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听话
都怪他们有眼不识泰山,我回去一定严惩不贷——哦,对了。昨天我还参加你的婚礼了呢,那场面实在是隆重啊,恐怕全国,全世界也都没有这样气派隆重的婚礼了吧。”那男人微笑着快速将钱塞进宠再再的兜里,然后点头哈腰的恭维着。
然而宠再再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伸手推了他一把道。“既然如此,那就赶快给我让开,我还有事要办,没空在这里废话。”
说着,他就转身回到车里。
随着豪车的离去,围观的人群这才各自散去。
“人、渣。”安以陌深吸了口气,拳头攥得死紧,嘴里小声唤了句。
“好啦。别再看了,咱们快走吧。去晚了,会被老板娘骂的,走吧。”苟长生无奈的撇撇嘴,对着安以陌道。
闻言,安以陌“嗯”了下,就向前走去。
忽然之间,安以陌觉得她错了真的是错了。之前还那样的想念这个人,总是觉得他还是善良的,可是一瞬间,她才意识到。他的冷漠无情,并不是一天两天的,而是早就已经根深蒂固的。不但如此,他对每个人都是那样,也绝对不会真心去喜欢谁的。
怪不得一直以来,都有人说她犯贱,不知廉耻之类的话语。
之前的时候,她还不明白,以为别人只是在诽、谤自己而已。
可是现在,她才真切的明白过来。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真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只有她才是最愚蠢的那个。
“宝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是妈妈不想认爸爸,而是你根本就没有爸爸,他不配,根本不配做你的爸爸。宝宝——”安以陌又是低下头,摸着她的肚子,在心底里小声嘀咕着。
这一刻的她是忧伤的,心里堵得难受,可是想哭又怎么也哭不出来。
“喂,以陌。你怎么还在这里洗菜呢?难道,你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前台的收银员了吗?”一到饭店,安以陌就躲在后厨,蹲在一个大水盆跟前,认真的洗着地上的菜。这时候,老板娘突然走进来,对着安以陌唤道。
闻言,苟长生错愕的迅速回眸,呆呆的望着老板娘。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那个母老虎可是从来都没有,对谁这样温柔过。可是这一次——
思索着,苟长生就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安以陌被调走,是件好事,可是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是亲戚关系?
苟长生深吸了口气,抬眸望向窗外。“呵呵——原来我才是最笨的那个。”苟长生摇头苦笑着,然后继续埋头炒菜。
“这里就由你看着,我今天有事,要离开一天。”老板娘带着安以陌走到前面,给她指了指前台的地方,和抽屉里面的账本之后,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安以陌抬眸,望着老板娘离开的身影,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却欲言又止了。
她发现,这里其实根本不需要收银员的。饭店也不大,来吃饭的人不算很多,即便是高峰期也没有多少人,吃完饭客人来结账,都是非常容易就可以做的事情。可是老板娘却——
安以陌似乎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她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
忽然,她丢下手里的账本,转身跑到门口。
对着老板娘离开的方向望去,她发现老板娘上了一辆豪车。
开车的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看着车子慢慢远去,安以陌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真是的,紧张什么?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加油,加油,安以陌,你一定可以胜任这份工作的。”安以陌蹙眉,攥紧拳头,自我鼓励道。
嘀咕完,安以陌就快速回到前台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翻阅账本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板娘那么漂亮,而且还有豪车来接,想必一定是个豪门太太。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做这样低贱的事儿呢?
莫非是小三???
可是不对呀。
就算是小三,那也不需要做这样的事情,遭这份罪啊。
思索着,安以陌的脑子瞬间,又是乱作一团。
她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下,让自己保持清醒一些。可是越是这样,思绪就像洪水一般,快速涌现出来。
小三不是应该供养起来的吗?那么她怎么还会在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呆着,这到底是为什么?安以陌纠结的思考着——
“咦,老板娘,怎么走了。这——”苟长生炒完一份菜之后,有点不放心的从里面走出来,刚开始还是试探着向外面扫视了一眼,可是发现不见了老板娘,他这下才是放下心来的走到安以陌跟前。
安以陌顿了下,抬眸看着苟长生,一瞬间,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开心的笑着。“长生大哥呀。”
“嗯。怎么样,还习惯吗?”苟长生见安以陌笑了,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听着他的话,安以陌也是很开心的笑着,可是话锋一转突然又是严肃的对着他说。“对了,长生大哥,我想问下,咱们的老板娘,是干什么的?以她的身份,咋会在这种地方屈身呢?”
安以陌好奇的看着苟长生,眼睛眨巴眨巴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然而苟长生却突然显得十分紧张的模样,抬眸环顾四周后,重新审视着安以陌道。“你们原来不是亲戚关系呀?我还以为你们是亲戚——”
亲戚???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安以陌傻了。
他们怎么可能会是亲戚呢?实在是奇怪——
“不,不是的。你也不看看,我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我们怎么可能会是亲戚呢?”安以陌蹙眉,对着苟长生解释道。
听着她的话,苟长生也表示赞同的点着头。
“说的也是。”
看着苟长生一脸无措的表情,安以陌更是不安了起来。
她一直安静的看着苟长生,然而却等不来一句有价值的话来。
“哎呀,我说长生大哥,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是做什么,我很好奇——”安以陌纠结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追问道。
苟长生顿了下,对着安以陌。“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也不会和雨蝶一样,明白吗?哦,对了。还要记住我说的那句话,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否则你会吃大亏的,知道吗?”
安以陌听着苟长生的话,更是一头雾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她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苟长生却已经进入了后厨。
这一天,安以陌几乎都是在猜疑和好奇当中度过的。
“好啊,你们竟然敢偷吃东西——”晚上的时候,苟长生建议,私自做几个菜和安以陌一起吃。反正用的也是剩下来的菜叶子做的,这样不算是吃老板娘的东西——这样想着他们就开始弄了。然而就在刚准备开吃的瞬间,雨蝶从外面闯了进来,站在一侧,一只手抓着安以陌的肩膀,一只手指着道。
“我们——”
“这些都是要倒掉的烂菜叶子,不是饭店的东西,是我们自己弄得。”安以陌刚要插嘴的,可是苟长生却抢先一步解释道。
然而雨蝶是不会听他解释的。
“呵呵——那也算是饭店的财产,你们这是擅自挪用饭店的东西占为己有,现在还在这里强词夺理——不行,我要报警——”雨蝶蹙眉,低头盯着安以陌,表情严肃道。
安以陌心里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去反驳。
她垂眸,努力哽咽了下,手指攥得死紧。
“雨蝶,不然一块吃吧。干嘛说这样的话,这点儿还不至于吧。”苟长生吐了口气,从侧边拿出一双筷子递给雨蝶。
雨蝶微微吐了口气,然后看着安以陌。“那自然是极好的,你说,是不是啊。以陌。”
安以陌撇撇嘴,“嗯嗯。我们都是一起的同事嘛。来,吃吧,雨蝶姐姐——”
听着安以陌的话,雨鞋嬉笑着跟着开始吃了起来。
原本就是两个人吃的东西,可愣是三个人给吃了。
“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我想请几个朋友过来吃个饭。你们不会介意吧?”吃完饭,雨蝶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若无其事的对着安以陌和苟长生道。
安以陌有点吃惊的对着雨蝶,“可是现在已经下班了,我们都要回去了。再说,也没有东西可做了啊,雨蝶姐姐——”
“闭嘴。”雨蝶语气刻薄的对着安以陌呵斥道,说完还洋洋得意的转身对着苟长生,邪恶的笑着道。“长生大哥肯定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雨蝶。你闹够了没有?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你这样又是何必呢?”苟长生气愤的站起来,对着雨蝶呵斥道。
然而雨蝶却并不理会他,只是放下手里的筷子,慢慢站起来走到安以陌跟前,伸手轻抚她的肩膀,语气冷漠道。“你也可以不答应,但是我明天就一定会告诉老板娘,安以陌偷东西。”
“你——”苟长生气急败坏的对着雨蝶。
然而雨蝶却面无表情的笑着。“呵呵——”
“没,我没有。雨蝶姐姐,我没有偷东西。”安以陌紧张的连忙扭头,对着雨蝶解释着。
可是她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她就是想以此威胁苟长生的,并不是真的说,安以陌偷没偷东西。
雨蝶没有理会安以陌,依然对着苟长生。“反正老板娘也不在,店里的东西全都有的是,你觉得怎么样呢?长生大哥——”
说着,雨蝶还故意走到苟长生跟前妩媚的嬉笑着对她。
看来今天她是真的想这样做了,拒绝是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希望你也答应我——”
“不要伤害,你的以陌妹妹,对吗?这个我知道。只要你肯听话,我就答应。不但这个可以答应你,连你那个难受的时候,我也都可以帮你解决——”雨蝶抿唇,笑着慢慢向前,将苟长生逼到一个角落里,手快速的伸入他的裤、里。
苟长生瞬间身子直直的僵在那里,然而此时雨蝶却又邪恶的把手拿出来,转身向安以陌跟前走来。
“你都听见了吗?长生大哥已经答应下来了,那么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去洗菜啊,配合下长生大哥嘛。对吧,长生大哥——”雨蝶的语气很刻薄,听着让人心生厌恶,可是在厌恶又能怎么样呢。
安以陌“嗯”了一声,就低着头向后厨走去。
“呵呵——”雨蝶看着安以陌离去的背影,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是满意了,可是安以陌和苟长生却是一肚子的火。
没错,愤怒。
此时此刻,满腔的愤怒,将他们吞噬。
可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起来反抗?那是自寻死路。
雨蝶的手段之卑劣,苟长生是明白的。如果她**了,那后果会很严重的。
像那种人,可是什么事情也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无奈,苟长生,也只能强忍着,为他们服务。
“呸,真脏。”水池边,雨蝶一边洗手,一边在旁边吐着口水,嘴里还在笑声骂着一些很难听的话语。
洗完之后,胡乱的擦了擦受伤的水,就像饭店外走去。
四周的商店,差不多都关门了。大晚上的,也没什么生意,与其开着,还不如早点休息。
然而却惟独只有这家饭店,还是亮着灯的。不过亮就亮着吧,也没人会去在乎什么,人家乐意,那是人家的事儿,谁敢干涉不了。
“长生大哥,你说我们这样做,对吗?”安以陌埋头闷闷的洗了一会儿菜,可是心里堵得实在难受,最终还是开口追问道。
闻言,苟长生放下手里的活儿,回头对着安以陌道。“当然不对啦。可是我们也没办法,面对这种人,也只能这样啦。不然,还真不知道她会惹出什么事儿来——”
“那以前,她也会这样对待老板娘吗?”安以陌蹙眉,很不解的对着苟长生继续好奇。
苟长生把炒好的菜倒进盘子里,然后撇撇嘴对着安以陌。“不会。这是第一次。也许是心里的怨气没处撒,所以才这样对你。唉,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也都是害怕老板娘的。不会有事的,别紧张哈。”
苟长生说着,脸色一沉,低下头看着手边的材料。
然而他却没看见,此时的安以陌正在认真的对着他这边看呢。
看着苟长生无奈的表情,安以陌心一拧。可是她却再没有多问什么,对于这一切,她还是心中有数的。
不过对于苟长生所说的,雨蝶害怕老板娘这句话,她却是异常的好奇。
可是好奇归好奇,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好啦,出来吧。”饭店外,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口,雨蝶对着里面唤了句。
然而却许久都未听到回应。
见状,雨蝶略显愤怒的对着里面走去。“我说话,你他么是真的没听话?还是聋了呀。”雨蝶很冲动,三步做两步走,倏的就闪了进去。
“你——唔——”她对着里面的人,惊讶的瞪大眼睛,刚要抬手就那男人的耳朵时,男人快速的伸手捂着她的嘴巴,然后扭头向后看了看。
雨蝶被捂得很难受,快速挣、脱开他,愤怒的对着他。“你还真是个胆小鬼,那个女人是在唬你的,你怎么到现在了还害怕呢?”
“咳咳——你说什么?唬我的?这个biao子。”那男人闻言,忽然又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对着雨蝶。
雨蝶没说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男人蹙眉,转身快速的扯开雨蝶的衣服,然后伸出双手托着她的ru房,黑眸微眯唇、瓣微微张开,快速的将ru头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雨蝶没有反抗,身子安静的抵在墙壁上,垂眸看了看他,并且还伸手摸了下他的头。
男人双手继续托着,嘴巴更加用力的允吸着。
雨蝶蹙眉,听着男人咽奶水所发出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模样。
她感觉她就像是个慈祥的母亲,此时此刻正在哺育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不过说来也奇怪,雨蝶自从成年之后,胸前的这个就发育的极快。至少比身边的同龄人都要大一些,而且特别的坚、挺,即使没有胸、罩的衬托,都依然很坚、挺。除了这一个特点,更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只要被男人一刺激,她的那个里面就会有源源不断的ru汁流出来。
最开始,这个是她的一大苦恼。可是后来,却也成为了她独有的一个杀伤力武器。因为男人喜欢刺激她,以刺激她ru房就会有ru汁流出来,那个流出来了男人就非常的开心,一开心她的好日子也就来啦。
然而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哺育过多少孩子了,她也不知道。反正她的孩子从来都只多不少,但是有一点,不管再怎么胡乱行事,她都会死守在这个饭店,害怕着老板娘。这是一个,恐怕只有他们彼此才会知道的秘密。
“够了吗?”突然,雨蝶吸了吸鼻子,对着男人轻声唤了句。
男人松开她的ru头,仰起头来对着她。“这个好像差不多了,但是你那个里面好像还有,我也帮你吸出来——”男人像孙子一样对着雨蝶,态度很温和,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上残留着的ru汁。
“嗯。”雨蝶顿了下,垂眸再次摸了下男人的头。
男人很开心的再次重复这刚才的动作,雨蝶很享受的依靠在墙壁上,仰起头,紧紧闭上双眼,嘴边还会偶尔传来几声娇、喘。
“现在够了吧?”雨蝶身子瘫软着,慢慢蹲下来,努力的咬着下唇慢慢低头对着男人。
男人满意的抬头,但还是很舍不得的在上面舔了舔,就松开了雨蝶。
雨蝶低头,快速把衣服弄好,然后慢慢站起来。
男人好像还是不满足的盯着雨蝶,倏的抱住她,亲吻着她的唇。
雨蝶没有反抗,慢慢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就是喜欢被男人这样,这样的感觉非常奇妙——
“嘶——”雨蝶突然推开男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
真是该死,又有奶水出来了。
雨蝶不悦的再次推了把男人,表情冷漠的对着他。“你他么是不是想让我出丑啊。”说完就俯身,伸手整理了下裤、裆那里被男人弄得有点凌乱的地方。
男人嬉笑着凑上来对着雨蝶。“哪里,哪里。你这是哪里的话啊,我是爱你的,刚才不过是没忍住嘛。好了,你不是说要吃东西吗?我们走吧。”男人伸手搂住雨蝶的肩膀,唇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雨蝶努力扯了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跟着男人向前走去。
街道的路灯很亮,照得人都不敢抬头,抬起头来就感觉异常的刺眼。地面上,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然而看起来又是那样的滑稽,可笑。
“吃什么吃,你还没吃饱呀?”雨蝶突然蹙眉,对着男人唤道。
男人继续笑着道。“吃你,永远也都吃不饱啊。不然,再让我——”
“啪”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男人脸一沉,倏的抬眸盯着雨蝶,表情异常狰狞。
“看什么?还不让我打你吗?你占我那么多便宜,也没见你给过我钱,怎么滴?”雨蝶撇撇嘴,若无其事的盯着男人的脸看着。
男人顿了下,很无奈的低下头。
他突然很痛恨这个女人,可是又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还是很听话的跟着她走。
“到了,进去吧。”雨蝶指着饭店门口的方向,对着男人道。
他们很快进去,就在靠窗户边的位置坐下。
“啊——”安以陌按照吩咐,端着菜走出来,可是再看见那个男人的瞬间,不由得惊讶的盯着他。
男人蹙眉,抿唇微微一笑道。“看什么?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小妞——”
安以陌没说话,只是快速走上前来,把菜放下,然后快速离开了。
跑进后厨后,安以陌顿时感觉心情忐忑不安起来。
她微微抽泣着,依靠在墙壁上,心情异常复杂。
“以陌,你这是——”苟长生看见安以陌很不安,好奇的询问道。
闻言,安以陌没多说什么,只是不断的摇着头。
见她这样,苟长生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做他的饭。
他们吃了很久,等他们吃完街道两旁的店面,几乎全都关门了。
到最后,雨蝶和那个男人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安以陌看着他们两离开,很是无奈,想去劝说几句的。但是又没敢多说什么。
用苟长生的话来说,就是,千万别太相信别人,更不能和这个女人走得太近,否则她会后悔的。
对于苟长生的话,虽然不可全信,但还是很有可信度的。这些安以陌都知道。
所以她即便是相信苟长生,也不会选择去相信雨蝶。但是对于雨蝶,她还是想帮她,不希望看着她这样沦落,可是却无从下手——
这一晚又是安以陌一个人睡。
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后露出幸福的笑容来。
“宝宝,你说,今天宝宝做的对吗?还有啊,宝宝,你以后一定要做个好孩子哦。千万不能学坏——”小声嘀咕着,安以陌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她是被自己逗笑的。
“呵呵——”她笑着,慢慢抬眸看向窗户外面,那忽闪忽闪的微弱灯光。“其实妈妈知道,你根本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你还小,连两个月都还没有呢。你又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即便是这样,妈妈也会给你讲每天发生的事情——”
今晚的夜色很美,群星闪烁。
安以陌也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这或许是她睡得最安详的一次吧。从她微笑的表情,仿佛就可以看出来。
***
半山别墅内。
“砰——”一声巨响,一只漂亮的花瓶被从二楼摔了下来。
陈妈被吓坏了,胆战心惊的从厨房跑出来。
她很紧张的仰起头,向二楼看去。
此时余妙彤正趴在那里,一脸不悦的对着陈妈吼道。“我告诉你,今天,你如果不告诉我,宠再再去了哪里,我就把这房子给烧了。”
“小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小姐。”陈妈无奈的对着余妙彤一边摇头,一边哭诉着。
可是余妙彤根本就不听陈妈的话,还依然气势汹汹的对着楼下。
“你给我住手,那个不能摔。”宠春诚从卧室走出来,实在忍无可忍的对着楼上的余妙彤唤道。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紧接着就是更大的一声“砰”。
那只收藏了很久了的巨型花瓶被从二楼丢了下,摔了个粉碎。
宠春诚心疼的快速跑上前去,拾起一个碎片捏在手里,心疼的垂下眼眸。
“今天我一定要看见宠再再,你给我去找——如果不把你儿子找回来,你也就不要回到这里来啦。”余妙彤探头,对着楼下的宠春诚呵斥道。
听着余妙彤的话,宠春诚异常愤怒,可是在他刚要冲上去好好教训她的时候,余妙彤手边有抱着一只花瓶。
“啊,不要,不要摔。我这就去,这就去给你找,一定会把宠再再给你找回来的,你放心,放心——”宠春诚小心翼翼的对着余妙彤,语气非常温和的说着,生怕哪一句说错了,惹她不开心,那么那只花瓶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听着宠春诚的话,余妙彤这才感觉舒心了一些。
她没有再碰花瓶,然后慢慢走下楼来。
“你不是要去找吗?那还不快去——”余妙彤白了眼宠春诚,声音刻薄道。
宠春诚无奈的撇撇嘴,想反驳几句的,可是一看见二楼边沿处摆放着的那只花瓶,瞬间就失去了追问的勇气。
“好的。”宠春诚抿唇,强颜欢笑道。
说完就转身退了出去。
余妙彤黑眸微眯,看着宠春诚出了别墅,这才一屁股蹲儿蹲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优雅的抬眸对着一侧毕恭毕敬的站着的陈妈。“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但是不要太油腻,更不能对宝宝有伤害。否则,拿你是问。”
陈妈深吸了口气,很无奈的看着余妙彤,想劝说她什么的,可是又没有说。不过在听到“宝宝”两个字的瞬间,陈妈的心情大好。
她是很喜欢孝子的,特别是现在余妙彤口中的这个孩子。
对于陈妈而言,孩子是她的命。可对于余妙彤而言,一切都是她的命。
“啊——”宠再再忽然被什么给惊醒了,他倏的抬起头来环顾四周。瞬间,他才发现,原来他在车里睡着了。而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前面路灯的光亮很温柔,几乎都可以看见里面的构造一般。
宠再再坐好,可是鼻子涩涩的,像是感冒了,可又不像,耳根子也跟着热乎乎的。
感觉好像是有人再说他的坏话,可是又不敢确认——
他蹙眉,深邃的眼眸对着前方看着,看得出了神。
“以陌,你在哪里?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以陌——”宠再再深吸了口气,缓缓依靠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对着前面。
前面是条街道,街道两旁的店面都关门了。那些漆黑的门面,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是那样的咄咄逼人。
就像是饥饿无比时,正开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往他嘴里跑的野兽一般。
宠再再自然是没有理会这些的,他现在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安以陌,只要可以找到安以陌,他宁愿付出所有——
“你说,我的奶、子好吃吗?”忽然,不远处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一男一女,男人搂着女人,女人勾着男人的脖子,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胡乱地说着。女人嬉笑着,空闲着的一只手,伸到自己的xiong前,抖了抖,衣服向旁边滑落了一些,露出雪白的ru房。
男人哽咽了下,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对着女人这边看了眼,随即低头吃了一口道。“雨蝶,你他么怎么这么有魅力,我他么为什么就是离不开你,你说,你告诉我——”
女人没说话,继续慢慢向前走着。
忽然,男人身子斜斜的走到宠再再的豪车前,在侧边的轮胎前撒起了尿。
宠再再抿唇,无奈的笑了笑,不想理会的趴下继续睡。
这一刻他很苦恼,不想回去,可是却无处可去。
男人撒完尿,女人嬉笑着走过来,手很快的伸过去,抓着男人的小鸟,抿唇开心的笑着,邪恶的低头对着男人看着。
男人也跟着邪恶的笑着,然后低头又一次吃着她的ru头。
女人ru房里面的奶水又出来了,男人抱住她,将她抵在车前,手很不规矩的伸入她的裤子里,越是如此,女人就越是感觉开心,微微扬起头,享受般的嬉笑着,然而手却依然死死的抓着男人下面的小鸟,轻轻的触动着。
许久之后,女人忽然伸手托起男人的头,看了看,身子倏的蹲在地上,转身将男人推在车前,然后自己张嘴对着男人的小鸟,肆意的享用起来。
而此时在车里的宠再再,饶有兴趣的蹙眉,一脸的邪魅。
原来不只是他会这样的肆虐,这个男人很显然就比他要会享受的多,而那个女人也一样的很享受。
这本来就是一件互相快乐的事情,可是谁他么说,他实在残害她人。
残害她人???
思索着,宠再再突然眉心微动,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只一瞬间,安以陌的身影就充满了他的大脑。
他很想很想安以陌了,即便是关于的她的一个字,也都会让他心痛欲裂。
“嘀嘀——”前面突然有车的鸣笛声响起。
车前的男人倏的低头,推开雨蝶,快速提起裤子扭头拉着她的手,就像巷子深处跑去。
宠再再蹙眉,一脸不消的扫视一眼前方。
那辆车他认得,是宠春诚的车。
车子开过来,在他跟前停下。
看着从车里走出来的宠春诚,宠再再无奈的撇撇嘴,也跟着一同走下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