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知道什么是爱吗?
凌可悦是一个不爱哭的女孩,在她的认识中,眼泪是没有任何用处的,除了让人看到自己的软弱。所以,她从不哭,从上中学起,她就学会了冷冷的看着,不流一滴眼泪。
可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扭曲的笑容渐渐淡了,眼眶慢慢温润,一滴泪……缓缓流了下来……当然想哭呵,心里的疼,早就让泪涌满了心底,只是她关闭了那个倾泄的闸。
看到凌可悦泪流下来,小白将她揽进怀里,轻轻的说:“哭吧,大声哭出来——哭过以后,你就会发现,这片天空其实很宽阔……”他梦呓般说着,眼睛也情不自禁的湿了。
凌可悦俯在小白的肩上,默默的流着泪,喃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一直乖巧听话,一直委曲求全……她以为邢明炎爱她爱的很深,才会那么在乎她!因为他的爱,她不在乎他脾气坏点,事事限制她……可是——为什么啊……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多少年的你侬我侬,都是在演戏?
小白从远处的湖面上收回目光,抬手抚着凌可悦的头发:“这个世界,没有道理可讲……看到的一切,也许根本不是真实的一切……”手心里顺滑的感觉,让他恍惚。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心事重重。
泪象泉水一样滑落,凌可悦突然感觉到心里有什么涌上来,让她喘不上气来。她的脸色猛然煞白,渐渐又变得通红。
小白发现凌可悦的异常,忙把她抱起来,坐在树下拍她的背,一边拍说:“吐气——吸气——吐气——吸气……”人到了某种极限的时候,会忘记如何呼吸。
凌可悦努力跟着小白的节奏呼吸,顺过气来她才发现自己坐在小白的怀里,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要是这会被人看到,我们真的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这种暧昧的动作,绝对不是朋友能做的。
小白动也不动,怔怔凝望着凌可悦:“那是你男朋友?”这么长时间,他才问起这个问题,“你爱他吗?”别的,都无关紧要。
凌可悦起身坐到草地上,慢慢的说:“阿炎是我爸爸的同事邢叔叔的孩子,我爸爸和邢叔叔不只是同事,他们还是特别好的朋友,小的时候,我们是邻居,我和阿炎经常一起玩,后来,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呵呵……”她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们就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她靠在树上,仰头看着天。
“后来,我考了警院,阿炎却考上了一所名校,他毕业时邢叔叔找了关系,他就分配到了市委秘书处,他那个样子当秘书倒是很符合形象——”她继续说,“从上学起,他就不让我和别的男孩子说话,一有男孩子和我说话,他就会骂我……”她想想,过去的日子,自己一直在邢明炎的阴霾里生活。
小白惊讶了:“你为什么要听他的?”他不想评价邢明炎那个人,“因为他会去和别的男孩子打架?”理论上来说,男生一般都这样,然后女生怕影响不好就会将自己封闭起来。
凌可悦摇摇头:“他不敢和人打架,上学时,如果有人欺负他,他都是来找我的!”从来,都是她保护邢明炎的。
她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没有一个女生喜欢保护别人,特别是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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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也疼一下……想起一些过往……重温旧梦,故人已去……釜一世转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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