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一口蛋糕
阎诺桐想着,或许哈默的关系真的如她的想象一般,并没有那么好,甚至他不爱那个孩子,可是她却错了。。.
当她经过哈默的房间时,她亲眼看见阎夙铭为那个孩子盖上了被子,甚至那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会讲起睡前故事,并如哈默所愿,在他的额上留下一吻。
他对这个孩子好,她竟然觉得有些难过了,也许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放得开,她自私,只是因为他没有把爱留给了他们之间的孩子。
她转身,想要大步离去,却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陪我一会。”
阎诺桐错愕,可是却随了他的心愿,跟他来到了一字党内部的花园,这里没有打打杀杀的场面作风,反倒是一片恬静,花花草草,连吸着一口空气都觉得让人放松。
“知道这一字党是谁的吗?”阎夙铭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弧度,也许是因为她在身边,连着一字党内的景色也渐入她的眼。
“你的。”她没有犹豫的说着,随后选择了一处凉椅坐下,她抬眸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阎夙铭一怔,倏地将她拉起,自己则瞬间坐在了椅子上,轻而易举的将她搂入怀中,她的问题让他吃惊,她的一语惊人,让他觉得她是他的对手。
他埋头在她的颈间,鼻翼一点点的汲取她的体香,“你猜?”
她猜?!
阎诺桐没了兴趣,就算她是他的妻子,她也不想知道,何况她现在只是一个局外人,连天耒是他的手下的身份都不如,“你不愿意讲,那我就没必要知道,你想要对付哈桑做些什么,也不是我能够关心的事情。.”
“哦?”阎夙铭偏过脸,欣长的身体几乎将她夹在了最中间,“你不感兴趣一字党的事,那么我要是感兴趣你五年前的事,你是不是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呢。”
阎诺桐一惊,没想到他竟然问起了五年前的事,她敛着眸子,纤细的手指一点点的拂过他脸的边缘,“五年前的事,你没有权利过问,我也没有告诉你的谷欠望,何必耿耿于怀,我现在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她说的话语如同吐露一根根银丝,像是花语一般清香,在不知不觉中直接勾去人的魂魄。
“你在这就好。”他低低的呢喃出这句话,只是他觉得即使他们在一起,却如同陌路,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吗。
阎诺桐倒也没有说话了,微微的歪着脑袋,靠在了他的颈间,在一字党内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就像当初在阎夙铭的住所一般。
当初他想要将房子卖了,而那串钥匙如今还在自己的手上。
“银魅……”
天耒突然到来,似乎惊扰了他们,她想立马站起身,阎夙铭却将她扣得更紧,挥了挥手,天耒却更加为难了。
“我看我还是走吧,免得听到了一些让我尴尬的事就不好了。”阎诺桐推开了他,大步的走出了花园。
“说吧。”阎夙铭微微的磕了磕眸子。
“陆嘉言找到了,现在是哈桑秘密布置在各级高官中间的名媛,交流手段第一,有不少的高官如今都听从哈桑的命令,怕是不久要摄政了。”
天耒说完,阎夙铭的表情一阵严肃,五年前,阎诺桐死去,一字党的主力几乎都在寻找阎诺桐,就是那么的一次,让那个女人逃脱。
如今,无论她想做什么,他定要先行一步。
“银魅,如今我们的下一步该怎么做。”
“让倾泪插手,另外让睿思回来,他也应该休息够了,五年了,已经能够想清楚了吧。”
“是。”
阎夙铭的指尖撑在眉峰处,五年了,科尔塞里的这个任务似乎遇到了瓶颈,明明应该彻底解决的事情,他总觉得哈桑的目的不是这么简单。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对了
翁谷!!
这几天,阎夙铭不知去了哪,一字党内也不见人影,阎诺桐自然而然的便和哈默成为了最熟的一对,“加这个,还是这个?”
阎诺桐拿着那些孝子的模型,哈默都摇了摇头,最后选择了一个被她甩到了一边的吸血鬼图案,她撇了撇嘴,也只能顺从了。
一边做着蛋糕,她就有些不满了,她曾经问过阎夙铭如果是哈默会喜欢什么蛋糕造型,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那个吸血鬼,最后被她鄙弃了。
没想到……唉!
“你不要这么灰心,虽然爸爸这几天不在,可是他是关心你的。”哈默吃着一个废了的蛋糕,嘴边均是奶油,可爱极了。
阎诺桐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孝子懂什么!”
“我当然懂。”哈默一听,立马正襟危坐到,随后瞟了一眼微波炉,然后正正经经的站在那面前,舔着勺子,嘀嘀咕咕的说到,“你只要讨好我就可以啦。”
阎诺桐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眉宇间的神气真的像极了阎夙铭,这个孩子要是她的,该多好。
“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银魅可……不,爸爸可爱我啦。”
阎诺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微笑。
“叮”微波炉在那一刻响了,哈默却比她更加的着急,“快点,快点,快点!”
阎诺桐迅速的打开,一个终于成功的橙黄色蛋糕终于出现,她慌忙的将它放在桌上,可是蛋糕的椅趋势,却有一只大手更快的接过蛋糕。
“啊,爸爸,你怎么回来了,快点切蛋糕!”哈默催促到,似乎那小嘴的哈达子都要流下了。
“你这臭小子!”阎夙铭准备一记敲在哈默的小脑袋上,可是阎诺桐却一把将他护了住,怒瞪着阎夙铭说到,“你打他干嘛。”
阎夙铭勾唇一笑,在她的红唇上吧唧就是一口,临走时,才从她的口中卷出满口清香,她羞红了脸,他却乐得自在。
哈默自顾自的切着蛋糕,看着大人的行为,又看看蛋糕,终于笑开了怀。
原来,这个女人是爸爸的蛋糕啊,要不然咬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