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王子要吃伟?哥?
玄夜瞑显然开始力不从心,不管哪个男人,都很难一天保持七次记录,准确的说,这已经是个神话,无人可破(作者有话说:能破的就不是人了)。他躺在床上,冷漠的眸光凝望着贴在身上的娇娆尤物。
“你为什么要这样?”林兮妍同样体力不支,但比他好的甚多。毕竟这方面男性消耗比较大,而且这几次都是男下女上,他还要用力将对方托起……
玄夜瞑微微叹息,说:“我不想你再受到伤害……”
她冷冷一笑,眸光中透着几分讥讽,“那接下来呢,你还能满足我?”她知道几十分钟后还会发作,甚至会永无止尽下去直至力竭而亡。林兮妍不屑一顾,眼角望着窗外,这是他自作孽,先是摧残,然后却拼命珍惜,有谁会再次相信而深陷其中呢!
玄夜瞑保持一贯的优雅,抖了抖衣襟,自信的说:“当然了,你觉得我无法满足你吗!”
林兮妍不再回答,只是一直凝望着窗外的景色。她不想再理会眼前这个人,纵然他现在想惋惜,却已于事无补,就像镜子碎了,就无法再重圆,他在她心中已碎,便不可能再完好起来。
这一次,当她再次发作时,他却已力不从心。历练无数次掠夺的雄鹰已经疲惫不堪,任由眼前猎物的诱导,却很难再次发出攻击。
成功的男人往往都很自傲,玄夜瞑也不例外,他不允许自己的颜面受到半点损伤,留给别人的永远是最强势,最张扬的一面。他趁林兮妍药性只是刚刚发作,借以上洗手间为由离开。
“冷烕,还要多久?”
“不知道!”冷烕依然专心致志的研究着解药。
“……”玄夜舞拳关紧握,有种欲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他顿了顿,无耐地说:“有,伟哥吗?”
“伟?哥?”冷烕好久才反应过来,神情呆滞。
“到底有没有?”语气加重,玄夜瞑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时间也不由他去挥霍,林兮妍的药性恐怕已经完全发作了,他必须快点赶回去。
“你要那个干嘛?”冷烕质疑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扫一遍。
“少废话,有就快点给我!”
冷烕可爱的挤眉弄眼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扔过去,转身窃窃私语。
这家伙没事要伟哥干嘛,难道……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只是没说而已。
玄夜瞑淡蓝色的眸光扫过手中的药,健步离开,想不到一向金枪不倒的他,也会有一蹶不振时。
不是他那方面不够顽强,只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做到不吃药连续7次,他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一次,他如变异的恶魔,野蛮而霸气张扬,矫健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扯开她的衣襟,疯狂地掠夺,给予她的,则是美妙的块感。
邂逅,他慵懒地躺着,点燃一根雪茄。
当时拼命地摧残,甚至要把她交给继父去掠夺,可是,当他知道那件事后,再也不敢想象这种变态的想法,现在只想拼命地去满足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或许因为他心中多了一道血缘,多了一份自责与歉意,仇恨也随之被覆盖住。
当她第九次发作后,冷烕终于将解药研制成功。
九次……传说中的一夜九次郎,华丽丽滴诞生了。
林兮妍解了毒,静静地守护在吉米身边,玄夜瞑同样放弃与俄罗斯商人的二十亿合作生意,守在这里不肯离去。
他曾经也想过要有一个孩子,可惜闵智娴生理有问题,并未能帮他完成心愿。如今,亲生骨肉近在咫尺,他却无发体验一回做父亲的感受,这种滋味,很难受。
病房中的两人,想法是一致的,就是这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玄家城堡。
晚饭时,玄夜瞑迟迟没有归来。
玄介华望着空缺的椅子,眉间挑过一丝茫然,“威廉他人呢?”
“少爷应该还在工作,听说他今晚与一个俄罗斯商人有笔交易!”崔执事回道,其实他也不知道玄夜瞑的下落,自从早上他徒然离去,玄家人全都不知他去了哪里。
他的行踪本来就很严密,除了玄介华外,不允许任何人过问。
“这样啊,那就给他留一些饭菜!”玄介华嚼了一口,暗淡却不减以往风采的双眸,射向闵智娴,“智娴呐,今天你们的手术都很顺利吧!”
闵智娴微愣,她根本不知道玄夜瞑去了哪里,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无耐的她,只能干等着。她微微一笑,点头说:“拖爷爷的福,手术很顺利!”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不想让老人担心。
安慧娜露出一股讥讽的冷笑,不怀好意地说:“智娴,我听说夜瞑还在医院,你怎么先回来了呢?”
闵智娴一惊,而玄介华的脸色则立刻紧绷起来,犀利地盯着崔范,他放下筷子,深沉的目光中张扬着几分年轻时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继而,眸光转向安慧娜,说:“慧娜,你也太多疑了吧,威廉每天忙碌于工作,没事在医院里带着干嘛!”
玄介华虽老了,可年轻时的手腕与智商依然健在,他早看出崔范话中的破绽,因为玄夜瞑每次开会时布朗都会在他身边,而现在的布朗,正守候在这里。只是,他不想玄夜瞑与闵智娴发生矛盾,更相信自己孙子的人品,所以,他宁愿相信崔范的假话,也会将安慧娜的话置为性口雌黄。
安慧娜微微一愣,低头,不敢再说。
毕竟他是一家之主,而且他现在身边有玄夜瞑,如虎添翼,同时也将毕生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而玄夜瞑恰恰对他百般顺从,尊重,如果现在去得罪了他,等于是飞蛾扑火,自食其果。
安慧娜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才不会明着往别人枪口上撞,等玄介华走了再说不迟,她假装尴尬一笑,说:“我只是随便说说,我想,夜瞑也是关心未来的孩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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