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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李世民来友情客串!

    金砺后退一步,推开郝听,俯在郝听耳边,魅惑道:“郝听,说你不懂男欢女爱,你真的是不懂,这时候,你不应该过来,而是应该给我留个念想,就用这个念想吊着我,让我继续等下去。”

    金砺说完,在郝听耳朵上轻轻咬一口,道:“我等你!但是有时限,你记着,只有十天,多等一刻也不会。”

    将郝听推出门,金砺将门关上,甚至没有多看郝听一眼,郝听穿着单衣站在门口,泪流满面。

    郝听痴痴地在金砺门外站到天微明。

    郝听回房间稍稍小睡一会儿,就起身洗漱,然后在脸上、手上、脖子涂了一层薄薄的赭石粉,又将眉毛画得粗一些,唇上粘着两撇喧子,拱肩缩背地走几步,很有江湖落魄游医的架势。

    心里稍稍放心一些,郝听拎着药箱出门,金砺的门还是紧闭着,郝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依然转身下楼。

    金砺端坐在桌前,提着笔在纸上画着“春姑娘”,春姑娘翠色长裙,群里盛开着各色的鲜花,头上戴着嫩柳条编的花环,可是金砺怎么画都画不出郝听当年画的那个春姑娘,一只眼微微眯着,好像在狡黠地眨眼睛,告诉你一个关于命运的秘密。

    年少的金砺曾对郝听道:“我画画很好的,改天画给你看。”就为这句话,金砺多少年都没有丢下画技,越发的精湛,可惜没有人共赏。

    郝听径直到了李府,门人见郝听形容猥琐,透着二分的鄙视,但还是通禀了。

    走到二堂,迎出来一位年轻男子,温润如玉,气质介于宋留和方省涯之间,但是当他目光上下审视着郝听时候,郝听从他眼里又看到了宇文治的凌厉。

    “在下李世民!”男子神色虽然温和,但是贵气隐隐散发。

    果然,贵族不是一代就培养出来的,而是一代又一代在血液里沉淀下来的。

    郝听在心里大大震惊了一下,这居然是李世民,一代明帝,经久传诵,在很多的穿越小说中也是多有李大帅哥出没。

    难道宇文治的下面就是李世民,这个偏离的历史要回归正道了吗?

    虽然心里翻江倒海,郝听面上还是很镇定的,来的时候就设想可能会遇上这位着名的历史人物,当然李家的哪一位都是非常着名的。

    郝听深深鞠躬,脸上浮上小人物的畏缩和卑怯,“小民陈豪,多年行医,虽不敢说悬壶济世,倒也称得上治病救人,听闻贵府的贵客重病,若是侥幸,也能宽解主人烦忧,嘿嘿,当然也能饱了小民囊袋。”

    郝听故意做出一副贪财的样子,李世民淡淡地笑,“先生过谦,请随我来。”

    怪不得,李世民能够笼络到那么多的人才,自己这副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的妆容,居然没有露出一点轻视的表情。

    李世民领着郝听,分花拂柳,又穿越了几重院落,来到一处僻静而又精致的院子,李世民站在门口,伸出手,做出“请”的手势。

    郝听微微颔首,走在前面,行了几步,才发现李世民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在后面注视着自己,郝听道:“李公子不进来吗?”

    李世民上前两步,立在郝听身边,侧头,上下打量郝听,忽然一笑,低声道:“下次扮男装,应该在下颌也粘上胡子,而且要时时提醒自己要低头。”说完扬长而去,郝听呆呆地站在原地,伸手摸摸下巴,抬头,再摸摸,忽然想起女人是没有喉结的。

    里面人听见动静,帘子一动,出来一个容颜清秀的大丫头,弯着腰,“先生请!”

    大丫头将郝听领进内室,然后安静地出去了。

    这个房间很大,靠着窗户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大桌子,靠着南墙有一张大床,四周垂着重重密密的纱幔,看不清楚里面。

    郝听怔怔地站在拱形的隔断处,心里怦怦跳,手心都是汗。

    软软的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淡淡的香味飘进来,纱幔轻轻晃动着,里面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刹那间,郝听忽然特别恐惧,几乎要拔腿而逃,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僵硬地转动身体。

    就在这时候,纱幔里传来轻轻的咳嗽,郝听又转过身子,咽口唾沫,嘴里发苦,拖动着脚步向纱幔走去。

    立在床前,郝听斗抖得不像话了,右手使劲掐住左手的虎口,咬着内唇,抑制住颤抖,微微弓着身子,压低声音并且粗着嗓子道:“小民陈豪,乃是游医,今斗胆为贵人请脉!”

    纱幔里没有任何声音,久得郝听都以为纱幔内根本就没有人。

    “有劳先生了。”纱幔里传出淡淡的声音。

    郝听浑身一震,这确实是宇文治的声音,淡淡冷冷的,听不出情绪。

    郝听咬着内唇,心里七上八下的,腿有千斤重,慢慢挪到床边,坐在凳子上面,一只手从纱幔里伸出来,很是消瘦,手指修长,上面的青筋很清楚。

    郝听喉咙哽了一下,宇文治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郝听将手指搭在宇文治脉上,可是耳朵里轰鸣的都是自己狂躁的心跳声。

    郝听悄悄地咽口唾沫,又掐一把自己的大腿,方定神来。

    宇文治脉象很平稳,但是不够有力,虚弱得很,看来是受过重伤,郝听心就更痛了。

    “贵人,脉象平稳,但是虚弱无力,显见是有伤在身。最险恶时候已经过去了,但是贵人需静下心慢慢静养,毕竟这次伤了根基,若是勉力而为,后果不堪设想。”郝听低低道,声音有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那依先生之见,开什么方子?”宇文治声音还是淡淡的,这时候郝听离得近了,才听出宇文治中气不足,声音发飘。

    “贵人还是照以前的方子服用,但是切忌劳神,再静养个一年两载的,方能固本培元。”郝听这话不是危言耸听,宇文治的脉象却是不好,是伤了根本。

    纱幔忽然被挑起,宇文治静静地看着郝听,郝听低着头,不敢对上宇文治的眼睛,怕是泄露了心思,“劳烦先生替我看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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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了了,又出来李世民大帅哥,喔唷,风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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