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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药流浪人

    林校因为家里经济困难上学晚的原因,以至于他二十岁才高中毕业,高中毕业之后,他在家里务农一年。.在家务农一年的结果是家里越来越穷,家里只有林校一个劳动力,看着外面很多人出外打工都能拿些钱回来,于是林校决定外出打工。

    在此之前,林校从没到去外地,连老家县城都很少去,从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本来他是跟着村里有个叫黑皮的家伙一起去深圳的,但林校实在讨厌黑皮在村里的不学无术到处骗人,索性决定一个人外出到珍北打工。

    珍北市地处东南沿海,与山西有数千里行程,所以要到珍北市来的交通工具,火车是必不可少。

    林校老家的县城里没有火车,他要坐火车只能到隔壁一个市里去。

    慈母手中线,临时密密缝,要不是家里穷得揭不开祸,林母说什么都不忍心儿子外出打工。

    林母一生坷坎,年青之时嫁给了个赌鬼,后被人追债逃到外地,刚开始林母还指望丈夫过一段时间能回来,孰料丈夫却永远都没回来。那时通讯不发达,林母甚至都不知丈夫是生是死。

    林校十岁的那年,林母终于改嫁,嫁给了隔壁村一个丧偶的男人。

    那男人开始变得很勤奋,本来在未娶林母之前都是过一天混一天,没有生活目标,在林母嫁过来后,变得十分勤快。他是一个木匠,经常到镇上接活干,他一直把林校当是自己亲生的,有了钱后立刻送林校到镇上的小学去念书,他认为知识改变命运,知识成就理想。

    林母嫁给那木匠之时,林校还十分抗拒,他一直没有父爱,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到外地去躲债未归,他对之前和父亲印象模糊。之前林母一直在林校前面唠叨丈夫的绝情烂赌,以至于林校从小便对父亲这个概念没有好印象。那个木匠也没有介意,觉得日久见人心,可是他从没想过日久的概念是要等到儿子高中毕业以后。

    林校念高中之时都对继父没有好感,总感觉他对自己有阴谋,直到高中毕业以后有一天继父病重。那一次那个木匠病得十分严重,几乎死去。

    后来在医院总算缓了过神来,不过几乎用光了木匠所有的积蓄,缓过生命来了之后,木匠十分痛心,那笔钱他本是用来给儿子上大学用的,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一垮,竟把那笔钱几乎用光,他痛心疾首,表示对不起自己儿子。

    林校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木匠更加痛心,感觉自己愧对儿子。林校这时已经懂事了,知道因果循环,这些年继父为自己以及母亲早出晚归,从不抱怨,自己却从没给过继父好脸色看,他甚至都没亲口叫那个木匠一声爸爸。这是报应,林校现在懂事了,他已经觉得继父是自己的父亲了,他已经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的父亲,那个烂赌鬼已经不是了。

    看到父亲拿着自己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悲痛,有一次林校走过去道:“爸爸,只要你身体健康就行,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我可以不念大学……。”

    那次木匠看着儿子,多少年以来的父子感表压抑在这瞬间触发,木匠两行热泪流了出来,儿子终于叫自己爸爸了,他即便再苦再累也值得。

    儿子叫了自己爸爸之后,木匠身心健康,很快大病初愈,仿佛死后重生,他又重新重操旧业,开始到处做木匠活,木匠的意思是叫儿子去复读,他会在一年之内给他凑齐学费,他对儿子的大学之路始终没有放弃。

    但林校明白父亲做工的辛苦,大学的学费以及生活是很大一笔钱,他做一年木匠活哪能齐那么多钱,林校表示暂时不念大学了,等自己外出打工攒到一笔钱再去念。

    木匠刚开始不同意儿子的想法,他认为儿子没念大学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生病导致儿子上不了大学,但林校又岂能让他再那么操劳,再那么起早贪黑,林校决定外出打工。

    最后木匠扭不过儿子,只能同意儿子外出打工。在儿子临行之前的那个晚上,木匠把自己仅剩的一千多块钱交给了儿子,叫儿子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回来。林校家里没有电话,用电话也只能走到一公里外到一家小卖部去。

    林校没多考虑,拿着钱休息一晚第二天便上路了。

    他有很多行李,木匠用自行车拖着林校一小袋行李,他们要步行到隔壁一个村的村口才有公路,他们要在隔壁村的村口拦到隔壁镇的汽车。

    看着儿子上了到隔壁镇的汽车,木匠还迟迟不肯返回,与儿子相处十多年,现在儿子这一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本来就命运坎坷,之前娶过一妻,可惜没过门多久便去世,之后村里便一直流传着他会克妻的流言,以至于他无法再娶,是儿子的母亲不计前嫌嫁给了自己,他本以为自己会开心快乐,孰料儿子从过来的那一天开始便对自己不冷不热,一直当自己是外人。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儿子与自己相认,却又要到沿海去打工了,看着儿子坐得汽车消灭在视线里,木匠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辛酸。

    林校坐了一个多小时汽车到隔壁镇后,他要再坐两个小时的汽车到县城,然后转车到隔壁一个市去,因为隔壁一个市才有火车站。他的预想是天黑之前赶到隔壁市的火车站。

    两个多小时后,林校到达县城。

    在县城里林校找不到到隔壁市的汽车,之前自己父亲已经打听好了在哪里坐,可是等他过去的时候,那个汽车站早改成了一个卖服装的地方。

    林校四处打听到隔壁市的车辆,可惜没一个人理会他。

    终于有个开摩托车拉客的家伙不耐烦地骂道:“SB,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有去那边的车。”

    林校忙问:“那在哪里有?”

    那开摩托车拉客的家伙却不理他了。

    林校口渴,到身后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水,在买水的过程中他终于打听到去隔壁市的车站在哪。

    到了车站,他赶紧买票,他怕天黑之时不能到达隔壁市的火车站。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他毕竟还是赶到了隔壁市的汽车站里,而火车站与汽车站没有多少路了,到了这会,林校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在汽车站外面休息的时候,有一个很和蔼可亲的男人走到林校面前说道:“这位兄弟,是不是要找工作啊?”

    林校抬起头来看了看那男人,他是要找工作,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要到珍北找工作,看那男人也不像坏人,林校道:“我要去珍北找工作。”

    那男人道:“不要去那边了,那边人挤啊。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竞争压力大,再说那边离家那么远,回趟家多不容易啊。”

    林校道:“这里也有工作找吗?”

    那男人道:“那当然,这里好歹也是个市,珍北还只是个县级市,它那边虽说经济比这边发达,但那边人才太多,我们国家每年毕业那么大学生,都往珍北那些地方跑,那边真的很难找到工作。不如你就在这里找工作吧,这里离家也近,看父母也方便,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坐回去,你如果到了珍北,那回来一趟多麻烦,而且在那边还不一定找得到工作。”

    林校一听在眼前这个地方工作可以经常回家看父母,不禁有些心动。

    那男人拿出自己的工作牌,他说自己是某某人力资源公司的,负责专门替人找工作,他说现在附近有个工厂就大量在招人,工资也可以。

    林校看他说得不假,于是拖着行礼跟他走。

    走到那男人所在的人力资源公司,林校先填了张表,然后那男人让他交两百块钱服务费,林校道:“怎么要交钱吗?”

    那男人道:“我替你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给我们啊,毕竟我们这么大的公司要运作下去,两百块钱很便宜了。”

    林校一想也没错,于是交了钱。

    交了钱后,那男人道:“你明天再来这里吧,我明天带你去报道。”

    林校这才有点慌了,怕那男人是骗人的。

    那男人道:“我们五点半下班,那边工厂也下班了,你明天来,我们这么大公司在这还会跑么?我们都开几年公司了,不可能骗你的。”

    林校觉得有道理,于是去找了家便宜的旅馆休息。

    第二天日一大早,林校便来到那家人力资源公司。

    临近中午的时候,这时人力资源公司招集了十几个人,那男人对林校道:“你在这等着,我们的车马上过来,等到把你送到那家工厂去。”

    林校只能等着,过了几分钟,果然有辆汽车开到前面。

    那男人招呼林校上车道:“等会你到了那边,有我们的工作人员会按排,你们不要乱走,凡事要听我们的同事安排。”

    林校点了点头,与那十几个找工作的人一起上了汽车。

    到了指定的工厂,没想林校没面试上,不仅林校没面试上,其实还有十几个人都没面试上,只面试上两个人,而且面试上的也工资极低。

    林校等人去质问车上那个带他们来的那人力资源公司的工作人员,那工作人员骂道:“是你们条件太差面试不上,怪不了别人。”

    众人有些气愤,感觉交了钱他们便如此处理事情是不负责任,可是那工作人员躲在车上不下来,突然车上的司机一脚油门便把车开走了。

    林校等人很气愤,感觉被那人力资源公司骗了,他们决定回去找那男人算帐。

    他们十几个人找到坐公交车的路线,返回那人力资源公司,那男人却消失不见。人力资源公司的工作人员解释如之前那个工作人员解释的一样,说是林校等人的条件太差,面试不上怨不了他们。

    林校道:“如果我们条件好,我们又怎么会交钱给你们,要你们帮我们找呢?”

    最后人力资源公司的工作人员表示如果他们还要找新的工作,必须要重新交钱,交钱分三六九等,如果要之前那种大型工厂,就要交两百块,如果差一点,就交一百八十块,最次的只要交一百五十块。

    林校心想那个最好的工厂的工资都不高,况且是最差的,他壤着要退钱,但那工作人员冷若冰霜,扬言他们敢闹事就报警。

    闹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人理林校等人,他们都是农村出来的,胆小怕事,慢慢地有几个开始离去,也有几个重新交钱。

    林校两个都不想选择,他选择直奔火车站,他还是打算去珍北,当是这两天倒霉被骗。

    到了火车站附近,林校发现有一个地方贴着一张大大的海报,上面写着招工启事,上面写得工资符合林校的心意,而且上面还说不收任何杂费,不是中介,直接由工厂直招。

    看着那张海报不像是假的,因为上面还有他们的地址以及电话,林校突然有个想法,他到附近的公共电话店里打了个海报上的电话,电话里那头道:“没错,我们在招工,没有学历要求,只需吃苦耐劳,不收任何费用,一个星期休息一天,地点在……。”

    林校看时间还早,便按照海报上的地点找了过去。

    等找到地点,才发现那张海报又是骗人的,因为海报上那个地点根本是个拉圾回收站,一个人都没有,只不过不远处有一辆车,车上坐着几个人。

    林校正想离开,有一个嘴里抽着一支烟的家伙走过来问林校:“是不是找XX公司的?”

    林校点了点头。

    抽烟的家伙道:“上车吧。”

    林校道:“去哪里?”

    抽烟的家伙道:“去XX公司啊。”

    林校道:“那XX公司不是在这里吗?”

    抽烟的家伙道:“那是之前的地址,现在搬到工业区去了,搬了有一个月了。海报上的地址还没来得及更新,你到了就知道。”

    林校心想上车去看看也好,于是林校再次被骗。

    因为那完全是个作坊式的血汗工作,每天工作十几个钟头,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猪差,一个月工资才四百块。这个由不得林校不愿意,因为那个作坊工厂有十几保安,林校等人稍微不听话,他们便拳脚相加。

    林校等人被那个作坊工厂的保安紧紧地盯着十几天,十几天后他才爬窗户逃脱。

    逃离那个工厂后,林校到市区的公安局报了警。

    这次林校说什么都要去珍北,他感觉眼前这个地方有如地狱,到处是骗子跟暴力狂,他买好到珍北的火车票后,连火车站都不敢出去,生怕被骗。

    坐了二十几个钟头火车,林校终于到达珍北。

    走出火车站,林校的视野一下变得宽阔起来,只见眼前一幢幢的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马路又宽又阔,行人熙熙攘攘,火车站外面也没有招工骗子和那么多游手好闲的人。

    正林校筹划到珍北下一步的打算之时,有一对四十多岁的男女提着一大包东西从他前面经过,那个男的叫道:“正宗大红袍,正宗大红袍茶啊,只需五十块钱,只需五十块钱一斤啊,要得过来看啊,过了这个村这没这个店啊……。”

    那男女在经过林校面前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那男人看着林校道:“兄弟,要茶叶不?正宗大红袍……。”

    林校老家没喝茶的习惯,林校看着他们道:“不需要。”

    那男人却取出了包里的茶叶。

    那女人接过来笑道:“不买没关系,你瞧瞧也行,一看你就是识货之人,你看看我们的货,不买没关系。”

    林校看着那女人手里的茶叶,发现是挺不错的,不过他不懂茶,他只看外表,那女人手里的茶叶外表是不错。

    那女人把茶叶递到林校面前道:“你再闻闻它的香味,绝对正宗。”

    林校不由自主靠前去闻了闻,然后他立刻到感觉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随后他便听到那女人在面前说道:“小明,你怎么晕倒了,是不是病了啊,那我们送去医院吧……。”

    之后林校便失去感觉,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校才醒来。

    他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的行李不见了,钱包也不见,而自己被人关在一个笼子里,那笼子是纯钢打造,根本出不去。

    林校感觉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人贩子,他左右摇动笼子,但那笼子还是打不开。林校这回确定遇到了人贩子,不过在他以往的经历中,他认为人贩子一般是贩卖女人与孝子的,卖成年男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要逃走,可是那笼子坚实无比,根本不可能打开。

    过了十几分钟,林校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听见两个人的脚步仿佛要走进来,他只能装晕。

    那是两个男人,只听他们其中一个笑道:“这会发财了,有逮到一个,一个人有一个心脏,两个肾,一个肾六十万,一个心脏二十万,不得了啊。”

    林校听到他们的对话差点被当场晕过去,原来他们贩卖人体器官的。

    只听另一个男人笑道:“大表哥说了,他只会取他的一个肾,取了两个肾他会死的,闹出了人命很麻烦。”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男人道:“我真不明白大表哥的想法,放着一半以上的利润不拿,偏偏做什么好人,你管他死不死得呢,本来一个人加起来少说也一两百万,现在算下来只有几十万。”

    第二个开口说话的男人道:“人家是老大,他怎么说怎么做,你的想法,等你做了老大再说了。”

    那两个家伙看了看眼前笼子里林校晕晕沉沉,觉得很安全,又走了出去。

    等那两人一走,林校立即醒来,他心想自己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碰到这么伙反人类贩卖人体器官的畜生。

    林校还是想着如何打开自己外面的笼子,他不能坐以待毙,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谈,他又饿又渴,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扳开了一些笼子里铁条,但只能伸出只手去。

    笼子的下面黑呼呼的一片,林校伸出只手乱抓乱爬,他希望抓到个什么利器用以割开笼子上的铁条。

    可惜没有,林校除了一些粘呼呼的东西什么都没抓到,

    林校不死心,转个方向伸手出去继续乱抓,这次被他抓到一个硬物,仿佛也是根铁条,但他拉不出来,那根铁条仿佛被什么卡住,无论他怎么用力,他都抽不出来。

    这关乎着林校的生死以及眼前这个犯罪集团的存亡,林校说什么都要抽出那根铁条。

    一个小时过去了,那根铁条还是只被林校抽出一点点,林校在继续,他的手已经在流血。

    时间只要多过去一分钟,他便多一分钟危险。

    天色渐渐地黑下来,笼子外面那根铁条是林校唯一的希望,四个多小时后,那根铁条终于被林校拖进了笼子里,这时他的手疼得钻心,但管不了这个了,他开始拿着铁条凸出部分开始磨笼子上的铁条,但效果不明显,手却越来越钻心的疼。

    足足磨了四个小时,林校终于磨掉笼子上的一根铁条,可惜还是身子还是挤不出去。他开始磨边着的第二根铁条,这时林校又累得像爬过几座大山一样,他甚至想就这么睡过去。为了让自己集中意志力,他用铁扎了自己一下,只有疼痛才能自己清醒。

    林校再磨了三个小时,笼子上第二根铁条被他磨开。

    想着快天亮了,已经没有时间再磨第三根铁条了,林校硬把自己缩成个虾米一样,这也幸亏他这些天没有进食,要不然真挤不出那个笼子。

    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出口观看外面的情况,外面院子里有灯,有两条狼狗在看守,没有看见人。再观察了一会,林校终于发现那些看守的人在哪里,他们此时当然酒后在呼呼大睡,那两条狼狗也被喂得很饱爬在地上休息。

    脚步声惊不醒人,但有可能惊醒在地上的两条狼狗。

    看着远处的天开始亮了,林校心想时间不能再拖,自己多留在这里一分钟便多一分危险,但他绝对不能惊醒地上那两只狼狗,尽管两只狼狗前面的大门更容易爬出去,他选择了爬离狼狗有些距离的那扇高墙。

    爬到高墙外面,林校才发现自己所在地方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外面是一片片荒凉的土地,仿佛在珍北效外的农村。

    林校生怕里面的人醒来追出来,他也分不清方向,朝远处逃去,能逃多远逃多远。

    等杨凡发现他倒在自己小区门口的时候,林校已逃命了一天,他实在饿得逃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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