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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林飞飞和姐夫成了酒友

    酒过三巡,坐在上首的父亲见宴席上的气氛不太热烈,而今天却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和最得意的门生订亲的日子啊!他那洞悉人生的双眼,看出林飞飞和其他家庭成员还有待磨合才能很融恰,就觉得他有义务在中间起到“沾合”的作用。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扫了大家一眼:“今天要痛痛快快地喝,敞开胸怀地喝!”

    大家的眼光齐刷刷地投向他。

    “这样吧!我们不搞猜拳行酒令什么的,但不能没有娱乐的节目。”他以三十多年来养成的职业语气说:“我提议:我出题考你们四个,你们都可以抢答,谁答对了,我就喝两杯,谁答错了谁就干两杯。”

    哈,真是过去一套的翻版!记得小时候,父亲让我和姐做习题时,经常使用的手段:谁做对了谁就得到一颗糖的奖励。

    我和姐首先赞同,姐夫和林飞飞相视了一眼,也同意了。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了。

    “《陋室铭》的作者是:A,刘备;B,刘禹锡;C,刘德华。”

    这么简单的题,我这没有上初中的人也知道,怎么会难倒林飞飞和姐夫呢?我和姐抿着嘴笑了。

    “我答!”姐夫抢先抬起了胳膊。姐向他挤了挤眼,他会意地回答:“是刘备!”

    哈!我们一听,乐了,刚才吃进的酒菜差点噗地吐出来。姐夫不好意思地笑笑,一仰脖子干了两杯。

    “打蛇打七寸,七寸是指:A,咽喉;B,心脏。C,肾脏。”父亲又出一题。

    这次,林飞飞举起了胳膊,父亲做了个“请”的动作。林飞飞答曰:“是咽喉!”

    “什么?”父亲吃了一惊,刚才还乐呵呵的脸上满是严肃:“如果是咽喉,蛇会死吗?”

    我吃吃地笑了,觉得很满意,用手肘碰了林飞飞一下,他站起身,抓起杯子一连干了两杯,嗓子呛了呛,脸憋得通红。

    就这样,父亲出一道题,我们就答一道题,我和姐都答错了一道,该喝的酒被林飞飞和姐夫分别代了。林飞飞和姐夫喝得最多,都有七八分醉了。今天的压轴戏,全靠他们了,谁叫他们是男人,能喝酒呢。他们喝着喝着,彼此时不时交换着眼神,将戏演得天衣无缝,活灵活现。

    但父亲看出了什么,说:“你们在蒙我,怕我喝多了,是不是?”他一脸的不高兴。

    哪里哪里,是我们不好,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喏喏连声,忙不迭地解释。

    父亲威严地说:“不许耍滑头!”接着他出了一题,林飞飞故伎重演,又答错了,刚要举杯,被父亲制止住了。

    父亲说:“是对的,该罚我的了。”说着就喝下了两杯,风趣地说:“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啊!不然就落在你们的后面了。”

    “这……”我和姐想制止也来不及了。父亲患有高血压病,不能多喝。平时,父亲想喝酒,总被母亲劝住了。今天,因为有喜事才破了一次例,但我们故意答错题,就是不让他多喝。

    母亲这时插话道:“老头子,怎么童趣不减呀?该歇下了!”说完,就搀扶着父亲到房间休息去了。

    席上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似乎该散席了。但姐夫手里攥着酒杯不放,对林飞飞说:“刚才父亲在上首,我才没有多喝。虽然喝了十几杯,可这只是我酒量的十分之一,远没有尽兴。你能陪我喝下去吗?”话语里有几分挑战的意味。

    在我们这里,上门的这天,女方家的人要对男方进行一番考察,除了看人品和家境外,还要看男方的酒量大小。男方的酒量大小能说明他是不是个好劳力。男方的酒量大,女方家的人就会很满意,觉得把姑娘嫁给这样的人不吃亏,生活会很美满如意。

    我不禁为林飞飞攥了一把汗,他可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呀,能喝得过姐夫这样被人们称为“酒麻子”的人吗?弄不好我的脸就没地方放了。哎!我心里是七上八下,很为林飞飞担心。

    林飞飞料到有这一手,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说:“今天来,就是陪大哥喝酒的,喝到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好吧,是论斤还是论碗,你挑吧!”姐夫很豪爽地说。

    林飞飞拿过一瓶酒,往姐夫面前一搁:“我们先干了这一瓶再说!”

    一瓶酒转眼间灌进了他们的肚里,桌上的菜也被风卷残云般所剩无几。我和姐连忙起身去厨房,为他们做几道下酒的菜。在厨房里,姐说:“看不出来,他还真行呐!”

    又干了几杯,姐夫打开了话匣子。“我在江苏出差的时候,有次和客户喝酒,你们猜,我喝了多少?足足三斤啊!”他红着眼,很自豪地说。

    夹了一口菜,他继续说道:“我不能不喝呀!客户说要和他们签下那笔几百万的订货合同,就得喝下那三瓶酒!”

    我们一听,惊得只咂舌,定定地看他讲下去:“厂里等着有米下锅呐,我不能把事情搅黄了。你们说是吗?我从来没有喝过三瓶,可那天,我豁出去了!我一口一杯地干,喝得他们目瞪口呆。他们说从未见过我这样能喝酒的……还没喝完三瓶,他们就答应和我签合同了。但我守信用,硬是将最后一瓶喝得滴酒不剩。然后,我就椅着栽倒了。他们将送到我下榻的宾馆,我整整睡了两天才醒来……”

    林飞飞肃然起敬,但不甘示弱,干了一杯酒,抹了抹嘴唇,也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在北京读大学时,每到冬天,我就冻得够呛。有人说,喝酒吧,这样可以御寒。那时,我家还很穷,我吃饭的钱都不够呀,哪里买得起酒?没办法,我硬着头皮买了一斤散白酒,酒很烈,我才抿了一小口就呛得脸红脖子粗。但酒也是好东西,喝下后我的身子暖暖的,而且喝酒后肚子也不觉得饿。就这样,我经常买酒喝,酒量就很大了。这不,我喝了几十杯,头脑还清醒着呢!”

    林飞飞说的没错,除了脸有些红外,他说话很清晰,说明他还能喝下去。

    就这样,林飞飞和姐夫一边喝,一边聊。喝着喝着,俩人像多年未见的亲兄弟一样,越喝越来劲。他们用瓷碗换下酒杯,后来干脆打开瓶盖就喝,只喝得空酒瓶子码了一大堆,只喝到天都快黑了……

    再喝下去可不行!姐夺下姐夫手中的杯子,他们才皤然醒悟,相视一笑:“看我们把老丈人家的酒都快喝完了,哈哈哈……”

    就这样,林飞飞和姐夫成了酒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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