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当炮灰

    申雅微微笑了笑，似乎对李玉淑拍的马屁并不很感冒。她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张金灿的身上。即刻，就变成了凶狠带着凌厉的神色。

    “张金灿，你准备一下，明天夜里陪我去跟客户吃个饭。”

    “什，什么，又要见客户。”张金灿听着脊背上就冒出了冷汗。

    申雅所谓的见客户说白了就是陪客户吃饭。原来这本是一件无上光荣的好事，可他娘的落在了张金灿的身上就成了一件坏事。

    申雅是个美女，不仅在公司里有名，在永定市商界，都是人尽皆知的。她所见的客户基本上都是男人，别看平常正人君子样子，但一到酒桌上就本相毕露，一个个都成了贪杯恋色之徒。

    酒桌上的男人，看到像申雅这种立马能引起冲动的女人。一个个不仅千杯不醉，而且都想把申雅灌醉。这样，就存在着顺利揩油的可能性。

    申雅不是傻子，她是聪明人，一旦上酒桌，就把张金灿这个倒霉鬼带上。目的只有一个，替她挡酒。

    申雅一句话，张金灿敢不服从，否则他这个饭碗随时都能被申雅这臭三八给踢了。

    但每次应酬下来，张金灿就感觉仿佛遭受了凌迟一般痛苦。一顿酒喝的自己都快成酒缸了，往往三四天都难以缓过劲来。

    这不，前两天他刚陪着申雅应酬了一场酒席。一连痛苦了几天。直到昨天他才感觉好点。再这么喝下去，就算工作不丢，恐怕他也没命工作了。

    “怎么，你不想去吗？”申雅的眉头皱了一下，目光犹如刀锋一样滑到张金灿的脸上。

    一瞬间，张金灿神色紧张，慌忙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女上司的眼神。“当然，当然不是了。只是，经理，我前几天不是刚陪你去应酬了一次，身体好几天都没恢复过来。要不然，你再找别人吧。下次，下次我身体好了我一定陪你去。”

    申雅还没说话，李玉淑已经气焰嚣张的叫道，“张金灿，你什么意思，经理叫你去那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抬举，你知道这种好事有多少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你他妈的说的好听，你怎么不去呢？张金灿狠狠瞪了她一眼，李玉淑真他妈是个卑鄙的小人。除了狐假虎威，也就只会在申雅的旁边煽风点火了。娘了个比的，当初老子真是瞎眼了，就没看出她是这样的人。

    “李助理，这是好事，那你就陪经理去吧。我看，你对经理也挺忠心的。”

    “我，我……”李玉淑一时间哑口无言了，看了一眼表情阴晴不定的申雅，慌忙说，“我去不去用不着你来管。”

    申雅忽然站了起来，生气的说，“张金灿，你少给我废话。你一个小小的基层员工，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我告诉你，你就两条路，要么乖乖的跟着我去，要么卷铺盖趁早滚蛋。这个位置多少人惦记呢，赶紧给人挪地方。”

    你他妈的，动不动就拿开除来威胁我，我看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张金灿心中愤愤不平。他娘的，是上辈子申雅当小姐，老子嫖了她没给钱吗，还是她他妈的在家里受丈夫的气了，跑来拿老子当出气筒呢。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张金灿中午的时候，乖乖的跟着申雅去应酬了。

    夜里吃饭的地方是在永定市的一家五星级海鲜酒店。宴请的客户是金茂百货公司的老板肖定楠。

    金茂百货公司在永定市的主要繁华地段都有商业门面，这是多个供货商正想巴结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