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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花草缝隙间,朦胧情爱露(二)

    “少夫人,这是您的信。”玉玲接过手,抬头一看,这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她一人站在这草堆上,看着这乱叶飞舞,大雁嘹唳。

    信还是景柳写过来的,他希望可以再次看到她去舞厅里面,那老鸨也在期待跟她的再次合作,这些断然会成为她的主心轴还有逃离这周围一切的支柱。玉玲并没有犹豫,立刻应允了她的要求,她也警惕自己不要用这哀伤的眼神看着这周围的空气。

    她轻装上阵,知道自己待会去了舞厅,会有专人给她化妆,她这会儿只想赶紧出门,省得自己在这里还会遇到一些奇人怪事,说来也罢,这宅院,大白天,人事物迥异,大黑夜的,各色声音奇怪。

    舞厅这里还是各种人种混杂的地方,今天还见到了几张非洲人的脸孔,她们似乎是请到这里表演的,黝黑的脸,却见到了灿烂的笑容,她们的妩媚挑逗,完全是玉玲难以媲美的,她们国度的先进,让她们知道自己也可以自由自在的表达思想以及行为,而这样带来后果,可以完全自己承担,可玉玲却不一样,只能在别人任由安排之后,得知一个可以预知的结果。

    “你来了!”景柳这回已经现在舞厅等候她,并且送上了几句安慰的话,“知道你父亲离去,深表忧伤,我也知道最近不便打扰你,但是这里的都在期待你持续上台,那些蓝眼睛,黄头发更是大批资金投入到舞厅老板娘那里,还专门请了这些能歌善舞的非洲人来替你伴舞,只为你献上一曲,我也就罢了,书信一封与你,如若你不方便,我定然再度推脱与他们,想不到,你居然前来,甚是感激。”

    “先生客气了,家父一事,如今已经告一段落,有劳先生挂心了。”两人一言一语,都是文人雅士地对话,玉玲显得不舒服,却也要敷衍应付,以免落了个丢失门第修养之责。

    景柳走进了一步,然后握着她的手,亲吻了一下,玉玲的手不可抑制地发抖,却无力挣脱他的掌心,指尖触到景柳手中的纹理,想触摸着针尖刀锋,微微挑的眼角凤尾,密而长地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一线。知道这个时候,别人怎么干扰都是没有用的,与其说玉玲的某些戾气是历史性的倒不如说是出于她内心深处一种恐惧欲望——一种永无休止、一种无法理解的罪恶感,就像某些人血液的磁力,吸引着他们投身于火热的世界,投身于冰冷的现实,这一直以来都是玉玲的阻碍。可现在的玉玲投身到这地方,却很是恼怒眼前的这些不明来历的东西,而又气势汹汹的将所有的罪名都强压在生长环境的身上,她有时候让人觉得既陌生又遥远,身上时而充满报复性的快感。

    “先生,请你自重。”玉玲开始恍惚反应过来,景柳笑着道,“那不过是西式礼仪,你看他们都在这样做,来到这种诚,我们也学习一点别人的东西,才能入流。”

    玉玲斜身躲过他的身体,看到那些国外男士都是这样跟女士行李,自己有点羞愧了,便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一溜烟地走掉,景柳摇摇头,笑着,是否醉翁之意,却也难说其词了。

    舞厅从来也没有多少安宁,而且有时候还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街头卖艺的音乐,节奏逐步加快,传统乐队的喧嚣乐声渐次增强,控制着玉玲的大脑,也不知不觉的缠住她的灵魂。其实,她自己知道,灵魂早已经不完全属于这种残碎的我了。昏暗中的各色气味占据所有人的身体,浸润着她们的同一根纤维。轻柔的闪光在玉玲的头脑里打转,肉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随着打击乐器的节奏颤动,景柳的瞳仁凝视度已经高度聚焦在黄玉玲身上了,他应该会有疑惑:为什么如此活力,如此昂扬向上的女人却有着繁杂的眼睛?——因为,这其中应该是蕴含着好多个不同生活背景所掺杂的人性所焕发的俗世幽怨,大抵是这样觉得。

    景柳对玉玲扑朔迷离的沉溺逐渐变成若即若离的依赖。对于玉玲来说她就像沙漠里拼命寻找海市蜃楼的人,猛然回首,发现自己的脚印留在蛮荒的沙漠里,或者就像疯子疯癫过后,以后还会丧失理智,她只求在眼前这一刻能够拥有平静、理智,可之后,她却只能带着伤感和不安揽镜自照。

    自己晚上喝了很多的酒,最后拿着麦,她对于她的喉咙失去了控制力,唱到末了,简直叫喊起来。

    酒多了,头疼越来越剧烈,身体因为酒精缠绕,所以显得很柔软,轻轻一推,她可能一下子倒塌在地上。

    香槟美酒成为了今晚的主要气氛,这几罐酒,在黄玉玲那饥渴欲望的身体里燃烧,烧灼掉了她的理智,所以她变得口无遮拦起来,“萧先生,你知道吗?我这几年一直很寂寞,很寂寞。”她手中的酒杯还不住的晃动,身上混浊的香味,加上她嘴里的酒味,整个舞厅似乎失去了原本的和谐,景柳开始有些许颤抖起来,“您这是怎么了?”

    黄玉玲淡笑,“没,没什么,想找个解除寂寞的。”

    景柳他感觉自己完全被占用了,作为一个男人,可他却在这个时候感受不到作为男人的那种自尊,除了这个女人的甜蜜之外,他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自处了,无法控制自己,他现在整个空间的时间都跟她息息相关,自己好像轻而易举地被眼前地人占据,还无时无刻,无所顾忌地拿他开玩笑,他恼恨,恼恨原本这是属于他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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