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奴婢不敢

    整个大房间中心就是一个紫檀木浴盆，边角安上一圈镂空雕花金丝楠木椅子，人可以坐在椅子上，水漫上来，只露出椅背。

    小武一摔浴袍，咚地一个蛙跳，砸起一阵扑面的水珠。水温正好，水质也是澄澈透明。他听人说：人的祖先可能就是鱼，原因人像鱼一样光溜溜，全身没有毛发；人还像鱼一样有厚的皮下脂肪。他就喜欢在水里玩。

    这么大的水池，小武如鱼得水。在里面翻跟头，竖蜻蜓，鲤鱼打挺，再来个海豚跳水，再来个白鲸空中转身。

    突然，一股奇香传来，哇，天女散花，下起了花瓣雨，那花瓣落了他满头满脸，更多的飘浮在水面，热雾腾腾，香气馥郁。乐得小武，弄得水花飞溅，玩兴大发。

    小武想到一个大胆的恶作剧。彩云、彩凤、彩莲、彩绣、彩姑五位姑娘正侍候在浴盆边沿。

    小武一蹦三尺高，再重重地砸在水中，激起一股巨浪向彩云扑去，彩云躲闪不及，弄得一脸水花，水打湿了她的前胸，胸衣几乎贴在她的肉上，半透明的显露出她玲珑的身躯。

    看得小武直咽口水。心想，要是能把她弄下水，岂不快哉。

    看那彩云湿了身，还是一脸无辜的侍立在哪儿，不敢吱声，甚至连水珠也不敢抹去。他知道了，他是主人，想怎么玩她们就怎么玩她们，她们就是为他一个人服务的。。.

    小武色胆包天。一个鳄鱼捕食将彩云拖下了水，彩云惊叫一声：“圣天使，不要！圣天使，放过彩云吧。”

    彩云竟嚎啕起来，想是彩云给吓坏了。

    小武想，我只不过是让你陪我一起玩水，又不是先奸后杀，干吗那么害怕。

    “彩云姑娘，乖乖陪本人洗澡，饶你不死。”小武见她吓得浑身颤栗，只有担心立刻要被处决的人才会如此胆战心惊。

    “是，圣天使。”彩云泪痕未干，过来给他搓澡。

    “来，穿那么多干嘛。”小武要给她脱掉湿漉漉的裙子。

    “不要！圣天使！不要，圣天使！求圣天使恩典，放过彩云吧。彩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圣天使的大恩大德。”

    小武的鲁莽动作惊得彩云如丧考妣。小武想太不识抬举了吧。本圣天使好心好意帮你脱掉湿衣服，又不是轻薄于你。这个动作深深伤害了小武的自尊，我小武再怎么样也懂得怜香惜玉英雄救美。小武又一想，圣天使又不是自己，肯定真版本的圣天使是一位暴君，否则她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本圣天使命令你，脱掉外面的衣裙。”

    敬酒不吃吃罚酒，彩霞只得战战兢兢脱掉外面的长裙，只剩下一个红肚兜，彩霞面如土色，泪流满面地望着圣天使接下来的暴行。

    原来，此地风俗，女子内衣是肚兜，下身是翠缕灯笼裤，也许是水质的原因吧。雾色中，彩云云鬟尽湿，脸上是梨花带雨，全身是雪肌玉肤，瘦削的双肩，修长的双臂，高挺的酥胸，可以把握的细腰，衬出又圆又翘的臀，虽然穿着灯笼裤，也足以看出她的双腿的秀颀。

    看得小武双眼珠快点蹦了出来。小武心无邪念，只想同她们一起痛痛快快玩一场。

    “来，咱们来打水仗。快呀，泼水呀。”

    “圣天使饶命！奴婢不敢！”

    小武边说边发起了攻击，啪啪地直泼了起来，可是那彩霞傻呆若木鸡，任他将水扑在她的雪肌玉肤上，她瑟缩成一团，一阵水花扑来，她颤抖一下，形同受刑。一点也不好玩。

    “喂，你听到没有，用水泼我，再不泼我，大刑侍候。”小武摆起一副冷面孔，惊得彩霞又是浑身像筛糠一般，“捧水，泼我！”

    “圣天使，奴婢不敢，圣天使，你杀了我吧。”唬得彩霞脚一软几乎要瘫软下来。

    小武赶忙过去扶她，惊得彩霞像一条被人捉的鲤鱼，在水中乱蹦哒起来：“圣天使，不要！圣天使，不要！圣天使饶命！”

    小武想我又不吃了你，用得着这样惊恐万状。小武捉住她两只柔若无骨滑腻的手，一股天生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来，我教你玩。这样，对，五指并拢，双手作窝。对，向上面泼水，向她们攻击！加油，加油——”

    小武拿起她的素手，教她泼水，上面的彩凤、彩莲、彩绣、彩姑像泥塑一般，任水溅在身上，不躲闪，也不叫骂。

    “来，你们都下来。”小武被激怒了。

    “不要啊，圣天使饶命，圣天使饶命！”小武一句话吓得彩凤、彩莲、彩绣、彩姑四位姑娘磕头如捣蒜。

    “听我的命令，保你一个个都没事。要是不听我的命令，我马上一个个处置你们。看好了，像彩霞一样，快，脱掉百褶裙，都下水，咱们打水仗。”五位姑娘交换了一下眼神，胆大的彩绣率先脱了下来，报复似的向圣天使猛泼，死也要死得贞烈。

    “好，好，好。”小武叫着好，一面还击着，他知道向女孩子不能泼得太猛，她们似娇弱的花朵，禁不起太大的风浪。

    也许是彩绣自己泼得太猛，呛得趴在椅子上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