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痛并快乐着－上
“……雪儿！……”
“河源，怎么啦？”
“唱首歌来听。好吗？”
“上班呢，弟弟，”麦雪儿小声地对着电话，说：“你……怎么啦，怎么说话怪怪的。哪儿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想突然听你说说话。”
麦雪儿听来电话那头粗粗的喘气声，马上说：“河源，你肯定有事。你住在哪，我马上过来。”
麦雪儿挂了电话，向同事交待了一下事宜，便忽忽也去打车了。
***
麦雪儿看到给自己开门的河源手扶着墙，喘着粗气，脸上都是汗。头发都汗水湿透了。她忍住那要涌着眼眶的泪水，扶着他说：“你，怎么样了？”
“结石发作而已。你先坐，我去泡杯茶！”河源坚强地说，“家里有点乱，不要介意。”
“你别动，你休息！我来。”麦雪儿扶着河源坐下。接着收拾房子。
河源一下坐着，一下趴着，一下躺着，尽管痛疼让他快窒息，可他眼光一说分钟都没离开过麦雪儿。一直在笑着，还说：“你们的职业装漂亮。”
麦雪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倒了开水给河源，问：“我感觉到你真的很痛。我们去医院吧。”
“我才不想叫龙川看到我这样子呢？没事，痛是好事，说明那石头在动。过一会就好！”河源说：“乐及生悲的意思就是说，我昨天太幸福了，所以今天要尝下等量的痛苦。不过我就算是这样痛，我感觉赚了好多！”
“你还这么说！”麦雪儿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我们不去龙川那家医院，去别的医院。”
“不用，真不用，到医院还不是开止痛药。我不想吃止痛药。”河源说，他擦着麦雪儿的眼泪说，“本来不想你来的，怕我的样子吓到你，但是，真的很想见你！”
“告诉我，我怎样做能帮到你？”麦雪儿说，“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
“你要想帮我，”河源坏坏的笑道，“你网上给我下个A片来看吧，或者跳个艳舞什么的，比如钢管舞脱衣舞什么的，传说那能止疼。”
麦雪儿伸着两个指头对着河源眼睛使过去，却看到坏笑的河源咳嗽了两下，看他捂着嘴指着边上，麦雪儿马上把垃圾筒拿过来。
河源呕吐了三次，后拍着胸说：“舒服多了。”
麦雪儿边擦着眼泪边给河源倒着开水，拿过来。递给河源。说：“求你，去医院吧。”
“抽屉里有止疼药，要是我一个人肯定是不吃的，但为了不吓到我的爱人，去帮我拿过来吧。”河源无力的说。脸上也是那样的笑着。
麦雪儿拿药过来。喂河源吃下。
河源张开双臂，说：“借你的肩膀，让我抱一下。可以吗？”
麦雪儿歪着头，笑了笑，然后张开双臂，抱子源。抱住那个痛得身子在颤抖的河源。
久久，河源说：“原来快乐并痛着就是这样。”
“你不要乱说话！”麦雪儿说。
“真的，雪儿，这个时候，身子虽然很痛，但精神真的幸福的。你应该感觉得到。”河源说，“看到上帝总是公平的，给一个人多少幸福也会给他多少痛苦。”
“你是在吓我吗，”麦雪儿说，“这样的话我怎么敢跟你在一起。”
“哦，我痛糊涂了，乱说的。”河源说，“你放心，我会好的健健康康，因为，我要追你呢，然后要照顾你呢。你说是吗？”
“真动听，我拿手机出来，你再说一次”。麦雪儿说。
“我帮你！”河源拿出麦雪儿的手机按下按，说，“为了追到雪儿，河源说，要健康，要强壮，因为照顾雪儿是最大的事情，雪儿喜欢听肉麻的话，河源你必须每天说几句给雪儿听。让她开心，让她放心，河源，加油！雪儿，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出租车上，我看到你靠着车窗，流眼泪，我的心好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为一个陌生人的眼泪心痛。原来，你就是我今生的责任。不让你流伤心的眼泪是我的责任，让你幸福是我一生的责任。真的，这个时候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相信，因为说谎是需要力量的，我现在的力气只剩下说三个字——我——爱——你！”
“好假！”麦雪儿说，“但是很好听。”
“雪儿，唱歌给我听好吗？”河源说。
“想听什么？”麦雪儿问。
“最浪漫的事！”河源说。
“麦雪儿拍着河源的背当作打拍子，轻声的，唱着：“……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可能是疼得太累了，河源在麦雪儿的歌声里睡着了。麦雪儿还是反反复复的把这首歌唱了好几遍。才把河源平放在沙发上。自己马上网去查关于河源的病情到底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以下剧本模式。。。。。。。。。。。。。
22。天河城（某着名商场），麦雪儿品牌女装服饰店（置入广告，哈哈）内，日
麦雪儿在整理着卖场。
感觉手机在振动，她忙躲到更衣室，接电话。
23更衣室——河源宿舍，内，日（反打镜头）
麦雪儿（小声）：河源，河源，说话，你怎么了？
河源倒立在沙发上（痛苦）：唱首歌来听，好吗？
麦雪儿：上班呢，弟弟，（听着电话里的喘气声，立即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啦，怎么话怪怪的。哪儿不舒服吗？
河源拍着腰：没事，就是想突然听你话。
麦雪儿：河源，你肯定有事。你住在哪，我马上过来。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她挂了电话，向同事交待了着事宜。
24。手扶电梯，日内
麦雪儿在手扶电梯上跑着，穿梭，过人。
25。天河城商城，日外
麦雪儿抢着别人拦下的出租车，钻进出，对车外的人：对不起，师傅，员村。快。
26河源宿舍，外，黄昏
麦雪儿按了好几下门铃，叫着：河源，河源，
门开了。
麦雪儿看到河源手扶着墙，喘着粗气，脸上都是汗。头发都汗水湿透了。却在对着她坚强的笑着。
27。河源宿舍。内、黄昏
麦雪儿忍住那要涌着眼眶的泪水，扶着河源：你，怎么了？
河源：结石发作而已。你先坐，我去泡杯茶！……家里有点乱，不要介意。
麦雪儿：你别动，你休息！我来。
麦雪儿扶着河源坐下。后，接着收拾房子。
河源一下坐着，一下趴着，一下躺着，尽管痛疼让他快窒息，他眼光一分钟都没离开过麦雪儿。脸上还一直在笑着。
麦雪儿把沙发的抱枕整齐。把泡面袋子丢进垃圾桶里，把碗筷收到厨房，再来收拾着电脑桌。
河源：你们的职业装真漂亮。
麦雪倒了开水过来，递给河源：我感觉到你真的很痛。我们去医院吧。
河源：我才不想让龙川看到我这样子呢？没事，痛是好事，痛，说明那石头在动。过一会就好！（笑）乐及生悲的意思就是，我昨天太幸福了，所以今天要尝下等量的痛苦。不过我就算是这样痛，我感觉赚了好多！
麦雪儿：你还这么说！（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我们不去龙川那家医院，去别的医院。
河源：不用，真不用，到医院还不是开止痛药。我不想吃止痛药。（擦着麦雪儿的眼泪）本来不想你来的，怕我的样子吓到你，但是，……真的很想见你！
麦雪儿：告诉我，我怎样做能帮到你？……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
河源（坏笑道）：你要想帮我（指着电脑）你网上给我下个A、片来看吧，或者跳个艳舞什么的，比如钢管舞脱衣舞什么的，传说那能止疼。
麦雪儿伸着两个指头对着河源眼睛使过去：这么色的人，一定要抠了你的眼珠，，
河源笑到咳嗽起来。
麦雪儿河源捂着嘴指着沙发的角落，她马上把垃圾筒拿过来。
河源呕吐了三次，后拍着胸着：舒服多了。
麦雪儿边擦着眼泪给河源倒着开水，拿过来，递给河源，：求你，去医院吧。
河源（无力）：抽屉里有止疼药，要是我一个人肯定是不吃的，但为了不吓到我的爱人，去帮我拿过来吧。
麦雪儿拿药过来。喂河源吃下。
河源张开双臂：借你的肩膀，让我抱一下。可以吗？
麦雪儿歪着头，笑了笑，然后张开双臂，抱子源。抱住那个痛得身子在颤抖的河源。
久久。
河源：原来快乐并痛着就是这样。
麦雪儿：你不要乱话！
河源：真的，雪儿，这个时候，身子虽然很痛，但精神真的很幸福。你应该感觉得到……看来上帝总是公平的，给一个人多少幸福也会给他多少痛苦。
麦雪儿：你是在吓我吗，……这样的话我怎么敢跟你在一起。
河源：我痛糊涂了，乱讲的。……你放心，我会好的健健康康，因为，我要追你呢，然后要照顾你呢。你说是吗？
麦雪儿：真动听，我拿手机出来，你再一次。
河源：我帮你！（拿着手机，对着嘴巴）为了追到雪儿，我帅哥河源，要健康，要强壮，因为照顾雪儿是最重大的事情，雪儿喜欢听肉麻的话，河源你必须每天几句给雪儿听。让她开心，让她放心，河源，加油！……雪儿，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出租车上，我看到你靠着车窗，流眼泪，我的心好痛，那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为一个陌生人的眼泪心痛。原来你就是我今生的责任。不让你流伤心的眼泪是我的责任，让你幸福是我一生的责任。真的，这个时候我的话你一定要相信，因为谎是需要力量的，我现在的力气只剩下三个字——我——爱——你！
麦雪儿：好假！……
河源与麦雪儿拥抱着。
河源（无力）：雪儿，唱歌给我听好吗？
麦雪儿拍着河源的背当作打拍子，轻唱着：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
河源在麦雪儿怀里，在麦雪儿的歌声里睡着了。很快河源鼾声起来，麦雪儿将平放在沙发上。
麦雪儿在网上找着关于结石的相关资识。
（特写）显示器的搜索栏字在依次出现：结石病人的治疗与护理
开门进来。龙川进来。
电脑前的麦雪儿向他做着小声的动作：刚睡着。痛到吐！
龙川看着熟睡着沙发上河源：这家伙，明知自己有结石还不喝水老喝可乐！这两天还喝了那么多酒。
麦雪儿瞪着眼睛：喂，你是他哥，你就没办法吗？
龙川被吓到了，他看电脑桌上的A4纸上写着。
（特写）多喝水，不喝可乐。
多跳多跑，跳绳。
龙川：我要是有办法，会让他先叫我哥！
麦雪儿看着龙川无奈的样子，也摇起了头。
龙川：吃了没有，你？
麦雪儿起身：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我先回去了。
龙川：别，我希望你等醒来，然后跟他，要多喝水，多运动！按时吃药。……全世界可能只听你的话了，拜托！
麦雪儿：那……好吧！
龙川，：你有口福了，我的厨艺还真不错！
麦雪儿点着头，靠在河源坐了下来，擦着他脸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