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告状
事实上她也很想问,终于想了想:“倾然,娘亲问你一件事情,嫣然的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安倾然心里感叹,娘亲还真是问了出来,若是在以往,她想都不用想,一定觉得不是自己做的,可是现在,她能问得出来,显然是自己最近的一些行为,让娘亲也生了疑惑。
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娘亲,她不想撒谎,可是又不想让娘亲知道这件事情,于是,她一笑道:“娘亲以为呢?”
连瑾瑜看着她,突然笑了:“娘亲相信你……”
安倾然松了口气,她不明白娘亲话里的相信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们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是最好的。
她们回到府内,安倾然一脸的平淡如水。
连瑾蓉的母女两个,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倒是直接来问又不好意思,只是闷在院子里在猜测。
安嫣然去找了安染月,老太太正在屋子里和大家一起聊天,那秋笛和半夏也在陪着她,安嫣然见到她们也是依礼一拜,同私下里见面的时候根本不一样,那两个小妾也是知道这个二小姐不是等闲人物,不敢得罪,但也不想搭理。
安染月见到她来,忙上前道:“你怎么来了?”
“嗯,来给祖母请安,也顺便找你有事情!”
老太太对于这个孙女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她也是笑着道:“来了就好,听说康王的聘礼也送过来了,你自己好生养着,别再出事,才是最好的。”
“谢谢祖母,嫣然已经汲取了教训,自然不会轻易出门……倒比不得倾然姐姐,皇宫里有人请!”安嫣然笑着道。
听声音很是单纯无害。
仿佛她根本不介意。
老太太倒不知道,她愣了一下:“什么人请她去?”
“舒贵妃!”安嫣然开口道。
老太太的表情很是疑惑。怎么会是舒贵妃?
这件事情竟然没有人来告诉她,她脸上的表情就不大好看了。
安染月和安嫣然走了出去,安染月疑惑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在将军府里,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找你,又找谁去?”安嫣然脸上现了一丝苦笑。
“对啦,你刚才说安倾然进宫了,可是怎么回事?”
安嫣然眼底现了一丝狡猾:“当然是康王和我被陷害的事情,你想,那舒贵妃怎么会容忍自已的儿子受委屈,像我,没有证据,心里明明地知道,也只能吃哑巴亏了……”
安染月挑着眉头笑了:“那意思是,舒贵妃查到了什么?”
“这个我可不敢说,不过,我听到有人议论,安倾然好像以东方炎有些兴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安嫣然好像不经意地道,然后捂着嘴,“瞧我,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情……”
安染月闻言,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变,她最后终于开口道:“她不是与太子走得很近吗?怎么又会喜欢东方炎?”
“都说了是传言,也许我听错了!”安嫣然说完叹了口气,“她是将军府的嫡女,任她喜欢谁,都不会费力就能得到吧!”
“是吗?但是天下的事情到底也有一个理字在那里,我就不相信,没有人发现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管不了她的!”
“谁管呀?现在爹娘很是宠她,祖母也一样相信她却不相信我,你说,将军府里还有谁能管得了她?”
安染月闻言沉默片刻:“就算是没有人能管得了她,那东方炎若是不喜欢,她还能主动向男人提婚不成?或者,她还想学你,生米煮成熟饭不成?”
安染月顺嘴一说,却见安嫣然的表情不对,不由地讪然:“我不是说你……”
安嫣然笑了:“我当然明白,姐姐是最疼我的,比亲生的姐姐还亲,怎么可能会这样说我?”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安嫣然便离开了。
安染月却气哼哼地回到了屋子里,楚氏正在陪着老太太喝茶,那两个妾已经离开了,老太太看着安染月的表情道:“怎么?嫣然欺负你了?”
安染月摇头:“嫣然是最好的,怎么会欺负我?”
“是安倾然,我瞧这整件事情肯定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陷害了嫣然!”安染月气冲冲地道。
楚氏立刻喝断她道:“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我们不过是暂时在将军府,说的做的,不能让人诟病,明白吗?”
老太太摆了摆手:“让她说出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安染月嘟着嘴道:“安倾然进皇宫是舒贵妃请的,是因为舒贵妃知道了她陷害的事情,还有,安倾然陷害安嫣然,是因为她喜欢东方炎……”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老太太听得糊涂了。
安染月道:“当然有关系,她弄臭了康王和安嫣然,那宁王就有机会得到皇上的注意,这不是她的目的吗?”
老太太听了皱了皱眉头:“这有些牵强了,染月,不管如何,你要沉得住气,明白吗?”
安染月摇头:“我最讨厌安倾然,瞧她那眼神就贼兮兮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总之很讨厌,上次从她要一只白玉钗,她都不肯给我,亏我还给她带来了礼物呢,连礼尚往来都不知道吗?”
对于这个孙女,老太太是最疼爱的,所以,她也不是忍苛责,只是今天很奇怪她怎么说出这么没谱的话来,这可不是她平时的性格。
所以,她叹了口气:“染月,这话当我和你娘亲说说也就可以了,可千万别出去胡说,让人听到不好!”
安染月还想说什么,见她祖母这样说,终于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祖母,我是实在看她不顺眼……”
正说着,安倾然走了进来,她恬静一笑给老夫人和楚氏都施了礼,便是对安染月也是问候了一声,丝毫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最后走到安老夫人面前道:“祖母找我,可是有事?”
“听说你进了皇宫,这一行可是有什么委屈?”老太太和善无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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