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只有恨(杀了我,你就解脱了)
她一直的客套、礼貌,可能才是许暨东不想看到的,这样一系列的举动看起来像是外人,这种疏远让他的心里并不好受。 他在等一个答案,等夏含笑的一个答 案,哪怕是怒火,那证明她的心里并不是完全的没有他。 李止水轻舒了一口气,脸上牵起笑意:“许先生不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吗,我可以告诉许先生。” “我不是你要找的她,你口中的夏含笑早就死了,我和她毫无关系。” “还有,就算是我是夏含笑,许先生这样的打扰,真的有替她想过吗?” 夏含笑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这恐怕是她主动对许暨东说过最多的一次话,却也是最伤人的,倒不是话的内容,而是她的态度。 她始终带着笑意,哪怕说着再恼火的话,她也能淡然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这样的冷淡的她还是之前那个夏含笑吗? 许暨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口,伸手一拉,夏含笑整个人被他拥进了怀里,她的身体贴着他的,他心里空空的那块才有种被填满的感觉,他的声音微哑:“含笑,过去是我伤害你,是我混蛋,我愿意用我的一辈子弥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李止水皱着眉头,推开了许暨东:“你越举了,你要是想找个人原谅的话,那应该和死去的夏含笑说,不应该和我说。” “让人承认就这么难吗?”许暨东的心口又开始空落落起来。 “不是怎么承认?换一种说法说,死人还怎么开口。”李止水背过了脸,眼睛中的冰冷全部都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许暨东的悬在半空的手一僵,随后嘴角染上了苦笑:“可以让我选的话,我宁愿当初受到伤害的是我,并不是你。” 是啊,如果有些事早些知道,他宁愿那些伤全部都误伤在他自己的身上,也不想让夏含笑承受一分一毫,可是现实就是如此,并没有时光机器,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 “可是伤着的毕竟不是你,死去的也不是你,有些话说出来和笑话有什么区别。”李止水冷笑,垂下去的手紧紧的捏着,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恨意。 “死去?你走的时候,许暨东才真正的死了。”许暨东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住她的头顶,一句一句的告诉她:“没有了你,许暨东等于死掉了,每天活的行尸走肉,靠着对你的想念苟且偷生,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奄奄一息的他才有了一点希望,你真的狠心将所有的希望都掐灭吗?” 她踩着高跟鞋,个头却依然比他矮了一截,整个人像是一个娃娃一样被他塞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他身上的气息朝着围绕着她,熟悉感混合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让李止水有些慌神。她害怕去重温过去的一切,害怕勾起某个相似的场景。 “你松手!”李止水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他的力道死死的控制着她,一刻也不松开。 夏含笑转身挣扎着,眉头皱到了一起,她想推开他,但是试了几次,都推不动她。 许暨东抱着她,下巴靠在她的肩头,闭起了平日里充满凌厉的眼睛,享受抱着她的触感:“让我抱抱。” “许先生,请你松手!”李止水有些慌乱,别开眼睛,因为用力过多,脸色有些微红。 虚幻的她现在终于变成了真实,许暨东如何也不肯放手,只要他不放手,夏含笑急不会有力气挣开他。 “许暨东,我说最后一次,松手!”李止水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怒火的叫了他的名字。 “不松,让我抱着你。”许暨东抱住她的力道不由紧了几分。 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即使知道是充满怒火的,可总比那份疏远来的要好。 就在许暨东的心里涌起狂喜的时候,还没有涌到心尖,李止水伸出手的朝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客厅里的声响极其的响彻。 许暨东一僵,手上的力道放松了,夏含笑借机和他拉开了距离。 她给了他一巴掌,脸上没有一点点的慌张,淡淡的看着他:“对待等徒浪子,我一直都是用这种方法。” 他许暨东歪着脸,僵硬了好一会儿,侧过了脸,淡笑道:“我欠你的,这一巴掌远远不够还的。” 她说他是什么,他都不在乎了,他欠她的本来就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事。 李止水也纠缠累,在承认不承认夏含笑的问题,显然有了松动,但这松动却不是好事。 “许暨东,夏含笑对你的恩情,你不需要以身相许,远离她的生活,或许就是你对她最好的报答。”李止水直直的站在沙发后,和许暨东相隔着沙发说着。 许暨东的目光一滞,喉结上下窜动了两下:“你……你说什么?” 李止水紧闭着嘴唇,站在原来的位置未曾动弹一下:“只要你不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 李止水的用词是她,而不是我,就算在和许暨东说这些的时候,她依然不肯承认,那个人是自己。 两人明明只是相隔着沙发站着,却像是天涯那么远,她的模样甚至在许暨东的脑海里开始模糊。 “恩情偿还了,那其他的呢?”许暨东脸上涌出淡淡的笑意,说不出的落寞。 如果,他对她只有恩情,那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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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的客套、礼貌,可能才是许暨东不想看到的,这样一系列的举动看起来像是外人,这种疏远让他的心里并不好受。
他在等一个答案,等夏含笑的一个答 案,哪怕是怒火,那证明她的心里并不是完全的没有他。
李止水轻舒了一口气,脸上牵起笑意:“许先生不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吗,我可以告诉许先生。”
“我不是你要找的她,你口中的夏含笑早就死了,我和她毫无关系。”
“还有,就算是我是夏含笑,许先生这样的打扰,真的有替她想过吗?”
夏含笑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这恐怕是她主动对许暨东说过最多的一次话,却也是最伤人的,倒不是话的内容,而是她的态度。
她始终带着笑意,哪怕说着再恼火的话,她也能淡然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这样的冷淡的她还是之前那个夏含笑吗?
许暨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口,伸手一拉,夏含笑整个人被他拥进了怀里,她的身体贴着他的,他心里空空的那块才有种被填满的感觉,他的声音微哑:“含笑,过去是我伤害你,是我混蛋,我愿意用我的一辈子弥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李止水皱着眉头,推开了许暨东:“你越举了,你要是想找个人原谅的话,那应该和死去的夏含笑说,不应该和我说。”
“让人承认就这么难吗?”许暨东的心口又开始空落落起来。
“不是怎么承认?换一种说法说,死人还怎么开口。”李止水背过了脸,眼睛中的冰冷全部都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许暨东的悬在半空的手一僵,随后嘴角染上了苦笑:“可以让我选的话,我宁愿当初受到伤害的是我,并不是你。”
是啊,如果有些事早些知道,他宁愿那些伤全部都误伤在他自己的身上,也不想让夏含笑承受一分一毫,可是现实就是如此,并没有时光机器,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
“可是伤着的毕竟不是你,死去的也不是你,有些话说出来和笑话有什么区别。”李止水冷笑,垂下去的手紧紧的捏着,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恨意。
“死去?你走的时候,许暨东才真正的死了。”许暨东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住她的头顶,一句一句的告诉她:“没有了你,许暨东等于死掉了,每天活的行尸走肉,靠着对你的想念苟且偷生,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奄奄一息的他才有了一点希望,你真的狠心将所有的希望都掐灭吗?”
她踩着高跟鞋,个头却依然比他矮了一截,整个人像是一个娃娃一样被他塞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他身上的气息朝着围绕着她,熟悉感混合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让李止水有些慌神。她害怕去重温过去的一切,害怕勾起某个相似的场景。
“你松手!”李止水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他的力道死死的控制着她,一刻也不松开。
夏含笑转身挣扎着,眉头皱到了一起,她想推开他,但是试了几次,都推不动她。
许暨东抱着她,下巴靠在她的肩头,闭起了平日里充满凌厉的眼睛,享受抱着她的触感:“让我抱抱。”
“许先生,请你松手!”李止水有些慌乱,别开眼睛,因为用力过多,脸色有些微红。
虚幻的她现在终于变成了真实,许暨东如何也不肯放手,只要他不放手,夏含笑急不会有力气挣开他。
“许暨东,我说最后一次,松手!”李止水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怒火的叫了他的名字。
“不松,让我抱着你。”许暨东抱住她的力道不由紧了几分。
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即使知道是充满怒火的,可总比那份疏远来的要好。
就在许暨东的心里涌起狂喜的时候,还没有涌到心尖,李止水伸出手的朝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客厅里的声响极其的响彻。
许暨东一僵,手上的力道放松了,夏含笑借机和他拉开了距离。
她给了他一巴掌,脸上没有一点点的慌张,淡淡的看着他:“对待等徒浪子,我一直都是用这种方法。”
他许暨东歪着脸,僵硬了好一会儿,侧过了脸,淡笑道:“我欠你的,这一巴掌远远不够还的。”
她说他是什么,他都不在乎了,他欠她的本来就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事。
李止水也纠缠累,在承认不承认夏含笑的问题,显然有了松动,但这松动却不是好事。
“许暨东,夏含笑对你的恩情,你不需要以身相许,远离她的生活,或许就是你对她最好的报答。”李止水直直的站在沙发后,和许暨东相隔着沙发说着。
许暨东的目光一滞,喉结上下窜动了两下:“你……你说什么?”
李止水紧闭着嘴唇,站在原来的位置未曾动弹一下:“只要你不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
李止水的用词是她,而不是我,就算在和许暨东说这些的时候,她依然不肯承认,那个人是自己。
两人明明只是相隔着沙发站着,却像是天涯那么远,她的模样甚至在许暨东的脑海里开始模糊。
“恩情偿还了,那其他的呢?”许暨东脸上涌出淡淡的笑意,说不出的落寞。
如果,他对她只有恩情,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