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0*宝贝,晚安!
夏堂瘪了瘪嘴,笑了笑,“陪我女人呗!”
楚凌傲心情不错,夏堂便给他调了被稍烈一些的酒,好让他喝得过瘾。
“陪女人?几个?”楚凌傲红眸玩味的扫过他的脸,打趣的问道。
夏堂不乐意,“你别心情一好就来数落我,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有且只有一个女人!”他说完,将独家秘方调制的“天使之城”摆在了楚凌傲的面前。
酒杯里的酒液分四层颜色,清新淡雅,取作“天使之城”更添加几分韵味。
楚凌傲一饮而尽,然后扬唇,“学我?”
“是啊,你楚大少爷都不花了,还有其他男人敢花吗?”夏堂笑着道,楚凌傲这丫的这么能喝酒,给他摇酒今晚手臂估计得断了!
夏堂带着苦笑接过楚凌傲手中的杯子,继续摇着手里的雪克壶。
“你的女人是钟素衣,我的女人是聂小婵,看来咱们这对兄弟得为她们这对姐妹劳心劳神一辈子了。”夏堂摇完酒,将雪克壶往吧台上一放,“喏,再给你一杯‘悲惨的人生’”
原来夏堂和聂小婵在一起了,楚凌傲唇角弯翘,饮过夏堂递来的“悲惨的人生”。
那酒,烈中带着苦涩,难怪叫悲惨的人生。
和夏堂聊了会天喝足了酒,楚凌傲驾着黑色法拉利离开了AJ酒吧。
途中,路过一群黑衣的男人正在拳打脚踢着另一个男人。
楚凌傲的车从路旁一驰而过,没多久又将车倒回来停在他们那群人的面前。
打开车门,修长而笔直的腿跨出法拉利。
他回来的原因是,这群黑衣人他记得,就是钟素衣被绑后拿砍刀攻击他的那群大汉中的其中几个,也就是黑虎社的人。
楚凌傲长腿一出,将几人霸气的踹倒在地,那些人看了眼踢伤自己的那个人纷纷慌了神,“楚凌傲?”其中一个带头的大汉连忙喝了一声,“撤!”
黑衣人深知打不过楚凌傲,所以灰溜溜的逃走。
只剩下一个被踢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蜷缩着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楚凌傲在他身旁蹲下,好看的红眸扫过他的脸,还是认出了这个男人,“赵浒?”
赵浒从黑虎社逃出来,劫了一辆摩托车开到一半结果没油了,所以就被黑虎社的人追上给了一顿暴打。
本想暴打一顿后再将他带回黑虎社,却不料遇到了楚凌傲,只好放弃将人带回去的想法。
“楚……楚少?!”赵浒看着楚凌傲有些吃惊,“谢谢你救了我!”他连连跪在地上给楚凌傲磕头。
楚凌傲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赵浒赵沧是黑/道里最无德的两兄弟,欺善怕恶专门就找那些贫苦百姓的麻烦。
早知道被打的人是赵浒,楚凌傲又怎会顺手救了他?
“我没打算救你!”说完,楚凌傲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甩进了法拉利,带着他离开了那里。
吩咐阿坚将赵浒关进楚家看罚所,也就是关在了钟美如铁门房的旁边。
赵浒经过钟美如房前时,还不经意看了她一眼。
楚凌傲害怕钟素衣还会有什么需要用到血的地方,所以一直把钟美如关着,留以备用。
钟美如现在倒真正的成为了钟素衣的血罐子,她如今也只有这样的价值。
楚凌傲走入昏暗的看罚所,与赵浒隔着一排金属杆,双手插在裤袋,冷傲的看着赵浒,“告诉我,黑虎社的地址!”
这就是他把赵浒带回来的目的,赵浒是黑/道暗社的副社长并且与黑虎社有过瓜葛,他一定知道黑虎社的真正地点。
“告诉了你,你就放我走?”赵浒问道,质疑的眼神看向楚凌傲。
楚凌傲冷笑一声,放他走?他也未免太天真了,“告诉了我,我可以免你受皮外之苦,好好考虑!”
楚凌傲站至一旁,让赵浒能够看到楚家看罚所里的刑罚用具,一个比一个方式凶残。
害怕得缩了缩脖子,赵浒还是答应将黑虎社的地址告知楚凌傲。
夜深人静,医院总是比外面的花花世界更加安静一些,钟素衣听着床旁嘀嗒嘀嗒闹钟走动的声音仍然睡不着。
豁的,她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还没等她转身就被那人用胳膊固在了怀里,身旁的男人钻入被窝躺在她身旁抱着她。
“宝贝,晚安!”楚凌傲在她耳旁轻声说道,他以为钟素衣睡着了,动静也没敢弄太大。
不知道为什么钟素衣的心里总有些不安稳感,总觉得楚凌傲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脑袋里闪过他和冷步银的对决,心里就莫名的有种害怕感。
“傲,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冷步银了好吗?”钟素衣转过身对向楚凌傲,担忧的说道。
楚凌傲将她肩膀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抚过她脸颊上停留的发丝,“不用担心,我自有我的方式。”
钟素衣焦急的抓住他的手,恳求,“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不要去找他,答应我!”
楚凌傲看着她认真的神情,沉默了一阵只好应声“好。”
他真的不会去找冷步银了么?即使他答应了自己,钟素衣还是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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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上云端到了凌晨还没有关门的意思,服//务员全部都下班回家了,只有聂小婵一人还在。
这么晚还开着门,是因为有几个圣业学院的学生正在云端办生日派对,那个过生日的人正好是痞子男季青。
季青一边被身旁的男同学灌着酒,一边看着收银台后的聂小婵。
“季哥,你不会是真看上那妞了吧?”他身旁的某个男人尖声问道,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
季青看着聂小婵,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没有回话,只是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异样。
今天他的心情不好,过生日也只是随了这些朋友的性质,他只顾着喝酒和看聂小婵。
“哈哈哈……季哥,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女人,如果你今晚打算有什么行动,那哥们儿几个就不碍你的事了。”笑着说完,几个陪在季青身旁的男人站起身离开了月上云端。
走得干净,只剩下了季青一个人正在酒,他自己猛灌了几杯,将杯子痞气的往桌上一扔,朝聂小婵走了过去。
“喂!上次那人是你什么人?”季青趴在收银台上看着聂小婵,因为喝多酒而双眼有些朦胧的雾气,视焦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