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法掌握
我站了起来,康指导一屁股坐在了我刚坐着的凳子上,把头发轻轻一甩,坐稳,做好了准备。
我站到康指导身后,伸出双手从康指导的双肩处开始按。
在双肩处按着按着,手不自觉的从背部往腰部而去。
这时,康指导猛的喊道:“等下!”
我被吓的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人家康指导只是想按按肩膀,自己的手却不老实伸到了她腰间,她要是发火的话,可就真玩完了。刚要开口跟康指导解释说腰脊椎也按按的时候,康指导走到了窗前,伸直腿把窗帘拉上了。
把窗帘拉上之后,康指导转身过来,脸红红道:“康姐只是让你帮忙按按酸痛的肩膀后背,可不能让外人看见了说些不干净的话。小张,你手法力道不错,来,你继续给康姐按按。”
我看着康指导红着的脸蛋,她明显是动了那个念头。
“小张啊,背这个地方,最酸痛了。”康指导又坐了下来,我双手又攀上了康指导的后背,慢慢的往她的腰部移过去。
双手摸到了她的腰部,轻轻的一捏,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我紧张的心缓了不少,康指导的沉默就代表了她的愿意。
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康指导的身子颤了几下,俗话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摸不得,一摸就出事。
我的手在康指导的腰部摩擦,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子绷紧,轻微颤动。
我弯腰在康指导的耳边问道:“康姐,这个力度可以吗?”
康指导兴奋的嗯了一声,抓住我的双手往她的腹部拉,顿时,我整个人就环抱住了她。
太疯狂了,实在是太疯狂了。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整个女子监狱都没有正常人,都是疯子。如果说犯人长期见不到异性,她们面对我的时候会疯狂我还可以理解,可是康指导呢?她应该是有家庭的人吧?为什么她也会这样?
我惊魂未定,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她看出了我的惧怕,鼓励性的拍拍我的手。
没摸几下她突然叫几声就不动了,我傻了,这种时刻,我已经都这样了,这女人却又趴着不动,一时间自己骑虎难下,不知道下一步是继续还是停手。
趴了一嗅儿,康指导一脸满足直起身子,我看她带着满足却又严肃的神情,把双手撤了回来,退了一步站在旁边。.
兴许是办公室内,不敢脱衣服太造次,康指导把衣服整理一下,撩了撩前额头发:“哦,很好,小张啊,你这按摩手法挺不错的。但时间来不及了,等以后有时间。”
说着站了起来,见她向自己走过来,我闪开一下。
康指导径直向门口走去:“小张,你给康姐按摩这事,可别跟人提起,省得别人说闲话的。”
我应道:“不会的不会的。”
康指导一边说话一边把门打开:“酗子懂事又聪明,努力吧,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干吧。”
康指导刚把门锁打开,门外有人刚好推门,撞在了康指导身上,进来的正是马姐,康指导顿时满脸黑云,马姐一见自己差点闯祸,急忙道歉:“对不起指导员,我不知道你站门后。”
康指导不高兴道:“就算我不站在门后,你就不知道敲门了?规矩没学过?”
马姐急忙又道歉,康指导又说道:“以后进我办公室,就算是门开着,也要敲门,别这么没教养,懂吗?”
马姐被训后,脸上一阵红,小声应一声。
康指导顿时大声了起来:“大声点,我听不到!”
马姐急忙声音响亮了起来:“是!康指导!”
在等级森严的官场,就是官高半级,也能把人压死。
马姐把工服给了我,我拿着急忙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那里。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刚才的事。饥渴疯狂的女犯人、马姐说的男人被女犯蹂死割下了,还有刚才康指导的身子在我的脑海里轮番浮现。没有一个是可以让我自己不冲动的。只不过刚才康指导太心急而且时间太仓促,所以我始终还理智。如果她循序渐进,我想我一定躲不过去。
回到心理咨询室,我继续把卫生搞好了,然后拿起监狱手册,看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应该是吃饭时间了,肚子咕咕叫,怎么还没人来叫我去吃饭?
刚这么想,有人敲门了,我喊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孩,长得还挺可爱的,短发,笑的时候露出虎牙,眼弯如月:“张哥,到吃饭时间了,康姐让我来叫你一起去吃饭。”
这么个可爱的小女孩,居然也会来当狱警,就这么样的,怎么镇住那群女犯人?难道要怀柔政策吗。
我点头说好的。
跟着她身后出去,小女孩跟我聊着,做了自我介绍后,又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
她叫李洋洋,今年年初进来的,比我早来一段时间而已,不过她的身份是管教,是和女犯人直接接触的。李洋洋,喜羊羊。
看着比我矮半个头的喜羊羊,这小女娃娃到底如何管犯人?
到了食堂,食堂很大,我们大学军训时去过部队,这食堂和部队的食堂差不多,干净,很大,菜式也很多,李洋洋带着我打了饭,坐下来吃饭。
抬头看过去,不论是吃饭的打饭的,全都是女的,她们这时也都看到了我,开始看着我议论了起来,我有点不好意思,问李洋洋:“你说她们为什么都在看我讨论?”
李洋洋说,你是男的呀,我还没在这里见过男的呢。
妈的,女狱警又不是女犯人,我有什么好看的。
和李洋洋说着话的时候,有个女狱警,走到我面前问:“喂,帅哥!”
那声音很粗,我看着面前的他,是个男的,我本能的嗯了一声问,“大哥,什么事啊。”
“你真的是个男的!?”他大声道。
我点头看着他,仔细看看,她不是个男的,只是长得像个男的,剪了个男人头。而且身板很像男的。
她一回头,对着后面的女人们大声道:“这真的是个男的啊!我还以为像我一样!”
一群女人大笑了起来。
李洋洋也忍不住,吱吱笑着。
我脸红了,低着头吃饭。
吃过了午饭,李洋洋带我回了办公室,然后她说她要去上课了,不知道是培训什么。
我坐下,靠着椅背,妈的,没电脑,没手机,这怎么熬啊,连可以看的书也没有,这里面的人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无聊又看起了规章制度,看着看着,门口一阵混乱的吵闹声音,还有叫声,要暴动了吗。
我马上扔下规章制度冲出去,要开门的时候门砰的被推进来了。
先进来的是那个长得像男人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话的女狱警,后面还有两个女狱警,押着一个女犯人。
女犯人躁狂的抽动着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放我!”
女犯人披散着头发,像头暴怒的母狮子,一边叫喊一边要推开女狱警。
三个女狱警把她拉进来,死死按住,手铐拷在了她手上,一头拷在凳子上,我这才发现,凳子的脚和地板是焊死的。
女犯人还疯狂的语无伦次叫喊:“放开我!放我出去,出去!我要出去!”
“还乱动,我等下抽死你!”长得像男人的女狱警破口大骂道。
女犯人还在乱晃动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女狱警又骂道:“好!让你喊!用力喊!叫破嗓子最好!”
我问女狱警:“这人怎么了?”
女狱警回答我道:“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问。
她没好气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带来给你!你把她治好,过会儿等她静下来了我们再把她带走。”
说完她们三就出去了。
把这头暴怒的女狮子留给了我。
那女的嗷嗷的不知是哭是笑,然后叫了几声放我出去后,放声大哭起来。
心理学导师虽然教我们如何面对各式各样的心理疾布者,却没有教我们如何面对发疯的心理有疾病的女犯人。
我决定等她冷静下来再和她谈谈。
放声尖利的大哭许久后,她慢慢的降低了声音,变成了抽泣。
我跟她打了招呼:“同志,你好。”
她慢慢的把头抬起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看起来很是老实的女人,面色甚是老态沧桑,眼中含着泪,带着绝望的无神。
“请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我问她。
她停止了哭泣,却不说话,把头低了下去,叹了叹气,用一只手擦了脸上的眼泪。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得到你。”我说。
“真的吗!?真的能帮我吗!?我想出去!看看我孩子!”她激动了起来,身子向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