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又一次的沐浴更衣。
这次换上的是类似欧洲宫廷装的高领丝绒连衣裙,很好的把脖子上的吻痕遮盖,紫色也显得她皮肤越发地白,好像透明的纸一样。穆向晚抚摸着这辈子没穿过的高级衣料,想的却是如果把这衣服卖了,妈妈的药起码能管一个月。
虽然在来这之前把所有积蓄都给了母亲,但不知道母亲现在怎么样?哥哥不会又去赌了吧?不知道经过这件事情,他会不会学到点教训?唉……
在穆向晚的担忧中,冷翼凡回家了。
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西装,就算是穆向晚也不得不承认黑色非常适合他,整个人都沉稳而俊美。晚餐时,冷翼凡和穆向晚分别坐在餐桌的两头。这样坐的优点是距离足足有十米远,唯一的缺点是这么坐会面对面——令人尴尬又讨厌的面对面。
穆向晚低着头喝粥,只要一想起昨晚的疼痛就恨不得把头埋在碗里,一辈子不抬头。她不敢看给予她彻骨疼痛的那个男人一眼,因为看到他就会痛,就会想想逃。
“你不敢看我?”在穆向晚神游的时候,冷翼凡突然问。
“啊?咳咳……”
穆向晚没想到冷翼凡突然说话,情急之下被粥呛住,剧烈咳嗽了起来。她又急又怕,咳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冷翼凡却笑了。他饶有兴趣地望着这只窘迫小猫,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水:“穆向晚,你那晚逼着我放人的胆色都到哪里去了?”
穆向晚喝着水,没有回答。冷翼凡也没有等她回答。
一顿饭吃得食不甘味。
晚饭后,佣人们收拾着餐桌,冷翼凡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没有对穆向晚说一句话。穆向晚不想再和冷翼凡呆在一起,试探性地问:“三少,没事的话我可不可以回房间?”
“可以。”冷翼凡头都没抬。
得到冷翼凡的首肯后,穆向晚松了一口气,回到房中。她躺在宽大的浴缸里,闭上了眼睛,玫瑰香薰的味道让她昏昏入睡。
身体还是很疼,但比起昨天来好了很多,也许今天吃的药还有止痛的作用?要不快点怀孕算了,不然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有多少次……
就在穆向晚想着心事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因为有人从后面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