，以及不怀好意的吹口哨的唏嘘表情，赤司倒是满脸不乎，夕纪小鸟依的挽住他手臂，还有些害羞。
好啦好啦，不要再秀甜蜜了，真是够了呢~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此刻时光画笔如四季缤纷镜头更迭、旋转，或浓或淡，涂鸦成一幅光感与味觉相生的画面……篮球堆满铁筐，白球鞋边鞋带有点脏，大家冲着相机一起欢笑的画面，渐渐演变成某年后的夏天里，繁花似锦的绿茵草地上，依旧是这群……没心没肺的闹腾。
仿佛昨天还吐槽这个队长又干了恶心大家的事情，今天朋友们已经西装革履，穿得玉树临风的来参加这位队长的婚礼。站玫瑰花园里那一排男生，一路帅过去，黑色西装礼服，红领结光泽面一闪而过，男们低眉整理袖口，白色衬衫边沿收于西服内，这次奇迹世代集体亮相时，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帅伴郎团’。
那边还拿着DV到处拍的伴娘明美小姐想记录婚礼上每一瞬的美好，首先拉住同是伴娘的岚，说说对夕纪婚礼的祝福啊。岚用手帕擦完嘴角，非常淑女的抿下一口红酒，开口一句，“卧槽？！赤司他家有没有砸钱啊，放专业点行不行啊，早知道老娘就把家里藏得好酒扛过来了……”
“这位小姐，好歹也看看旁边男朋友那不能再黑的脸色吧。”明美指着绿间好心提醒岚，然后顺便访问绿间桑对队长的祝福。
“今天射手座运势很好。”祝福结束，绿间随手将岚肩上快掉的缎带蝴蝶结扶好，一脸不客气的凑到她耳边说，“以后少穿这种裙子……太难看。”
“阿里嘎多。不过说真的，真太郎穿得也太模样了，都快不相信也会有这么帅的一天……”不露痕迹的回击过去，岚无所谓的耸耸肩，已经习惯这位男友的各种糟糕评价了，不过她明白，他心中，她一直都很好看就够了。虽然嘴上不那么以为，而已啦。
啧啧，这两位打情骂俏的方式真是不敢恭维。明美又转向另一边的黄濑桑，这位话唠的祝福由于太长，以下省略一万字，总体概况为一句‘如果他是男主他保证穿白西服比那谁谁要帅一百倍’。
这是什么跟什么的祝福话啊，明美想赤司他到底交了什么损友，全都三观不端正，还是问问三观最不端正的青峰大辉，今天穿西装的青峰也是相当酷，咧开一排白牙站阳光下，魅力十足，“啊？祝福吗？这个很简单啊……早生贵子。”
“也太简单了啦。”完全不用明美吐槽，旁边桃井五月已经一掌拍过青峰的脑袋，教育他好歹也是夕纪的婚礼，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吗？桃井五月的漂亮脸蛋接着出现DV录像框里，笑眯眯的说，“小夕纪，的ccuP准备好了么~~”
“……”
明美速度挪开DV机，还是拍点符合今天婚礼主题的画面，然后不知不觉的就看到黑子的脸蛋闯进镜头中，吓得明美大叫什么时候这里的啊。
黑子脸上万年不变的‘一直这里’的表情，对准DV机挥挥手，“祝队长和夕纪新婚快乐。”
多么标准又端正的祝福，明美很欣慰夕纪总算遇到了个正常朋友，但这种想法还持续不到一秒，又雷得神经衰弱。
“新婚之夜直达本垒，队长加油！”比出大拇指，黑子一本正经的对明美笑一笑，完毕。
明美很无力的问火神，黑子他本性是这样么？火神无奈，问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宗子心里的，然后又面向DV，严厉警告某，“敢对夕纪不好，大爷会用流星灌篮把脑袋灌穿！就算是队长也不会客气９有……不要用看男配的眼神看，赤司丫的！本大爷不是男配！”
火神还没说够就被黑子戳中‘请闭嘴’的穴位，终于关上了嘴巴。明美抹完一头的汗，去找那位真正的男配的好基友，黑泽理发师。“啊啊，祝福么？想还是青木来说几句吧。”黑泽放下手中的酒杯，面对DV试着拨打大洋彼岸的电话，故弄玄虚后又摊手，这时候那家伙还睡梦中，不过也不一定啊。
黑泽可以想象青木正戴着一副厚眼镜，坐书房里，背景是厚厚书本堆砌的书墙，这位老师升上教授后，还是没有古板的气质呢。“让青木来算算这两婚姻维持到最后的概率值吧？”
“……”
能算点好的么？比方说小宝宝的出生？明美叹口气，最后只好采访那位紫原桑，询问祝福的正经问题，又一边打听和那边那位，哦，对，就是那个叫冰室的，最近相处如何啊……
“嗯？什么？”嘴里塞满各种美食，紫原表示没空去想什么祝福，而对于他和辰也的关系，“……团子为什么一直问这个？”
“治愈曾经对告白失败的心灵……”说到毕业时要第二颗扣子时没有得到对方回应，明美想到就很伤心，不过还好这世上有同小说的存，不遗余力的治愈大家。
紫原很认真的回想明美什么时候对他告白过，最后终于明白，毕业那天问男生要第二颗扣子就是代表他是她喜欢的，事实上他的扣子常年丢失状态，所以那天就理所当然的拒绝明美——没有。不是没有第二颗扣子，而是没有全部的扣子。
不缝好扣子注定孤独一生啊……明美终于释然，当然采访继续，还有一位彬彬有礼的冰室学长还没有录DV。冰室辰也很有礼貌的问，这样可以吗，就站这里说了啊。“小夕纪，恭喜啊，还有赤司桑，恭喜恭喜。”
这是听到的最令感动的祝福了。明美很满意的拿开DV时，冰室叫她再等一下，清清嗓子说，那年美国的圣诞节，夕纪睡着后是他抱她回去的，“所以赤司要感谢前辈……如果不是的话，火神那家伙会对夕纪做出什么可不敢保证。”
“……”
明美忐忑的收好DV，祝福什么的简直惨不忍睹，她想看完这卷录像后，夕纪和赤司的婚姻真的大丈夫？让捏一把汗呢。
两位新婚夫妇后来还是看到了这卷录像，除却那些乱七八糟的祝福，还有新娘梳妆台前打扮的画面，专业造型师黑泽先生的作品完美无瑕；还有爸爸桑红着眼眶致辞的画面，以及朋友代表——黄濑凉太的致辞。再听一遍那不像是黄濑说出的话，两也和那时大家感慨的表情一样，小天使很棒！
“让中二伴随一生，让欢乐永驻友情，友谊万万岁，篮球万万岁，致最爱的大家——和一起创造无憾生的们……感谢们的相遇，今天聚集于此，为这对新送上们最真诚的祝福！”
丫的黄濑一生里有这么一次内涵有深度足够了，青峰黄濑走下来时，笑嘻嘻的弄乱他的头发，其余几个全都起立鼓掌，二货的逻辑就是这么一回事，随后的拍照里，比剪刀手的要求再次被获准，摄影师们吆喝着大家，来来，看这边，喂，那边两位不要再抢捧花了，还有那谁，别吃零食了啊，啊呀呀，都不要吵啦，安静下来……真是的，看这边啊！
好不容易按下拍照键，却发现某个被忽视的视线完全不对，大家听到摄影师的抱怨全都笑了，全都知道那个是谁，然后又再次看照相机，摄影师几乎快要崩溃的拉开嗓门喊，都给大声笑出来！！！
八音盒的旋律旋转空气里，玫瑰花香调皮的让谁打了个喷嚏，大家齐刷刷的扫去怨念眼神，到底谁啊，拖出去打！相机此刻已咔嚓——时光静止，刻下一张张懊恼又好笑的脸。八音盒继续转动，时光流动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剪刀手摆好了，摄影师耐住性子嘶吼：茄子！！！
阳光正好，笑容依旧，最好的时光，遇到最不正经的们，一起二到不虚此行。
而关于整个婚礼的记录，由于这是日本首屈一指财阀集团独子赤司少爷的婚礼，画面都是极其珍贵的，普通媒体均不让进入报道，所以最后要到独家材料的，是某杂志社一位姓花间的记者。
随后杂志专栏里，记者以文艺腔十足的风格撰写了两的婚礼现场报道，并附赠一个关于‘爱睡觉的画画森女遇到打篮球的天才少年’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孤单的少女画了一幅名叫《雪眠》的画，如雪般沉睡，直到有位少年发现了她，唤醒这位少女后和她一起画以后未来生的画——有美一，宛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很久很久以后，她穿一袭白色鱼尾婚纱，像极一条美鱼，双肩被阳光洒满金色，游过溢满玫瑰花香的长廊，看到他一身白色西装立于彼方，眉目温柔，气宇轩昂。
大家祝福的目光中，新娘的手心转由父亲交与新郎，合上手指，指尖缝隙贴合，心跳贴合，相视一笑。
公园里的滑梯里猫咪们还吗？夏天的蝉声还吗？那年雨天里少年和少女的悸动心跳还吗？喜欢的心情会一直一直不变吗？
面对仁慈的主啊，试问自己心脏的回答，无论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都愿意和永远一起吗？
Yes，Ido。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