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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化功散

    被大将军软禁的几日里,晏卸多多少少的听说了一些关于大将军母亲的事情,她知道大将军的母亲不但是个风华绝貌的美女还是一位才华横溢的才女。那首漂亮的羊毫蝇楷写的李清照的词,还记忆尤深的映在晏卸的脑海里。

    大将军的母亲叫黄梁,是一直跟随大王身边的一个宠妃,家境虽平寒,但她天资聪慧,有温情得人心,故一直受大王的宠爱,这也招来了不少的闲言碎语和无端生忌。

    这样一说,话就长了,就从容妃怎么被大王选中带回宫来说起吧!

    一日阳光正艳,透过柳林稀稀落落的散落在旖旎的清溪小路上,一个少妇踩着碎步,斜挎着小竹篮去清溪的岸边浣洗昨日绣好的绢帕,送给午时归来的夫君。

    午时是夫君归来时日,新婚就小别,等待这么多时日,终于盼到和夫君团圆相见的日子。

    她就是容妃,那时的她还不叫容妃,叫黄梁,一个清雅的名字。

    黄梁身着翠纱裙,脚踏一双粉球桂花烙的绣花厚底鞋,头冠凤尾发髻,右鬓斜插着刚刚摘下的玫红茶花,阳光的洋洋洒洒映衬着她也如一朵山茶花般娇艳欲滴。

    走近清溪边,黄梁将小竹篮放下,拿出绣好的绢帕,投进水里,一来一回的在水里摆来摆去,很快绢帕就被润湿了,黄梁把它来回在手里揉了揉,再放进水里摆了摆,河柳下的她如翠玉细雕的美石。

    黄梁浣洗好绢帕起身往回走,一抬头看到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坐在马上向他问话,“这位姑娘,能问武宁家怎么走?你知道吗?”

    “武宁家?”黄梁很是好奇,这位公子并不认识,怎么回来找我家夫君,“请问,您是。。。。。。?”

    “哦,惊扰了姑娘,我是武宁的兄弟,他有些话和东西让我捎回来。”

    “这位公子,这里有礼了,武宁是我家夫君,还未归来,响午时分该会到,你还是等他回家再来拜访吧!”黄梁双手作揖回了一个礼。

    “哦,那我这里拜过弟妹。”公子翻身下马,给花姑回了个礼。

    黄梁也又回应了一个礼,可真是礼尚往来啊!

    “弟妹,此行来接你随我进军营,武宁兄弟的事情进营我们在做细谈。”

    黄梁这才注意到不远的地方还有着一队人马,虽然不懂战事,但是一看便知是随军的士兵们。

    “怎么?武宁不能亲自回来和我说吗?”花姑疑惑重重,一时不知道怎么个方向,“他怎么没有回来,不是说晌午就到吗?”

    “恩。。。。。。”这位公子没有马上回答花姑的疑问,只是说,“弟妹跟我进军帐自然就会知晓。”

    黄梁见这位公子慈眉明目,也不像是坏人,可是一想,就犹豫了一下,半天不肯挪步,只想静静地抵抗,让他知趣的离开,她好回家等待归来的武宁君。

    公子见黄梁不动声色,也不答应也不回绝,知道是生存疑虑,就从怀里掏出一把长笛,递到了黄梁手里。“弟妹,你仔细看看,这是否是武宁身边之物。”

    黄梁接过长笛,看到笛下的花缀就知道这是武宁的,这个花缀是黄梁亲自做的将它挂在笛子上。黄梁知道,武宁不会轻易将笛子交与他人,着一定是可信之人,可是为什么只见笛子不见人呢?

    黄梁抬头望着公子,公子知道他的心思,说:“弟妹可以信我了吧!待随我到军营再做详细商酌,可否?”

    黄梁也觉得不能再问出什么,只有跟随进军营再作打算。“那容我回去整理一下再随公子前去。”黄梁回了公子,拎起竹篮,回家。

    进屋收拾几件贵重之物,把潮湿的绢帕用绢布包起来,放在包裹里,挎着包裹出了小院门。出了院门就看见一坐轿子停在门口,公子示意了一下,黄梁也没多问,挎着包裹坐进了轿子,原来,这一切公子早就做好了安排。

    黄梁进了军营,公子就将她安置在晏卸看到的那个营账里,黄梁进了营帐,看到这么奢华而又不失清雅的闺房,以为是弄错了,可是这是公子却说,“弟妹,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闺房,你就不用拘泥,安心住下吧!”

    “感问公子,我何时能见到我的夫君。”黄梁心神未定,仍在牵念着夫君的安危。

    “弟妹不用着急,路途颠簸劳累,你先休息一下,我安排点事情,去去就来,再与你详细说来。”公子仍是没有直接回答她,又委婉的开脱了。

    “好的。”黄梁没有再问什么,行礼送客。

    “弟妹,你稍作休息,一会一起用晚膳。”公子说完走出营帐,黄梁望着公子离开的身影没有多言,心事重重。

    晚上公子请来了黄梁到他的营帐一起用晚膳,帐里只有他两人,黄梁觉得不合适,就要起身离去,公子一把拦住,“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你是出不去的。”

    “为何要留我在这里,我只要见到我的夫君,你为什么不把他叫来见我。”黄梁轻声地质问道,那质问的声音如可以杀死公子的任何居心。

    “这。。。。。。”公子顿了顿,“弟妹我和你说实话吧!武宁兄已经殉职了。”说完,公子沉默了。

    “武宁!”黄梁叫了一声,就惊厥的昏了过去,公子赶紧前去扶起,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那一蹙的清眉如雾般淡雅,簇艳的红唇娇渴欲滴,两绯的腮红柔和粉嫩,就如一汪泉水似的甘甜入口润滑。公子正凝视的时刻,黄梁慢慢地苏醒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公子的榻上,惊魂未定。

    “莫怕,弟妹。刚才你昏厥过去,我扶你到榻上歇息一会。”

    看到黄梁慢慢的回过神来,公子就将武宁如何战死沙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详细的和黄梁娓娓道来。

    黄梁听完泣不成声,只是低声的自己呜咽,并不搭理公子的劝慰,过了一会,黄梁缓过神,请求公子送自己回老家,公子严肃的拒绝了,武宁已将她托付于他,他不会对他不管不问的。

    看到面对自己的请求无动于衷,黄梁也就不勉强再次的提起,只是回了公子的盛宴,回到了公子为她准备的营帐,一个人在帐中惆怅。公子担心黄梁会做出啥事,安排了一个贴身侍女一刻不离的照顾黄梁。

    。。。。。。

    就这样又过了些时日,黄梁的情绪慢慢的好了起来,只是每日盯着笛子和为武宁绣的绢帕要发一会呆。见黄梁慢慢好了起来,公子便开始央身边的额娘为他像黄梁提亲,原来,公子仰慕黄梁不是一时了,当武宁殉职之时,他就做了这个娶她进门的决定。

    黄梁并不知公子的心思,一再的拒绝,直到有一天,黄梁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怀了武宁的孩子。这件事情瞒不住的,很快公子也知道了此事,他并没有所想,反而当晚就到黄梁帐内,请求让他来保护她。黄梁被公子的真情打动了,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就答应了公子的请求。

    从此两人恩爱,相敬如宾,恩爱有佳,黄梁从此更名为容妃。容妃产下两子,一男一女,公子待武宁的儿子视如己出,对女儿也是娇宠有佳,直至有一日因为一件事情伤透了公子的心,这件事情让容妃生了病,严重抑郁而去。

    容妃生下的武宁的儿子就是现在敌营中的大将军,我军之前关押的小王子是后来容妃和公子生下来的孩子,这就是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为什么要对晏卸下毒呢?说到这里,晏卸的父王晏亲王也没有弄明白这和他的宝贝女儿有什么关系?以至于要对欢儿下毒手呢?即使是报复小王子的一顿重打之仇,两军交战之事,也不至于对一个小姑娘下如此的狠手吧!

    晏卸住的这个帐篷便是大将军的母亲身前的闺房,他之所以让晏卸住进这营帐里,就是因为喜欢晏卸,想迎娶晏卸做他的夫人。

    可是因为两军交战,诸多的事宜解决不来,导致了事情进展的不顺利。他的父王知道了也很闹火,对这件事情的处理非常的不满意。可是出于对容妃的爱恋,爱屋及乌,公子对大将军的爱也是不亚于亲身父亲的爱。

    于是就提出了一个很苛刻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如果想娶晏卸进门,因为是敌军的千金,就必须废除武功才可娶进门。这就是公子给大将军的要求。

    大将军不愿意晏卸受吃下化功散之苦,一直没有答应父王的要求,私下里也和晏卸说了这个事情。可是晏卸的心里只有北陵霄,怎么可能会答应大将军,就是给一千一万个理由,晏卸也是不会同意的啊!

    大将军并不知道晏卸喜欢北陵霄的事情,要是早知道,估计早就一剑要了北陵霄的命,不会还留有一手让他能留下性命逃回营去。

    大将军一直以为晏卸不答应是因为两军交战的原因,并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原因。所以也没有像很多,父王的要求以及他想的心思都一股脑的告诉了晏卸。

    晏卸怎么也是不肯答应的,可是又一时找不到逃脱的时机和办法,所以才悄悄花钱费了很大的力气找人送信给北陵霄,让他想办法营救她,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北陵霄营救之时,晏卸已经被强行服下了化功散。

    “怎么?难道是这个臭小子给你服了化功散,他不是不忍心你受这之苦来着吗?”晏亲王气氛地问道,

    “不是,父王,大将军对我一直很好,他怎么会忍心对我下手。”晏卸赶紧解释到,他不想让父王误会,毕竟这些时日,大将军对他的好,他心底是知道的,只是世事难料,凡事也讲究个姻缘,故生出这许多的事端。

    “那会是谁?”晏亲王一时被晏卸弄不明白了,难道还有谁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我的女儿下此狠手?晏亲王一边自己思睹一边听宝贝女儿说下去。

    “父王,是大将军的父亲给我下的药。”晏卸定了定神,把塌下去的身体自己往上坐了坐。

    “这个千刀万剐的贼人,真不该当初给他出路,让他现在如此的张狂。”晏亲王气氛的狠狠说道。

    “父王,您不必动怒,我现在已经是这样,你再生气也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我和您说这个只是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您。”晏卸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武功全失的事情,到是更在意北陵霄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和对她的态度。

    “你说,孩子,为父一定为你考虑。”晏亲王赶紧答应,唯恐一句不合适伤了女儿的心。

    “父王,这件事情替我保密好吗?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让北陵霄知道。不管是大将军想娶我的事情还是我服下化功散的事情,我都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只有你知我知而已。”晏卸心思担忧的对晏亲王说道。

    “好,放心吧,欢儿,为父会替你保守秘密,只是为父觉得这件事情不一定能瞒得住,武功一试就能看出来的啊!”

    “也没关系,你身体暂时还没有恢复,别人也想不到,能瞒一时是一时吧!”晏亲王又转念安慰晏卸。

    “恩,知道了,父王。”

    “北陵霄还在帐外,他对你可是一直担心的不得了,把你从地营救回来以后,就一直再为你中毒的事情焦虑着,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一会让他进来看看你吧!”

    “恩,父王,我想睡了,不想再多说话了。”

    “恩,你休息吧!不要再多说话伤了元气,听你这样说,只是化功散,我心里就放心多了,剩下的事我来和他们说,你就安心养你的身体吧!”

    “好的,父王。”

    “恩,那你睡,父王出去交代一下。”

    说完,晏卸就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睡去。晏亲王出账交代一下,这是高德御医的营帐,北陵霄一时之急就把晏卸放在了高德御医医治病人的床榻上,要安排晏卸回到自己帐里。交代了北陵霄,交上了接个侍卫,北陵霄进账亲自抱起已经睡着的晏卸回自己的帐内。

    北陵潇站在营帐内,敛去了往日邪气的笑容,目光深邃的好似漩涡,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人儿。

    北陵潇轻轻扬起了头,缓缓的走到了营帐外,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想起了那日自己与宴卸被刺杀的场景,企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那天自己和宴卸走的如此的隐秘,怎么可能会被人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北陵潇想到明天宴卸才会醒过来。

    只见北陵潇足尖轻点,没一会功夫就来到了当日他们他们遇刺的地点,虽已过了两天,隐约间还是可以闻到零星的血腥味,足以说明当时打斗的场景有多么激烈。

    北陵潇一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阳光不时的随着清风吹动树叶时顺着空隙洒落下来,就好像夜晚的小星星一般璀璨夺目。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线闪现出来,只一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北陵潇来不及抓住一闪而逝。

    刚才那道光是什么?北陵潇心里暗道,眼神更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周围。

    猛地,只见北陵潇瞳孔微,只见一堆杂草旁边一只深蓝色耳坠掉落在哪里,他记得那耳坠,叫海洋之心,传说是从海里百年的海贝做成的耳坠,戴上后有消暑的作用,是不可多得的一件饰品之一,是太后送给尚书府嫡女,岳紫燕的,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件事情跟他有关系?

    可是也不对呀,宴加大小姐和尚书府的大小姐八竿子挨不着边,难道这世上还有一对一模一样的耳坠?

    北陵潇素手轻捻,拾起了躺在杂乱的野草旁边的耳坠,突然,一破风声猛地想起。

    北陵潇目光一凝,快速的往一棵大树上飞去。

    “奇怪?刚才明明看见凌潇哥哥在此处的呀,怎么眨眼功夫?”

    北陵潇站在树枝上敛了气息,小心翼翼的看向来人。

    只见来人一身妖娆的红衣,敛在耳后的三千青丝不扎不束,素腰更是犹如那柳条一样纤细,本是白皙的皮肤被红衣一衬托更是娇俏诱人,微风吹过,荡起了女子一头墨发,此时女子正嘟着一张小巧的樱桃小嘴,腮帮子更是鼓得高高的,看起来甚是调皮。

    北陵潇看清来人后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这条路是去往军营的唯一路口,张衡大将军的妹妹张曦去做什么?

    这次北陵潇是真的头疼了,自己在京城的时候,张衡的妹妹张曦就对自己百般的纠缠,真真的死皮赖脸,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用全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来到边关还能遇到她?

    北陵潇见自己躲不过,只得现身。

    “嘿嘿···,师妹”北陵潇傻笑着打招呼。

    “哇·····凌霄哥哥!”

    张曦见到北陵潇过后立即就像饿狼遇到食物一样,猛地铺了过去。

    北陵潇快如闪电的拾起地上的一根棍子,阻挡了张曦扑过来的身体。

    不是北陵潇要这样,而是张曦确实是太过热情了,热情的她受不了,想到自己当时在京城的惨状就有点心有余悸。

    记得又一次,自己确实是受不了这位大小姐的纠缠了,见她来了,自己就多了起来,谁知道,这一躲不打紧,在张曦在府里寻了一圈未果,本来是蒙混过关,相信自己真的有事外出还没有回来,准备走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风声说自己其实没有出府,只是躲了起来。

    这下好了,悲剧了,不知道这死丫头是怎么闯进大厨房的,害得自己拉了一晚上的肚子。

    第二天这死丫头还若无其事的跑到府上来问候,问候就问候吧,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席话简直是差点没有把自己气死。

    “嗯,不错呀,只是拉肚子,看来自己新研究出来的药材除了量大了一点,其他一切正常,至少没有口歪眼斜”

    咳咳·····感情是把自己当成小白鼠试药去了。

    这都不说了,还有其实自己这次跑出来其实大多数算是这死丫头的功劳了,要不是她天天死缠烂打的要自己试药自己也不会跑出来,当然,不跑出来也不会接二连三遇到这些奇闻奇事。

    北陵潇一看到张曦就腿软,哎哎····往事不堪回首呀,自己就是自己这个师妹和师傅的小白鼠的存在,想到都泪流满面,自己这是招了什么孽呀,每次看到师傅和师妹两人为了让自己试药那可是就好比那小媳妇不受宠一般。

    一哭二闹三上吊有没有?还美名其曰是为了造福纵身,其他的师兄弟身体不好,只有自己的身体承受得住那些药力,泥煤的造福纵身,老子命都快没有了怎么造福纵身。

    现在这姑奶奶有追到边关来了,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师妹来了,想必师傅也跟来了吧,他们二人···哎哎,没法说。

    北陵潇苦逼着一张俊美的脸蛋,一身高贵华丽的紫色衣服,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一根棍子就那么站在原地神游。

    “北陵潇···”

    北陵潇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声音····

    “嘿嘿···师妹呀,你怎么来了,我想死你了”

    北陵潇打着哈哈,免得又招自己师妹的毒手。

    “哦,呵呵,是吗,师兄也会想我吗?你不会出来了几天把脑子给玩傻了吧”

    张曦一听北陵潇的话后说的有些阴深深的,让北陵潇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北陵潇则是站在一地,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敛在一下的双手那是握的发白,气煞我也,想自己堂堂二皇子,从小没娘疼没爹爱,一步步爬上高高在上的储君之位,那个人见了自己不是规规矩矩,如今被这个野丫头这么欺负。

    北陵潇一双手紧了又握,握了又送的,像是坐了重大决定一般,算了,不给这个疯丫头一般见识,惹急了,还是自己吃亏,于是乎,赶紧转移话题。

    “师妹,你来军营是为何事?”北陵潇褪去了刚才嬉皮笑脸的摸样,沉声问道。

    张曦见北陵潇严肃的眼神,也不再打趣,也是收起了刚才吊儿郎当的神情。

    “我和师傅在朗月城办事,听到风声说是你遇刺了,所以赶来看看,也正巧看看我的哥哥”张曦缓缓道出自己的目的,其实她好想说,自己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死了就没有人给自己试药了。

    但是看到北陵潇严肃的神情,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罢了,换了一种温柔的说法,别没有被刺杀受伤,被自己气的半死不活那可是不好的现象呀!

    北陵潇闻言嘴角抽了抽,办事?是来抓自己回去试药吧!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北陵潇没有点破。

    突然灵光一闪,自己这个师妹虽然平时光做些不靠谱的事情,但是医术还是不错的,当初自己能被师傅收入门下,那是因为自己是难得的武学奇才,再加上自己那早年逝去的母亲与自己的师傅有些交情,所以自己得以拜入师傅的门下。

    当时自己入门没有多长时间,师傅就把张曦带到了自己的面前,说是以后叫我们两个互相照顾,当时有一段时间自己都很郁闷,也没有人给自己解惑。

    师傅收人的眼光何其的高,自己也是师傅那老人家勉为其难的收入门下,张曦是怎么被师傅看中的,直到相处了一段时间,张曦每天都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搞得自己上吐下泻的,自己才明白。

    原来师傅看中张曦的原因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和师傅一样,都是个药痴,都喜欢摆弄那些药理。

    自己从型她长大,虽然平时老是叫自己试药,每次都是上吐下泻,有的时候3天都下不来床,但是自己的身体不但没有越变越差,反而是越来越好。

    宴亲王家的前进宴小姐因为自己受伤,虽是从鬼门关抢了过来,但是具体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军医也是说的迷迷糊糊,让人头疼,如今师妹来了,何不让她去看看。

    北陵潇一想到宴卸三番四次救自己,还每次都是以命相救,心里很是疑惑,但愧疚大于疑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叫自己的师妹把宴卸给医好,在好好询问一下宴卸为什么要救自己。

    “师妹,既然你来到了军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北陵潇有些急切的说到。

    张曦闻言挑了挑眉,师兄今日着实奇怪,但还是问道。

    “什么事?”

    “是这样的,宴亲王的女儿受伤了····”

    “你不是要我给她看治伤吧!”张曦听了一半打断了北陵潇的话,有些不可思议的说到,难道师兄不记得自己一般轻易不给人治病的。

    “咳咳···师妹,我知道是难为你了,但是你就当帮帮我吧,宴卸是因为救我才身受重伤,如果没有她我只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北陵潇快速的一口气说清楚了事情的来源,深怕说到半路又被师妹打断。

    张曦听了后,沉下脸没有说话,站在原地,微风轻轻吹过,荡起三千青丝,煞是美丽。

    北陵潇知道自己这样叫师妹帮忙给一个陌生人看诊确实有点荒唐,最主要是因为张曦是张衡大将军的妹妹,如果被传出去,极有可能会给将军府找来杀身之祸,毕竟在世人眼中,张衡的妹妹就是一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大小姐,只等着及笄后嫁人。

    而且宴亲王又和自己不熟,平时多在边关,基本没有什么往来,说不定这是一个圈套也说不定。

    北陵潇叹了一口气。

    “走吧,你不是要看张衡吗?到了再说吧”

    “嗯····”

    张曦没有说话,快步更上了已经走出去老远的北陵潇。

    “几日不见你轻工见长呀”

    北陵潇赞赏的说到,自己刻意提高了些许功力,想戳戳张曦的锐气,谁知道却追了上来。

    张曦翻了翻白眼“你以为就你自己会长,我们就是死面,不发酵呀”

    “咳咳····”北陵潇尴尬的干咳了几声,好想大声说,张曦,你说话温柔点要死呀,这么粗鲁谁敢娶。像这种不要命的话也只能想想,因为自己还想过安生日子,唉···苦命的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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