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
夏尔平依着母亲的意思,让老四接管夏俊平的工作,然后完全不去理会,果然不出他所料,公司的资金产生问题,他本来以为大概是半年后才会发生的事,结果只不过两、三个月而已。
公司资金调度有问题,让他父亲非常震怒,责骂着乱签约又乱毁约,让公司资金产生问题的老四,老四一急,跑来找他,问他该怎么办?他没有理会,不过建议他,若不想公司倒了,就去找俊平。
上午才叫老四去找俊平,下午他母亲便来公司找他,不用问,肯定是老四哭着回家找妈妈。
“尔平,达平说你都不帮他,故意看他被你爸爸责骂,你爸还说若处理不好,要把他赶出公司。”稍早接到二儿子打来的电话,周育秀再也坐不住,立刻来公司找大儿子。
夏尔平感到好笑。“哈,爸又要赶走一个儿子,他到底有几个儿子可以让他这样赶出去?”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你得帮帮你弟弟。”尔平不继承,如果达平被赶出去,那么她该怎么办?
他收起笑。“妈,我已经应你的要求,让达平去接管俊平的工作,让他为未来的接班人做准备了。”
“我知道,可是现在资金有问题,你就不能想办法帮他吗?”
“妈,他不能每次出了问题、闯了祸,就要找人帮他解决,如果我不在公司,他以后要怎么办?找谁帮他?”
周育秀无言。她明白尔平此刻的意思,从小到大,达平只要闯了什么祸,都是她帮他解决,也许是她惯坏了达平,但是有哪个妈妈会觉得自己儿子不好,不如人呢。
“我不管,你要帮你弟弟。”
“妈,你还看不出来,达平他只适合做夏家少爷,不适合坐总裁位置。”不是他故意损和他同一个妈生的老四,而是老四真的没有那个才能。
“不让他再试试,你怎么可以这么肯定说他不行。”就算心里有底,但周育秀就是不肯放弃。“你没有听过,铁杵磨成绣花针吗?你就好好再磨练达平,他可以的。”
“妈,朽木不可以雕,不过还可以拿去烧,你就让达乎去坐在他该坐的位置,这样对他和对公司才是最好的,因为至少他还可以是宝来集团的四少爷,万一连公司都没有了,你想要他做什么?”
“为什么你就对达平这么没信心?”
“妈,你对老四真的很有信心?”
面对大儿子的质问,周育秀没有办法马上就回答,但也不想说自己对二儿子没有信心,因为不好可以再学习。
如果达平像尔平这么优秀就好了!她低叹了口气。
“尔平,昨天你父亲到我那里,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对将俊平赶出去很难受,不过以他的个性,要开口叫俊平回来,那是不可能的。”就像仲平,这么多年过了,他还是绝口不提他。
周育秀看着儿子,继续说道:“他说他现在只能寄望你了,你还要离开,真的要让你父亲戚到失望吗?”
“妈,同样的问题,我们已经讨论很多次了,不需要再说了。”就是因为不想父亲失望,所以他才要离开。如果老四够聪明,应该已经去找俊平了。
“好,我无法劝你,那诗曼怎么办?你难道要她丢下她父亲和龙华食品,跟你去美国吗?二刚一阵子儿子带诗曼和她见面,她很高兴,还以为儿子打消了离开念头,结果不是?
母亲说中他的心事了。“那是我和诗曼之间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
“你错了,你应该知道,你和她交往是两家人的事,还是说,你没有打算和她结婚?”之前尔平的父亲就有意和李家联姻,因此知道尔平和诗曼交往,还高兴的说他本来就觉得尔平比较适合诗曼,连老天爷都把他们凑成对了。
“妈,感情的事,我自己处理。”
就算他和她的交往,是两家人的事,他也不希望有长辈们插手,毕竟他不想勉强她做任何事,这也是他迟迟没有跟她说出离开台湾的事。
他知道事情总得说的,只是他想多拥有她一些日子。
“昨天你爸说打算让你和诗曼在最近就定下来,他还说诗曼的父亲问过她订婚的事,诗曼并没有反对,可见她很喜欢你,难道你要抛下她离开台湾吗?”
那个女人答应订婚?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真的答应了吗?那么她是否愿意和他远走美国?
接着他又和母亲谈了下达平的事,还是一样没有交集。
夏尔平觉得今晚的李诗曼有点漫不经心,话很少,不太像平常的她,其实不只今晚,这几天她都这样古里古怪的。
还有,她变得特别爱黏他,吃饭也靠着他,就像现在,他才刚洗好澡,坐在床上,她马上就黏过来偎在他身边,虽然他是很喜欢她像只小猫似的黏着他,他走到哪跟到哪,但还是觉得不对劲。
而且,总是一副欲言又止。
他摸着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我……”她想问他,那晚他为什么要问说该拿她怎么办?他不是真心和她交往的吗?为何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呢?
但她不敢问,怕看到他点头,那么她一定会很难过。
想想还没有和他在一起前,为何会不高兴他玩弄她?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很在意他了,所以不喜欢被他玩弄。
这几天她一直想着认定的事,就算他不够喜欢她好了,那么至少要认定她吧,因此她贴在他身边,让他随时可以看到她,这样,他应该会认定她了。
想想他们之间的交往,虽然是颐其自然,但好像就像人家说的,是先有性再有爱那种,他是那样吗?
“想问就问。”
“没事。”
“还是说,你的灵感又卡住了?”他知道她在设计情趣内衣,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又有点好笑,那和她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不过他没有反对,他喜欢看她做她想做的事。
“没有。”上次已经修改好了。
“有问题可以跟我说,也许我可以给你一点意见。”
“你还敢讲,上次那件样品,我还没有修改好,就被你给弄坏了。”那件粉红色的内衣,那晚被身旁的男人给撕破了,不,正确来说,是被他给咬坏的,真是野蛮。
不过想起他咬的模样,还真的很好笑。
她的脸被人抬起,夏尔平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你把内衣咬开的样子,真的好好笑,简直跟野兽没两样。”李诗曼的笑声只有几秒,随即因为男人的动作而脸红心跳。
他拉过她的手,承认。“我是野兽没错,我现在又饿了,你说该怎么办?”拉起她纤细手指,黑眸凝着她,然后轻咬着她的指尖。
别说男人咬她手指的画面有多么情色暧昧,让她心跳加快,感觉他的热度自她的指尖传达到她身上,浓烈而且强烈,简简单单就引起她体内的某种渴望,让她呼吸急遽起伏。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看着她的眼神,邪恶而且挑衅。
“别以为只有你会咬指头,我也会。”她不会认输的,拉过夏尔平的大手,学着他,咬着他的手指,想狠狠把他咬痛,又舍不得。
如他刚刚咬她指尖是属于辅导级的画面,那么此刻她咬他的手指,绝对是限制级,她脸蛋小,嘴巴也小,咬着他手指的模样煽情无比,就在她露出小小粉舌,改成用舔的之后,教他热血沸腾。
高大身躯全身绷紧的将她扑倒在床上,眼底不见一丝冷静,只有欲火。“你怎么懂这个?”
感到他的硬挺直抵着自己,李诗曼一阵羞怯,而且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也是在美国读书的,会看情色电影应该是很普通的事。”她知道她的室友偶尔会藉着看情色电影,来增加和男友之间的乐趣。
“我要你答应我,这种事以后只能对我做,知道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以后就只能有他一个男朋友吗?她喜上眉梢,却又不马上回答。“我想想。”
这个女人,刚刚明明还那么乖,现在又开始坏了!他忘了,她是只小野兽,让人气得痒痒的,却又欲火焚身。
夏尔平动手脱着她的睡衣,灼热的欲望因子猛冲,一个力道过大,他撕裂了她的蕾丝睡衣,既然已经撕坏了,他索性来个大撕特撕。
“喂,你真的是野蛮人吗?”她这件睡衣好贵的,昨天刚买,今晚特地穿给他看,结果他根本就不看,那她干么穿啊,浪费钱。
想到她美美性感的睡衣就这样没了,李诗曼野性也被激起。
“就你会撕人家的睡衣吗?我也会。”
可恶,一点也不懂浪漫的男人,咬死他算了!
两人互脱着对方的衣服,像是在比赛谁脱得比较快,最后是李诗曼成功的将他给反压在床上,他一丝不挂,但她可还有一件小底裤呢,她知道夏尔平可能有让她那么一点点啦,但赢的人是她,还是让她高兴的笑了。
“哈哈,你输了。”坐在他的身上,她发出胜利者的宣言。
夏尔平也笑了,他伸手摸着她的脸。“你看起来精神多了,好美。”
就这样,一句话,打趴李诗曼。脸红心跳的她,不高兴的嗔瞪着眼前男人。
明明她才是胜利者……“你犯规!”
俊魅的脸笑开了。“好,任你惩罚。”他四肢摊开,一副任她宰割状。
知道自己输了,还输得很惨,李诗曼喊道:“不好玩。”她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从背后抱着,同时小底裤被偷走。
“那来玩刺激一点的。”夏尔平抱着她,吮咬着她发红的细软耳垂。
敏感处全被人控制,李诗曼只觉得激烈的快感穿透全身,她全身发软地沦陷在他热情的挑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