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危机四伏
有了叶谦的保证,米雪并没有因此就放松了,她要赢,所以,第二手准备是必须的,至于那个人,不用怀疑,最适合的莫过于沐雅桐。
“沐昕桐回来了。”米雪轻轻搅动着眼前的咖啡,平静道。
“然后呢?”沐雅桐抬眸看着米雪,问得云淡风轻,但她陡然握紧咖啡的手出卖了她。
“既然在意,何必藏着呢?”米雪轻笑,顿了顿,又故作惊讶道“凌总难道没有跟你提过沐昕桐?”
这话,米雪绝对的是故意的,依她的智慧,凭她掌握的资料,自是知道凌墨阳不可能告诉沐雅桐。
沐雅桐亦是笑,只不过,那笑有些尴尬,有些僵硬“这似乎没什么关系吧?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吧。”
“你应该知道我被华瑞解职,启帆被迫卖掉百分之十的股份的事吧?”米雪看着沐雅桐,问。
“听过一些。”沐雅桐轻轻点头。
“那你可知道这些事是谁所为?”米雪再问。
“沐昕桐?”沐雅桐很肯定这一点,从那些总把她当成沐昕桐的反应来看,沐昕桐应该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所以,她相信沐昕桐有那样的本事。
米雪轻轻点头,补充道“还有凌墨阳。”顿了顿,又道“这三年来,沐昕桐走的路,基本都是凌墨阳给铺好的。”
“你想说什么?”沐雅桐微皱着眉头,问。
“你甘心一直这样无名无分,或者说是被当成另一个人呆在凌墨阳身边?”米雪询问地看着沐雅桐,她的心里很清楚沐雅桐绝不会甘心。
事实也正如她所料,沐雅桐问“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呢?”
“凌墨阳的父母环游世界已经有两年了,难道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米雪再问。
“你想得到什么?”沐雅桐不答反问。
“我跟你一样,只想好好守住自己所爱的人,为他争取一些东西。”米雪如实回答。
沐雅桐想了想,道“我从不参与墨阳公司的事情,所以,恐怕爱莫能助。”
“别否认得这样快!”米雪轻笑,道“你只要好好的绑住凌墨阳的心就好,只要他不插手,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的男人,我自会好好的留住。”沐雅桐起身,道。
因为太爱,太在乎,又因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陪在凌墨阳身边,所以,沐雅桐绝不允许有人破坏她的幸福。
望着沐雅桐消失的背影,米雪唇角扬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薛子轩处理好那些该处理的事情,本该是离开S市,飞往美国的,不想,途中竟意外见到米雪与沐雅桐在一起,这令他不自觉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却因隔得太远,无法听清她们的对话。
前后思索了一下,在沐雅桐与米雪离开之后,他也真实的踏上了飞往美国的班机,不过,他却安排了人手,好好调查米雪与沐雅桐,看看她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切的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而沐昕桐还全然未觉,她仍旧是一门心思地放在夺取白启帆手中的股份上,思索计划着要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从白启帆手中拿到最多的股份。
至于凌墨阳,亦在处理着公司事物的同时,替沐昕桐计划着,全然未曾察觉到沐雅桐的些微变化,更不曾料到沐雅桐会对沐昕桐下手。
当然,沐雅桐做的事情只能给沐昕桐带来些名誉上的损坏,并不能对沐昕桐造成实质上的人身伤害,但叶谦就不同了。
出了几天的火爆的太阳,今日竟突然变作阴天,灰蒙蒙的一片,很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沐昕桐如平常一样,去沐氏参加完会议,便开车去了泰龙新接的项目现场,因那项目才接下不久,一切都还在初期,又在郊区,故一片苍茫中,人烟较少。
就因为如此,才给了叶谦绝佳的机会。
兴许是老天都要帮叶谦,在沐昕桐刚到现场不久,天色便狠狠地压了下来,沐昕桐意识到将下大雨,便将所有工作都放回家了,而她则一个人在现场走了一圈。
还未走回到车前,天上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哗啦啦地落下,只是瞬间,沐昕桐一身的衣服都被打湿,她快速向车子跑,只是。。。
手刚触到车门,沐昕桐便觉后颈一阵剧痛袭来,脑袋也在瞬间昏沉,然后,毫无悬念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沐昕桐又置身于一个未知的环境,眼睛被蒙着,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但周围传来的恶臭却是那样清晰,直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
又被绑架了?沐昕桐忍不住哀怨,她的运气似乎也太好了一点,沐氏还未夺回来,该得到报应的人还安然地存在,她居然已经被绑架第二次了。
“呜。。。呜。。。”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封得严实。
沐昕桐动动手脚,还是被绑着的,只不过,她的身体似乎也是躺倒的,没有被绑在什么椅子上。
挪了挪身子,传出来一声沉闷的声音,很清晰,从声音与身体的触感来判断,她应该是被困在一个类似于大油桶之类的圆形东西内。
突然间,沐昕桐心里升起一股万分不好的感觉:这一次,比上次的情况还糟糕。
“呜呜。。。”沐昕桐不死心地喊着,与此同时,也不忘用身体撞着身旁的东西。
“喂,老板,这女人醒了。。。恩。。。我知道了。。。”累得停下来的时候,沐昕桐仿若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却又无法知道对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当声音停下的时候,沐昕桐似乎感觉有脚步声在靠近,然后,清晰地听到对方说“女人,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得罪了我们老板,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下辈子做人,学得聪明点,有些时候,别太执着。”
“呜。。。呜。。。”沐昕桐拼命地喊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绝望地任对方抬起油桶,然后,一步步向危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