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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你没告诉我那药会伤了你的脑子

    轩辕长歌一脸无语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傲宇萧,一个时辰之前他便派人来将自己叫过来了,可是,自己也在这站了一个时辰了,她这父后就好像没有看见她一般,就是看也不曾看一眼。

    “……咳!”动了动酸痛的腿,轩辕长歌故意咳了一声,想提醒那专心致志看书的男人,自己已经在这站好久了。

    只是,即便轩辕长歌再怎么咳,男人依旧没有看她一眼。

    无奈的叹息一声。轩辕长歌只好开口问道:“父后,你找儿臣有什么事么?”

    闻言,傲宇萧才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看着轩辕长歌,眸子里尽是不悦,“长歌,你登基多久了,是不是该生孩子了,你母皇在有你那么年纪的时候,膝下皇女皇子已经六个了,你看看你,年纪一大把了,别说皇女了,你就是连个皇子你都没有。”

    “……”轩辕长歌额头留下一滴冷汗,难怪,难怪这个男人大清早的把自己叫来,原来就是来摆脸色给她看的,真是的。什么叫年纪一大把了,她才二十三好么?哪里有很大!

    “哼!”见轩辕长歌不说话,傲宇萧冷冷的哼了一声,“爱叫告诉你,一年之内,如果哀家还不能抱上孙子,那就纳妃!”

    丢下一句,傲宇萧不给轩辕长歌拒绝的机会,直接挥手将她赶了出去。

    轩辕长歌刚刚回到御书房,赤白便出现了,“皇上,司庭轩已经醒来了。”

    “醒了?”轩辕长歌眼里喜色一闪而过,就连被傲宇萧逼生孩子的坏心情都没有了,“走,去看看。”

    换下身上那件火红色的长袍,轩辕长歌直接起身去了天外山。

    天外山

    司庭轩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喝着面前的茶水,一袭锦绣华衫,宽绰的袖子上用的是金丝线绣成的照花流水纹,这样的纹案数遍全大陆,也只有最好的的霓裳馆才能缝制出来……轻轻的一拂袖,金光四射,光华流转,图纹像是流水般倾泻而下,翩然而动,别有一番缥缈之感。

    不过,在轩辕长歌看来,这个男人就典型的装逼!

    司庭轩挑眉看了眼轩辕长歌,眼角微微一挑,向着轩辕长歌抛来一个暧昧的媚眼。

    轩辕长歌身子一颤,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嫌弃的看着司庭轩,“你能正常点么?”

    闻言,司庭轩脸上又再度出现一个绝美到腻死人的微笑,身子微微凑了过来,一手撑在桌上,眉目灼灼的盯着轩辕长歌,里面散发着百伏万特的电压,“轩辕长歌,这段时间想我了没?”

    司庭轩的声音很轻也很低,还带着一点[性][感]的沙哑,轻轻的呢喃,就好像情人之间的低语。

    若是宫里那几个男人,任何一个用这种语气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可偏偏,对方是司庭轩,司庭轩!男尊国的司庭轩,他现在居然用自己音调跟自己说话!

    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双眸本能的朝着他的胯部瞄去,心中的负罪感越来越大,一定是因为那药的原因,让他便成了这种人。

    看着轩辕长歌那同情的眼神,司庭轩眉头轻皱了一下,心里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还不等他说什么,轩辕长歌便凑了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司庭轩啊,你如今成了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虽然你成了这个样子,以后不能有孩子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让我的孩子养你的。”

    司庭轩还是不解,眉头凑得更紧,“什么意思?”

    嫌弃他什么?他成了什么样子?什么叫他不能有孩子?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此时的司庭轩,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做出来的这个状态,被轩辕长歌误以为是那什么不行了!不然,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怎么突然这么说话了,还妩媚的不成样子,就好像古代的宫廷里的某些公公一般,虽然,他做出这些动作是很有美感,可是,在怎么美,也改变不了他不行了的事实。

    见司庭轩还在装傻,轩辕长歌很是贴心的没有在揭穿他,只是伸手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在司庭轩一脸诡异之下,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坐着。

    想不通,司庭轩也没有在想,仰头喝了一杯茶水,似是想到什么,才问道:“对了,完颜尘怎么样了?”

    闻言,轩辕长歌脸色一黯,淡淡的摇了摇头,脸上挂起一抹牵强的笑容,“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是啊,是另外一个世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或许,他们就站在不同时空的同一片土地,或许,一台手便能触碰到,也或许,隔着万水千山,遥遥相望,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她回不去,他也过不来!

    看着轩辕长歌那个悲戚的模样,司庭轩怔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那个男人,居然也会死!而且还是在他先死!

    司庭轩悲伤的发现,在知道完颜御死掉的消息之后,他心中,惋惜的同时,居然还出现了一丝丝的窃喜。

    司庭轩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虽然不是什么绝对的好人,但是,也算得上是一个很有义气的人,尤其是对朋友,可是,现在这种喜悦是怎么回事?

    仅仅是病了一遭,怎么他就成样子了?

    看着司庭轩一脸吃了大便的深情,轩辕长歌眉头皱了一下,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便秘么?弄出这种表情来做什么?”

    没有计较轩辕长歌那粗俗的话,司庭轩道:“他怎么死的!”

    “啊!”司庭轩尖叫了一声,一手捂住头,一脸控诉的看着轩辕长歌,“你打我做什么?”

    “哼!”轩辕长歌冷哼了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的剜了一眼司庭轩,“你才死了呢!乌鸦嘴!”

    捂着被打痛的头,司庭轩一脸茫然的坐在原地,什么意思?不是说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么?难道……不是死了么?

    想了想,司庭轩很是自然的将轩辕长歌那举动归咎于太过伤心,以至于神志不清了。

    不过……

    司庭轩身子往后一靠,眉头微微蹙着,好兄弟死了,好兄弟的女人却独自一人活在世上,可怜兮兮的,真是太可怜了,这么说来,自己这个好兄弟的兄弟,自然得当起为好兄弟照顾妻子的责任吧!

    “嗯!嗯!嗯!”司庭轩连续点了点头,对,他这绝对不是那什么不道德的夺人之妻,他这是很仗义的,为好兄弟照顾妻子,而要好好的照顾一个女人,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娶了她!

    对,就这样,司庭轩,满意的点了点头,为自己那无与伦比的智慧!

    轩辕长歌刚刚回到屋子,门被人一把推开了来。

    司庭轩一手摇着扇子,脸上的笑容显得很是浮夸,长如柳枝黑如水墨的长发梳得一丝不苟,额前戴着纹样复杂的金质花钿在烛火的闪耀下闪闪发光,散发着无尽的贵气与财气……只要一眼,就足以闪瞎人的狗眼!

    他款步走近轩辕长歌,就那么懒懒地往边上一站,被轻风吹起的衣摆上明晃晃地闪烁着金色的花纹,扑面而来一股金子的味道……明明是一身的铜臭,换作是一般的人穿上这身衣服,只会觉得俗不可耐,可偏偏套在了他的衣架子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与高贵。

    只是……

    轩辕长歌眉头皱的更深,他记得,这个男人早上不是才换了一身衣服,一天不到,怎么又换了!而这身,比早上那身还要金贵华丽的多。

    “我说司庭轩,这里除了你师傅,就只有我们俩个人,你有必要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个小倌一样么?”

    闻言,司庭轩脸上的笑意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轩辕长歌,“小,小倌?”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眼神,竟然说他这是小倌,她瞎了是不是?

    司庭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淡定,然后又来到轩辕长歌面前,脸上挂起一个十分浮夸的悲伤,猛地跪在轩辕长歌面前,一把拉起轩辕长歌的手,便哭的梨花带雨起来,只是,脸上不见任何的眼泪,那哭声大的好像死了爹妈一般。

    “长歌啊,尘死了,独独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无依受尽欺凌,我看着,真是好生难过啊,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说着,司庭轩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轩辕长歌,“你放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司庭轩的女人了,只要我有在一天,谁敢欺负你,我便将他虐成人棍!”

    轩辕长歌一脸的石化,僵硬的抽出被司庭轩握在手里的手,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司庭轩,你没告诉我,那药会伤了你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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