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柳儿与河源的故事
两兄弟就坐在马路边，河源给自己点了支烟，猛吸了一口，他说：“龙川，你还刻吴桥吗？”
“哪个吴桥，中国叫吴桥的人那么多！”龙川说，想了想，说，“你不是说你那个同学，得血癌死了的那个！”
河源点点头，说：“小时候我不是身体很差吗，读高一那年暑假，转来的吴桥，教我打篮球。”
“我当然记得，那一年，你饭量大增，也不挑食了，好像一个暑假你就长了十多公分，都跟我穿同一个码的衣服跟鞋子啦，我好一点的衣服会被偷偷你拿走了，最有印象的是，穿坏了我的那双球鞋。”
“小气鬼，那破鞋的事还记着！”河源说，“我还记得你好像还哭鼻子了。”
“当然，为了那鞋我攒了一年的零用钱。每次看你吃冰棍我都忍着，舍不得花钱呀！”龙川说。
“喂，龙川，你是想说当年那些个破事呢，还是想听我讲故事！”河源说。
“好好，你讲，那些个事讲出来只让我心再痛一次而已，你讲！”龙川说。
“你这人呀，就是不够大气！”河源说，“认真听就对了吗，这事我可从没跟别人说过，今天，是看在你是我亲哥的份上才说的。”
“快说吧。”龙川说。
“吴桥教会我的不止是篮球，更是让我变得自信起来，高中那几年，我们天天在一起，一起练球，打比赛，一起吃，一起睡，球场上我跟他的组合是完美的，你要是看到就知道。”河源说。脑海里都是那些个在球场上观众欢呼的情景。
“喂，”龙川说，“我是想听你的感情的故事，你说你跟吴桥，不是想告诉我，我喜欢的人是他，你不是想告诉我你的性取向……”
“什么！”河源推了龙川一把，说：“龙川，你是我哥呢，你什么时候能像吴桥一样，我一动屁股就知道我要放屁，一拉拉链就知道我要撒尿。哎，我跟吴桥是英雄重英雄的那个感情你这凡人是不懂的。”
“我也没想懂。”龙川说，“今天，现在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三点钟，这大冷天，我跟你坐在马路边，我想听的是你的感情故事，关于你的兄弟情缘故事大年初二你再说好吗？”
“好好好，你这人就是这样，讲故事得有个来龙去脉吧”河源说。
“重点重点，你把你那个人传记压缩一下，太冷了，要不，我们去找个咖啡厅，你慢慢讲。”龙川说。
“想得美，”河源说，“我就讲重点了……我跟麦柳儿，一开始是同学，事实我很早就知道她暗恋我了，故事说到这，不得不介绍故事另一个主角。”
“又来个什么人，你真是累不累！”龙川说，他又裹了裹衣服，的确，起风时，真的很冷。
“这个人就是黄龙川，你！”河源拍拍龙川的肩说。
“关我什么事！”龙川笑了起来。
“龙川，你知道吗，我打小就从心里恨你的，”河源说，“你永远那么好，听爸妈的话，不抽烟，不打架，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名。而作为你的弟弟我，其实很聪明的，可是，从没被爸妈表扬过，偶尔考个第一，爸最多说句：还是要加油呀，像哥一样就好了。”
“原来你打小就不愿叫我做哥，直呼其名的原因就在这。”龙川说，“原来我成绩好，听大人话还就对不起你了！”
“就是，我想，我要是没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哥哥，我一定会被爸妈关心多一些。”河源说。
“是不是又跑题了，”龙川说，“你上学那会好像作文还可以的呀！”
“那时候，我也知道麦柳儿暗恋着我，但爸妈不是说老说不能早恋不能早恋吗，我当然不敢接受呀，如果他们要反过来说，早就报上孙子了，报应吧，现在天天催！”
“你这家伙！抱应你个头呀！”龙川推了河源一把。
“上高中那会，我一方面要打球，一方面要跟你比。根本没心思去想恋爱这回事。不过我写过一张纸条给她，上面写的是：跟紧我，别把幸福跟丢了。——那时我是想高中是不可能恋爱的，但如果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一定会好好的去爱她。……”河源又掏出一根烟。
龙川抢了过来，说：“作为你哥，作为医生的你哥，我跟你说，你今天抽太多了！”
“这个时候。剧情需要一根烟！”河源说，把打火机递向龙川。
龙川摇着头，但还是把烟点着，递到河源嘴里。
“可是，吴桥有天突然跟我说，他喜欢麦柳儿，哈哈，搞笑死了，原来老天写的剧本跟电影编剧那么雷同。我当时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希望吴桥是一时冲动，过后会另有所爱的。可是，最后他没来及爱上别人就发现得了血癌。他最后跟我说的话是：河源，我知道你也爱麦柳儿，但，请答应我，不要再爱她，因为我们是兄弟，你不能爱兄弟所爱。……去他妈的，我当时就想踹他两脚，可是我脚正要抬起来，他就嗯气，我连‘我不答应’都没来的及说，他就走了，我想跟他你说有种你就健康起来，我们一起抢，一起争，可是，……可是…他就那样走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就这样走了……”
龙川看着河源眼泪一滴滴的流出，他拿出纸巾，递过去。
河源笑着摇摇头，“之后，我再没有上过球场打过篮球，我去玩音乐，我希望我能忘记吴桥，而能面对麦柳儿。
“擦一下，难看死了！”龙川硬把纸巾递到河源手里。
河源说：“很久以前，麦柳儿发过这样一条短信给我：泪水划过脸庞的感觉是我爱的味道，现在让我享受。”
“可是我觉得你这眼泪里吴桥的味道多一些！”龙川说。
河源马上擦着眼泪。
“故事就这样了？”龙川问。
“暂时就这样了！吴桥那家伙下的魔咒，我只要用恋人的眼光去看麦柳儿，吴桥死前的面容就会出现，我当麦柳儿是朋友的话，他是不会出现的，你说，我能怎么办？”
“这事别问我，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知道。”龙川起身，来打车。
“还有没有纸巾？”河源跟上来说，“这事你可别麦柳儿说。”
“你早就应该跟麦柳儿说，这样拖下去，你会害了她！”龙川说。
“怎么说，她这人就是死心眼。那里有人单爱一个人爱这么久的。”河源说，“龙川，要不这样，你去追麦柳儿怎么样？”
龙川回头望着河源，“你是先喝的酒现在才发作还是吴桥鬼上身，这话都能说出口。”
“虽然是突然想到的，但我发现，只有你这样好的男人才配得上麦柳儿，别人，谁我都不放心。”河源说。
龙川想了想，问：“你不觉得我年纪大了点吗？”
“你30，她25，刚好，绝配！”河源说。
“嗯，这么说，那我真要想一想。”龙川说。
“那，龙川，你说，我跟麦雪儿，配不配？”河源突然说。
“谁，麦雪儿，她不也正大你5岁吗？”龙川瞪着脸眼说，“喂，河源，你可别乱来呀，麦雪儿这把年纪可赔你玩不起呀。”
“谁玩呀，我可是认真的。”河源说。
一辆的士经过，两人上了车。
车开动里，突然旁边燃起别人偷谢谢的烟花，河源朝着空中的焰火叫着，“我新年的愿望！麦雪儿，我要让你幸福！”
。。。。。。。。。。。。。。。以下剧本模式。。。。。。。。。。。。。。。。。。
11。——马路边，外夜
河源指了指地上。两兄弟就坐在马路边坐了下来，河源再给自己点了支烟，猛吸了一口。
河源：龙川，你还记得吴桥吗？
龙川：哪个吴桥！……你是说你那个同学，得血癌死了的那个！
河源点点头：小时候我不是身体很差吗，读高一那年暑假，转校过来的吴桥，教我打篮球。
龙川：我当然记得，就那一年，你饭量大增，也不挑食了，好像一个暑假你就长了十多公分，都跟我穿同一个码的衣服跟鞋子啦，我好一点的衣服会被偷偷你拿走了，最有印象的是，穿坏了我的那双球鞋。
河源：小气鬼，那破鞋的事还记着！我还记得你好像为了那双鞋跟我打了一架，还是哭鼻子跟我打的。
龙川：当然，为了那鞋我攒了大半年的零用钱。每次看你吃冰棍我都忍着，舍不得花钱呀！
河源：喂，龙川，那时你几岁了，都三十的人了还像个孝子。对了，……你到底是想跟我说当年那些个破事呢，还是想听我讲故事！
龙川：好好，你讲，那些个事讲出来只让我心再痛一次而已，你讲！
河源：认真听就对了吗，这事我可从没跟别人过，今天，我可是看在你是我亲哥的份上才的。
龙川：快说吧。
河源：吴桥教会我的不止是打篮球，更是让我变得自信起来，高中那几年，我们天天在一起，一起练球，打比赛，一起吃，一起睡，球场上我跟他的组合是完美的，你要是看到就知道。
闪回——蒙太奇镜头组接
1。村里蓝球场，日
吴桥一个人在运着球，投着蓝。他看到河源（小个子）躲在角落偷偷看着。于是向他招着手。
吴桥教着河源运球，投蓝。
2。学校蓝球场，夜
吴桥在运着球，河源在防着他。
河源在运着球，吴桥在防着他，河源突破，投蓝成功。
看台上麦柳儿在拍着手。
3，赛场上，日
吴桥抢断蓝球，传给河源。河源接球，过人，投蓝成功。
人群观呼着。麦柳儿在跳着，叫着。
闪回完。
河源在回心忆里笑着。
龙川推着河源的肩：喂，我是想听你的感情的故事，你说你跟吴桥这样那样的，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他，你不是想告诉我你的性取向……
河源给了龙川一拳：你说什么？龙川，你可是我哥呢，你什么时候能像吴桥一样，我一动屁股就知道我要放屁，一拉拉链就知道我要撒尿。……哎，我跟吴桥当年是英雄重英雄，那种感情你这凡夫俗子是不懂的。
龙川：好，我是凡夫俗子，我不懂，其实我也没想懂。……今天，（指着手表）现在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一点钟多，这大冷天，我跟你坐在马路边，我想听的是你的感情故事，关于你的兄弟情缘的故事大年初二你再讲好吗？
河源：你这人就是这样，讲故事得有个来龙去脉吧
龙川：重点，重点，你把你那个人传记压缩一下，太冷了，要不，我们去找个咖啡厅，你慢慢讲。不过说好，你请客！
河源：想得美，……我就讲重点了……
河源又点了支烟，吸了两口：我跟麦柳儿，一开始是同学，事实我很早就知道她暗恋我了，故事到这，不得不介绍故事另一个主角。
风又吹起，龙川裹了裹衣服：又来个什么人，你说得不累，我听的累！
河源拍拍龙川的肩：这个人就是你-黄-龙-川！
龙川：关我什么事！我此前就不知道柳儿是谁。
闪回
KTV包厢内，夜
麦柳儿在龙川面前精灵的说着：如果有些个人想知道我姐的故事呀，喜好呀，每天的心情呀，只要请我吃个大餐什么的，我一般都会的，嗯，最近我好像突然对牛扒有点兴趣。
闪回完。
河源：龙川，你知道吗，我打小就恨你，……你永远那么好，听爸妈的话，不抽烟，不打架，成绩永远是全校第一名。而作为你的弟弟我，其实很聪明的，可是，从没被爸妈表扬过，偶尔考个第一，爸最多句小子你还是要加油呀，像哥一样就好了。
龙川（恍惚大悟状）：原来你从小就不愿叫我做哥，直呼其名的原因就在这。原来我成绩好，听大人话是吗，去你的，我这样还就对不起你了！
河源：就是，我想我要是没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哥哥，我一定会被爸妈关心多一些。
龙川：什么逻辑，喂，你是不是又跑题了，你上学那会好像作文还可以的呀！
河源：那时候，我知道麦柳儿暗恋着我，但爸妈不老说不能早恋不能早恋吗，我当然不敢接受她，如果爸妈要反过来，小子，加油！早点找个女朋友，黄家传宗接代的事你要放在第一位，那样，现在他们的孙子都能到街上去帮他们打酱油了，报应吧，现在天天催！
龙川推了河源一把：你这家伙！抱应你个头呀！快点接着说！
河源：上高中那会，我一方面要打球，一方面要跟你比。其实根本没心思去想恋爱这回事。不过我写过一张纸条给她，上面写的是：跟紧我，别把幸福跟丢了。……那时我是想高中是不可能恋爱的，但如果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一定会好好的去爱她。……
河源又掏出一根烟。
龙川抢了过来：作为你哥，作为医生的你哥，我跟你说，你今天抽太多了！
河源：这个时候。剧情需要一根烟！——他把打火机递向龙川。
龙川摇着头，但还是把烟点着，送到河源嘴里。
河源吸了一口烟：可是，吴桥有天突然跟我，他喜欢麦柳儿，哈哈，搞笑死了，原来老天写的剧本跟电影编剧那么雷同……
闪回
学校蓝球场，日
球场上就吴桥与河源在练球。
吴桥突破河源投蓝成功，人却摔倒在地。
河源去拉他，吴桥指着看台上的唯一观众：那个妞叫麦柳儿，我发现我喜欢上她了。
河源一时呆住了。
吴桥，这是个秘密，你不要乱说，等我们拿了这界球赛的冠军，我再向她表白。
河源感觉自己的眼泪要掉下来了，马上用衣服擦着满头满脸的汗来掩饰。
闪回完。
河源：我当时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希望吴桥是一时冲动，过后他会另有所爱的。可是，最后他没来及爱上别人就被发现得了血癌。他最后跟我的话是：河源，我知道你也爱柳儿，但，请答应我，不要再爱她，因为我们是兄弟，你不能爱兄弟所爱。……去他妈的，我当时就想踹他两脚，可是我脚正要抬起来，他就咽气了，我连‘我不答应’都没来的及，他就走了，我想跟他说你有种你就健康起来，我们一起抢，一起争，可是，……可是……他就那样走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就那样走了……
闪回
1。
医院无菌室，内，夜
脸色惨白的吴桥躺在病床上，伸出手来：兄弟，看来只有下辈再跟你一起打篮球了。
河源抓住吴桥的手：别这样，是兄弟你就不许放弃。
吴桥努力的挤出笑：死，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运气不好，走得早了点，想想，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向麦柳儿表白……
河源低下了头。
吴桥：兄弟，我知道，你也喜欢柳儿，但，请你答应我，……你不许去追她，……你不能爱兄弟所爱。
河源低头，落泪。
2。
医院无菌室，内，日
河源背着书包，一手拿着蓝球，一手拿着奖杯，跑进病房。
（主观视角）医生摇摇头，将被子盖上吴桥的头。
（主观视角）吴桥父母双双瘫坐在地上。
河源冲上去，拉开吴桥头上被子，冲着闭着双眼，平静睡着的吴桥，哭着，喊着：你起来，你睁开眼睛，你看，我们拿了第一名，你看。……你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说走就走……吴桥，你他妈的，起来，我们还要一起比赛，一起打球，还有，麦柳儿，你醒来，我们一起追，一起争，……你睁开眼睛，我求你……
闪回完
龙川看着河源眼泪一滴滴的流出，他拿出纸巾，递过去。
河源笑着摇摇头：之后，我再没有上过球场打过篮球，我去玩音乐，我希望我能忘记吴桥，只有这样我才能面对麦柳儿。
龙川硬把纸巾递到河源手里，：擦一下，大老爷们流眼泪，难看死了！
河源：很久以前，麦柳儿发过这样一条短信给我，，泪水划过脸庞的感觉是我爱的味道，现在让我享受。
龙川：可是我觉得你这眼泪里吴桥的味道多一些！
河源马上擦着眼泪。
龙川：故事就这样了？
河源：吴桥那家伙下的魔咒，我只要用恋人的眼光去看麦柳儿，吴桥死前的面容就会出现，我当麦柳儿是朋友的话，他是不会出现的，你说，我能怎么办？
龙川：这事别问我，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知道。
龙川起身，去拦出租车。
河源跟上来：还有没有纸巾？对了，这事你可别麦柳儿。
龙川：你早就应该跟麦柳儿，这样拖下去，你会害了她！
河源：怎么，她这人就是死心眼。哪里有人暗恋一个人爱这么久的。……对了，龙川，要不这样，你去追麦柳儿怎么样？
龙川回头望着河源：你是先喝的酒现在才发作呢，还是吴桥鬼上身，这话都能出口。
河源：虽然是突然想到的，但我发现，只有你这样好的男人才配得上柳儿，别人，谁我都不放心。
龙川想了想：你不觉得我年纪大了点吗？
河源：你30，她25，刚好，绝配！
龙川：真是绝配吗，那我真要想一想。
河源笑着，摸着头，小心的问：……那，龙川，你，我跟雪儿，配不配？
龙川瞪着眼：谁，她姐，麦雪儿，她不也正大你5岁吗？喂，河源，你可别乱来呀，麦雪儿这把年纪可赔你玩不起呀。
河源：谁玩呀，我可是认真的。
龙川无奈的摇着头：还有个问题，若是都成了，到是我叫你弟弟，还是姐夫！
一辆的士经过，两人上了车。
车开动里，突然旁边燃起别人偷谢谢的烟花，河源把头伸出车窗，朝着空中的焰火大叫：我新年的愿望！麦雪儿，我要让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