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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床上办事被砸

    谢逸轩全身痒得难受,苦不堪言,飞也似的往元夙所居而去。

    “元神医,快给我解药!”谢逸轩顾不得什么礼貌了,撞开了房门大喊道。

    元夙正把手放在阳阳额头上准备为阳阳查看咒术之事,这谢逸轩就鲁莽地闯了进来,他不悦地蹙眉。

    “谢叔叔,你爹娘没有教你进入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吗?”阳阳天真道,见谢逸轩不停地往自己身上一阵乱挠,觉得又好笑又有些同情他,不过好在师傅下得量很轻。

    要是谢逸轩听到阳阳心里所想的那句下的量很轻估计要呕死了,痒得要死,就算运功也无济于事,他的茶水都还没有喷到元夙身上呢!没必要这样整他吧!

    “元神医,在下若有得罪之处大可以明说,没必要使用这种手段吧?快把解药给我。”饶是谢逸轩脾气再好,还是忍不住动怒,太、太过分了!

    元夙却坐着纹风不动,继续将手搭在阳阳的脉搏上,看也不看谢逸轩一眼,抑或根本就直接将谢逸轩当做透明的。

    “元夙,我敬你是一代神医,可你做事未免太不光明了。”谢逸轩全身由单纯的痒变成又痛又痒,突然停止了抓挠,握紧了双拳欲要和元夙动手。

    阳阳见状,知道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了,搞不好会真的撕破脸皮。谢逸轩人其实还不错的,又是他爹的朋友,偷偷拉了一下元夙的衣服。

    “听说紫血玉参在你们谢家?”元夙突然开口了,却是未提及解药一事。

    “是,你问这个做什么?”谢逸轩脸色已经发白了,咬紧牙关,心里却想莫非元夙也在窥视紫血玉参,所以才借机对他下毒?

    “那不是毒,是我师傅研制的一种痒粉。”阳阳似乎听到谢逸轩的心声一般解释道。

    谢逸轩一惊,阳阳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你在想什么。”阳阳也觉得疑惑,怎么自己就突然听到谢逸轩心中的想法,无辜地看着元夙。

    “只要把紫玉血参给我,我便给你解药。”这才是元夙的目的,紫玉血参是世间罕见的一种人参,可以延年益寿不说,还可以破解各种压制在人体内的禁咒。

    据说当今也只有一棵,却被武林盟主谢讯偶然得到,元夙想得到紫玉血参是为了救阳阳。

    “那是我爹的心爱之物,我无权做主。”谢逸轩脸色更加难看了,突然觉得元夙太卑鄙了,手段真是不光彩。

    “如果你中毒将亡,你爹肯不肯拿出紫玉血参来救你?”元夙的口气淡淡的,没有显露其他情绪。

    “你究竟想怎样?”谢逸轩大怒,浑身骤然飃起阵阵寒气。

    “师傅,你就不要逗谢叔叔了。谢叔叔,我师傅是想用紫玉血参为我解咒,而对你撒痒粉是因为好玩。”难得阳阳善心大发看不过去了,说话间将一粒解药射入谢逸轩的嘴里,可不能把那张俊脸给挠破相了,还有用呢!

    呀!师傅气人不偿的方法可是比一般人绝多了,可怜的谢叔叔!唉唉唉………某个死孝似乎忘记自己也欺负过谢逸轩,还打算利用谢逸轩来演一出戏呢!

    解药入口即化,药效即发挥,谢逸轩已经感觉到不痒了,心里还是有气呀!可是他远远不是元夙的对手,元夙是阳阳的师傅,与水清吟交情又好,看来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如果可以帮到阳阳,在下定会竭尽全力,元神医无需用这种方法。”谢逸轩没有了往日的嬉笑脸色,换上的是阳阳陌生的严肃神色。

    原来谢叔叔生气、正经的时候是这样子的啊!阳阳歪着小脑袋盯着谢逸轩看。

    “你觉得令尊肯拿出紫玉血参?”元夙反问,实在不想说整他是因为他先前的喷茶举动让人反感。

    “我会尽量说服家父。”谢逸轩的眼神在看向阳阳时多了几分柔意,他是清吟的孩子………

    “那么我们快点把采花大盗捉住,就启程去谢家。”阳阳兴奋的拍手道,他想快点恢复正常,幸好有师傅在。

    一提到捉采花大盗,谢逸轩的心又凉了几分,想他堂堂武林盟主之子,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推崇的英雄侠少,多少女子挤破头想嫁给他,怎么一到水清吟母子跟前就一文不值。

    阳阳掩嘴偷笑,其实谢叔叔真的好好玩呀!又是好宰的冤大头。

    …………………………………………………………………

    水清吟被宫竞烈狠狠地‘惩罚’了一顿,全身酸软得快下不了床,该死的宫竞烈精力还不是一般的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种马!”水清吟不满的暗骂一声,累得她不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备用玉枕砸晕了他。

    宫竞烈肯定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在和心爱的女人做那种事、兴趣正浓时被自己的女人砸晕了。放眼古今他大概是史上第一人,传出去丢死人。

    水清吟从床爬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一道倒影在门外的人影,警惕心即起。

    她快速穿好衣服,往门口逼近,那道人影也移动了,她猛地推开门走了出来,见到的却是本该在休养的宫竞炎。

    宫竞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少了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多了一丝温度。

    “怎么是你?你身体还那么虚弱,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偷听我和宫竞烈做事干嘛?”水清吟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居然好意思说她和宫竞烈在做事。

    宫竞炎没有被她大胆的言论吓倒,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呃?你干嘛呢?该不会是中邪了?”水清吟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今夜的宫竞炎怎么怪怪的,太不正常了,难道是被她压得神经错乱了?那她可就罪过了。

    宫竞炎还是不说话,蓦地伸出手擒住水清吟的手腕,这一瞬间又恢复冷然之色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他的事?”

    尼玛!怪胎,怎么说话做事都不按常理出牌?

    “我现在没兴趣知道了,你打扰了我的兴致,害我现在得不到满足,不行!我得找宫竞烈切磋切磋床技了。”水清吟感觉这样子的宫竞炎太令人感到陌生了,不想和他多待,随口胡扯一通。

    “从你掉入浴桶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你。”宫竞炎定定地望着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段话。

    “什、什么?”水清吟彻底石化了,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简直不敢相信宫竞炎居然会说出这句话。

    这叫啥事?一砸定情?还是一摔定情?向来冷若冰霜的宫竞炎脑袋秀逗了?

    “你看了我的身体,而且还是第一个与我如此亲近的女子。”他脑中不禁想起那次在后山她出格的举动,想到她与大哥宫竞烈相处的场景,心里涌起了不甘。

    宫竞炎从来都把那份不甘深深埋藏于心底最深处,可是今晚水清吟压在他身上触动了他的心,还有水清吟无意间问的那句‘ 你们是孪生子,为何他就成了你的暗卫?’挑起了他苦苦忽略的痛苦。

    是啊!他们是孪生子,为何命运却截然不同?一个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拥有至高的权利,沐浴阳光,受万众瞩目。一个只能为奴,只能是影子,连享受阳光普照的资格都没有,永远活在黑暗之中。

    他曾经以为这是他的命就该认了,可是当水清吟第一次走入他的视线中开始,他的信念开始动摇了,今夜便被触发了。

    为何宫竞烈就可以拥有一切,拥有她!他却什么都没有?

    “竞炎,你累了!该回去休息了。”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宫竞炎从自己的心魔中拉了回来,他如被人迎面泼了一桶冰水一样,错愕地望向门口的人。

    同样大吃一惊的还有水清吟,天!宫竞烈不是被她砸晕了吗?怎么突然就站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将她的话听去了多少?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全红了,她可以料想到某人要怎么体罚她了。

    宫竞炎徒然松开了她的手,脚步踉跄地转身离去,背影被拉得老长,有些凄然之色。

    “咳咳!那个,你睡不着呀?”水清吟心虚得不敢看他,闪烁其词。

    “被人狠心砸得头破血流,你说我能睡得着吗?”宫竞烈后脑勺已经流了不少血,止了结成了血块,郁闷得要死。

    他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听到们外传来她的声音,却没有想到宫竞炎竟然跑来跟她表白。

    宫竞烈真的没有想到宫竞炎也对水清吟存了那样的心思,他有些无措了,那是他一直有愧的亲弟弟。

    “是谁这么狠心呀!居然敢砸晕你?真是太可恶了。”水清吟非常无耻地说道,还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我们到床上研究研究到底是谁那么狠心砸晕我的。”宫竞烈将水清吟往房里拉,说得她全身发凉,要遭殃了。

    “喂!我们研究点别的吧!宫竞炎说他认定我了,这事你怎么看?”水清吟也苦恼呀!宫竞炎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弟弟,她儿子的亲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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