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贯穿
阎诺桐赶到幼儿园时,哈默已经不见踪影了,当她了解情况后,才怒吼着那些保镖,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哈默找出来。.
哈默原来一个人去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他的面前站着好几个比他高大的男孩,他小小的声音怒吼到,“我告诉你,我爸爸就是阎夙铭!”
某个高大的男孩便走了过来,一脚便将哈默踹在了地上,“你爸爸是阎夙铭?那你为什么姓哈,真是让人哈哈大笑,别仗着你的母亲是白舍尔就可以为所欲为。”
哈默小小的身体趴在地上,可是那个男孩却将脚踩在了哈默的手背上,“你就是个笑话。”
“我爸爸就是阎夙铭,就是阎夙铭!!”
那男孩还想说什么,可是却听到一声尖叫,其中一个男孩的声音便飞走了,一旁的铁棍丢得到处都是,一个伟岸的身影站在巷子里,他低沉的说到,“滚!”
哈默一听这个声音,也不管脸上的沾污,跳起来便搂住了阎夙铭的脖子,哽咽的声音里满是思念,“爸爸,爸爸,你去哪了,哈默真的好想你。”
阎夙铭一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孩子叫自己爸爸竟是那么的开心,还是小敏真的隐瞒了自己什么样的事情。
“爸爸,他们都说我不是你的儿子,可是我明明就是,所以我才打了他们的。”哈默向阎夙铭诉说着,他害怕阎诺桐责怪,所以偷偷的把那群孝给约了出来。
“你做得对。”阎夙铭将哈默抱出了小巷子,没想到阎诺桐就在小巷外等着,他想将哈默放在她的手上,可是哈默却抱着不肯放手。。.
阎夙铭无奈,只能跟着阎诺桐一块上车了。
一字党内。
哈默眨着眼睛看着阎夙铭,明明已经困得不行了,可是仍旧念念有词的说到,“爸爸,你可不能走,可不能走。”
“好。”
孝子就是孝子,不大一会,哈默便睡着了,阎诺桐摸了摸哈默的脑袋,将遮住他眼睛的头发撩了上去,她默默的说到,“哈默这孩子离不开哥哥的。”
阎夙铭一愣,这孩子叫着自己爸爸,难道就是哥哥吗,他有些凌乱了,分不清楚。
阎诺桐一笑,将被子盖在哈默的身上后,便拉着阎夙铭的手说到,“跟我过来吧!”
一字党的总部很大,就像是当初在哈桑的那件别墅一样,七绕八绕的,阎诺桐将他带进了书房,房内很干净,应该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可是却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桌上有一台微型电脑,还有,一个竖着的相框,是他们三人的全家福,那是阎夙铭在八个月之前突然要求他们照的。
阎诺桐那时并不明白,如今都能想通了,是因为他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想要把更多的记忆留在他们之间。
“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阎诺桐把微型电脑拿在了手上,巧笑着打开了,可是却是需要密码的。
阎夙铭虽然失忆了,可是对于电脑密码的事情却是清楚得很,手上在键盘上敲了一会,电脑的页面便被破解了,“这个电脑并不需要密码。”
她一笑,“当初你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作为我的哥哥,哈默的爸爸。”
她知道,也许要是自己失忆了,接受这么复杂的关系可能比他需要的时间还要多,甚至会怀疑眼前的男人有可能是个骗子。
“你过来啊。”阎诺桐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在沙发上,“这里的东西,我也曾经怀疑过,也许真的是什么中情局的高级秘密,可是有一天我看了,原来是我从学钢琴开始照的照片。”
她默默的说着,阎夙铭却一直盯着电脑,是的,真的好多照片,都是她弹钢琴的模样,微笑的模样,可是拍照的角度大多数有某些暗影,大概是躲在暗处拍的。
“他很爱你。”
阎诺桐抬头,便将电脑关上了,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嘴唇,“不,是你很爱我。”
“我已经不记得了,如今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阎夙铭依旧低沉的说着。
阎诺桐敛着眸子,手掌轻轻的抚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她微启着红唇,笑着问到,“你说已经对我没有了感觉?”
“……”
她猛地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跨坐在了他的腰上,红唇微微的吐露气息,“你对我没有感觉,那为什么你的兄弟好像变大了。”
阎夙铭一怔,眉头紧紧的蹙着,脸色阴沉得厉害,难道这女人以前这么勾人的模样,随随便便的跨在一个男人身上?!
“怎么,你不喜欢我。”她的身体渐渐的往下移,身下渐渐的贴住了那道难以名状的灼热,她微微翘高臀部,和他有意无意的撕磨着,“还是我长得没有小敏漂亮,勾不起你的谷欠望。”
阎夙铭咽了咽口水,身上是焦热难耐,他猛地翻身将压在了身下,凶猛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他不断的啃咬着她,大手焦躁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停……停下来。”阎诺桐没想要会惹出这样的祸端,她只是想要玩玩而已,身体只能不断的在他的身上磨着,推搡着他,可是她一动,那个男人的硕大就健壮一番,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了。
他不管了,手迅猛的便将她的衣物扯了下来,那两团高耸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渐渐的允吸出一朵又一朵的红梅,满室都是糜烂的味道。
“不玩了,不玩了……”
阎诺桐发出苦苦的哀求,可是身上的男人也终于停顿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便站了起来,将门锁上后,便包着她急匆匆的往卧室内赶。
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阴沉着脸,扯过一条被子后,他便猛地贯穿了她的身体,不遗余力的进攻着,她错愕,昂着下巴,微启着红唇,满脸的面红耳赤,小手在他的后背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的红痕。
“停,停下来吧。”
阎夙铭正兴奋着,可突如其来的她的阻止,他一顿,吻狠狠的落在了她的月匈前,身下像是马达一般,没有放过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