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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岳晓辉师范还没有毕业的时候,他的老师们上课之时就对他们说,“哎,各位同学,今年的毕业分配形势很不容乐观,要是你们有那关系,可以提前找一找呀!”

    这下,听老师们这么说,岳晓辉脑海之中顿时成了一滩浆糊了。.哎,我该怎么办呢?想想家里,父母老实巴交,到哪托人找关系?再说了,岳晓辉一想到自己的家境。哎,要是不是因为穷,自己也不会中途辍学。而现在,找那关系,还能不花钱吗?想想,岳晓辉真是愁死了。

    一个周末,岳晓辉从学校里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一进家门口,看着家里寒酸的一切,老师说的,岳晓辉怎么好意思对着父母开口呢。这下,张秀梅倒是不明事理,沾沾自喜,“呵,好了,我的儿子再熬几个月,就要毕业了。等到毕业,分配了工作。咱的日子就好过了。”

    这时,听张秀梅这么说,岳晓辉看着妈妈,他心底起伏。哎,老师叮嘱的一切,我该怎么办呢?哎,低头沉思。想过许久,岳晓辉还是开了口,“哎,妈,上课的时候,我听我们的老师说了,今年的毕业分配不是那么好!”

    “呵,什么?”看着岳晓辉,张秀梅顿时眉头拧成疙瘩。“儿,你说啥呀?你再说一遍,妈好好听听。”

    “妈,我老师说了——”

    “什么?你快说!”

    这时,看到张秀梅万分着急的样子,岳晓辉真是后悔自己有些多嘴。“哎,妈,老师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呀!”

    “呵,什么?儿子,我可不管真假,你呀,把你刚才的话再对着我给重复一下!”

    “哎,妈——”伴随张秀梅的催促,岳晓辉低声说着,把老师告知的一切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这下,听到这,张秀梅立马脖子一缩,身子瘫了,“哎,我说儿子,怎么会这样呢?”

    “呵,你说什么,什么这样那样?”这下,忙在屋外的岳忠民敲一步走进倒是听见了。这时,他看看张秀梅,又是急着问,“奥,我说孩他妈,刚才你跟儿子嘟囔啥呀?”

    “奥,这——”低着头,叹着气。这下,张秀梅的一切更是令刚刚走进屋来的岳忠民心里一时难以捉摸,“奥,我说老婆,你这是咋了?怎么,儿子刚回来,你就不高兴了?”

    “奥,爸——”低声喊着,岳晓辉也是满脸哀愁,显得很无助的样子。

    “奥,儿子,怎么了,什么事,跟爸爸说!”

    “哎,爸。”听着岳忠民的催促,岳晓辉也是把老师告知的一切都说给岳忠民了。

    这时,听过岳晓辉的唠叨,岳忠民也是心里急得发毛。“哎,怎么会这样呢?”

    “奥,是呀。”哀叹一声,张秀梅嘟囔,“哎,儿子,要是上学不能分配,咱这学可是给白上了。”

    “哎,妈。”这下,听着二老的感慨,岳晓辉又是把自己上学曲折的一幕幕给回忆起来。“哎,爸,妈。这事呀,也许不是真的,怕是老师担心我们不好好学,也是想那法子,让我们好好加油吧。”

    “呵,是吗?”听着岳晓辉这样解释,此时,这张秀梅哪能信呢?

    “奥,我说孩子他爸,你说咱该怎么办呢?”

    “哎,老婆,你急啥?距离儿子毕业,不是还有好几个月吗?”

    “嗯,是呀。”这时,听岳忠民这么说,岳晓辉插嘴了,“奥,妈,你别急。你要是急呀,我还不如不告诉你呢!”

    “哎,儿子,等你毕业了,要是真的不能给分配了。那这上学咱花了钱咱先不说,仅是村里人就把咱给笑话死了。”

    “哎,妈——”听着张秀梅嘟囔,岳晓辉立马眼中来泪,此刻,他又回忆起了自己饱尝辛酸苦难的一幕幕。“哎,妈,你先别急,大不了,我毕业了,找不上工作,我再干以前的。”

    “呵,儿子,你要是真那样,那保准让人家把咱给笑话死!”

    “呵,好了。”听着张秀梅和岳晓辉没完没了的嘟囔,岳忠民高喝一声,打断二人话语,“奥,儿子,你们老师真这样说了?”

    “奥,爸——”观看二人着急的表情,岳晓辉借故推搡,“爸,有的老师虽然这样说了,但是还有的老师也说,应该没有问题。前几年,我们学校的分配一直很顺利。也许,我呀,有那福气,就敲给赶上了。”

    “呵,儿子,你别沾沾自喜。咱呀,还是来个稳的,想想主意!”

    “奥,儿子,那除此之外,你老师还咋说了?”

    “奥,爸。老师说,要是有那关系,最好找找,那样最保险。”

    “哎,是呀。.现在的社会,你说咱一无钱;二无关系。咱该怎么办呢?”

    “哎,爸,妈。好了,一切算我多嘴。再说了,也许等我毕业,一切事儿就变了。”

    “呵,你等着吧。竟是想那美事!”说着,张秀梅哀叹着,抬起头来,她又看向岳忠民了,“奥,孩子他爸,你说咱该怎么办呢?”

    “奥,孩子他妈,容我喘口气,我再想想。”

    “呵,你想啥呀?咱一无关系,这是明摆着。可是,咱没有关系,有钱也行呀。哎,就是钱,咱倒是积蓄没有,外债一堆。你想,仅是儿子上学,这借下的,就够咱还几年的。哎,这呀,儿子要是真个不能分配了,咱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说着,哀叹着,张秀梅给愁得今晚又是茶饭不思。这下,看到这,岳晓辉真是真心后悔把心知的一切告诉爸妈了。

    等到晚上,岳晓辉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又是听到隔壁房间里爸爸妈妈的唠叨。

    “奥,你说事到如今,咱该怎么办呢?”

    “哎,别急,一切听天由命!”

    “呵,我说你呀,真是恨死人呀!”说着,嘟囔着,张秀梅一个翻身,背对着岳忠民。

    “呵,老婆!”

    “哎,嚷嚷啥?”这下,面对岳忠民的问话,张秀梅真是懒得搭理他。

    这时,夜色宁静,可床上的三人,可是各个睁着眼睛。

    哎,这难眠的夜——

    整个夜晚,躺在床上,岳晓辉左思右想:哎,自己这是干了一套什么?当时的自己,为何要那样一意孤行。哎,可到如今,还是没有让爸妈给省心。

    这下,等到天色还在朦胧的时候,岳晓辉就起来了。

    以前的时候,学校的食堂还挺好。八人一桌,有菜有汤。那个样子,如同赴宴一样。而如今,一切变了,也就在他刚去的第二年,学校食堂被承包。这样一来,承包老板为了赚取更多的利润,就在饭菜上做了手脚。比如,炒个白菜。按照常规,是先放油后放菜。而他们,却与之相反。等到白菜煮熟了,再拿来勺子,在煮熟的白菜上倒入少许油。这样一来,利用油不溶于水的特性,等我们去买菜的时候,虽然看到买的菜上漂着一些油花,但是,没有按照操作规程,这菜就出不来那个味道了。于是,对于这,有的学生干脆出去买着吃,也有的买来吃上几口,就放在一边不管了。

    除了菜,还有那馒头,与之以前相比,小而且黑,那个味道,更是没有一点麦香。这样,有的学生可是不管不顾,等他们买来馒头,吃也不吃。倒是走来餐桌旁,他们三下五除二,把馒头给掰开。随后,就这样放着,他们唱着逍遥之歌就走了。

    这下,对于这,学校里虽然找过承包食堂的那人。但是,有那利润做驱使,这菜这饭总是回归不到那个正味上来。为此,岳晓辉自想办法,学校里的菜他也不吃了。

    今个早起,岳晓辉走进厨房,择了一棵芹菜,等把菜洗净切好,他刷了刷锅,倒入一点油,就炒起芹菜咸菜来。等炒好了,岳晓辉又把它们装入罐头瓶子。就这样,这一罐头瓶子,就够岳晓辉一个星期吃的了。

    返回学校,岳晓辉还是琢磨着自己即将毕业的样子。哎,真是如同老师所说。自己没有关系,找不上工作。哎,那自己呀,可真是丢死人了。这下,伴随着老师的讲课,岳晓辉思路又开了小差。哎,这不是岳忠民的儿子岳晓辉吗,呵,他不是中途辍学自己不服气又去上的吗?哎,可是结果,还不是一样。呵,上了一顿子,还是没有跑出山沟,还得回家种地。

    “奥,岳晓辉!请站起来,回答老师的问题!”这下,猛然听到老师的喊叫,岳晓辉才恍然大悟,立马把遐思神游的思路拉回现实中。

    “奥,岳晓辉,刚才老师说的什么?你给重复一下!”

    “奥,老师——”吞吞吐吐,傻傻站着,岳晓辉不知该说什么了。

    “奥,我说岳晓辉呀,你这是咋了?随着毕业临近,不好好学能行吗?嗯,好,坐下!”说着,老师朝着岳晓辉投来狠狠的责备的眼神,又是重复以前,“呵,各位同学,听好了,我把刚才说的话,再给重复一下!”

    这时,听老师说,岳晓辉倒是一本正经正襟危坐。哎,不管怎样,我必须要好好学。只有好好学好知识,才能经受各种考验,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心里想着,岳晓辉强力克制自己,但是,眼盯黑板,望着老师,岳晓辉还是呼呼飘飘,顿时,岳忠民和张秀梅那哀愁的样子一一浮现徘徊于他的脑海。

    眼看着,心算着,岳晓辉毕业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这下,面对今年不容乐观的毕业分配形势,班里的学生有的想着再努力一把升入高一级的学校。而面对这样,岳晓辉是想也不敢想。此时,一想到家里紧紧巴巴的日子,岳晓辉干脆打消这个念头,而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读好现有的书上。

    可是,就在岳晓辉上次离家的几天里。面对岳晓辉的一席话,张秀梅和岳忠民却是牢牢记在心上了。经过白天思忖,夜里商量,岳忠民决定把家里喂养的那头大肥猪给卖掉,以此换那几个钱,好给岳晓辉找找关系。

    又是一个周末,岳晓辉回到家,张秀梅就急着问了,“奥,儿子,今个星期,老师咋说了?”

    “奥,没说什么!”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岳晓辉自长一个心眼,看看妈妈,他也学会撒谎了,“奥,妈,真的,老师没有说什么!”

    “呵,是吗?”听岳晓辉这么说,张秀梅哪能相信呢?“奥,儿子,你实话告诉我,那老师们又咋说了?”

    “奥,妈,真的,我没骗你,没说什么!”

    “呵,儿子。即使你不说,妈妈也知道,这老师呀,绝不会这样吧?”

    “哎,妈——”

    这下,面对岳晓辉的撒谎,赵秀梅想着刨根问底。

    但是,有了上次,再多的苦再多的累,岳晓辉也是不想着说了。

    这时,看到这,张秀梅倒是引导说,“奥,儿子,你是不是担心咱家里没有钱?”

    “哎,妈——”

    喊着,岳晓辉居然看到张秀梅脸色一喜,急忙站起,随后,岳晓辉眼瞅着张秀梅把床上的被褥慢慢卷起来,紧接着,张秀梅撩起铺在床上的席子,从下面摸出一个布包。随后,岳晓辉两样盯着,张秀梅一层一层把它打开了。

    “哎,儿子,你看,妈妈有钱!”

    顿时,喜出望外,岳晓辉喊,“妈——”

    “呵,咋样?儿子,这些够你找人的吧?”

    “哎,妈——”看着张秀梅一脸得意,把钱紧攥手里。这时,不明事理,岳晓辉问,“妈,这钱是哪来的呀?”

    “奥,儿子,你别管了。这事呀,我跟你爸商量好了。你看这样行不?”

    “奥,妈,怎么啦?”

    这下,面对岳晓辉的追问,张秀梅慢慢讲起来,“奥,儿子,从你走后,我跟你爸夜里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咱的亲戚我们都一一数算了,可是没有一个做那大官能够帮你一把的。哎,儿子,你看这样行吗?”说到这,张秀梅把头抬了起来,用那试探的目光望着岳晓辉。

    “奥,妈,你心里有什么话,就对着儿子说吧!”

    “奥,好,儿子。我手里的这钱,是我和你爸把咱家里喂养的肥猪给卖了。又是东拼西凑,才凑足了这么一点,大概有那六七百。哎,儿子,这钱你先拿着!”

    “哎,妈——”对于张秀梅这么说,岳晓辉更是不理解了。

    赶紧推搡,两泪汪汪。“妈,你这是?”

    “奥,儿子,我和你爸老实巴交,咱往哪去找人呀?奥,儿子,你拿着这钱,送给你老师,让他们喝顿酒。”

    “哎,妈——”嘴里喊着,心里骂着,“妈妈,你真是糊涂呀?”

    “怎么?儿子,这钱还不够吗?要是不够,爸爸妈妈再给你凑!”

    “哎,妈——”听到这话,岳晓辉更是难以抑制心中的眼泪。顿时,哗哗啦啦,站在张秀梅的面前,岳晓辉早已哭成一个泪人。

    恰在此时,岳忠民从房外走来,“呵,我说老婆,儿子这是咋了?”

    “哎,爸爸——”

    看到张秀梅心里拿着那钱,儿子哭成这样,岳忠民心里什么也都明白了。

    顿时,岳忠民和张秀梅交换了一下眼神,岳忠民走来岳晓辉的身旁,“哎,儿子,我说咱一个男爷们,哭什么呀?”

    这下,听着岳忠民这样劝慰自己,岳晓辉哭得更是伤心。“哎,爸爸——”

    “奥,好了。儿子。”岳忠民靠近岳晓辉,轻轻拍着他的肩头。“哎,儿子,好了,好了。”

    又是哭过一阵,岳晓辉才止住涌来的眼泪。“爸爸,妈妈——”嘴一开口,岳晓辉立马感觉自己眼中又要来泪了。

    看这样,岳晓辉赶紧低头,扭向一旁。

    “奥,儿子——”此时,张秀梅喊过一声,也是伴随泪水涌来。

    这下,见这样,岳忠民嘟囔,“奥,我说孩子他妈,我说你呀,怎么整日不干别的,就会哭呀?”

    “奥,我,我——”抬起眼来,张秀梅看着岳忠民,刚想顶上几句,这时,岳忠民早已投来眼神挤向他,那个意思,很明显了:哎,我说老婆,你哭儿子还不哭吗?

    “呵,好了,儿子。”这下,岳忠民一眼望望张秀梅,一眼又望望岳晓辉。这时,他立马说,“哎,我说你俩,擦擦眼泪,都别哭了。你俩瞎哭,管啥用呀?哎,赶紧的。儿子,钱你拿着。按照你妈交代的,要是钱不够,我和你妈再给想办法。”

    这下,听着岳忠民说着这些,岳晓辉的心里真是如同刀割。“哎,爸,妈,这钱我不要!”

    “呵,怎么?”听到这话,岳忠民倒是感觉奇怪了。“呵,儿子,给你这钱,你请请你的老师,说不定他们有那关系硬的,就能帮上你呢!”

    “奥,爸,妈,我不,我不——”说着,岳晓辉硬是把那钱推给张秀梅了。

    “哎,妈妈,爸爸。虽然听老师说,今年的毕业很难分配。但是,我还是想着凭借自己的实力,能走到哪里就算哪里!”

    “哎,儿子,这哪行呀?再说了,要是人家找关系,咱不找,那吃亏的,明摆着,不就是咱吗?”

    “哎,爸爸,妈妈。请你们相信我!”立马,斩钉截铁,岳晓辉再次流泪说。

    “哎,儿子,这钱你拿着。本身我是想着去的,跟你们老师好好说说。但是我一考虑,怕是我去不合适。所以,儿子,你听爸爸的,抽个时候,你偷偷把这钱给你的老师,让他们凑在一起,喝个酒。”

    “哎,爸——”听着岳忠民说来这样的话,岳晓辉也是感觉他的爸爸有些糊涂了。“哎,爸爸,妈妈,请你们相信我。天无绝人之路,一切我会熬过来的。”

    “哎,儿子——”此时,伴随低喊,张秀梅又是泪水连连。

    又过几个星期,岳晓辉真的毕业了。岳忠民趁着亲戚开车去城里拉货的时候,顺路捎带,把岳晓辉的铺盖给弄了回来。

    这下,待在家里,岳晓辉闭门思过,好好复习,终日焦急盼着有没有分配的消息。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段特别煎熬的日子。终于有一日,岳晓辉从学校里得知了消息。关于今年的毕业分配实行岗前考试。考试科目有心理学、教育学、语文和数学。试卷满分一百五,考个九十分就分配。

    等听到这,岳晓辉也是感觉很有压力了。所以,自从得知了这一消息,岳晓辉更是不出门,天天捧着书本。

    有的时候,夜里睡不着,岳晓辉睁着眼睛,又是回忆白天他所看过的内容。这时,回忆一阵,思想出现短路,岳晓辉又是把灯拉开,急着找起课本来。就这样,又是熬过一段日子,岳晓辉终于迎来考试了。

    那一天,张秀梅早早起来,给岳晓辉煮了几个鸡蛋,硬是让岳晓辉给吃了。等岳晓辉一边吃着鸡蛋的时候,张秀梅更是口中念念有词,“儿子,要想记忆强,多吃鸡蛋黄。来,儿子,再吃一个!”说着,岳晓辉腮帮子胀得鼓鼓的,可是,张秀梅还是一个劲的催促着,“来,儿!”

    嘴里塞得满满的,实在是难以下咽了。这下,岳晓辉朝着张秀梅摆摆手。顿时,真是伺候惺帝了。张秀梅急急忙忙站起来,给岳晓辉端来一碗清水,“来,儿子,慢慢喝一口,别噎着!”

    “嗯,妈。”一碗水仰脖而下,这时,岳晓辉感觉舒服了。

    等吃饱了,岳晓辉一拍胸脯对着张秀梅说,“妈,我走了。”

    “嗯,好呀。儿子,好好考。”

    “嗯,我知道。”

    这下,等岳晓辉前脚刚迈出门口,张秀梅又是嘟囔了,“奥,我说孩子他爸,儿子要走了,你送送他!”

    “嗯,好。”紧随其后,岳忠民也跟了出来。

    一路伴随,岳忠民把岳晓辉送到了车站上。这一段路,岳忠民倒是很能理解岳晓辉今日的心情,于是,他心里知道,也就不再对着岳晓辉叮嘱了。以免让他背上沉重的包袱,更是考不出好成绩。

    父子两人,站了没有一会儿,公共汽车就来了。这下,岳晓辉上车,坐进车里,岳晓辉朝着还未曾离开岳忠民说,“爸爸,你回去吧。”

    “嗯,好的。”轻描淡写,岳忠民一直目送岳晓辉远远离去。

    这时,等岳忠民返回家里,他可是看到忙坏了张秀梅。

    只见,张秀梅洗了三个一样大的碗,里面放了三样菜,急急忙忙她把它们端到厨房灶台前。这下,三个碗被摆好了,张秀梅对着贴在墙上的灶王老爷唠叨了,“奥,老人家,您好,今个是我儿子岳晓辉考试的日子。无论如何,你要暗中保护他呀。让他考得好好的,能给分配了。”这下,等张秀梅嘟囔到这,她无意朝着摆在灶台前的贡品看了看,“呵,坏了,大事给忘了。哎,你看我这是干的啥呀?怎么,忘了给老人家斟上酒呢?”这下,对于自己的疏忽,张秀梅捶胸顿足,“哎,老人家,你看我呀,泥人一个。做事不周,请老人家多多担待,多多担待!”嘴里一边说着,张秀梅又是着急嚷了,“哎,我说孩子他爸,赶紧的,拿酒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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